亚历山德拉·玛丽尼娜是一名非常出色的小说作者,TA的作品包括:《相继死去的人》《死亡与薄情》《不要阻挠刽子手》《我死于昨天》《别人的假面》《在别人的场地上游戏》等等,小说可谓是本本精品,字字珠玑。亚历山德拉·玛丽尼娜所写的小说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情节与文笔俱佳。
亚历山德拉·玛丽尼娜
著名的科学家斯马戈林院士曾经住在这里。不过,这是老早以前的事了。死者叶卡捷琳娜-维涅迪克托芙娜-阿尼斯科维茨是她的女儿,她一生嫁过三次人,改过三次姓,但是没有挪过住所。在这幢楼里,她大概比所有其他住户住的时间都长。只有她的住房是单独的,其他的房间随着经常变迁的住户早就变成了公房。有的人分到或者是买到新住房搬走了。有的人是同亲戚或者别的夫妇换了房子。房门上扎满了各色门铃按钮和写着姓名的纸片,而叶卡捷琳娜的房间门上只有一个门铃和一个漂亮的金属牌,上书院士B.B.斯马戈林。
亚历山德拉·玛丽尼娜
三个月前,她和阿列克谢-奇斯佳科夫去婚姻登记处递交了申请书,从那时起同事们就没完没了地跟她开玩笑。大家都知道,娜斯佳很快就满35周岁了,她和奇斯佳科夫从中学九年级起就相识了,这些年来一直形影不离。大家还知道,娜斯佳本不想出嫁,她对居家过日子并不感兴趣。因此,她这突如其来的决定,在熟人和同事中引起了阵阵反响,挖苦的话一句比一句难听,令她十分尴尬。
亚历山德拉·玛丽尼娜
亚历山大-谢苗诺维奇-科诺瓦洛夫身穿将军制服,高大魁伟。他站了起来,离开办公桌,在他那宽敞的办公室里不慌不忙地来回踱起步来。和他交谈的那个人坐在圈椅上,跷着二郎腿,两手自然地放在椅子的扶手上,显得心平气和,信心十足。但是,安东-安德烈那维奇-米纳耶夫的内心却十分紧张,神经像绷紧的琴弦,尽管他不是在同对手谈判,也不是在同上司交谈,而是同自己大学时代的同窗好友交谈。是的,他是来找朋友帮忙的,因为毕竟是大学同学……再说,他和亚历山大-谢苗诺维奇-科诺瓦洛夫的军衔级别相同,职务相同,只是工作的单位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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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昨天以前,一切的一切,多少还算得上合情合理,尽管不能说称心如意。我曾是一个电视节目主持人,在一个温暖的、组织严密的志同道合者集体中工作,挣的钱如果不能说多的话,至少也还算得上体面。我娶的女人曾经被我狂热地爱过,之后又被我温柔地爱过,到后来,我终于明白,自己已被牢牢地拴在她身上了,以致爱也好不爱也罢,欲也好无欲也罢,已经没有任何意义。
亚历山德拉·玛丽尼娜
娜斯佳-卡敏斯卡娅-阿娜斯塔霞赶紧打开了电视。是的,真的是,屏幕上出现了伊万-阿列克耶维奇-扎托奇内那张干瘦的面孔,他是反有组织犯罪管理总局领导人之一。她第一次看见将军穿制服,不能不承认,他穿一身非常适合他这种瘦削体型的人穿的军服,看上去比穿夹克衫或运动服——正像娜斯佳-卡敏斯卡娅-阿娜斯塔霞在他们平常散步闲游时看惯的那样要精神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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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临近发作了。还在昨天晚上,尤里-费多罗维奇就感到它的征兆。他指望睡一觉就会过去,但睡觉也无济于事。这一天尤里-费多罗维奇不止一次发觉自己和学生的谈话总转到父与子,确切说是母与子的话题上。下午病情就更加严重,任何提到父母,尤其是母亲的话头都引起他身体明显的、病态的震颤。马尔采夫好不容易才控制住自己,没有打断他人的谈话,没有骂人和大喊大叫。现在,一天的工作临近结束时,他明白发作是不可避免的了。他明白附在他身上的小尤拉又苏醒了,马上就会没完没了地吼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