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耀明
这是一个集合了很多伤痛和残忍,却仍能让人感受到爱与被爱的治愈故事。我被强暴的前三天,死去的祖母回来找我。小说一开头,震慑人心。我彷如破碎之人,失去工作,被恶人强暴、被同事构陷、被生母背叛、被歹徒追杀……就在这时,我的祖母带着四个老女人和一条狗,突然闯入我混乱不堪的世界,就像一道光,照进我生命的裂缝……甘耀明转型力作,他在字里行间融入魔幻现实主义的种子,展现出最真实的社会现况,关注边缘人群,深刻探讨生与死的意义——在被人从人生的垃圾桶中捡回来之前,我们都不晓得自己正被远方的人深爱着。在《冬将军来的夏天》画下句号的那一刻,我们看见缓缓升起的一双手,用缀满温慰的情感与文字,承接起不断在荒原被遗忘的和被损害的人结伴进行了一场末日狂欢般的旅途,而女性情感的共振像魔法一样改变着现实的轨道。这是对恶事物最坚定的反抗,那么好笑那么天真那么奇妙又那么伤心。—— 周嘉宁(作家、英语文学翻译)这个故事发生在夏天,拥有立于冬日的坚韧,它是幼儿园里的暗黑寓言,也是老年版的末路狂花。轻松而有力的小魔不仅仅关乎技巧,也关乎人对生活所发出的勇气,用来反击所有向他者低头的软弱时刻。—— 王占黑(青年作家、首届宝珀理想国文学奖得主)故事并不一定就在远方,它可能也在我们生活内部,在我们精神内部。在我们的生活内部和精神内部,有无数被我们遗忘的远方还没有被挖掘。甘耀明正是这样一位孜孜不倦的挖掘者。甘耀明的作品更多的关乎想象和象征,他所关注的是关于人的存在的问题。在某种意义上,其作品中魔幻与现实相混合的形式,构成一个独特的象征世界,它是审美的,也是现实的。—— 梁鸿(作家、中国人民大学教授)冻骨般的世界里坠落的我们。
甘耀明
★甘耀明长篇小说代表作。★荣获《中国时报》开卷十大好书奖、台北国际书展基金会书展大奖、博客来2009华文创作年度之最。★《杀鬼》是战争叙事,亦是乡野传奇。以魔幻现实主义的笔触,令人目眩神迷的叙事手法、高辨识度的笔触,融合历史、现实和乡野传奇,勾勒出大时代与小人物的悲情史。★诺贝尔文学奖得主莫言力荐,评价其作品:如此文笔可惊天!叫关牛窝的台湾村庄住着一个小学生帕,身高六尺、力大无穷,由阿公刘金福收养,1940年被日本军官鬼中佐收为义子。帕怀揣一颗童稚的纯真心灵,透过通灵的阴阳眼,见证乱世中一幕幕人、鬼、神的纠葛,以及一个个微如尘埃的生命在大战之中奇绝非凡的经历。一辆不靠铁轨也能行走的火车开进村庄,少年兵们无论操练、作战还是歇息,去哪里都不忘背上家族的墓碑;老人将自己囚禁,脚趾间生出坚硬的叶芽,蔓延成一座森林;战后台北的鬼屋,帕在鬼叫中酣睡,被宁静吓醒,跟战场上士兵的伤病与哀号比,鬼叫算什么……
甘耀明
拥有七个名字的少女遇上只跟树说话的青年纯真爱情、乡野传奇、山林浩劫横扫台湾文学界所有大奖莫言评价如此文笔可惊天《邦查女孩》是台湾七〇后代表作家甘耀明突破《杀鬼》的又一代表作。从《杀鬼》、《邦查女孩》到《冬将军来的夏天》,甘耀明以三个长篇将台湾近百年的历史重新描绘了一遍。甘耀明曾获得台湾几乎所有的文学大奖,被认为是台湾文坛新乡土的代表人物,作品风格多元、写法多变,擅长想象力纷呈的奇幻描写,刻画现实的细腻笔法,闽南、客家、外省、原住民的文化元素混用,有千面写手的美誉,也得到莫言如此文笔可惊天的赞赏。《邦查女孩》2015年在台湾出版以来,横扫台湾所有重大文学奖项。作者为写作此书进行了长期的研究,多次前往故事所在地,台湾东部的林田山,搜集各种原住民神话、地方乡野传说,采访当地的伐木工、消防员、小火车司机、酒保,攒聚了关于伐木林场运作、工寮生活、流笼运输等深厚的知识量,因此能像信手拈来一般,用文字将整个故事的时空背景以有趣活泼、色彩斑斓的文笔完美重现,毫无斧凿的痕迹。《邦查女孩》的故事发生在涵盖六十八座山,四千多万棵树的伐木林场摩里沙卡,这里有大限将近的三千年古树、有被捕获待售的水鹿、有承载云豹灵魂的黄狗,也有肉体、精神布满伤痕的人们。在这块美丽的森林家园,具有野草魂韧性的古阿霞,和坚持与自然对话、不使用电锯伐木的帕吉鲁,面对的是整个岛屿的一段悲伤厚重的历史。邦查女孩展现给读者的,不止是一段朴质隽永的爱情,也是如同寓言一般、一曲自然与人类交互呜咽吟唱的温柔之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