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鸿洋战行尸
周咲炆闻言,一时语结。看着压在胸口处的那对柔腻,心中也是一阵荡漾,正处于青春年少的他而言,这些年,对这些事也开始有了浓厚的兴趣,苦于没有发泄的对象,面对突如其来的诱惑,咽了咽口水,有些颤抖的说道:“鸿洋姐要是不后悔的话,那就…来吧,我也从来没有和人交往的经历,所以,鸿洋姐,不要太粗鲁好么?”
鸿洋先是一愣,随即有些欣喜道:“你元阳未破?!”
周咲炆有些尴尬,又很不好意思的点了点头。
鸿洋见状,有些复杂的看了眼周咲炆,随后便放开了他,残存的理智使她变得郑重了起来。
这清秀可人的小男孩,一般到了及笄的年龄,还没有成亲前,都会有一些不可描述的理论知识去实践一番。
尤其是大户人家的男孩子,这方面的知识储备以及实践是必修课程,而周咲炆如此身世,如此年龄却还这般清纯的男孩子,真的已经不多见了。
一想到这,感觉自己捡到了什么绝世珍宝一般,顿时兴奋了起来,用那种怪蜀黍诱拐小萝莉的口气说道:“咲炆呀,姐姐刚才不是故意的,没吓到你吧。嗯,既然你我两情相悦,那么你就是我的人了。闭上眼睛,躺在这不要动,剩下的交给姐姐我好了。”
周咲炆很配合的闭上了双眼,满含羞涩的点了点头,心中却想:“我的天呐,没想到今天我就要告别15年的处男生涯了。不过为什么总觉得画风不对啊,被上的那个人怎么看怎么都是我啊。唉!不管了!鸿洋姐~你快点儿!”
鸿洋看着眼前的这个清秀少年,又咕咚咽了口口水,兴奋的十指虚空乱抓,宛如大灰狼即将要为小红帽脱下那件红色的斗篷一样。
双手有些微微的颤抖,慢慢的解开他腰间的那根青丝玉带。
玉带脱落,鸿洋捧在手里,深深闻了一口。
满眼的陶醉,正欲退去他的外衣时,突然听门外传来“咔咔”的嘶叫声。
声音嘶哑让人毛骨悚然,宛若被撕碎喉咙后临死前发出那种狰狞无力的悲鸣。
“行尸!”鸿雁顿时俏脸乍变,如临大敌一般跃身跳下了床头,快速的将挂在墙壁上的长剑取出,翻身纵跃到门前,对着周咲炆大声说道:“咲炆,在屋里不要出去。我马上回来。”言罢就闪出门外。
鸿洋置身于院内时,定睛一看,顿时面露凝重之色。不远处,隐约见一人,来人履步蹒跚,一步一步的向她靠近。
鸿洋一声轻咤,手中长剑出鞘,伸手利落的向行尸刺去,只听叮叮当当金属撞击声,不绝于耳。
周咲炆一时没反应过来,几个呼吸之间,捋了捋心神,从欲火中清醒了过来。蹑手蹑脚的从床上爬起,慢慢的打开窗户,露出一角向外看去。
一看不要紧,顿时吓得汗毛直竖。
只见鸿洋和一个貌似人形的东西打斗在一起,说是人形,细看之下,披头散发,看不清五官,只是那两个冒着绿光的眼睛,和那张嘴角撕裂至耳根的血盆大嘴,明确的表明了他的身份。
一嘴错乱的尖牙,咔吃咔吃的撞击着,仿佛要将眼前之人撕咬成碎片一般。
几个回个打斗间,鸿洋似乎感受到眼前行尸的目标似乎并不在她,步步紧逼的向着屋内行进。
鸿洋见状心中隐约有了几分猜测,难不成这邪物是冲着周咲炆来的?
虽然有些疑惑,不过手中的攻击却丝毫不敢松懈,加大了力度,硬生生的将行尸逼退了数丈有余。
行尸似乎有些不耐烦起来,重新将注意力集中在鸿洋身上,打算先解决了眼前这碍事的人,出手间,更加的阴毒起来。
鸿洋也觉得有些招架不住,眼前的怪物,虽然手脚僵硬,但是肉身坚硬,好像裹了一层铁甲一般,即便是对行尸具有奇效的锁骨技,也派不上用场。
与此同时,行尸原本尖锐的利爪,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又增长了寸许。
鸿洋见状,脸色又凝重了几分。
从腰间的布兜中取出一个小瓷瓶,将木芝散洒在剑上。
一个极闪后跳躲过行尸的一击,与此同时,以后跳之势侧身回转,一剑刺入行尸身前。
“叮”的一声脆响,剑尖点在行尸胸前,并没有插进分毫。
行尸则迎刃向前,顶着鸿洋步步紧退,手中的长剑也逐渐弯曲了起来。
鸿雁眉头微皱,然下一刻就欣喜起来。只见原本如针刺钢板一般的剑尖,竟然慢慢的向行尸的身体挤了进去。
行尸的身体一顿,只听胸口发出滋滋的声音,并散发出缕缕青烟,伴随的一阵恶臭扩散开来。
剑尖破面而进,起初难进分毫,一旦开口,就如同刀切豆腐一般,将行尸捅个透心凉。
行尸似乎没有痛觉一般,挥手又是一抓,鸿洋大惊之下,拔剑纵身一跃,再次躲开这凶险的一击。
行尸再次向前追击,行动丝毫没有停顿。
数个回合下来,鸿洋似乎已经落了下风,被逼的步步倒退。
周咲炆虽然不懂打斗技巧,却也明白再这样下去,鸿洋似乎就要丧生在这行尸手下。
急的他是额头冒汗,正在犹豫要不要出去和行尸拼命的时候,却发现鸿洋虽然处于下风,却没有丝毫的紧张之色,反而面露欣喜,隐约稳操胜券了一般。
周咲炆又仔细观察了一番,终于明白她为什么会如此不急不躁了。
只见行尸虽然行动没有什么停顿,可是胸口那被长剑捅的窟窿里,不停的流出绿的发黑的浓稠液体。
片刻之后,鸿洋的动作似乎越来越迟缓,汗水浸透了衣背,而行尸的情况也没好多少,整个身躯宛若干瘪苦瓜一般,全身的皮肤像被周身的骨架所支撑着一样,淅沥沥的挂着,好似所有的血肉都被抽干一般。
鸿洋眼见时机成熟,拼劲全身力气,纵身跃起,飞起一脚,重重的踢在行尸的侧身,只听咔咔数生骨骼脆断的声音,行尸应声倒下,在地上扭动着一滩宛如烂泥一样的身体,发出咔咔的嘶鸣声。
鸿洋噗通的一声瘫软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骂道:“挨…挨千刀的鬼…东西,竟然真的不知死活,敢袭击生人,真是活该!。”
“鸿洋姐…这东西…死了么?”周咲炆弱弱的探出头来问道。
“本来就是死的,尸气驱动本能的邪物而已。现在,已经彻底动不了了。”
“可是他…还在动…”周咲炆面色惨白的指了指地上咕扭着的行尸说到。
“就这个样子和不能动有什么区别?”言罢,鸿洋飒然地一脚踩在行尸的头颅,狠狠的踏进土里,而行尸依然认认真真的啃着泥土,嘴里发出咔咔的怪叫声。
周咲炆见状胃里又是一阵翻涌。
扭过头不再去看这恶心并且诡异的一幕,整个人像不堪受辱的小奶狗一样。
鸿洋看见周咲炆如此表情,又配上那身被自己蹂躏过的衣衫,原本熄灭的浴火又重新点燃了起来,一股无名的力量充斥着全身。
没有半点疑迟,健步走到周咲炆的身边,一把搂住了他的腰肢,推到了墙边。
周咲炆吓了一跳,惊声说到:“鸿洋姐,你要干…唔~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