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七章 死战
沧澜江上,两个修士正在对峙,一边是一个穿着红色袈裟的和尚,他面容硬朗,剑眉星眸,手握一柄褐色禅杖,上面雕刻栩栩如生的蛟龙,看起来气势非凡,他就这么站在湍流不绝的江面上,一看就是一个高人,此人就是无忧了。
另一边是穿着金色蟒袍的东平王了,他看起来年纪就大了许多,但是也正值中年,岁月的痕迹让他的眉眼之间是多了几分的威严,让人看起来就忍不住的信服,他停在半空中,高高在上,居高临下的看着无忧,他还是不想接触这江面的,毕竟他可知道,沧澜江神和他们大乾现在的关系不太好,万一对方想动手,这个距离,他还能跑。
东平王是丝毫都不着急,他认为,最难的时候已经是过去了,一个小小的筑基修士,难道还能从自己的身边逃跑吗?简直是可笑,那自己也不用在修炼了,直接羞愧的去死好了。也不丢人了,所以,他没有着急的动手,他享受这种即将成功前的喜悦。
但是无忧动手了,无忧能感受到对方的眼神中有着戏谑和嘲笑,仿佛自己不是一个生灵,而是他手到擒来的囊中之物,这让他非常的难受,他是玄忧比丘,可不是什么弱者。
他大吼了一声,金身是出现在他的面前和他融合在了一起,他的气息也开始节节攀升,来到了筑基期大圆满的境界,但是这远远不够,筑基期和金丹期之间的鸿沟实在是太大了,就算他用出来了金身,也不是对方的对手的。
东平王就这么看着无忧用出自己的手段,仿佛是猫抓老鼠一样,无忧确实也还有手段,三头六臂,法天象地,随着法力的涌动,这金身是发生了变化,他变得巨大,转眼间,已经有五十丈那么高了,每个手中也都拿着不同的武器,这已经是无忧不用符宝的时候最大的战力了,可是他的心中也没有底,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抵挡对方的力量。
东平王是认真了不少,他对无忧的实力是认可了不少,筑基后期能有这样的战力,确实是厉害,他要是一个筑基后期的修士,绝对是打不过的,可惜了,他不是,他是金丹修士,无忧身上的气息虽然厚重,但是绝对没有达到金丹期的。
但是水镜那边的蛟龙却非常的推崇无忧,他不住的点头:“无忧禅师的实力确实是厉害,这才多久没有见,实力就晋升到这样的地步,如果他能晋升到筑基大圆满,没准真的能杀金丹的,我还挺想看到这一幕的。”
他的话直说了一半,另一半藏在了心中,他在筑基大圆满的时候,能和金丹对战,是不是在金丹大圆满的时候,就能和元婴对战了,那如果到时候他们两个联手,能不能杀一个元婴,从而去解析如何晋升元婴,这一刻,他心动了。
他从来都是一个执行力特别强的人,一旦决定了,就会立刻的去做,既然是想到了这个可能,那就要保护无忧了,他直接的起身了:“青妩,我要去救他了,你去不去?”
青妩的眼神亮了一下,却摇了摇头,他其实是想去的:“算了,龙宫还要事情要忙,我修为也不够,速度也慢,别耽误了时间了,夫君快去吧。”
见青妩不去,龙王就化作一道遁光是消失了。
这边,无忧也是动手了,他完全是没有留手。明王法印和蛟龙禅杖一起对着东平王是打了过去,在金身的加持之下,真正的是达到了某个临界点了,在进一步就是金丹期的战力了,不过这一步,确实很难跨越的。
东平王丝毫没有着急。他手中出现了一把折扇,轻轻的一扫,无忧就倒飞出去,没有一点点抵抗的能力,扑通一阵巨大的水花,无忧是倒在了湖水之中。
冰冷的湖水让他清醒了不少,他刚刚是被愤怒冲昏了头脑了,竟然妄图去跟金丹期的强者打斗,看来最近的不顺,让他的心神也出现了一些微小的变化,还是要杜绝这些的。
他索性是解除了金身,冲出了水面,身上的水汽已经是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稳定了情绪之后,他的理智也是完全的恢复了,自己手握利器,为什么要这样的战斗呢?
“东平王是吧,我猜,你在大乾一定是不受重视的,不然你不会不知道,前段时间,这兵马大元帅和王尚宫都死在我的手中,有了这样的先例,他们还让你过来,这让你送死的心思,已经是非常的明显了,你到底是得罪谁?”
东平王丝毫不在乎无忧的话,但是暗地之中,已经握住了元初帝给他的保命的东西。
他的态度也再次的嚣张了起来:“区区一个筑基期的蝼蚁,本王不管你有什么样的手段,今日是必定死在我的手中。”
无忧气的是冷笑了一声,双眼是微微的眯了起来,手中是拿出了这七星子母剑。
他不想在说什么了,杀了这个东平王直接的跑就是了,他倒要看看,再死一个金丹期的修士,这大乾还能不能这样的高高在上。
天空之中,七颗星辰是遮掩了太阴的光芒,群星的力量是涌了出来,夜晚的七星子母剑,比起来白日,是更加的厉害了,东平王只觉得自己的汗毛都竖起来了,他终于是知道,那两个金丹强者是怎么死的了,这样的宝物,自己也是抵挡不了的,还好的是,自己有护身的保护,所以,他依旧是高高在上。
“妖僧,你不会以为凭借一个法宝,真的就能够高枕无忧了吧,简直是荒谬,今日,就让你看看金丹期强者的威力。”
无忧没有在说话,七颗星辰放射出无边的星光,在空中汇聚出来了七把飞剑,这飞剑看起来非常的玄妙,上面还雕刻了许多看不懂的花纹。
无忧一挥手,这飞剑就带着漫天的星光对着东平王飞了过去。
东平王只觉得自己已经被锁定了,整个脊髓都冒着一股刺骨的寒意,他明白,如果自己不拿出来保命的东西的话,下场就和兵马大元帅他们两个是一个下场的,所以他握住了那个玉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