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凶魔伏法
很快刘家村的事情,就传到了朝歌衙门。
大批的衙门中的高手来到刘家村勘察,发现这竟然是一个十八岁的年轻猎户干的,都觉得不可思议。
六耳在此次报复中,一共杀了三百一十七人,参与的三个刘氏大家族全部陨落幽冥。
因为这个刘家村是宗族村落,各家都会沾染一些亲戚关系,六耳怕这些家族报复自己的父亲,也冲上去杀了一些。
这几日,六耳一直藏身大山之中。
平日这里是最危险的,百兽横行。
但现在对于六耳来说,却是最安全的天然屏障。
他一击击杀两拨衙门上山追杀他的人马了,他有自信,在这样的天然屏障下,只要对方不出动大军,
抓一人,而连连不下。六耳之名,听闻者,百里皆骇,终于惊动了纣王。
纣王派出两个将军,一起随同军队进入深山抓六耳。
此时已经二月将过,大雪融化,万物复苏了,在想凭借山雪掩盖藏匿,却是困难无比。
六耳还要挣扎,但是那两个将领,本领了得,一个未“哼”将,一个为“哈”将。
二将一哼,一哈,是为哼哈二将,哼哈之力,如同雷霆,使得六耳头晕眼花,现出了行迹,直接被抓。
哼将提着六耳,摇摇头说:“竟然是这样一个小英雄,让我们三次进山,才抓了起来,可惜了。可惜了。”
“你为什么杀那许多人?”哼将问道。
六耳看对方是个汉子,倒也不是惜字如金。
“他们烧了家的房子,使得我夫人,孩子,全部死于大火之中,他们该死。”六耳说道。
“我对你也有所了解。”哈将说:“现在大商,连年自然灾害,导致全国都民不聊生,家家户户都吃不饱饭,朝廷是没有征收过什么打猎的税收,但这又如何呢?”
“如果你当初,能够施舍出,一些猎物,那么会有今日的结果吗?年轻人,过刚易折啊!虽然我很佩服你。”
“你这样的人,本来应该有大好的前程,带着自己的血气,带着自己的刚硬,若是去了战场,拼杀敌人那不好吗?”
六耳不出声了。
他在思考哈将的话。
过刚易折的话语,不仅仅他一个人说了。
小的时候刘忠就拽着他耳朵说。
但从来却没有这一刻体会如此深刻。
这一日,整个朝歌迎来久违的热闹,全部因为要处斩一人,那个刘家村的六耳。
甚至惊动了纣王还有当朝太师文中,西伯侯姬昌一起亲自监斩。
此三人,可都是名动天下的人。
纣王并不用多说,乃是天子。
文中更是天子之师,传闻更是截教中的仙人,为大商朝评定南方,立下赫赫战功。
而姬昌远在稀奇,听闻也是一方贤侯,传闻爱民如次,有一百个儿子。
这一天,皇宫门口的广场之上,人山人海。
所有人都想见识一下,一个杀了同宗三百多人,杀害朝廷衙役五百多人的凶魔到底长的什么样子,是否三头六臂,是否青面獠牙。
但是当六耳当众走出的时候,所有人惊呼。
杀了那么多人传闻中的凶魔,竟然这般年轻,面容清秀,皮肤茭白的一个青年人?
这会不会搞错了。
议论声音压盖一切,一些人甚至认为,一定是哪里搞错了。
跪在地上,双眼古井无波,只是他一直思考着一个问题。
那就是从来一次的话,会如何选择?
“噗通。”
六耳一惊,身旁带上来一个人,不是自己的父亲刘忠是谁。
“父亲。”
“逆子闭嘴,我哪里有你这等凶魔之子。”刘忠大喝说道。
六耳一愣,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难道自己真的错了吗?
“刘忠你虽然并没有犯过错,但是你子,先后杀死同宗刘家村人三百一十七,杀害追查衙役五百二十七,你有连带之罪,你可服。”
“大人,我服——”刘忠双手颤抖的说道。
监斩官向高台上之上的满脸虬髯的纣王请示行刑。
纣王刚要说话。
闻仲太师说:“慢——”
纣王不解。
闻中说:“既然老臣来了,而且还陪陛下亲自监斩,那老夫就的帮一些陛下忙,免得出了冤屈。”
“好,相父但去看来。”纣王说道。
太师的面子还是要给的,闻中乃是先皇托孤之臣,跟普通的大臣可是不同。
闻中走下台基,六耳看着面前的全身金甲的老臣,心中惊颤。
他天然的有种感觉,那就绝对不是这老人的对手。
“嗯——”
闻中轻哼一声,额头眉心处绽放光芒,人群看到如此惊呼连连。
他们知晓,今天要亲眼看到闻中的神通了。
传说闻中开了天眼,能够辨别忠奸,天眼还有击杀妖魔的威力。甚至传闻天眼能够短暂的预知到过去未来。
天眼一开,一道道金光,笼罩在六耳和刘忠身上。
闻中看到了短暂六耳过去发生的事,洞悉了一切根源。
短暂时刻,金光突然一收,天眼关闭,闻中叹息一声说:“可惜了。”
“如此刚烈性格,如果上了战场,也是一个好手,可惜你杀孽太重,老夫也无法救你了。”闻中说道。
虽然要面对死亡,但是六耳还是感觉,这太师真的有大恩慈。
人人都称呼他为魔,只有这太师说他死了可惜。
回到纣王面前,闻中略微欠身说:“大王,此人虽然罪大恶极,但历来却是孝子,为报仇才走向无底深渊,罪不及父,还是把他父亲放了吧。”
“准。”纣王说。
监斩官得了令,回到自己的桌子前,拿起一面大大的红色斩字令。
不知为何六耳竟然心无恐惧,他目光透过虚空看向闻太师说:“谢谢。”
接下来,刽子手,手起刀落,六耳的人头落地。
“就这样完了吗?”
但是哪知,他的脑海中突然传来一道声音。
“恭喜你完成了第一次模拟人生。”
再次睁开眼睛,发现自己竟然在一根粗大的树枝上,上下看了看,自己竟然在悬崖中间的老藤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