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武装割据的军事根据地，苏区具有十分明显的军事特征。尤其在早期，由于红军的弱小，对固定区域实行长期占据的力量不足，苏区区域经常随着红军的流动而变化。因此，在苏区建设中，红军常常担负起苏维埃政权的作用，成为中共和民众之间联结的纽带。红军严明的纪律、良好的政治素质使其与民众间建立了十分亲密的关系。这种关系在国民党方面的材料中处处可见，兹引几例，以见一斑。1931年第一次“围剿”失败后，国民党军所编战报称：“匪区民众，久受赤化，所得我方消息，即行转告匪军。”[272]第十八师报告则写得更详尽：

东固暨其以东地区，尽属山地，蜿蜒绵直，道路崎岖，所有民众，多经匪化，且深受麻醉，盖匪即是民，民即是匪。对于我军进剿，不仅消极的认为恶意，且极端仇视，力图抗拒。如是，对于我军作战上发生下列之困难：（一）我军师行所至，农匪坚壁清野、悉数潜匿山中；（二）潜伏山中之匪徒，对于我军状态窥探无遗。如是，我军企图完全暴露；（三）我军不仅不能派遣一侦察，即欲寻一百姓问路，亦不可得，以故我方对于匪情全不明确。即友军之联系亦不容易；（四）山地道路崎岖，行军已感困难，而匪徒对前进之道路亦无不大加破坏，我之前进，几使我无路可走，盖一则可予我之极大疲劳，一则无形中可迟滞我军。[273]

参加第三次“围剿”的蔡廷锴，日后回忆其进入苏区后的情况时说道：“地方群众在共党势力范围下，或逃亡，或随红军行动，欲雇挑夫固不可能，即寻向导带路亦无一人，至于侦探更一无所得，变成盲目。”[274]

红军组织之严密、对国民党军研究之精细有时简直让人惊叹，朱德后来在和美国记者史沫特莱谈话时，谈到红军的情报工作：

红军的情报工作当时已经组织得很好，不但满布苏区，而且深入国民党区域。红军开设了特别训练班来训练情报人员，内中有不少是妇女和儿童，另有一些小贩和串村子的手艺人，他们的工作便于在国民党区域内广泛活动，可以到有钱人家或穷人家做工或卖东西，也可以混入敌军营盘内活动。

……

有一组人专门研究敌人的电码、公报、出版物，并且和俘虏谈话。另一组人负责从新占领区收集情报。再有一组人专搞历史工作——仔细研究敌方每一个军，把军官和士兵的背景都调查清楚：这个军是从哪一省来的，军里有什么变化，过去的历史和组织，它的战斗力，等等。根据这些研究，朱将军解释道，“我们最后可以决定应付某一个军的最好办法。”[275]

如此用心深密的研究、组织，的确不能不让其对手方不寒而栗。

红军的成功建设当然和中共确立的一整套政治、思想和组织原则密切相关。从三湾改编到古田会议决议，中共提出和坚持党对军队的绝对领导，通过将支部建在连上等一系列政治组织措施保证党领导枪原则的贯彻实施，严防军队领导权落入个人或小集团手中。同时，规定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为建军的唯一宗旨，把军队的发展同人民群众的根本利益相联系，古田会议决议明确指出：

中国的红军是一个执行革命的政治任务的武装集团。特别是现在，红军决不是单纯地打仗的，它除了打仗消灭敌人军事力量之外，还要负担宣传群众、组织群众、武装群众、帮助群众建立革命政权以至于建立共产党的组织等项重大的任务。红军的打仗，不是单纯地为了打仗而打仗，而是为了宣传群众、组织群众、武装群众，并帮助群众建设革命政权才去打仗的，离了对群众的宣传、组织、武装和建设革命政权等项目标，就是失去了打仗的意义，也就是失去了红军存在的意义。[276]

红军对民众的友爱表现，自然得到民众的回报。红军受到民众欢迎，民众表现出罕见的参军的积极性。送儿、送夫参加红军的事迹在苏区常常可见。福建上杭官庄区余坊乡林东姑“不但宣传自己的儿子去当红军，而且宣传别人叫儿子去当红军，对人家（指被宣传者）说：‘你的儿子能去当红军，群众同（给——引者注）我作冲锋劳动工、同我砍的柴都给你。’”。[277]旧县区新坊乡的李永春，“父子两人一起报名当红军”。[278]长汀的吴秀英为动员自己的未婚夫当红军，主动与其结婚，然后动员其加入少共国际师。[279]妇女为支持自己的亲人参军，甚至不惜以离婚相威胁，汀东长宁区彭坊乡的江银子，宣传丈夫当红军，“她的丈夫不去，她就到乡苏要求同她丈夫离婚，后来她的丈夫就自动报名当红军了”。[280]瑞金也有报告：“桃黄区有一个妇女要他老公去当红军，他不，就向他离婚。”[281]

虽然随着苏区的发展，国共之间“围剿”与反“围剿”战争深入持久进行，战争的残酷性凸显，加上其他一些原因，民众参军的热情在逐渐下降，但处处仍可看出红军受到苏区人民的真心支持：“当红军与敌人持久战的时候，广大群众送饭到火线上去给红军吃。在送饭、送菜的时候，路上是成千成万的饭担子，群众送的饭，红军主力还吃不完，并且群众把自己的油盐、瓜菜不吃，都弄去送给红军吃。”[282]1932年初，福建“永定溪南区群众听说五军团入闽，挑许多饭菜在龙岗等了一天”。[283]红军和民众之所以能够保持如此亲密的鱼水关系，关键在于其苏维埃革命的政治目标和严格的政治、军事纪律；同时，红军的组成更牢固了这一关系。据1934年4月红军总政治部统计，中央苏区红军中有77%的人员都来自中央苏区本身，其中工人、农民成分占98%。[284]这种苏区民众子弟兵的特色，使民众和红军具有了天然的紧密联系，既增进了民众对红军的信赖与爱护，也有利于军队纪律的执行，这是外来军队所难以比拟的。同时，红军始终注意和民众利益相通，打土豪时往往将收获的一部分分给群众，在大多数情况下，“群众都很热烈的要来参加分东西”。[285]

红军具有良好的组织和宣传系统，十分注意对官兵进行政治和文化教育，有一系列提高官兵政治和文化素质的措施。陈毅给中共中央汇报中，谈到了红四军的政治训练：

（一）讲演，由官长召集全体讲话，或作政治报告，或作生活批评，或作工农运动概况报告等。

（二）讲课，在军队有三日的休息，作每日必有一小时政治课，由党代表担任去讲，这个讲演比较有计划的，或定于一月讲演许多题目，这些题目是可以连贯的使士兵得到一些有系统的政治智识。

（三）早晚点名讲话与呼口〈号〉，则例每日士兵生活批评或对于明日行动之煽动宣传等。

（四）在一次游〈击〉工作，一次战斗，一次行动，经过以后的批评，要详细向士兵讲出来。

（五）军队里举行识〈字〉行动，简易的办法就是要士兵认红军的标语，认得一个标语即将此标语包含的意义策略告诉他。[286]

这些措施着眼于提高官兵政治思想水平，顾虑周到、设计细致，无怪乎周恩来主持的《军事通讯》在刊载陈毅的报告时加编者按说：这里面有很多宝贵的经验值得我们每一个同志注意，如他们的编制，他们的战术，他们的筹款给养的方法，他们与群众的关系，他们对内的军事和政治训练，他们处置军中给供开支的原则（官兵夫经济平等，开支能公开）……都是在中国“别开生面”，在过去所没有看过听过的。

红军利用各种条件加强政治教育。红三军团“十一团的墙报平均三天能够出版一次，投稿人数最多的有八十多人，最少的也有五十多人投稿”。[287]红军每个连队都设置列宁室，作为政治教育和文化学习的场所，曾经和红军一同行军的外国传教士写道：“每到一地，不管时间长短，‘列宁室’是必建的。所谓‘列宁室’，实际上就是红军读书学习的一个地方，有时利用房子，有时就自己动手临时建，8根竹竿或树杆做柱，绿色的树枝和竹枝编在一起做墙，屋顶铺上稻草就算天花板。这个地方就成了他们看书学习或集体活动的地方了。”[288]通过这些持续不断的宣传教育，使红军成为和中国历史上其他军队有很大不同的一支武装。天津《益世报》报道中总结了红军的三个优点：

一、官长兵士均有政治意识，故能严明军纪，指挥如意，尝以镜窥其阵线，见彼等虽在战壕中，亦时有开会演说之模样，可知军事政治化之运动，虽在战时，亦不放松；二、注意宣传，该匪军近水楼台，日受麻醉宣传，固无论矣，唯彼且将各种标语或用纸印，随风飘送，或书木片，顺水漂出，以图赤化良善军民，影响不少；三、应战沉着，彼匪若取守势，无论国军如何攻击，均不轻易还击，以致难窥虚实。[289]

上述三点准确道出了红军组织纪律的严明及对宣传教育的重视。这些教育，使红军官兵了解他们的使命、目标及与群众的血肉联系，促进其自觉遵守纪律，保持与群众的良好关系。同时，红军建立严密的监督体制，成立纪律检查委员会，保证纪律的有效贯彻。当年红军的日记中记有纪律检查的实际状况：

各单位纪律检查委员会对部队离开广昌的情况进行了联合检查，到新安宿营后进行了评比：军团政治部第一，司令部第二，供给部第三，惟军团部的警卫连、侦察连做得不好，大多住户的水缸没挑满，房前屋后的垃圾也没清除。供给部各科的住地本来打扫得很干净，给老百姓的水缸也挑满了水，但发现运输队有人买老百姓的鸡蛋价钱不公平，有一个队把老百姓扁担损坏了没赔偿，有的铺草没捆好送到原地，门板送错了也不问。这些问题反映了民夫们还不习惯于严格遵守三大纪律八项注意。[290]

严格的纪律要求不仅针对红军，甚至及于随军的民夫，其严厉程度不由得让人惊叹。对此，蒋介石不得不自叹不如：“讲到军纪方面，土匪因为监督的方法很严，无论官兵，纪律还是很好，所以在战场上能勇敢作战，而对于匪区一般民众，还是不十分骚扰。我们的情形老实说起来，是不如他们！”[291]

良好的宣传教育及思想政治工作不仅造就了红军严密的组织、良好的群众关系，更重要的，对于一支武装力量而言，还使其获得了坚强的战斗力。在与拥有资源、给养、人员、武器等多方面的绝对优势的国民党军的较量中，红军屡屡以弱胜强，就是这一点的最好证明。

当然，正像任何事物都不可能完美无缺那样，红军的发展过程也不是一马平川，其间难免有曲折、坎坷，如中共中央领导人进入苏区后，红军发展就出现一些波折。

应该说，中共中央领导人到达苏区，对红军的影响也有正反两方面。积极方面，毛泽东曾总结出五点：

（一）成分提高了，实现了工农劳苦群众才有手执武器的光荣权利，而坚决驱逐那些混进来的阶级异己分子。（二）工人干部增加了，政治委员制度普遍建立了，红军掌握在可靠的指挥者手中。（三）政治教育进步了，坚定了红色战士为苏维埃斗争到底的决心。提高了阶级自觉的纪律，密切了红军与广大民众之间的联系。（四）军事技术提高了，现在的红军虽然还缺乏最新式武器的采用及其使用方法的练习，然而一般的军事技术，是比过去时期大大进步了。（五）编制改变了，使红军在组织上增加了力量。[292]

毛泽东这一总结是1934年代表临时中央政府所作，虽然不一定完全符合他的本意，但大体还是反映了当时的实况，不能认为完全是言不由衷之词；而就消极方面言，1940年代中期撰写的《在七大的建军报告》初稿对此有所论列：“在军民关系上取消了红军作群众工作的优良传统，只赋予红军以单纯的作战任务。在动员参战工作上，不懂得培养和爱惜苏区的人力物力财力以供长期战争的适当调用，而是用的竭泽而渔的办法，在两年之内便把苏区的力量弄到枯竭的地步，迫使红军不得不退出苏区去另寻生路。”[293]这一论述触及问题的某些症结，是中共善于自我批评、力求上进的体现。不过，如果从更广泛的角度看，苏区力量枯竭的责任不能仅仅算到中共自己头上，苏区本身资源的困乏、国民党方面的封锁与逼迫事实上更是肇祸元戎，中共中央指导上的问题只是在内外环境不利的背景下才被放大，进而一定程度上动摇到中央苏区党、政权、红军的坚强基础。从我们将要面对的第五次“围剿”与反“围剿”进程看，当时苏区某种程度上的“师老兵疲”，既不仅仅是中共本身的问题，也非突然凭空而降，实为苏区在内外挤迫下遭遇困境的集中体现。

[1] 《赣西南会议记录（1930年10月13日）》，《中央革命根据地史料选编》（中），第628页。

[2] 转见王奇生《清党以后国民党的组织蜕变》，《近代史研究》2003年第5期。

[3] 《民国时期会昌的国民党等党团组织概况》，《会昌文史资料》第3辑，政协会昌文史资料编辑委员会编印，1989，第53页。

[4] 《视察丰城清江新淦三县报告书》，《军政旬刊》第5期，1933年11月30日。

[5] 《中国国民党南昌市党部改组三月来的工作》，南昌《市政半月刊》第1卷第5、6期合刊，1934年10月1日。

[6] 《中国国民党江西省党务统计报告》，中国国民党江西省执行委员会编印，1934，第21页。关于南京国民政府建立后国民党组织具体状况，可参阅王奇生《党员、党权与党争》（上海书店出版社，2003）有关论述。

[7] 蒋介石：《剿匪区县长及党政人员的职责与行政的方法》，《先总统蒋公思想言论总集》第11卷，第246页。

[8] 《党的建设问题决议案（1931年11月）》，《中央革命根据地史料选编》（上），第635～636页。

[9] 《江西工作近况（1928年7月3日）》，《江西革命历史文件汇集（1927～1928年）》，第261页。

[10] 《江西苏区中共省委工作总结报告》，《中央革命根据地史料选编》（上），第490页。

[11] 《中央苏区组织统计表（1932年7月）》，《中央革命根据地史料选编》（上），第661页。

[12] 《党的组织状况》，《中央革命根据地史料选编》（上），第674页。

[13] 《福建组织状况统计表（1930年3月8日）》，《福建革命历史文件汇集》甲4册，第146～153页。

[14] 1934年8月，中共驻共产国际代表团特别致函共产国际执行委员会，就中共党员人数问题作出解释，提到中共当时在国内拥有40余万名党员，其中江西、福建两省分别有党员10万、4万人。见《中共驻共产国际执行委员会代表团给共产国际执行委员会政治书记处政治委员会的声明》，《共产国际、联共（布）与中国革命档案资料丛书》第14册，第203～204页。

[15] 《中国共产党红军第四军第九次代表大会决议案》，《中共中央文件选集》第5册，中共中央党校出版社，1990，第813页。

[16] 《党员训练大纲》，红四军第三纵队政治部编印，1929。

[17] 《区委支部统计表（1932年3月底止）》，《中央革命根据地史料选编》（上），第661页。

[18] 《中共赣西南特区委关于支部工作的部署（1931年6月7日）》，《东固·赣西南革命根据地史料选编》第2册，中央文献出版社，2007，第709～717页。

[19] 赵可师：《赣西收复区各县考察记》（四），《江西教育旬刊》第10卷第8期，1934年8月11日。

[20] 《罗元发回忆录》，光明日报出版社，1995，第56页。

[21] 罗迈：《红五月征收党员的结果与教训》，《斗争》第20期，1933年8月5日。

[22] 《党的组织状况》，《中央革命根据地史料选编》（上），第678、697页。

[23] 《中共会昌县委十、十一两月工作报告》，《江西革命历史文件汇集（1932年）》（二），第373页。

[24] 《中共南广县委给苏区中央局的综合报告（1932年10月）》，《江西革命历史文件汇集（1932年）》（二），第92页。

[25] 《中共寻乌县委一个半月动员工作总结报告》，《江西革命历史文件汇集（1933～1934年）》，第36页。

[26] 《江西省组织状况一览表（1928年12月）》，《江西革命历史文件汇集（1927～1928年）》，第316页。

[27] 《各县县委调查表》，《福建革命历史文件汇集》甲8册，第113页。

[28] 何友良：《革命源起：农村革命中的早期领导群体》，《江西社会科学》2007年第3期。

[29] 《南京军区顾问钟国楚同志口述记录稿》，《泰宁文史资料》第1～3辑合订本，第14～15页。

[30] 《江西省组织状况统计表（1929年6月6日）》，《江西革命历史文件汇集（1929年）》（一），第235页。

[31] 《中共湘赣苏区省委综合工作报告》，《湘赣革命根据地》（上），第110页。

[32] 《中共河西道委通知（1932年4月20日）》，《江西革命历史文件汇集（1932年）》（一），第90页。

[33] 罗迈：《把提拔新的干部当作组织上的战斗任务》，《斗争》第25期，1933年9月5日。

[34] 《红色中华》第145期，1934年2月3日。

[35] 《党的组织状况》，《中央革命根据地史料选编》（上），第687页。

[36] 《黄克诚自述》，第108页。

[37] 《女英自述》，江西人民出版社，1984，第155页。

[38] 《女英自述》，第163～164页。

[39] 《李志民回忆录》，第221～222页。

[40] 毛泽东：《查田运动的初步总结》，《斗争》第24期，1933年8月29日。

[41] 《中共胜利县委十一月份工作报告大纲（1932年12月10日）》，《江西革命历史文件汇集（1932年）》（二），第382页。

[42] 《党的组织状况》，《中央革命根据地史料选编》（上），第696页。

[43] 《中共闽浙赣省委向中央的报告》，《闽浙皖赣革命根据地》（上），第561页。

[44] 罗迈：《把提拔新的干部当作组织上的战斗任务》，《斗争》第25期，1933年9月5日。

[45] 荣光：《掩盖消极怠工的好办法》，《青年实话》第16号，1932年4月25日。

[46] 《团闽粤赣省委三个月工作报告》，《闽粤赣革命历史文件汇集1932～1933》，第175～176页。

[47] 《丘泮林闽北巡视报告（1930年10月）》，《闽浙皖赣革命根据地》（上），第217页。

[48] 罗迈：《把提拔新的干部当作组织上的战斗任务》，《斗争》第25期，1933年9月5日。

[49] 邓颖超：《瑞金城区党员大会经过与教训》，《党的建设》第4期，1932年9月10日。

[50] 《中华全国总工会给赤色职工国际报告（1934年3月1日）》，《中国工会历史文献》第3册，工人出版社，1958，第624页。

[51] 《中华全国总工会给赤色职工国际报告（1934年3月1日）》，《中国工会历史文献》第3册，第626页。

[52] 邓颖超：《实际为巩固与加强无产阶级领导权而斗争的检讨》，《斗争》第1期，1933年2月4日。

[53] 洛甫：《五一节与劳动法执行的检阅》，《斗争》第10期，1933年5月1日。

[54] 《关于纠正发展和巩固党的组织中错误倾向的决议》，《中共中央文件选集》第9册，第202～205页。

[55] 王明：《革命、战争和武装干涉与中国共产党底任务》，《王明言论选辑》，第371页。

[56] 《米特凯维奇的书面报告〈中国苏维埃经验〉》，《共产国际、联共（布）与中国革命档案资料丛书》第7册，第510页。

[57] 企华：《县长认为最困难的几件事》，《新赣南旬刊》第4卷第8期，1942年12月10日。

[58] 《广昌社会调查》，《汗血月刊》第1卷第5期，1934年7月20日。

[59] 《训令东乡县长据该县第三区长陈汝楫呈为抗令不交纠众胁迫恳请令县负责维持俾便到差视事》，《江西民政季刊》第1期，1930年1月。

[60] 《上犹人之赤祸谈》，《共匪祸赣实录》第2期，江西旅沪同乡会编印，1931，第57页。

[61] 《国民政府军事委员会委员长南昌行营政字第九四六号训令》，《湖北地方政务研究周刊》第1卷第12期。

[62] 《县政调查统计·江西省》，国民政府内政部：《内政调查统计表》第22期，1935年6月；《县政调查统计·福建省》，《内政调查统计表》第21期，1935年5月。

[63] 《县政调查统计·江西省》，《内政调查统计表》第22期，1935年6月。

[64] 《县政调查统计·福建省》，《内政调查统计表》第21期，1935年5月。

[65] 《南丰中心县委给总政治部信——整顿党团组织与地方群众工作问题（1932年9月15日）》，《闽赣苏区文件资料选编》，福建三明档案馆、福建建阳档案馆、江西抚州档案馆编印，1983，第1页。

[66] 《闽赣党目前的中心任务——张闻天同志在闽赣战地委员会扩大会上政治报告的最后一节（1934年7月26日）》，《斗争》第71期，1934年9月7日。

[67] 《中央苏维埃区域报告》，《中央革命根据地史料选编》（上），第377页。

[68] 《张启龙关于赣西工作情形给中央局的报告（1931年7月12日）》，《江西革命历史文件汇集（1931年）》，第109页。

[69] 《反革命分子，躲在苏维埃机关里捣乱》，《苏维埃》（中革军委机关报）第2期，1931年7月7日。

[70] 《赣西南刘作抚同志（给中央的综合性）报告》，《中央革命根据地史料选编》（上），第247页。

[71] 《共产国际执行委员会远东局给中共中央政治局的信》，《共产国际、联共（布）与中国革命档案资料丛书》第9册，第451～452页。

[72] 毛泽东：《才溪乡调查》，《毛泽东农村调查文集》，第336页。

[73] 孔荷宠：《消灭土匪的意见》，南昌《市政半月刊》第1卷第5、6期合刊，1934年10月1日。

[74] 《中央土地人民委员部关于夏耕运动大纲（1933年4月22日）》，《革命根据地经济史料选编》（上），江西人民出版社，1986，第256～257页。

[75] 《江西省第二次工农兵代表大会决议案（1933年12月28日）》，《江西革命历史文件汇集（1933～1934年）》，第333页。

[76] 《安远县苏维埃政府内务部训令》，《江西革命历史文件汇集（1933～1934年）》，第128页。

[77] 《江西省第二次工农兵代表大会决议案（1933年12月28日）》，《江西革命历史文件汇集（1933～1934年）》，第355页。

[78] 《目前政治形势与党的组织任务（1930年7月22日）》，《中共中央文件选集》第6册，第216页。

[79] 《安远县苏维埃政府关于区乡苏维埃改选运动的训令（1933年4月9日）》，《江西革命历史文件汇集（1933～1934年）》，第94页。

[80] 《江西赣县两个月（10.20～12.20）冲锋工作报告（1933年1月10日）》，《江西革命历史文件汇集（1933～1934年）》，第6页。

[81] 梁柏台：《今年选举的初步总结》，《红色中华》第139期，1934年1月1日。

[82] 毛泽东：《才溪乡调查》，《毛泽东农村调查文集》，第337页。

[83] 《打击文化战线上的官僚主义者》，《红色中华》第142期，1934年1月10日。

[84] 《中共江西省委关于全省选举运动的检阅的通讯（1933年10月）》，《江西革命历史文件汇集（1933～1934年）》，第288页。

[85] 梁柏台：《今年选举的初步总结》，《红色中华》第139期，1934年1月1日。

[86] 《博生县梅江区的选举运动》，《红色中华》第122期，1933年10月27日。

[87] 毛泽东：《长冈乡调查》，《毛泽东农村调查文集》，第297页。

[88] 《万崇区四乡选举运动》，《红色中华》第122期，1933年10月27日。

[89] 《江西赣县两个月（10.20～12.20）冲锋工作报告（1933年1月10日）》，《江西革命历史文件汇集（1933～1934年）》，第6页。

[90] 《杨克敏关于湘赣边苏区情况的综合报告（1929年2月25日）》，《中央革命根据地史料选编》（上），第49页。

[91] 《中共江西省委关于全省选举运动的检阅的通讯（1933年10月）》，《江西革命历史文件汇集（1933～1934年）》，第288页。

[92] 《省苏执委会工作报告的决议案（1933年3月23日）》，《闽浙赣革命根据地财政经济史料选编》，厦门大学出版社，1988，第156页。

[93] 《工农检察部控告局组织纲要》，《中华苏维埃共和国法律文件选编》，江西人民出版社，1984，第417页。

[94] 《轻骑队的组织与工作大纲》，《斗争》第41期，1934年1月5日。

[95] 《政府工作人员惩办条例》，《中央革命根据地史料选编》（下），第87页。

[96] 《中央执行委员会廿六号训令》，《红色中华》第140期，1934年1月4日。

[97] 《党的组织状况》，《中央革命根据地史料选编》（上），第695页。

[98] 《安远县龙布区苏主席团会议记录（1933.3.10～6.16）》，《江西革命历史文件汇集（1933～1934年）》，第48页。

[99] 《关于四个月节省运动的总结》，《红色中华》第232期，1934年9月11日。

[100] 《福建省苏维埃政府通令第二十五号》，《福建革命历史文件汇集》甲15册，第304页。稍后又指出：“必须是政权机关的工作人员，才可以减税，其他的机关团体，如共产党、青年团、工会、互济会、少先队、反帝大同盟……这都不是政权机关，而是革命群众团体的组织，不能与政权机关相提并论，其工作人员不能减税。”（《福建省苏维埃政府通知第二十号》，《福建革命历史文件汇集》甲15册，第321页）1933年颁布的《农业税暂行税则》也规定，政权机关工作人员及其父母、妻子可减征50%的农业税。

[101] 万香：《回忆苏区干部作风片段》，《兴国文史资料》第1辑，政协兴国文史资料工作组编印，1982，第79～81页。

[102] 《安远县龙布区苏主席团会议记录（1933.3.10～6.16）》，《江西革命历史文件汇集（1933～1934年）》，第48页。

[103] 《中央局滕代远巡视湘鄂赣苏区的报告（1931年7月12日）》，《湘鄂赣革命根据地文献资料》第1辑，第524页。

[104] 项英：《于都检举的情形与经过》，《红色中华》第168期，1934年3月29日。

[105] 张闻天：《于都事件的教训》，《斗争》第53期，1934年3月31日。

[106] 《把反雷开平两面派机会主义的斗争开展到全省去——省委对赣县工作的决定》，中共江西省委《省委通讯》特刊，1934年5月10日。

[107] 程柏庐：《从二十年度全省教育统计上所得之感想》，《江西教育旬刊》第7卷第2期，1933年9月11日。

[108] 李一之：《剿共随军日记》，第二军政治训练处1932年印行，第102页。李一之一生经历饶有意味：1926年入黄埔军校第三期步科，曾参加第二次东征和北伐战争。后任香翰屏部参谋，香被贬黜后，返乡从事教育。1937年任广州防空司令部少校参谋。抗日战争爆发后，任第十二集团军防空指挥部参谋，1938年5月秘密加入中国共产党。1940年任第四战区东江游击指挥所参谋、作战科中校科长，东江游击挺进纵队基干大队大队长，第四战区战地党政委员会政工大队大队长。同年9月因暴露党员身份，入广东人民抗日游击队第五大队，任军事教官、指导员。同年12月在东莞横涌被汉奸杀害。

[109] 《陈毅关于朱毛军的历史及其状况的报告（一）（1929年9月1日）》，《中共中央文件选集》第5册，第762页。

[110] 《外国人笔下的中国红军》，陕西人民出版社，1996，第238页。

[111] 贺明缨：《江西省田赋清查处实习报告书》，萧铮主编《民国二十年代中国大陆土地问题资料》第170种，第85089页。

[112] 《中华苏维埃共和国中央教育人民委员部训令第四号——文化教育工作在查田运动中的任务》，《中央苏区革命文化史料汇编》，江西人民出版社，1994，第53～54页。

[113] 蒋介石：《以自强的精神剿必亡的赤匪》，《先总统蒋公思想言论总集》第11卷，第130页。

[114] 赵可师：《赣西收复区各县考察记》（四），《江西教育旬刊》第10卷第8期，1934年8月1日。

[115] 赵可师：《赣西收复区各县考察记》（四），《江西教育旬刊》第10卷第8期，1934年8月1日。

[116] 《中央文化教育建设大会决议案》，《中央苏区革命文化史料汇编》，第67页。

[117] 《中华苏维埃共和国中央执行委员会与人民委员会对第二次全国苏维埃代表大会的报告》，《中央革命根据地史料选编》（下），第329页。

[118] 徐泰咸：《视察闽西的感想》，《福建特教通讯》第1卷第1期，1935年9月1日。

[119] 《中华苏维埃共和国中央执行委员会与人民委员会对第二次全国苏维埃代表大会的报告》，《中央革命根据地史料选编》（下），第330页。

[120] 《△△区苏维埃政府会议记录》，《江西革命历史文件汇集（补遗部分）》，第483页。文件未标区名，当是不明所致。从文件中以湖雷为中心展开工作看，这份文件属于福建永定县湖雷区，文中还提到湖雷附近的坎市、溪口更可以证明这一点。

[121] 《一个模范支部的工作报告》，《斗争》第5期，1933年3月15日。

[122] 《△△区苏维埃政府会议记录》，《江西革命历史文件汇集（补遗部分）》，第483页。

[123] 江西十县参观团：《参观兴国以后的感想》，《红的江西》第18期，1933年1月29日。

[124] 赵可师：《赣西收复区各县考察记》（三），《江西教育旬刊》第10卷第4、5期合刊，1934年7月11日。

[125] 李柞煌：《江西省立列宁师范学校》，《回忆中央苏区》，江西人民出版社，1981，第380页。

[126] 《赣西南特委刘士奇给中央的综合报告》，《中国工农红军第二方面军战史资料选编》（三），科学出版社，1994，第122页。

[127] 《新丰特别区政治局局长刘千俊报告匪区民众根本动摇情形匪之维持残局原因及所拟对策》，《军政旬刊》第7期，1933年12月20日。

[128] 《才溪消灭文盲运动成绩》，《青年实话》第3卷第8号，1934年2月。

[129] 《王子壮日记》，第2册，台北，中研院近代史研究所，2001，第266页。

[130] 《中共江西省委转录赣西各县及二团给赣西特委的报告》，《江西革命历史文件汇集（1929年）》（一），第213页。

[131] 赵可师：《赣西收复区各县考察记》，《江西教育旬刊》第10卷第4、5期合刊，1934年7月11日。

[132] 《中共江西苏区省委四个月（一月至四月）工作总报告》，《江西革命历史文件汇集（1932年）》（一），第159页。

[133] 《中共江西苏区省委四个月（一月至四月）工作总报告》，《江西革命历史文件汇集（1932年）》（一），第160页。

[134] 张国焘：《关于过去的工作和今后的任务（1931年6月30日）》，《鄂豫皖革命根据地》第1册，第305页。

[135] 洛甫：《论苏维埃政权的文化教育政策》，《斗争》第26期，1933年9月15日。

[136] 瞿秋白：《阶级战争中的教育》，《斗争》第62期，1934年6月2日。

[137] 根据《江西剿匪史料·剿匪阵亡将士及殉难忠烈事略》（1935年编印）统计。

[138] 《中共胜利县委八月份工作报告大纲（1932年9月9日）》，《江西革命历史文件汇集（1932年）》（二），第33页。

[139] 《闽西各县区文委联席会决议案（1931年7月8日）》，《中央苏区革命文化史料汇编》，第150页。

[140] 《苏区教育的发展》，《红色中华》第239期，1934年9月29日。

[141] 《一个模范支部的工作报告》，《斗争》第5期，1933年3月15日。

[142] 《苏维埃剧团春耕巡回表演纪事》，《红色中华》第180期，1934年4月26日。

[143] 《张怀万巡视赣西南报告》，《中央革命根据地史料选编》（上），第189页。

[144] 《团闽粤赣省委三个月工作报告》，《闽粤赣革命历史文件汇集（1932～1933）》，第167页。

[145] 《团闽粤赣省委三个月工作报告》，《闽粤赣革命历史文件汇集（1932～1933）》，第169页。

[146] 《中华苏维埃共和国中央执行委员会与人民委员会对第二次全国苏维埃代表大会的报告》，《中央革命根据地史料选编》（下），第331页。

[147] 《母周氏致儿函》，石叟档案，008·238/2011/0193。

[148] 《兄曾衍长致弟曾衍源函》，石叟档案，008·238/2011/0193。

[149] 赵可师：《赣西收复区各县考察记》（三），《江西教育旬刊》第10卷第4、5期合刊，1934年7月11日。

[150] 《江西兴国县收复后六个月实况报告书》，江西省兴国县档案馆馆藏档案，131/2-8-2/77。

[151] 陈赓雅：《赣皖湘鄂视察记》，第52页。

[152] 《江西省苏报告》，《中央革命根据地史料选编》（下），第236页。

[153] 《中共胜利县委十一月份工作报告大纲（1932年12月10日）》，《江西革命历史文件汇集（1932年）》（二），第379页。

[154] 《中共石城县委两个月（10.20～12.20）冲锋工作报告（1932年12月23日）》，《江西革命历史文件汇集（1932年）》（二），第444页。

[155] 《长生同志关于胜利、于都两县动员工作情况给弼时的报告（1932年12月26日）》，《江西革命历史文件汇集（1932年）》（二），第507页。

[156] 《团闽粤赣省委三个月工作报告》，《闽粤赣革命历史文件汇集（1932～1933）》，第169页。

[157] 《中共湘赣省委关于三个月工作竞赛条约给中央局的总报告》，《湘赣革命根据地》（上），第351页。

[158] 毛泽东：《长冈乡调查》，《毛泽东农村调查文集》，第321页。

[159] 《△△区苏维埃政府会议记录》，《江西革命历史文件汇集（补遗部分）》，第482～483页。

[160] 《匪有由信丰安远间突围西窜说深恐一波未平一波又起（1934年10月22日）》，《陈诚先生书信集·家书》（上），第287页。

[161] 《新泉县委书记杨文仲给福建省委的信》，转见博古《拥护党的布尔雪维克的进攻路线》，《斗争》第3期，1933年2月23日。

[162] 《霍步青给稼蔷同志信（1932年11月8日）》，《闽粤赣革命历史文件汇集（1932～1933）》，第269页。

[163] 《张启龙关于赣西工作情形给中央局的报告（1931年7月12日）》，《江西革命历史文件汇集（1931年）》，第107页。

[164] 《中共兴国县委两个月冲锋工作报告（1932年12月20日）》，《江西革命历史文件汇集（1932年）》（二），第408页。

[165] 李一之：《剿共随军日记》，第103页。

[166] 《中华苏维埃共和国宪法大纲》，《苏维埃中国》，第20页。

[167] 《中共赣东北省委代表向中央的报告（1932年11月20日）》，《闽浙赣革命根据地财政经济史料选编》，厦门大学出版社，1988，第131～132页。

[168] 《县政调查统计·江西省》，《内政调查统计表》第22期，1935年6月。

[169] 《县政调查统计·福建省》，《内政调查统计表》第21期，1935年5月。

[170] 毛泽东：《长冈乡调查》，《毛泽东农村调查文集》，第325页。

[171] 《湘赣省委妇女部报告（1933年1月7日）》，《江西苏区妇女运动史料选编（1927～1935）》，江西人民出版社，1982，第277页。

[172] 《少共莲花县委一个月工作计划》，《江西革命历史文件汇集（1932年）》（一），第24页。

[173] 李忠：《草鞋坪的反革命事件》，《青年实话》第3卷第15期，1934年3月。

[174] 《瑞金壬田区反革命活动》，《红色中华》第160期，1934年3月10日。

[175] 《团瑞金县委关于各区第二次革命竞赛（四月至五月）总结报告》，《江西革命历史文件汇集（1932年）》（一），第294页。

[176] 杨永泰：《革命先革心，变政先变俗》，《新生活周刊》第1卷第15期，1934年8月6日。

[177] 《华中分局关于摧毁封建势力及迷信组织给二地委的信（1946年7月7日）》，中共中央华东局《斗争生活》第40期，1946年10月1日。

[178] 李大奎：《崇安县教育调查报告》，《福建教育周刊》第213期，1934年11月26日。

[179] 欧阳明：《匪区民众心理之分析与挽救》，《汗血月刊》第1卷第2、3期合刊，1934年2月20日。

[180] 恩格斯：《反杜林论》，《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3卷，人民出版社，1995，第610页。

[181] 《湘赣省委妇女部报告（1933年1月7日）》，《江西苏区妇女运动史料选编（1927～1935）》，第276页。

[182] 赵可师：《赣西收复区各县考察记》（三），《江西教育旬刊》第10卷第4、5期合刊，1934年7月11日。

[183] 《漳州永定救乡委员熊耀球呈国民政府（1930年11月16日）》，《伪国民政府部分档案中有关第二次国内革命战争史料抄件》第6册，中国社会科学院近代史研究所藏，第571页。

[184] 沈锡忠：《我们知道的赣县和赣县人》，《新赣南旬刊》第1期，1941年2月1日。

[185] 《南康县教育视察报告》，《江西教育》第10期，1935年8月1日。

[186] 毛泽东：《才溪乡调查》，《毛泽东农村调查文集》，第342页。

[187] 《黎日晖关于赣南工作的综合报告（1931年10月6日）》，《江西革命历史文件汇集（1931年）》，第183页。

[188] 魏晋：《建设中的上犹》，《新赣南旬刊》第5卷第3期，1943年2月15日。

[189] 《中共江西苏区省委四个月（一月至四月）工作总报告（1932年5月）》，《江西革命历史文件汇集（1932年）》（一），第168页。

[190] 《中共胜利县委关于七月份工作情形给中共中央局的报告》，《江西革命历史文件汇集（1932年）》（一），第379页。

[191] 考量这一点，必须注意到1930年代前后放足运动开展仅十多年，成年妇女的缠足状况和放足运动尚难形成相关，因此在赣南、闽西客家区域的城镇地区小足反而较多。

[192] 《朱昌谐同志关于赣西南妇女工作的报告（1930年10月23日）》，《江西革命历史文件汇集（1930年）》（二），中央档案馆、江西省档案馆编印，1988，第114页。

[193] 《江西苏区中共省委工作总结报告》，《中央革命根据地史料选编》（上），第473页。

[194] 《朱昌谐同志关于赣西南妇女工作的报告（1930年10月23日）》，《江西革命历史文件汇集（1930年）》（二），第114页。

[195] 《列宁青年》第5卷第1期，1931年12月8日。

[196] 《中华苏维埃共和国婚姻条例》，《中央革命根据地史料选编》（下），第194页。

[197] 《共产主义矛共妻》，《赣南苏区民歌》，赣南人民出版社，1959，第8页。

[198] 毛泽东：《对第二次全国苏维埃代表大会工作报告》，《苏维埃中国》，第283～284页。

[199] 毛泽东：《长冈乡调查》，《毛泽东农村调查文集》，第324页。

[200] 定一：《春耕运动在瑞京》，《斗争》第54期，1934年4月7日。

[201] 王首道：《模范红军家属运动》，《斗争》第70期，1934年8月16日。

[202] 飞涛：《三个模范的女性》，《青年实话》第2卷第10期，1933年4月1日。

[203] 《张怀万巡视赣西南报告》，《中央革命根据地史料选编》（上），第192页。

[204] 《中共闽赣省委关于准备召开全省党代表大会的决定》，《闽粤赣革命历史文件汇集（1933～1936年）》，中央档案馆编印，1984，第4页。

[205] 汉英：《瑞京下肖区妇女参加选举运动的检查》，《青年实话》第3卷第1期，1933年11月13日。

[206] 梁柏台：《今年选举的初步总结》，《红色中华》第139期，1934年1月1日。

[207] 《朱昌谐关于赣西南妇运的报告（1930年10月23日）》，《赣南妇女运动史料选编》第1册，江西省妇联赣州地区办事处编印，1997，第15页。

[208] 弼时：《为扩大一倍新党员而斗争》，《斗争》第11期，1933年5月10日。

[209] 《党的组织状况》，《中央革命根据地史料选编》（上），第674～676页。

[210] 《南昌行营致汪精卫等电（1934年4月13日）》，《中央革命根据地革命与反革命斗争史料》（下），中国社会科学院近代史研究所藏。

[211] 郭滴人：《长汀最近扩大红军所得的经验》，《闽粤赣革命历史文件汇集（1932～1933）》，第289页。

[212] 江西十县参观团：《参观兴国以后的感想》，《红的江西》第18期，1933年1月29日。

[213] 《训令东西北路总司令部令各部队不得在匪区结婚并禁止士兵与妇女接谈》，《军政旬刊》第30、31期合刊，1934年8月20日。

[214] 《闽西同志口头报告（1930年12月19日）》，《福建革命历史文件汇集》甲16册，第113页。

[215] 《江西苏区中共省委工作总结报告》，《中央革命根据地史料选编》（上），第491页。

[216] 《党的组织状况》，《中央革命根据地史料选编》（上），第687页。

[217] 〔美〕韩丁：《翻身——中国一个村庄的革命纪实》，第179页。

[218] 《江西省苏报告》，《中央革命根据地史料选编》（下），第237页。

[219] 司法人民委员部：《对裁判机关工作的指示（1933年6月）》，石叟档案008·548/3449/0759，中国社会科学院近代史研究所藏。

[220] 《江西苏区中共省委工作总结报告》，《中央革命根据地史料选编》（上），第472页。

[221] 《中共闽粤赣特委报告第三号——政治形势和党的工作（1931年4月7日）》，《闽粤赣革命历史文件汇集（1930～1931）》，第114～115页。

[222] 《张启龙关于赣西工作情形给中央局的报告（1931年7月12日）》，《江西革命历史文件汇集（1931年）》，第106页。

[223] 清洪：《这样打破封建要得吗？》，《青年实话》第12号，1932年3月15日。本文作者清洪即赖清鸿，为少共福建省委巡视员。文章发表后，少共上杭县委致函《青年实话》，表示：“男女杂卧一事，在会议时，有时是有的。譬如赖清鸿同志于二月五日到我区来巡视召集团员大会，于八日开幕，亦因天气太冷，有许多同志没有床睡，杂卧一起，清鸿同志都与女同志共卧了！他并要交头共卧，至半夜连灯火都吹灭了。”见《少共上杭县委来信》，《青年实话》第15号，1932年4月15日。

[224] 《邓中夏同志关于红二六军的报告》，《湘鄂西苏区革命历史文件汇集》第2册，第39页。

[225] 《张怀万巡视赣西南报告》，《中央革命根据地史料选编》（上），第193页。

[226] 《中共闽粤赣特委报告第三号——政治形势和党的工作（1931年4月7日）》，《闽粤赣革命历史文件汇集（1930～1931）》，第114～115页。

[227] 《赣东北妇女工作》，《江西苏区妇女运动史料选编（1927～1935）》，第419页。

[228] 《问题与答辩》，《红色中华》第11期，1932年2月24日。

[229] 汉英：《瑞京下肖区妇女参加选举运动的检查》，《青年实话》第3卷第1期，1933年11月13日。

[230] 《胜利县委工作报告（1932年10月8日）》，《赣南妇女运动史料选编》第1册，第57页。

[231] 《永新县苏维埃执行委员会训令（1933年1月31日）》，《江西苏区妇女运动史料选编（1927～1935）》，第289页。

[232] 伯钊：《纪念“三八”与妇女工作应有的转变》，《红色中华》第12期，1932年3月2日。

[233] 《江西苏区中共省委工作总结报告》，《中央革命根据地史料选编》（上），第473页。

[234] 《广昌社会调查》，《汗血月刊》第1卷第5期，1934年7月20日。

[235] 《宜黄第七区民训会工作》，《军政旬刊》第37、38期合刊，1934年10月31日。1935年国民党军占领宜黄后，有调查者也发现：“本县少女一至十五六岁，即挽髻缠足，殊有改良之必要耳。”见周炳文《调查日记》，萧铮主编《民国二十年代中国大陆土地问题资料》第172种，第85728页。

[236] 《谢觉哉日记》，1937年7月30日，人民出版社，1984，第122页。

[237] 如心：《兴国高兴区两周印象记》，《红校斗争》第5期，1933年7月8日。

[238] 《对流氓和对农民武装的策略——前委给安于会赣四县边界特区的信（1930年5月）》，江西省博物馆存。转见何友良《苏区制度、社会与民众研究》，未刊稿，第121页。

[239] 《中华苏维埃共和国中央执行委员会训令（第14号）》，《中央革命根据地史料选编》（中），第620～622页。

[240] 《中央执行委员会关于扩大红军问题训令（第15号）》，《中央革命根据地史料选编》（中），第641页。

[241] 何友良：《苏区制度、社会与民众研究》，未刊稿，第121页。

[242] 《江西苏区中共省委工作总结报告（1932年5月）》，《中央革命根据地史料选编》（上），第442页。

[243] 《张启龙关于赣西工作情形给中央局的报告（1931年7月12日）》，《江西革命历史文件汇集（1931年）》，第102页。

[244] 李光：《中国新军队》，1936年编印，第227～229页。李光即滕代远。

[245] 毛泽东：《对第二次全国苏维埃代表大会工作报告》，《苏维埃中国》，第257页。

[246] 蒋介石：《剿匪基本工作之研究》，《先总统蒋公思想言论总集》第11卷，第37～38页。

[247] 康泽电蒋中正伪军于驻地各村庄设立通讯站两站之间择定置讯处所及伪军侦探多用老人幼童妇女传递信件，蒋中正文物档案002090300085199，台北，“国史馆”藏。

[248] 郭庆福：《模范的女性》，《青年实话》第2卷第7期，1933年3月12日。

[249] 《赣西匪区之近状》，《军政旬刊》第2期，1933年10月30日。

[250] 《石凌生口供》，《西路军公报》第9期，1934年3月15日。石被捕前为中共龙武县委书记。

[251] 《不让一个反革命分子漏网》，《青年实话》第3卷第15期，1934年3月。

[252] 毛泽东：《长冈乡调查》，《毛泽东农村调查文集》，第322页。

[253] 毛泽东：《长冈乡调查》，《毛泽东农村调查文集》，第323页。

[254] 《互济会问题决议案》，《湘鄂赣革命根据地财政经济史料摘编》（下），第938页。

[255] 《中国革命互济会湘鄂赣省总会筹备处通知》，《湘鄂赣革命根据地财政经济史料摘编》（下），第941页。

[256] 《互济会问题决议案》，《湘鄂赣革命根据地财政经济史料摘编》（下），第938页。

[257] 毛泽东：《兴国调查》，《毛泽东农村调查文集》，第233页。

[258] 《中共闽西第一次代表大会之政治决议案》，《中央革命根据地史料选编》（中），第111页。

[259] 《李厚基请奖镇压德化等县地方变乱军警文职人员咨（1916年9月28日）》，《民国时期泉州档案资料选编》，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泉州市地方志编委会编印，1995，第124页。

[260] 《中共江西省委秋收暴动计划》，《江西革命历史文件汇集（1927～1928）》，第21页。

[261] 《刘纯仁条陈》，《陆海空军总司令部行营党政委员会会报》第5～8期合刊，1931年8月31日。

[262] 《训令各县会准行营参谋处函送刘纯仁条陈请查照核办》，《陆海空军总司令部行营党政委员会会报》第5～8期合刊，1931年8月31日。

[263] 式平：《查田运动与肃清刀团匪》，《红色闽赣》第4期，1934年2月13日。

[264] 《福建省苏第二十四次主席团会议决议案》，《中央革命根据地史料选编》（下），第213页。

[265] 《江西省苏维埃国民经济部命令，第4号（1934年2月22日）》，陈诚档案缩微胶卷008·638/0067/0152，中国社会科学院近代史研究所藏。

[266] 《访中央档案馆肖光同志纪实（1978年7月30日）》，《建宁党史资料》第2辑，中共建宁县委党史办公室编印，1987，第2页。

[267] 《宁都县志》，江西人民出版社，1986，第399页。

[268] 《苏州军分区政委谭成章同志口述记录稿》，《泰宁文史资料》第1～3辑合订本，第25页。

[269] 《朱德、周恩来致项英电（1933年10月6日）》，《中央苏区第五次反“围剿”》（上）（《江西党史资料》第21辑），中共江西省委党史资料征集委员会、中共江西省委党史研究室编印，1992，第83页。

[270] 谭志刚：《记中国工农红军北上抗日先遣队》，《江西文史资料选辑》第3辑，政协江西文史资料委员会编印，1980，第51页。

[271] 赵镕：《长征日记》，1934年4月21日，山西人民出版社，1990，第64页。

[272] 《关于第一次赣南围剿之经过情形》，《中华民国史档案资料汇编》第5辑第1编军事（3），第50页。

[273] 《第十八师失败之检讨》，《东固·赣西南革命根据地史料选编》（下），中央文献出版社，2007，第769页。

[274] 《蔡廷锴自传》（上），黑龙江人民出版社，1982，第245页。

[275] 〔美〕史沫特莱：《伟大的道路》，梅念译，三联书店，1979，第346页。

[276] 《中国共产党红军第四军第九次代表大会决议案》，《中共中央文件选集》第5册，第801页。

[277] 李中：《“复光运动周”中上杭劳苦青年的光荣》，《青年实话》第2卷第19号，1933年6月18日。

[278] 李中：《“复光运动周”中上杭劳苦青年的光荣》，《青年实话》第2卷第19号，1933年6月18日。

[279] 唐铁海：《中央老根据地印象记》，劳动出版社，1952，第68页。

[280] 《光荣的红匾上》，《青年实话》第2卷第19号，1933年6月18日。

[281] 《中共瑞金县委九月份工作综合报告》，《江西革命历史文件汇集（1932年）》（二），第142页。

[282] 《关于湘鄂西具体情形的报告（1932年12月）》，《湘鄂西苏区革命历史文件汇集》第1册，第312页。

[283] 《团闽粤赣省委三个月工作报告》，《闽粤赣革命历史文件汇集（1932～1933）》，第160页。

[284] 李光：《中国新军队》，第277～278页。

[285] 《北冀关于漳州红三团行动的报告（1933年8月25日）》，《福建革命历史文件汇集》甲11册，第89页。

[286] 《陈毅关于朱毛军的历史及其状况的报告（1929年9月1日）》，《中共中央文件选集》第5册，第760页。

[287] 三军团政治部《武库》第8期，1932年1月12日。

[288] 《外国人笔下的中国红军》，陕西人民出版社，1996，第261页。

[289] 《军事中心的临川》，1933年8月4日《益世报》。

[290] 赵镕：《长征日记（1934年4月13日）》，第60页。

[291] 蒋介石：《剿匪技能之研究》，《先总统蒋公全集》第1册，第674页。

[292] 毛泽东：《中华苏维埃共和国中央执行委员会与人民委员会对第二次全国苏维埃代表大会的报告》，《苏维埃中国》，第257页。

[293] 《在七大的建军报告》（初稿），1945年3月1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