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姐姐对这样的反应满意吗?
早上。
慈以漾半眯着酸涩的眼,陆烬就已经没有在房间了。
她躺在床上发呆,想到昨天被他强行喂酒,眼中闪过恼意。
白给他又亲又摸了,还什么都没有录到。
白给了。
手机忽然响起,打断了她的思绪。
拿起手机一看,是京祚元打来的电话。
慈以漾忍着腿间的不适坐起身,接电话后一张口唇就被拉扯痛了,忍不住捂住唇:“嘶——”
“怎么了?”对面的京祚元问。
慈以漾泪汪汪地捂着唇,含糊不清道:“没,刚醒来嘴唇有点干。”
京祚元失笑,语气放轻,“我有打扰到你吗?”
本就偏温润的嗓音放低柔后越发动听,像是在透过手机吻上她的耳朵,慈以漾浑身一颤,睡意都消失了。
她将手机放远了一点,慢吞吞道:“没有,我只是昨天睡得得比较晚。”
京祚元温声:“怎么睡晚了?是遇见什么事了吗?”
慈以漾不好说昨晚的事情,掠过话题,“没遇见什么,你怎么忽然给我打电话了?”
今天是周六,京祚元应该正忙着跟团队在国外处理律所接的案件练手。
京祚元:“嗯,其实是事情处理完了,我昨天回了京市,今天想问问你今天有没有空,朋友送了我两张阿城的票,之前听说你对画展很有兴趣,所以想问问你今天有没有空。”
说完又似觉得她会拒绝,补充道:“之前不是说要感谢我吗?所以我想请你一起看画展,就当是扯平了。”
他都这样说了,慈以漾不好拒绝同意了:“好,你把位置发给我,我等会过来。”
京祚元笑道:“不用,我一会儿来接你。”
“好。”
两人又聊了几句便互相挂了电话。
因为和京祚元约好了,慈以漾先回房间洗漱,看着满脖子吻痕在心中暗骂陆烬是狗,换了一身能遮住脖子的高领长裙,又搭配一件长款风衣才出门。
下楼时恰好和煮咖啡的陆烬碰上。
少年穿着松薄的灰毛衣靠在岛台的大理石边沿,手里端着咖啡杯,视线慢悠悠地定格在她的脸上:“姐姐现在出门吗?”
“嗯。”慈以漾点头,站在玄关处弯腰换鞋,随着她的动作,细细的珍珠束着的腰显得很纤细,裙摆仍很长垂在地毯上,像古罗马时期的圣女。
他走过来靠在她身边的墙上,“我送你。”
慈以漾穿上鞋,起身对他摇头,“不用了,我朋友来接我。”
少年漂亮的眉骨微抬,不置可否,神情平淡地看着她。
慈以漾当没看见他落在身上的眼神,直接出了门。
京祚元早就已经到了。
隔得很远她就看见穿着干净清爽的男生,站在大榕树下。
他正低头发着消息,看见对面说已经看见他的消息,下意识转头看过去。
从不远处走来女孩像是雪白的水仙花,给人一种透彻的干净。
她跑过来对正开车门的青年惭愧道:“抱歉我来晚了。”
京祚元抬手看了眼表,温润的眉眼露出无奈的笑:“早到了十分钟,还好我知道你,不然迟到的就是我了。”
慈以漾笑了下,坐进后座,京祚元坐在她的身边。
他见她白净的脸颊通红,对前面开车的司机道:“李叔去篁城。”
“是。”
吩咐完,京祚元侧首贴心地道:“这几年京市的天一天一变,这里还有外套可以搭一下。”
“谢谢。”他对所有人都很体贴,慈以漾也已经习惯了,道谢后就接过他递来的外套。
车内的温度刚好合适,音乐抒情。
两人聊着天,很快就到了看画展的地方。
篁城是京市最大的展览场地,一般展览背后的金主并不是为了要赚钱,而是展示自己对艺术的品味,所以今天的这一场画展是一场极致的视觉盛宴。
会场分为好几层,归纳整齐,中央巨形的喷泉与台上的拉琴声相映成趣,身边领路的解说员详细地解释着每一幅画的创作背景,以及作者。
今天陈瑶安也被哥哥拉出来看画展了,但她对画展的兴趣并不大,一个人正无聊地挽着哥哥的手臂充当花瓶,转眼就看见从外面入场的慈以漾,脸上的无聊霎时散去。
她竟然看见慈以漾和京祚元在一起。
陈瑶安用力拉了一下身边,正在和投资方聊天的俊美男人:“哥哥!”
陈长津本来不想搭理她,但实在被她拉得不耐烦了,就懒洋洋地垂下头听她想说什么。
陈瑶安低声说:“哥,我遇见朋友了,现在想过去找她。”
“什么朋友?”陈长津抬起眼,顺着妹妹的眼神看过。
不远处,站在一副西方墙壁画前的白裙少女侧脸温柔,正与身边的男生说着什么,男生温声地解释。
从旁观者的视角看来两人郎才女貌,氛围极好。
只是……那女生似乎有点眼熟。
陈长津打量了几眼,忽然想到那女生身边的人,不就是京老爷子那京大读法学的孙子。
老熟人。
陈长津侧首看着妹妹问:“你想过去找她?”
陈瑶安点头:“成吗?”
陈长津拿出手机看了眼,眼中闪过兴味,懒散地点头同意:“可以。”
以前陈瑶安被拉出来应酬时都是待到最后,还以为今天要对哥哥好一顿磋磨才能过去,没想到他竟然答应得这样爽快。
陈瑶安高兴地松开他的手臂,“谢谢哥哥。”
陈长津挑眉看着不远处的两人,该感谢的可不是他。
他笑着拍了下妹妹的头,让她过去,又继续和人议事。
“漾漾!”
听见熟悉的声音,正在和京祚元讲话的慈以漾转头看去,惊喜地看着陈瑶安,“安安。”
陈瑶安走过来挽起她的手,上下扫了眼她身边的京祚元。
京祚元大方的让她打量:“真巧。”
陈瑶安看了眼举止正常的京祚元,转头看向一脸自然的慈以漾。
慈以漾问:“你怎么也在这里?”
陈瑶安抬了下下巴,道:“陪我哥来的呢。”
慈以漾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看见不远处西装革履的一群人,其中有一人和之前明映形容的一样,相貌出众,光是侧身对着她坐在那里,也能看出身形轮廓的优越。
慈以漾看了眼收回视线:“正巧,我们正打算找个地方坐一下。”
“好。”陈瑶安点头。
三个人刚走到休息区,京祚元还没有坐下忽然遇上了熟人。
他无奈,对刚坐下的两人道:“你们先聊,我过去一趟。”
慈以漾和陈瑶安点头。
京祚元和人走后,陈瑶安看着他自然地融入那些人中,感叹道:“不愧是京家的人,上层人士,来这种地方都会被拉去寒暄。”
说完她又咂舌地转过头,“不过说真的,我没想到你竟然也来画展了。”
慈以漾看着橱柜中精美的画道:“昨天看见消息,临时决定来的,听说有很多名画。”
陈瑶安:“嗯,楼上有很多真迹,不过楼下基本都是现代画家的新画,举办画展是因为我哥他们手上签了不少画家,要给他们打响名气,特地办的。”
“难怪。”慈以漾看向大厅,还有不少摄影师在拍摄。
能放进来的画都是为了向金主展示自己的价值,所以这也算不上是艺术展览了。
手机响了一声。
慈以漾低头看多了眼,是陆烬发来的,问她什么时候回去。
她回完他就关了手机没再看,转头继续和陈瑶安讲话。
还没聊多久,陈瑶安接了个电话,丧着脸说:“我哥刚才还准许我过来,结果现在又要我过去,我是真不想和他一起和那些人打交道。”
慈以漾安慰她:“你先过去待一会儿,再借口走,他应该不会说什么。”
陈瑶安摇头:“算了,虽然我是真的想不想和那些人打交道,但出来前也答应了我哥,还是过去一趟吧。”
慈以漾点头:“嗯,去吧。”
陈瑶安也只坐了半个多小时,两个人都走了,她百无聊赖地坐在休息区喝着果汁,没有留意到复古的旋转三层楼的长廊上,有人漆黑眼珠从上往下一动不动地看着她。
少年搭在白金栏杆上的手臂懒散垂着,骨骼线条极为流畅,淡青色的脉络印在透薄的皮肤下被顶灯照得泛着冷淡的光泽。
“原来这个就是以后要成你姐姐的人。”陈长津走到他身边,“我就说,你怎么忽然要回国。”
陆烬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
“你也不和我说,她原来和我妹妹是朋友。”陈长津看着楼下的人,语气略显感叹,眼底却是戏谑,“看起来就是个挺漂亮小姑娘,之前我妹妹还说要给我介绍她朋友,该不会就是你姐姐吧。”
陆烬听见他说的话,视线终于从楼下的人身上移开,幽幽地落在他的身上,微笑:“想当我姐夫吗?”
陈长津后背一凉,连忙举起手,无辜地看着他,“别冤枉我,我可什么都没说,当你的姐夫,我可还真不敢,说不定那天我一闭眼就是长眠了。”
陆烬垂下头没说话,修长漂亮的手指划过手机,又给人发着消息。
对面没回,他从三楼看见她在消息发过去后拿了下手机,但是没回。
“陈长津。”陆烬语气平静地开口。
陈长津扬眉看他:“找我帮忙?”
陆烬:“不用多急,你半个小时后就可以走了。”
“半个小时?”陈长津语气微扬,抬头睨了眼对面的人,放低声音,“行。”
陆烬站直身,朝楼下走去。
陈长津看着他冷淡的背影,又挑目看了眼刚好从休息区离开的少女,摸着下巴沉思,然后得出结论。
是挺漂亮的一个姑娘,只是可惜了,要是真落在陆烬的手里,只怕是想逃都不掉了。
毕竟他认识陆烬这么多年,这人还真不是什么好人。
楼下的慈以漾茶水喝多了,一直没有等到两个人回来,就去了趟洗手间。
等到出来时她抬眼就看见,有人坐在刚才她坐过的位置上,垂着头,骨节修长漂亮的手指百无聊赖地转着手机,好像在等人,浑身都是松懈的散漫。
慈以漾走过去,讶然地看着他:“你怎么在这里?”
低着头的少年微抬起漂亮的脸,目光直直地落在她的身上,看见她也没什么意外像是早就知道,殷红的薄唇微微扬起,朝着她举了下手机。
慈以漾下意识低头看了眼手机,一条没看的消息是十分钟前发的,前面的几条消息也都没回。
“姐姐没有回我消息,所以出来找你。”陆烬的语气平静自然,漆黑的眸子盯着她。
少年身后是巨大的透明的玻璃鱼缸,颜色的观赏鱼在他背后游过,映得他漂亮面容上的微笑有些失真。
“姐姐现在回去吗?”
慈以漾摇头拒绝道:“我还有朋友在这里,晚点回来。”
“嗯。”他慢条斯理地回她,似乎只是随口一问。
他回应完后没有要离开的意思,反而一直坐在沙发上,仰头靠在颜色荼蘼的玻璃鱼缸上,凸出的喉结顶在冷白的薄皮上,漂亮得像近乎想让人产生亵渎的冷淡。
京祚元还没有来。
慈以漾看着他,正打算要说什么,手机忽然响了。
她低头一看,京祚元发来的消息。
他说现在脱不开身,可能要很久,所以让她先回去。
慈以漾回了他一句好,然后抬起头看着还没有走的少年,秀美柔善的杏眼里仿佛蒙着一汪清澈的湖水。
“陆烬。”
他掀开眼皮睨视着她,分明坐姿随意,却无端给人一种难以触及的清冷感。
慈以漾说:“刚刚我朋友说现在走不开了,你什么时候回去,我还是和你一起吧。”
“好。”他望着她,眉眼的距离消失,站起身对她道:“那我们现在回去。”
“你不逛一逛吗?”慈以漾疑惑问他。
陆烬懒垂着眼,道:“不用,画展是我朋友出资举办的,我已经看过了。”
“你朋友?”慈以漾讶然地看着他,刚才陈瑶安说画展是她哥哥办的。
陆烬的朋友是陈瑶安的哥哥,这么巧?
陆烬在她的目光中淡然地颔首,“嗯,只是出资。”
最大的金主只有一个,而出资方却可以有很多,所以只是出资不一定是金主。慈以漾听出这层意思没再好奇追问。
车停在室内车库,慈以漾刚坐上副驾驶,身边的人就探来手,她下意识抬手拍过去。
陆烬手指勾着安全带,侧眸看向她。
慈以漾看着他泛红的手背,张了张嘴,解释道:“抱歉,我手放下来的力气太大了,没碰痛吧。”
她看他的眼神很愧疚,好像真的只是放手时不小心碰到了他。
陆烬拉过安全带扣上,“没事的,毕竟姐姐也不是故意放下手时伸着五指,然后用力碰上了我。”
他语气和她的相差不大,温和的口吻,听不出情绪。
慈以漾默声没说话。
车往北城庄园开这一路,两人都没有说话。
直到驶入车库中,车蓦然甩尾,慈以漾身体惯性地往前倾,额头抵在柔软的掌心中。
她还没抬头,听见少年冷淡得难辨情绪的清洌嗓音。
“姐姐昨晚说喜欢我,怎么今天就能和别的男人一起出来逛画展?”
“我……”慈以漾的脸被他抬起,终于看清了他脸上的表情。
慈以漾心中划过一丝微妙。
他吃醋了。
慈以漾轻眨了下酸涩的眼帘:“之前他帮过我,所以今天我陪他看一场画展抵过。”
这话不算谎话。
“嗯?”他闻言上扬长眉,温柔地捧起她的脸,似笑非笑地勾着唇问:“他帮你什么?”
少年看似温柔斯文的腔调,却给慈以漾强烈的压迫感。
她不适地蹙了下眉,耐心的和他解释:“就是有人在网上发布有关于我的虚假信息,他帮我找到人澄清。”
他似乎也知道这件事,思索后问她:“是前几天那个自称是姐姐男朋友,还在网上发帖子指责姐姐抛弃他的那个男人吗?”
慈以漾点头:“嗯。”
能这么快澄清都是因为有京祚元帮忙,她原本还打算在画展结束后请他吃饭的。
“原来是这样啊。”陆烬露出恍然,唇角忽然扬起,露出尖锐的犬齿,“我还以为姐姐昨晚是在奖励我,原来根本就不是。”
“什么奖励?”慈以漾没听懂。
他目光坠在她黑白分明的杏眼上,低头咬上她的唇。
这一口没有留情,慈以漾倒吸一口气,随后听见他含糊不清地呢喃。
“姐姐凭什么将我帮你的,倾注在别人身上,分明是我帮的你。”
他半阖的眼睫盖住眼底的幽暗,松开犬齿,扣住她的后颈蓦然将人压在副驾驶上,长驱直入地顶进她的唇中深吻。
“唔。”慈以漾眯起泛泪的眼,想去开车门,却发现车门被锁死了。
她只好改去攥住他的头发,费劲力气才将人拉开。
慈以漾捂着发麻的唇大口喘息,抬头看着眼前微笑的少年,眼底毫无笑意。
他唇上沾着一抹艳丽的红,身后是车库中黯然的光线,有瞬间她甚至能从他眼中看出捕猎的凶残。
慈以漾眨去眼中的湿雾,那抹暗光又似乎不曾存在过。
她抿了抿发麻的唇:“陆烬,你在生气吗?我不知道是你帮我的。”
他扯了下嘴角:“没有。”
慈以漾不信地望着他:“你就是在生气。”
“嗯,刚是有些,不过又想到昨晚姐姐说那些话不是奖励,而是真心话,又觉得丝毫没生气。”他微笑的承认了,伸手按在安全扣上,还没有解开忽然扬眉又问她。
“哦,还没问姐姐,昨晚你说喜欢我是真的吗?”
慈以漾被问得蓦然一哽,随后点了点头,“嗯,我很喜欢你。”
“嗯……”他腔调拉长,“那姐姐现在是想要和我算是谈恋爱吗?”
什么谈恋爱?
慈以漾蹙眉,刚想要反驳,但看见他乌黑的眼底似乎蔓延了缱绻的笑,又想到了之前他和陆兰一起登堂入室的场景。
当时他也是这种眼神。
慈以漾很不喜欢他这种眼神,也让她想起了他第一次见面,用这种语气叫她姐姐的样子。
心中被撕开了一道口子,慈以漾冷静地扣紧座椅下的皮,没有讲话。
他看着她,耐心等她。
慈以漾静默几秒,忽然捧起他的脸亲了上去:“陆烬,你看见我和别的男人一起逛画展,你就只是问我喜欢你是不是真的,没有别的表现吗?”
天生偏软的声音带着挑衅,甚至还用力咬住他的唇,想要听他呼痛的抽气声。
但安静得可怕。
他一动不动地垂着头,维持被她咬的姿势。
她以为将人咬傻了,放开他的手欲讲话:“你……”
陆烬侧首吻上她唇肉饱和的唇,舌尖顶开她毫无防备的唇齿,扫荡般地舔她的上颚,检查似的在里面搅动。
“唔,陆烬!”慈以漾被他的动作弄得有点喘不过气来,不舒服地用力推他。
他却纹丝不动,还抽空单手握住她乱动的手,压在胸口将她圈在怀中吻得越来越深。
唇吻的挤压,辗转地吮吸,一丝说不出的感受钻进毛孔中,她完全提不起力气,连喘气都是奢求。
甚至他还冒犯地朝她嗓子深处涌。
慈以漾受不住地叫了一声,出乎意料和平时的受惊声不同,闷闷的,软得仿佛含了一块糖,倒像是嘤咛。
她自己听见都燥得慌,更何况是面前的少年。
那一声直接叫得他也从喉咙里闷出‘嗯’声,炙热的呼吸微急,明显发烫的身躯严丝合缝地贴着她,甚至像不受控地摩擦。
他又……
少年炙热的重量落在裙子上,慈以漾想到了昨夜他的反应。
像是发情的公猫,一点也不掩饰反应,捧着她的脸亲得还深。
明显的顶蹭让她不自然得要移开,但他每次都会追来,车内本就狭窄她没地方移动也就放弃了。
每次和他接吻都又窒息感,慈以漾被亲得实在喘不过气,狠心用力咬他在腔中纠缠的舌。
他闷哼一声没有出去,反而还喘软得她心中发慌。
眼看她就要因为窒息而两眼翻白,他才终于舍得放开。
暗沉沉的车内很难看清他的脸色,但她能看见拉扯出的霪靡黏丝断裂在唇上,又被伸回去的舌舔了下。
她被舔得脊椎如遭电击,涌来一股说不出的潮意,心脏在胸腔骤然一停,又因为他接下来的话而怦然乱跳。
“姐姐对这样的反应满意吗?或许……”他用极低的气音含笑呢喃,“我现在将你锁在车内做……”
最后的一个字仿佛是含着柔绵情意的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