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 番外 补偿拼尽全力才抓住的光……
自从秦抑停『药』,沈辞就发现这人发生了一些微妙的变化,不光是食欲变好,某方面的欲求似乎也增强了。
曾经的很一段时间里,秦抑对“人类生命和谐交流”这种事都有大渴望,每次都是沈辞提起,秦抑负责满足他,时间久了,沈辞自己都觉得怪不好意思的,好像他是么欲求不满的人——明明只是常的生理需求而。
所以,最开始发现秦抑这方面的欲求增加,他是非常高兴的,听到对方提出要求,自然也愿意配合,但过多久,他就感觉这人提出要求的次数是不是有些频繁了,还总是以“今天天气不好不适合夜跑”“昨天跑得腿疼今天不想出去”,又一定要做点么助眠,“不如进行床上运动吧”为由,说得人毫无拒绝的余地。
在这样的状况持续了一个多月之后,沈辞终觉得有些受不了了。
虽然看到现在的秦抑体力这么充沛,他由衷感到高兴,但是……能不能也考虑一下他的承受能力!
某次,在被秦抑不小心弄疼之后,沈辞忍不住闹脾气了,命令对方半个月之内不准碰他,第二天也不跟他一起吃饭,独自躲在琴房练琴。
练一会儿,他就被昨晚带的后遗症击倒,感觉自己腰酸背痛,精力难以集中,在继续不下去,被迫停下休息。
随后,他就听到秦抑的声音在门口响起:“小辞。”
沈辞指尖一顿,装作听见。
“那我进了?”秦抑小心地靠近他,“对不起,我错了,昨晚真不是故意弄疼你的,要不……我补偿你?”
沈辞哼了一声,终不装听不见了,却也头:“怎么补偿?”
秦抑端着一个刚刚做好的巧克力蛋糕,递到他面前:“。”
沈辞抬头看了一,立刻被那个蛋糕吸引了注意力,然而理智告诉他不能就这么妥协,强行把视线从蛋糕上拔开,装作不满地说:“就这?”
秦抑把蛋糕放在旁边的小桌上,切下一角,用托盘装着放在沈辞中:“吃吧。”
沈辞拿着蛋糕,尽管经馋得不行了,依然在艰难维护自己的尊严:“以为一块蛋糕就能收买我……”
秦抑在他身边坐下,拿起叉子,叉起蛋糕上的一颗草莓,送到对方唇边。
沈辞垂看着经递到嘴边的草莓,心说秦抑这家伙到底在干么,“补偿”经从“请他吃蛋糕”升级到了“喂他吃蛋糕”吗?要是他不吃,是不是下一步就会发展成“用嘴喂他吃蛋糕”?
他一想那画面,顿时溃败下,只好张嘴咬了一口。
鲜的草莓酸甜可口,上面还沾着一点从蛋糕上带下的『奶』油,被他一咬,便蹭到了他唇角,他只好用舌尖『舔』掉,伸从秦抑里拿过叉子:“我自己吃。”
“昨天真的很对不起,”秦抑次表达歉意,“我以后会注意的,保证不会弄疼你了。”
沈辞顿时又想起了当时的画面,不免一阵脸红,连忙别开:“哦。”
其倒也有特别严重,只是疼了一下,谁让某人的硬件配置过傲人,做了准备工作也还是让他接受得有些吃力。
“那你现在还疼吗?”秦抑又问。
“不疼了,吃你的蛋糕吧,”沈辞怒视他,心说这话题还完了,忍不住小声抱怨,“不是都说猫科动物短小还快吗,你怎么完全反着。”
“嗯?”虽然对方声音小,但秦抑还是完全听清了,他眉尾微扬,伸去捏对方的脸,“我又不是真的猫科动物,把我当成猫养也就算了,连这方面也要把我跟猫划等号……未免有些过分吧?”
“明明是你过分,”沈辞拍开他的,“哪有一连三天都要拉着我做的,就算你身体好了,也不能这么放纵。”
“这不是这几天一直在下雨,办法出去吗,”秦抑一本经,“而且,你明明也拒绝。”
沈辞悔就悔在自己一时贪心,有及时拒绝,导致他今早起,浑身都酥了似的,半天过去,还是能完全缓解。
“总之,我要休息,今天天气晴了,晚上你自己去跑步,我累得很,不陪你了。”
“好,”秦抑十分顺从,似乎想表示自己是只听话的乖乖猫,又说,“要不,我你『揉』『揉』?”
“『揉』么?”
秦抑换了个位置坐,拍了拍琴凳空出的地方:“腿放上。”
沈辞有些犹豫,但还是照做了,他合上琴键盖,把吃完的蛋糕放在上面。秦抑轻轻撩起他的裤脚,帮他按摩他小腿上酸痛的肌肉。
被秦抑按摩的感觉很是鲜,他以前秦抑按摩惯了,反过被秦抑按摩还是头一次,他能感觉到对方掌心的热度,以及指尖的力度,皮肤被轻轻摩擦着,带难以言说的奇妙触感。
他看着秦抑专心致志的模样,忽然想起他初到秦家,第一次秦抑按摩时对方的抗拒,忍不住翘了翘唇角。
秦抑的余光扫到他唇边笑意,抬起头:“笑么?”
“笑你啊,以前的你有有想过,自己会变成现在的样子?”
秦抑挑起一边眉尾,似乎对他的话有些异议,却么都说,他按摩完腿,又问:“腰也疼吗?”
沈辞活动了一下脚腕,小腿肌肉的酸痛感好像确缓解了不少,看样子秦抑深得他真传,经掌握到按摩的诀窍了。
他也多想,应了一声“嗯”。
秦抑坐他身边,似乎还觉得距离不够近,想了想说:“要不,你坐我腿上?”
沈辞被他刚刚一番按摩按得舒服,还想更舒服点,便顺从地坐到了对方腿上,秦抑把探进他的衣服,他按摩腰后酸痛的肌肉,沈辞下意识勾住他的脖子,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哪里不对。
想帮他按摩,让他躺下或者趴着不是更好吗,为么要用这种姿势……
对方的指尖不断在他腰间摩擦按『揉』,让他起了一层细细的鸡皮疙瘩,又是舒服又是别扭。两个人离得近,似乎是个不发生点么都说不过去的距离,空气似也因摩擦而升温,沈辞有点不受控制地朝对方偏过头,垂盯着他看。
像是察觉到他的注视,秦抑很自然地仰起头,顺势吻住了他的唇。
沈辞:“……”
他就知道按摩只是借口。
两人唇舌相碰之间,谁都留意到琴房门口忽然探出一个小小的鹦鹉脑袋,它好奇地打量他,好像想搞明白他在做么“少鸟不宜”的事,歪着头看了好一会儿,又失去兴趣般转头了。
沈辞被秦抑吻得有些情难自,尾也起了些微的红晕,他连忙跟对方分开,委屈且生气地说:“过分了,说好的不碰我呢?哥哥要是这样,我就……离家出!”
“离家出?”秦抑看着他,忽然笑起,用指扣住他的后颈,次把他按自己,舌尖轻轻扫过他的耳垂,低声道,“才不会让你跑掉。”
他拼尽全力才抓住的光,怎么舍得放。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