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章 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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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一直往里走了一段路,逐渐看清了地下室的全貌。

有一个被绑的人影躺在地下,盛问夏觉得不对劲,借着微弱的光亮看清了女人的样貌。

这不是她找了好几天的依云吗?怎么在这里?

盛问夏看向裴言澈,男人沉声解释,「看到新闻后我就派人去找她了。」

难怪自己的保镖没找到人。

「有什么想问的就问吧。」

说着密道旁进来一个保镖,朝着依云的头上泼了一盆水。

哗啦一声,水溅了一地。

依云整个人恢复清醒,失措的张望了两下,想伸出手抹去脸上的水渍,却发现自己的手被固定住,无法动弹。

「放开我,盛问夏!」

她当时给向淮月报告完消息之后被一群人围堵,晕过去后在醒来人就在这里了,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放你走?你未免太天真了。」

她做了那么多坏事儿,怎可能这么便宜了她。

「你为什么要做那些事情?盛香居是你故意在背后捣鬼是吧?宁晚也是你害死的!」

她从知道事情于她有关后,想破脑袋也不明白,她为什么要这样对自己。

难道就因为当初在岛上骗了她自己和裴言澈是夫妻的事情?

「你在说什么,我不明白。」

事到如今,她只能选择嘴硬。

「你真的不明白吗?到底是谁指使你这么做的?」

「你知道宁晚她是无辜的吗?她怀孕六个月了,你是怎么下得去手啊!」

盛问夏一想起宁晚死时的惨样,她心里就像是被刀割了一样。

六个月,就像她当初一样,用不了多久可以和肚子里的孩子见面了啊。

激动着盛问夏手上拍到依云脸的动作不禁加大力度起来。

最后竟然一巴掌扇了过去。

清脆的响声让依云也有些懵了,没想到这个个女人敢打自己。

「你敢打我!」

话毕,她就像是被激怒的猫,疯了似的想挣脱束缚,却每办法。

「打的就是你!你相信你干的那些是,就足够你死千遍百遍了。你不说就把你关到说为止。」

既然深水湾有这么一个隐蔽的地方,那就别怪她心狠了。

听到自己要被一直关在这暗无天日的地方依云有些慌乱,但是想到自己要是消失了那么长一段时间,向淮月肯定会来找她的。

「我该死?你就敢说你们没做过亏心事!你手底下的人命怕是你都不够偿命。」

想起当初那场大火因他们而且,凭什么他们可以一走了之剩下自己面对无尽的灰烬。

「我做什么了?你说,我到要听听究竟是什么让你这样报复我。」

盛问夏眉头紧紧皱起,听她这样说自己到时云里雾里的了。上前一把揪住了她的头发,恶狠狠的逼她说出事情的起因。

「别装了,部落的大火不是你放了?你们走的那晚,整个部落都被大火烧光了,所有人,包括我阿妈全死在里面了,你不更该死的吗?」

大火?烧光?

这些在盛问夏脑海中完全没有印象,她怎么可能做这种事情。

「你是被别人利用了吧?我们从来没有做过这些事情!」

听到盛问夏否认,依云更是激动想要反抗,「你有本事做没本事承认,都是你们害我失去了所有!不是你们我不会走上这条路!」

她做的这一切有为了报道向淮月对自己的报道更是为了族人们。

作恶多端她就没想过自己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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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下场,可是盛问夏不能否认她所做的一切啊!

「我没比要骗你,如果我们一开始就想害你们部落,我和他就没必要走散。那群人也没必要大费周章的找到我们。」

一切明明都是巧合,最后居然变成了这样离谱的事情。

没想到那个部落居然在他们离开后被火烧了.....部落里那么多女人和小孩....

真是震惊又让人心痛的消息。

「我和裴言澈被人追杀意外掉进海里被你们部落的人救下,我们应该感激的,我盛问夏绝不可能作出这样的事情。」

她一定是被人给陷害了。

「不可能,淮月说过你就是个忘恩负义的人,连自己母亲都能送进监狱.....」

依云见她为自己开脱,立马想起向淮月说的话,她为了财产将母亲送进监狱,和外面的男人联合起来搬空她丈夫的财产....

「淮月?向淮月!」

没想到她还和向淮月认识,看来一切都是她在背后捣鬼,颠倒是非啊!

「她在背后这样说我啊!」

「我告诉你,送进监狱的那个女人,是她的母亲!她母亲害得我爸现在在医院躺着,想吞我家产!我做的这一切不过是自保而已!」

盛问夏深吸一口气,向淮月这个女人真的是阴魂不散。

「不!不可能!」

依云不敢相信她说的话,这些怎么可能呢!可向淮月告诉她的完全不同。

「这样说起来,向淮月似乎才是那个恶人啊!」

盛问夏扬起嘴角的笑容,「你被她骗了!」

见说到这儿,她也不再希望从她这里得到什么消息,知道背后有向淮月她便没有什么好问了。

两人的恩恩怨怨持续了两世,该了结了。

看了一眼呆在原地的女人,盛问夏头也不回的出去了。

她也不会这么便宜了依云,她害死宁晚的仇,没得商量。

至少在解决向淮月之前,她是不会这样放过她的。

离开密道,勾住裴言澈的手腕,轻声说到,「走吧!」

「一切都是向淮月在背后指使的。」

又是向淮月!

「你想怎么做?」

两人对她的恨已经是不言而喻了,如今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不用多说就能互相明白对方的意思了。

「上一世和这一世的仇一起算,当初我躺在手术台上,她得意的样子我到现在都还记得。」

说着,手上的动作不自觉的便缩紧了。

「别想了!」

男人的大掌附上她的手安慰道。

她惨死的模样永远是他心中的痛。

于妈从远处走来,手上拿着一个信封。

「先生,你的信封。」

都什么年代,还有人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