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级奖励，一个一次性的buff？

好像也不是不行。

buff是肯定不能给国家用的，这东西根本没有研究价值。

算计好了时间，第二天下午上完课，恬棠就地拿出书单上的书开始看，毕竟时间有限，不能浪费在通勤上不是？

莫邪一脸莫名地走了，在门外见到刘隼，抿着唇，不知道该如何开口的样子。

“怎么了莫老师？是恬棠同学的学习进度有什么问题吗？”

刘隼关切询问，他虽然和莫邪不是一个专业的，但是两个人的专业是有重合交集的地方的，彼此也还算了解。

莫邪性子古怪的事儿，他自然是知道的。

当初知道是和莫邪一起过来教导一个可能是某个大人物的孩子时，刘隼是不愿意的。

这意味着，他一个人要承受太多了。

既要关注学生的心理健康，还要关注莫邪的情绪，他觉得自己差不多干完这一回得老个十几岁。

原本昨天结束，莫邪虽然看着不太高兴，但也没太大的情绪起伏，现在看来，他还是太乐观了。

“她很用功。”

莫邪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脸。

他不是在笑吗？怎么刘隼会这么觉得？

“很用功？哈哈，恬棠同学确实很用功！”

刘隼也愣了几秒钟，这不是不高兴，是太高兴？

仔细观察了一下莫邪的表情，把他看得浑身毛毛的，他才收回视线，心里还是有点想不通。

难道这就是大佬？连情绪的表达都和他这样的凡夫俗子不同！

恬棠认认真真学到了晚上十一点整，她能明显地感觉到自己的学习热情淡下来了。

从下午一点到晚上十一点，正好十个小时，两本书单的书被看得差不多，反复琢磨也不明白的地方被她做好了笔记，一些稍纵即逝的感悟也都有好好标注。

她伸了个懒腰，将所有的资料和书本整理了一下摆放好，游魂似的飘进了小卧室，一头栽到了床上。

“系统，签到。”

“签到成功！获得战役学通识×1！”

这又是什么东西？

这个想法只是在恬棠的脑海里一闪而过，她整个人就睡了过去，连衣服都没换。

等转天早上醒来时，更是什么都不记得了，只觉得buff虽好，不能贪用，对她的精神消耗也太大了些。

回忆了一下昨天的内容，还好该记住的都记住了，不至于buff一消什么都不行。

简单洗漱之后，恬棠给老妈打了个电话，简单聊了几句。

挂了电话后，又一次签到成功，原以为不会有什么正经东西了，没想到居然还是buff！

“签到成功！获得幸运buff×1！手动使用，时长10小时！”

“幸运buff就是随便买彩票就能中大奖的意思吗？”

恬棠咬着吐司，在电脑上蚂蚁搬家似的打着字，一边分神询问。

“差不多，不过这只是很小的一个效果，宿主可以想得再多一点，格局打开！”

格局打开？打多开?

她没心思研究这个buff的效果，一心一意敲起了论文。

一本书一篇一万字的论文啊！她昨天看了两本，就是两万字，想想就觉得崩溃！

刘隼来的时候，她也不过是才写完两千字左右。

等到下午开始上人工智能课程的时候，因为昨天下午的专注，她总算不至于一头雾水，可要跟上莫邪的速度还是不太行。

“你……”

中途休息时间，莫邪纠结地看着恬棠，不知道该怎么表达。

“莫老师请说。”

恬棠眨着小鹿眼，一脸虚心听教的样子看着他。

“你的学习状态……一直这么变来变去的吗？”

刘隼没有见识过她昨天的情况，今天自然不会觉得她这两天的学习状态不一样。

可莫邪不行，他见过提神醒脑buff下的恬棠，现在看正常状态下的恬棠自然会觉得她不太对劲了。

“这个……”

恬棠有点尴尬，她光想着尽快跟上莫邪的进度，却忘了没有buff的自己还是普通人一个，前后差异太大很容易招来老师的不解。

“就……偶尔才会有昨天的状态，今天的状态才是常态！”

她不知道两位老师是否了解她的情况，为了避免泄密，她也只能这般硬着头皮解释。

莫邪有没有相信，她管不了也没办法管。

“这样。”

莫邪眉心紧锁，随意点了点头，没有再问。

但再次开始上课后，恬棠能感觉到莫邪的进度放慢了许多，显然是照顾她现在的学习能力。

原以为这已经是最尴尬的事情，没想到更尴尬的还在后边。

此后每天上课前，莫邪都要问一句她的状态如何，然后根据她的状态调整授课进度，让恬棠郁闷不已。

郁闷也没用，自己说的理由，就得自己认了。

如此一个月结束，老妈的观察期也结束了。

确认没有任何排异反应，甚至连病灶都没有复发迹象，手术留下的刀口恢复得很好，整个身体状况也健康了许多。

用陈医生的话说，老妈现在的健康程度和三十多岁的年轻人差不多。

恬棠总算相信了那颗小药丸的效果，心里长舒了一口气。

摆在眼前的新问题是，出院以后老妈和老爸住哪里。

一个亿的事情不可能继续瞒下去了，再瞒下去，他们一家子就得去喝西北风。

恬棠和两位老师请了假，又和关汉承商量之后，把爸妈带到了酒店的套房。

“我们住这里会不会太贵了？这家酒店一看就不便宜！”

老爸有些拘谨地坐在椅子上，不时看看四周。

反倒是老妈淡定得很：“这个也是不能说，说了会坐牢之一？”

恬棠黑着脸说不出话，会坐牢这个梗是过不去了吗？

原本已经在肚子里打好的腹稿就这么被噎了回去，她安静地坐着委屈巴巴不说话。

“什么不能说会坐牢？”

老爸后知后觉，温和地看着恬棠，口气略带玩笑：

“糖糖，你又做什么坏事惹你妈不高兴了？”

“这个……说来话长，还有点……诡异？反正就是很离奇嘛，你们先好好坐着，喝点水，我慢慢跟你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