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大肉包

“胡晨,我饿了。”江泽看着小奶猫喝奶把自己给看饿了,“想吃大肉包。”

“所以?你让我去买?”胡晨自己在家的时候,一般都是泡点豆浆粉,吃点面包什么的就把一天过完了。

“不然我去?”江泽用眼神示意,宠物奶瓶里还剩了一半的猫奶,小奶猫的小爪子扒着江泽的手腕吃的正香。

“去就去。”胡晨钻进卫生间,因为卖包子的铺子就在楼下,所以她一点都不着急,鼓捣了半个小时才出去买包子。

出门前还磨磨唧唧的趴在门框上嘱咐江泽,“对了,卫生间里有一套之前满减送的牙刷和牙缸你可以先用着。”

新的牙刷和牙缸已经被胡晨摆放在了显眼的地方,还贴心的给他挤上了牙膏。

右手粉红色的牙刷,左手粉红色的牙缸,头上还有两个草莓小夹子。

江泽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瞬间明白了为什么今天早上周年的嘴角都快咧到耳朵后面去了。

给胡晨收拾了一下洗漱台后,江泽又累又饿,小奶猫还非要往他身上爬。

周年不放心小奶猫,一下课就给江泽打电话,“喂?你醒了没有?醒了的话,赶紧给我家咪咪喂奶,再不喂奶它就要饿死了。”

江泽等周年说完话就把手机挂断了,他现在接个电话都觉得力不从心。

现在是小奶猫吃的饱饱的,他快饿死了,他昨天晚上就吃了一个猕猴桃,昨天中午也没吃东西就跑去找周年这个狗头军师给他出谋划策。

周年又给江泽打了一个电话,江泽有气无力的接起来,“我已经给你家猫喂过奶了,有屁赶紧放,没屁,我挂电话。”

“就是你别给我家咪咪喂太多奶,喂完奶赶紧把它放到猫砂上,它现在还不会自己上厕所,否则它会乱尿的。”

“你说的太晚了,它已经尿了。”江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浅褐色的裤子变成深褐色。

这次不等江泽挂电话,周年自己就先把电话挂掉了。

江泽低垂着毛茸茸的脑袋,看着自己湿漉漉的裤裆,无语凝噎。

两只手手死死的抓着裤子,要疯了。

小猫咪因为突然被他扔到了地上,对着它“喵喵喵”的叫,像是在控诉江泽弄疼了它似的。

江泽跑去卫生间用卫生纸吸了吸猫尿,感觉已经湿透了,他可就穿了这么一条裤子,虽然现在湿漉漉的很难受,但是总不能在胡晨家裸奔吧!

也不能就这样出去买裤子,别人估计会把他当成精神病送进精神病医院吧。

胡晨买完包子回来,一开门就碰到了从卫生间走出来的江泽,可是视线不受控制的往他身下瞄。

主要是江泽的裤子是浅颜色的,所以特别明显。

江泽跟着胡晨的视线往湿漉漉的地方看,猫尿晕开了,看起来特别像???————

这猫年纪虽小,但是尿的不少。M..

“我说是猫尿的,你相信吗?”江泽不知道怎么解释,一张嘴太少,得给他十张嘴才能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解释清楚,而且唯一能证明他清白的小猫咪还不会说话。

小猫咪像是闻到了大肉包的香味,毛茸茸的脑袋从餐桌下探出来,一脸无辜呆萌,满脑门好像都写着,“不关我的事。”

“你这么大个人了,尿裤子还不承认,怎么能嫁祸这么可爱的小猫咪呢?”胡晨不明白,江泽这是得要急成什么,这么大个人能尿裤子。

江泽从来还没有被这么冤枉过,还是被一只小猫咪,“真的不是猫尿,不信你闻闻,一股奶味。”

刚说出这句话,江泽的脖子就“腾”的一下红了,“算了,不用闻了,你就当我是大小便失禁了吧。”

胡晨抱起小猫咪,轻轻拍了拍它的小屁股,一脸认真道,“你怎么能尿在哥哥的裤子上呢?他还给你喂过奶呢,你怎么能恩将仇报呢?别看你长的这么可爱,我就不敢教训你了。”

小奶猫缩成小小的一团窝在胡晨的怀里可怜兮兮的。

“你先去吃包子,等一会,我先给你做一条裤子凑合穿吧。”胡晨这里缝纫机,布料应有尽有,缝一条裤子对她来说没有什么难度。

给江泽测量了一下腰围和腿长,胡晨就开始工作了。

先是拿出一条自己为数不多的阔腿裤按照比例放大制作模板,然后黑色的丝绒布料裁剪出适合江泽的版型。

把针换上黑色的棉线,打开缝纫机的电源开关,在显示屏上选择适合的线迹和线距,轻轻按压开始键,缝纫机就开始“哒哒哒哒”的将裤腿闷缝起来,缝完两条裤腿后,胡晨又逢出两指宽的裤带,将松紧带裁处适合的长度,用穿代器夹住一段穿进裤带,穿带器绕一圈穿出,最后将接口缝上,剪掉多余的松紧带。

一条阔腿裤就大功告成了。

胡晨刚想让江泽赶紧换上,想了想,总不能让他遛鸟吧,于是又好心的帮他缝了一条内裤。

胡晨把内裤塞到阔腿裤里,敲响了卧室的门,“换上赶紧出来。”

江泽看着胡晨手里的裤子,感动的眼眶有些发红。

不过很快感动就被羞耻给替代了,因为一条内裤从阔腿裤的裤腿里掉了出来。

也不必这么的贴心吧,贴心的他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江泽快速的脱下裤子扔在脚边,身后“喵呜”的一声,吓得江泽赶紧换上大苦衩子,小猫咪从被子里钻了出来,此刻正在盯着江泽的屁股看。

“小色猫。”江泽羞的将带着猫尿的裤子扔到小猫咪的头上。

胡晨守在门口,等着江泽赶紧开门,她好进去补觉。

江泽一开门被站在门口的胡晨吓了一大跳,“借你洗衣机用用。”说完就抱着裤子和猫就钻进了卫生间。

胡晨知道这是他害羞了的表现。

她是在是太困了,今天早上又是撸猫,又是买包子,又是缝裤子的。

一个鲤鱼跳龙门就扑倒在了床上,“怎么有点臭?”

胡晨一把拉开田园小碎花的被子,“江泽。”杀猪般的声音从胡晨的喉咙中嘶吼出来。

“怎么了?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