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农业水利
谈家父子对做出的刀剑,当即兴奋异常,马上去找珠灵禀报,问到珠灵正向着东安寨方向。
东安寨是云开大山余脉雷公岭山地,山地下边属山地台地,沿台地边缘,是东安溪,东川河的发源干流,流到河垌时,与燕水发源的铜鼓河支流汇合,形成东川径流。
东安寨是冯天家族的村寨,东安溪类年的冲刷,河溪深切,两岸成了坡地,珠灵看了地势,坡地被用种植一些菜类豆类的农作物,挑水浇地也很不方便,心想:这也应该能改造成水田啊,河水不到,种不了水稻。
古代水稻种植,是岭南主要粮食,而且水稻产量不高,梁德山多农田少,特别是水田更少,人口因而也不多,珠灵想这也是发展的局限所在了,而坡地水利灌溉不发达,民众没有建坝拦河的经验。
在冯天的指引下,珠灵找到了族中都老(后来改称族老),说出水利灌溉计划,都老在珠灵指点下,统于认可了珠灵的设想,珠灵走访了整整一个下午时间,终于选了两个建坝地址,建坝后,屯水入闸,引流入田地,当然,这工作都由拥山有田地的村寨自己完成,沿着河流下来,在高垌也计划了一个水闸,并设计了用毛竹引水过坳的工程。
而西山村边靠台地山边,山坳也有溪流直冲下沟壑之下,珠灵带着西山的是山僚,山僚一般是入山打猎不能自足,珠灵计划让他们种植农作物,与都老们商量种田的事情,计划着半山开凿沟渠,引水过坡,按照西山的情况,珠灵决定借粮给那些僚人,解决工程的粮食供给问题。
梁德城寨至到黄坡的一河两岸,是符姓家族的地方,珠灵看到地势相对平整,田地落差不大,水利问题解决并不复杂,符姓是前世仙姑的家族,找都老商议问题,珠灵设计了几架水车。就解决了水源不足问题。梁德城寨对出的田地是铜鼓堂的产业,平时是批耕收租的,因铜鼓堂原本是一个公产的所在,加上有各寨捐来的供养,也是铜鼓堂几十人使用,也算有部分剩余,与仙姑的家族关系不大。
珠灵几人,虽然牵有几匹小马,但有走的村寨多,等到日落西山时候,珠灵一行在回城寨,与谈家父子竟然没有碰上,谈家父子误入了雷公岭。
雷公岭海拔350米,它的南面是圆帝顶,西北面是大山岗,东北面是一系列高山,雷公岭地处山间小盆地中央,雷鸣则山涧回响,雷声因地势产生音响效应而被放大,故称雷公岭。
雷公岭一直是的瘴气之地,山地丛林中,潜在的危险有丛林瘴气,也就是毒雾,瘴气产生的原因是动植物腐烂后而散发出的有毒气体。
山中还有野兽的袭击,山中的野猪、老虎、山豹、人熊迷、蚺蛇、南蛇、毒虫和当时岭南还生存的黑象,《岭外代答》说:循州、雷州产黑象,牙小而红,可做朝笏。其实云开大山中也有这种黑象。还有一种叫人熊迷的怪物,《岭外代答》禽兽门人熊说:有兽名人熊,乃一长大人也。被发裸体,手爪长锐,敌搏噬。是兽也,力能搏虎,其在山中,遇人则执人手,以舌掩面而笑,少焉,以爪抉人目睛而去。
谈殿、谈老二拿着新造出来的刀剑,遁入了森林中,暮色苍穹,森林早已黑暗,山中草虫鸣叫,野兽吼叫,和飞禽啼鸣,让人不寒而栗,谈殿用刀砍向一棵松树,盆口粗的树干应声而断。
“”很锋利啊!”谈老二赞叹,也抽出黑剑去试斩,一阵枝杈纷飞,削出了树中的松脂革层,揽了一堆干草引火用,掏出了火镰子,点燃了干草,把松树杆堆进火膛中,谈殿走到毛竹林中,用刀挖了两个竹笋,粤西山中,最容易找到的食物,就是竹笋了。
他们把竹笋扔到火中,烧到外壳干焦,剥去外皮,切去粗糙的根部,就着嫩白部分吃了,竹笋没有淀粉,多是纤维,也算一种碳水化合物,对于俚僚人来说,也可顶顶肚饿的食物。
然而,今晚这父子俩,不是急着要出山回去,而是想用山中的竹木,架设陷阱,利用手中的武器去打猎。在山中生存,打猎是一种生存技能,后世中叫野外生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