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杀手的偶像杰克·塔兰斯
犯罪心理专家还表示凶手和女性的关系应该不怎么样,或者说根本没有体验过性快感,也可能没有性交过。因为凶手在杀人时往往能体验到性快感,把被害人看成没有生命的东西,让其完全被自己控制。有的专家则觉得凶手在幼年时曾虐待过小动物,而且总是沉浸在强烈的幻想中,把爱和暴力混淆了。凶手的母亲可能十分凶恶,而父亲则是个软弱的人。
1968年12月20日,这天是星期五,年仅17岁的大卫·亚瑟·法戴尔驾车去找女朋友约会,那是个漂亮可爱的16岁少女,名叫贝蒂·诺·詹森。大卫和贝蒂都居住在加利福尼亚州瓦列霍郡,大卫在瓦列霍中学就读,而贝蒂则是霍根中学的学生。在出发之前,贝蒂告诉父母,她要和大卫一起去参加霍根中学举办的圣诞颂歌音乐会和一个舞会,并且向父母保证,她在11点之前一定会回家。但让人想不到的是,这是贝蒂最后一次和父母告别,她再也没回来。
贝蒂撒了谎,她和大卫没有去参加音乐会和舞会,而是去了另一个朋友家。在九点半左右,大卫和贝蒂离开了那位朋友家后,就去了一家汽车餐馆。在10点左右,大卫开着车带着贝蒂离开了餐馆,他们来到了一处适合约会的地方,这里经常被一些青年男女光顾。
当大卫把车开到避车弯后,他们并未马上下车,而是在车里待了将近一个小时。在11点左右,一个陌生人突然接近了大卫和贝蒂,他拿着一把手枪,并对准了右侧后车窗的中心位置,子弹震碎了玻璃,把大卫和贝蒂从甜蜜中惊醒。随后,凶手又朝着左侧后面的车轮开了一枪。凶手这么做的目的就是想把贝蒂和大卫从车里逼出来。
听到枪响的大卫和贝蒂因为恐惧和慌乱,便想从车里逃出来。当时坐在副驾驶座上的贝蒂首先从车里逃出来。当大卫移到副驾驶座上,准备从车窗钻出来的时候,凶手却突然从左侧车窗探身进到车内,并用手枪抵住了大卫的左耳后偏上的部位,就在大卫还没有反应过来时,凶手扣动了扳机,子弹打穿了大卫的头骨。看到大卫中枪后,受到刺激的贝蒂一边跑着一边尖叫着,但她的速度绝对快不过子弹。最终贝蒂的背部右上方连中数弹,当场死亡。
路过的巡逻警车在接到报案后,立刻赶到了案发现场。警察发现虽然大卫的头部中枪了,但还有生命的迹象,就赶紧把他送到附近医院进行抢救,结果大卫刚被送到医院就死了。因为大卫和贝蒂的被害地点是赫曼湖路,这起谋杀案便被称为赫曼湖路谋杀案。因为赫曼湖路有情人小径的别称,所以这起谋杀案也被称为情人小径谋杀案。
1969年7月4日,这天也是星期五,一家餐馆的女服务员达琳·伊丽莎白·菲林准备和丈夫迪恩·菲林在家举行一场小型的派对,主要邀请一些朋友在家中聚会、聊天。在准备的过程中,达琳却突发奇想,想买些烟花来为派对助兴,于是她就独自一人开着车去了。
达琳先来到了迈克·瑞诺特·马修的家中,邀请他一同去购买烟花。迈克是个19岁的年轻人,和达琳刚认识不久,很喜欢年轻漂亮的达琳,所以面对达琳的邀请,想都没想就答应了,算是讨达琳的欢心。
车刚开动后不久,达琳和迈克就发现了一辆尾随他们的汽车,这辆浅色的汽车起初一直蛰伏在街边的树下。达琳感觉自己被跟踪了,于是就想甩掉这辆车,开始加速和不停地拐弯。最终,达琳在无意间把车开向了赫曼湖路的方向,并最终停在了一个叫蓝岩泉的高尔夫球场。这里和情人小径谋杀案的案发地点距离只有3公里多。
当达琳的车熄火后,尾随的车辆也停在了这里,和达琳的车距离很近。但那辆车却以极快的速度开走了,随后又回来了,停在了达琳的左侧。就在达琳和迈克疑惑的时候,一道明亮刺眼的光却突然从那辆车里射出来,照在了达琳和迈克的身上,就好像警察用的聚光灯一样。随后,那名男子就下车了,他的手中拿着一个大号手电筒,不停地轮流在达琳和迈克的脸上照来照去。迈克以为这是个警察,就对达琳说:“把证件准备好吧,这人是个警察。”
就在达琳和迈克埋头找证件时,陌生男子突然出现在了车窗前,当时车窗正好是摇下来的。趁着迈克和达琳毫无防备的情况下,陌生男子突然朝着他们开枪,达琳和迈克都身中数枪。其中达琳的双臂、肺部和左心室都被击中了。而迈克的面部、左腿、右臂和颈部被击中,击中他面部的子弹,先是射进了他的左脸颊,然后又从左脸穿出,在他的下颚骨和舌头上都留下了弹孔。
案发后不久,警察接到了一个神秘的报警电话,电话是从付费电话亭内打来的,那个人告诉警察自己就是凶手,而且还把案发地点、案发时间和使用的枪支告诉了警方。这个凶手还对警方说,情人小径谋杀案也是他干的。
15分钟后,警察赶到了现场,随后达琳和迈克都被送进医院抢救。结果迈克活了下来,达琳则因抢救无效而死亡。作为一个幸存者,迈克在接受警方调查的时候,回忆了凶手的相貌:“凶手的年龄大约在26岁到30岁之间,他的脸看上去很宽,头发是浅棕色的,而且发型还是海军船员式的,剪得很短。他看起来很壮实,基本没有肥肉。”
在案发的当晚,达琳的家中接到了一个神秘的电话,当时接电话的是达琳丈夫迪恩的朋友,打电话的人只喘息了几声后就把电话挂了。不久之后,迪恩的父母和哥哥也接到了相似的神秘电话。这个电话很有可能便是凶手打来的。
根据案发地点,警方把这起谋杀案称为蓝岩泉谋杀案。在蓝岩泉谋杀案发生后的两个多月,又出现了一起谋杀案,案发时间是1969年9月27日,这天是星期六。
西西莉亚·安·雪柏是纳巴郡安格温市太平洋联合大学的学生,因为准备在10月转到加利福尼亚州河滨市的加利福尼亚大学学习音乐,所以准备开始收拾行李。西西莉亚的男朋友布莱恩·凯尔文·哈特奈尔则帮她一起收拾行李。在收拾完行李后,两人便在校园里闲逛了一会儿。吃过午饭后,西西莉亚和布莱恩便商量着驾车去旧金山游玩。后来,由于时间较晚了,布莱恩便和西西莉亚商量着去贝利桑湖游玩。下午4点,两人来到了贝利桑湖的马路旁,并选了一个适合野餐的地方。
就在西西莉亚和布莱恩躺在草地上享受惬意时光的时候,西西莉亚好像瞥见了一个壮汉的身影。当西西莉亚准备看清楚时,却发现那个身影消失了。但西西莉亚的直觉告诉她,他们被那个壮汉跟踪了,而且那个壮汉肯定不怀好意地躲在附近。就在西西莉亚告诉布莱恩有人跟踪他们时,那个壮汉却突然现身了。
但是壮汉并未马上袭击这对情侣,而是平静地和他们进行交谈:“我刚从蒙大拿监狱里逃出来,那里的生活真令人难以忍受。警察总是不停地找我审讯,想让我承认我是一些谋杀案的凶手。最后我实在忍无可忍,便杀了一个狱警,然后偷了一辆车,逃到了这里。美国我已经不能待了,我想去墨西哥避难,但我需要一辆车和一些钱。你们如果能乖乖交出车钥匙和钱,我就放过你们,不然我会杀了你们。”
陌生男子的这番话让西西莉亚和布莱恩放松了警惕,认为这只是普通的抢劫,只要他们尽力配合,那么就不会受到伤害。面对陌生男子的谈话,西西莉亚和布莱恩小心翼翼地回答着,尽量避免激怒男子,不然对方手里的枪就会朝着他们开火。
后来,陌生男子便命令布莱恩趴下。布莱恩照做后,男子就解下了腰带上的晾衣绳,然后扔给西西莉亚,命令西西莉亚把布莱恩绑住。西西莉亚为了不激怒男子就照做了,但她在绑布莱恩手脚的时候只是打了几个容易挣脱的结。随后,男子又把西西莉亚绑了起来,当他触碰到西西莉亚的身体时,双手开始抑制不住地颤抖,显得很激动,但他依旧把西西莉亚绑牢了。男子很快发现绑住布莱恩的绳子松了,于是他就紧了紧。
此时,西西莉亚和布莱恩已经变成了砧板上的肉,只能任人宰割。陌生男子突然以诡异的口吻对他们说:“现在,我想用刀捅你们。”说着,男子就拿出了一把尖刀,向西西莉亚和布莱恩捅去,布莱恩被捅了6刀,西西莉亚被捅了24刀。之后,男子就把钱和车钥匙扔到了他们的面前,扬长而去。
看到男子离开后,意识清醒的布莱恩和西西莉亚便开始自救。布莱恩先用牙齿咬开了西西莉亚双手上的绳子,然后西西莉亚便帮布莱恩解开了绳子。摆脱了绳子的束缚,两人便开始想办法寻求帮助。布莱恩在马路边遇到了公路巡逻员,但问题是当地并没有医院,直到两个小时后,布莱恩和西西莉亚才被送到了医院。最终,布莱恩被救活了,西西莉亚则因为伤势过重身亡。
在布莱恩的回忆中,凶手并未直接和他们照面。凶手的头上戴着一个黑色的头罩,头罩的顶部呈正方形,看起来就好像是套在头上的一个纸袋。这个头罩很大,不仅遮住了凶手的双肩,而且已经垂到了腰上。头罩上的缝隙只露出了凶手的眼睛和嘴巴。凶手的前胸和后背还各罩着一块布,胸前的布上还有一个白色的标记,看起来十分醒目。凶手穿着一件黑蓝色的风衣,里面是一件红黑色的羊毛衫,下身则是一条款式很旧的宽松的裤子,脚上穿着一双军用短靴。
布莱恩还告诉警方,凶手手中的那把刀是挂在身体的左侧,刀鞘和刀柄是硬木制成的,上面还镶嵌着两枚铜铆钉,刀柄外面则裹着白纱布。凶手用来威胁他们的手枪则是一把蓝色钢制半自动手枪。凶手的双手还戴着黑色的手套。
就在案发的当晚,当地警方还接到了一个神秘的电话,对方告诉警察他就是凶手,而且还详细汇报了那天的凶杀案细节。在案发现场,警方发现被害人的汽车被人用黑色的笔画上了一些特殊的符号,这显然就是凶手留下的。因为这起谋杀案发生在贝利桑湖附近,所以便被警方称为贝利桑湖谋杀案。
就在贝利桑湖谋杀案发生十几天之后的星期六夜晚,凶手又开始作案了。当时出租车司机保罗·李·史坦恩像往常一样开着出租车在旧金山市区内的大街上行驶着,在路过一家餐馆时,一个身材壮实的男子突然拦下了他的出租车。
当陌生男子上车后说出了一个地址,保罗便驾驶着车向目的地行驶。就在出租车快行驶到目的地的时候,男子突然告诉保罗,他要到另一个地方去。当保罗把车开到华盛顿大街与彻利街的交叉口时,男子突然朝着保罗的脑袋开了一枪,保罗当场就身亡了。
在确认保罗死后,男子便开始清理现场。他从保罗的衬衫上撕下了一块布,然后用这块布仔细擦拭了驾驶座的车门、门把手、车外的后视镜、左侧的乘客座车门以及仪表板的周围。最后凶手在这块布上给警察写了一封信,信中凶手表示他对警方散布关于他的谣言很生气,作为报复,从此之后,他杀人再也不会留下痕迹,会把案发现场布置成一般谋杀案的样子。凶手还告诉警方,他们永远也不可能逮捕他,因为他聪明绝顶,而警察和他比起来只是一群无用的傻瓜。
在凶手自认为完美地处理完这一切后,便离开了。但让他没想到的是,街对面的一栋楼房里有三个孩子目睹了他的整个杀人灭迹的过程。三个孩子立刻拨打了报警电话。但是警方却认为凶手是一名黑人男子。
所以当警务巡逻车开到现场后,警察虽然发现了一名可疑的男子,但因为对方是白人,所以便只是照例问了问对方是否发现什么可疑的迹象。凶手告诉警方,他看见一个人拿着枪朝着华盛顿街的东边跑去了。就这样,警察便和真正的凶手擦肩而过了。
凶手在杀人后都会给旧金山及周边地区一些重要的报社写信,例如《旧金山纪事报》《旧金山观察报》和《瓦列霍先驱报》等都收到过神秘的信件。在信中,凶手以“佐迪亚克”(英文单词zodiac的音译,该词的意思是黄道十二宫)自称,所以警方便把这一系列的谋杀案通通称为“黄道十二宫连环杀人案件”。在这些信件中,凶手会主动承认自己杀了人,为了让人相信他就是凶手,他会在信中提到一些案发现场的细节。最让人觉得奇怪的是,在信件中凶手还附上了神秘的密码,并且威胁报社,如果他们不刊登这些密码,那么他就会大开杀戒,反正单身的夜行者到处都是。
随后,报社就把信件和密码交给了警方。警察找来了一位密码的业余研究者唐纳德,让他试着破译密码。最终破译的内容被刊登了出来:“杀人对我来说十分有趣,比在森林里猎杀野生动物还有趣。在我看来,人类是最危险的动物,因为杀戮可以给我带来意想不到的快感,比和女人性交更让我兴奋。在我死后,那些被我杀死的人就会变成我的奴隶。你们永远也不可能抓到我,不能阻止我积累死后的奴隶。”
对于信件的真伪,警方一直持有怀疑的态度,虽然写信者在信中提到了一些尚未被公布的案件细节,但他所提到的细节是每个看到过现场的过路者都可以提供的。于是警方公开表示,如果写信者能揭露一些只有警方和凶手才知道的案件细节,那么警方就相信他是凶手。
应警方的要求,在不久之后凶手就来信了。在信中,凶手不仅提到了大量的案件细节,还告诉警方有一次他作案完毕后和警察通电话时,一个衣衫褴褛的黑鬼突然注意到了他。最关键的是,凶手还告诉警方,他是如何在漆黑的夜晚行凶的。他会用胶布把一支很小的钢笔手电筒绑在枪管上。这样子弹就会精确地击中目标,因为在一束光射向目标时,光圈中心会有一个小黑点,这样只要瞄准小黑点就可以击中目标。
黄道十二宫杀手似乎很喜欢给警察写信,在信中,凶手不仅会提供案件细节,还会威胁警方。有一次,凶手告诉警方,他已经看上了校车这样的目标物。凶手说,只要他把校车的前轮打瘪了,学生们就会从校车里一个挨一个地出来,这时候他就可以一一打死这些小东西。
黄道十二宫杀手的这些威胁让当地民众立刻变得恐慌起来,警方还专门派人保护校车的安全。当地警方成立了一个专案组。为了能尽快逮捕凶手,政府还公开发表声明,如果黄道十二宫杀手能主动前来自首,那么他的合法权益一定不会受到损害。
对于警方保护校车的举动,黄道十二宫杀手十分不屑。在他写的信中说道,如果警察真的认为他会使用枪支袭击校车,那么警察真是愚不可及。凶手表示他如果真的想袭击校车,一定会用一包硝酸铵肥料、一加仑燃料油和几袋碎石子,把这些东西都倒在地上,然后点燃,那么任何过往车辆都会被炸得粉碎。凶手还扬言到时候他会把这些场景拍成照片,然后再寄给警察。如果警察愚蠢到去查这些东西的制造商,那么就太天真了,因为这些东西都可以在露天集市上买到。
在圣诞节快要来临时,警察又接到了黄道十二宫杀手的信。这次凶手没有叫嚣,而是向警察寻求帮助,因为他实在控制不了杀人的欲望。对于凶手的求救,警察公开表示他们愿意为凶手提供帮助,如果凶手愿意的话,他们会只派一名警察前往,如果凶手需要精神病医生或牧师,那么警察也会不遗余力地提供。但警方并没有等来凶手的回音,之后的三个月凶手销声匿迹了。
次年的4月,凶手开始继续给警察写信。到了这年的10月,凶手的信件中开始向某个具体的人发出威胁。《旧金山纪事报》的记者保罗·艾弗利在万圣节那天收到了凶手的一张贺卡,贺卡中凶手表示保罗将是他的下一个目标。
对于这种威胁,保罗显得很镇定,甚至可以说不在乎。因为保罗不仅做过越南战争的战地记者,而且还是一个被允许持枪的私家侦探。但警察却对这种威胁很重视,不仅批准保罗可以随身携带手枪,而且必须得在警方的视线范围内工作。为了避免凶手误杀,《旧金山纪事报》的其他记者都在衣领上佩戴着一个徽章,上面写着:“我不是保罗·艾弗利。”不久之后,保罗又接到了一封神秘的信件,写信者告诉保罗有一个悬案,很可能就是黄道十二宫连环杀手所为。
这起谋杀案发生在1966年10月30日,这天是星期日。在这天下午四五点时,一个名叫贝茨的女孩儿准备去学校的图书馆,在走之前还给父亲约瑟夫留了一张纸条,父亲看到纸条后就先睡下了,以为女儿会晚点儿回来。谁知,等他醒来后发现女儿根本没有回家。约瑟夫赶紧给女儿的朋友打电话,但都没有找到贝茨。
半个多小时后,一名园林管理者在图书馆的附近发现了贝茨的尸体。贝茨的脸部朝下,胸部有三处刀伤、背部有一处刀伤、颈部有七处刀伤,颈部的刀伤尤其严重,凶手好像想割下贝茨的头颅。
不久之后,警方就接到了一封匿名信,这封信可能是凶手寄来的。凶手表示,贝茨不是第一个被害人,也不可能是最后一个。凶手还扬言,让人们保护好自己的妻子、女儿和姐妹,不然这些女性就会变成他的目标。至于这个凶手是否是黄道十二宫连环杀手,至今也没有得到警方的确认。但许多人都倾向于把这起谋杀案算在黄道十二宫连环杀手的身上。
在抓捕黄道十二宫连环杀手的过程中,警方确定了许多犯罪嫌疑人,但最终还是没有抓住凶手。这个黄道十二宫杀手便成了许多连环杀手的榜样和偶像。在警方和媒体那里,黄道十二宫杀手已经成了衡量连环杀手的标杆。人们总是把新的连环杀手和黄道十二宫杀手进行比较,如果两者有相似之处,警方就会给这些连环杀手起名为“佐迪亚克二世”“某地佐迪亚克”,等等。
黄道十二宫连环杀手在沉寂了40年后,又突然出现了。一个名叫丹尼斯的男子对FBI说,他怀疑自己的继父杰克·塔兰斯就是名震一时的黄道十二宫杀手。因为丹尼斯在继父的遗物里发现了许多尸体的照片,还有一些字条,字迹与黄道十二宫连环杀手的字迹相同。此外塔兰斯还留了一盘录音带,承认自己就是黄道十二宫连环杀手。据说,丹尼斯的母亲在10年前就原因不明地死了,很可能就是塔兰斯所为。
FBI为了确认塔兰斯是否真的是黄道十二宫连环杀手,便决定进行DNA对比。结果显示,黄道十二宫连环杀手就是杰克·塔兰斯。
【犯罪心理分析】
在FBI正式确认杰克·塔兰斯就是黄道十二宫连环杀手之前,许多犯罪心理专家都对黄道十二宫连环杀手进行了剖析。凶手写信给媒体和警方的目的是基于一种游戏的心态,他总是威胁说自己会再次下手,但实际上他什么也不会做。
凶手在外人看来是个正常的人,而且很有可能十分喜欢帮助别人,因为这样可以轻而易举地赢得被害人的信任。但他在社会中处于弱势地位,正因为如此,他才会不断地写信,从中获得控制和支配的满足感,好像这样就可以让自己处于优越地位。当警方把他的杀人过程说得很容易时,凶手就会非常愤怒,因为这样体现不出他的优势。
在官方公布的最后一起案件中,凶手在杀害保罗后和警察照面,差点儿被警察抓住。尽管事后凶手写信嘲笑了警察的愚蠢,但这段经历依旧让凶手心有余悸,所以之后凶手都没有再次下手。
此外,犯罪心理专家还表示凶手和女性的关系应该不怎么样,或者说根本没有体验过性快感,也可能没有性交过。因为凶手在杀人时往往能体验到性快感,把被害人看成没有生命的东西,让其完全被自己控制。有的专家则觉得凶手在幼年时曾虐待过小动物,而且总是沉浸在强烈的幻想中,把爱和暴力混淆了。凶手的母亲可能十分凶恶,而父亲则是个软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