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听说陛下觊觎我(五)

女主那边,李正玉最近也有所行动,她担心如果不能让李蔓瑛对齐成玉灰心失望,她打压齐成玉的时候她会像吃了秤砣一样想要和夫君同甘共苦。

她先是让人去寻了齐成玉前世最宠爱的妾室,这个女子前世手上没沾染什么脏事,那一张小嘴却跟抹了蜜一样是最能气人的。结果却发现这个在剧情中妩媚妖娆的美人还是个小萝卜头,家里穷得已经饿死了两个妹妹,父母无计可施准备把她卖到大户人家去当丫鬟。

李正玉让人接济了他们一家,息了用这个女子让李蔓瑛失望的心思。罢了,李家还未失势,齐成玉也未必会明目张胆收用侍妾。

此计不成,她只能又施一计。当今圣上的亲姐姐、一母同胞的昭华长公主最喜文采风流的俊朗青年,她身份高贵、嚣张肆意堪称无法无天,但凡是与这个姐姐有关的事,皇帝都免不了要拉偏架。

李正玉暗暗分析长公主对诗词的喜好,抄写了她原世界历史上著名诗人的符合长公主口味的作品,装订成诗集出版,落款只有一个成字,正是取自齐成玉姓名中的一个字。又派人去街头巷尾大力宣传,隐隐传出这位不愿透露姓名的才子其实是宣平侯世子的消息。

更是不露痕迹的将此事透露给经常与长公主交际的夫人与贵女们。

长公主经常听身边的人谈起这本诗集,不由十分好奇,便遣人买回来了一本,细细翻阅,只觉得这些诗句句都写到了她的心坎里。

“此人真是我的知己啊,如果无缘得见,只怕会是我这一生最大的憾事。”

她派人去查这个匿名诗人到底是谁,后来的宴会上也每每加入夫人和贵女们对这本诗集的谈论。各方的消息互相印证,她基本已经能确定写出这本诗集的大才便是宣平侯世子。

宣平侯世子确实颇为俊朗,但这几分姿色还不足以让她忽略他已有家室的事实,因此从来都没有对他起心动念过。如今再去想他的容貌与风度,只觉得确实与众不同,出类拔萃。

既然已经对齐成玉起了心思,那么他有没有家室其实已经不重要了,她准备将他收入房中,至于她的妻子则可以和离再嫁,她看中了什么男子,哪怕是国公府,她也能让她稳稳当当嫁进去。

如此,也算得上是皆大欢喜了。

因此,打春宴上,她对齐成玉多了几分额外的注意,见他穿着一身月白的长衫,言谈举止温文尔雅、写意风流,给着早春的时光也增添了几分说不出的色彩,不由十分心动。

正在欣赏之时,只见本来步伐平缓闲庭信步的齐成玉突然向一个人影走去,那人本来面朝着湖畔与他人交谈,被齐成玉在肩头上轻轻一拍,转过身来,嘴角带着还未褪去的笑意。

长公主不由怔住了。

这世上的春色,也不及此人灼灼风华。

“那是谁?”她问身边的人。

“是新科状元郎李正玉,很得陛下看重呢。”

看重?能有多看重?她只知道自己这个皇弟几乎从来没有拒绝过她的要求。

她要这个人。

如果能将此人放在院中日日相对,那真是神仙日子。

至于齐成玉,虽然诗写得很合她的心意,但其风采远远无法与李正玉相提并论。她一方面失了兴趣,另一方面又考虑到如果自己过于三心二意,恐怕很难得到李正玉的心,因此不仅对齐成玉断念,还暗暗下定决心要将后院好好清理一下。

“把她召来见本宫。”长公主想见什么人根本就不需要理由。

她问了许多话,但李正玉回了什么内容,她是一个字也记不清了。只觉得这个人虽然气质疏离冷淡,浑身上下透着一股子仙气,举手投足却勾得人心痒难耐。

人间无此姝丽,非妖即狐。哪里是什么仙人,分明是一个妖精!

她明明可以现在就将这个人掳到公主府中去,但还是极有分寸的打算去过问一下她那个皇弟的意见,她是嚣张跋扈,但并不是没有脑子。

李正玉根本不知道自己将要面临飞来横祸,还心情极好地回到家中准备等着齐成玉大祸临头。只待他被公主纳入府中,自己便进行下一步计划。

没想到,她的计划突然非常体贴地自己推进了进度条。李蔓瑛面容有几分憔悴地回到了家中,不复以往在家人面前的活泼俏丽。

李正帆已前往北疆,家中如今只有李父李母与李正玉三人。大家见李蔓瑛一副受了欺负的样子,李正玉是疑惑居多,李父李母则是气得要命,几乎是一瞬间就确定了李蔓瑛定是在宣平侯府受了委屈。

“爹,娘,二哥,我要和离。”李蔓瑛见到了母亲,只觉得一直紧紧绷着的那根弦终于松懈了,扑到了母亲怀中,眼泪一瞬间便流了下来,“这样的日子我一天都过不下去了。”

“可是齐成玉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你安心,我们自会为你撑腰。”见自己捧在手心里疼的女儿哭成了泪人,李母的眼泪也不禁流了下来,母女二人哭成一团。

“他做的事情,我羞于启齿。”李蔓瑛哽咽道,她投鼠忌器,想要打老鼠,又怕伤到了玉瓶,她自然是知道此事全然不怪二哥,但有些事情说出来了,他们之间便难免会起隔阂。

无论二哥是知道还是不知道,若她知道,他们二人便心照不宣,若她不知道,她何必说出来让她也恶心一遭呢?

李母又是安慰了好一阵子,最后李父盖棺定论:“我们自己的女儿,难道我们还不了解吗?巧巧最是温柔善良、通情达理,她这样伤心,定是齐成玉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不想说便不说吧,在家中安心住着,真要走到和离那一步,大不了我们养你一辈子。”

听了这话,李蔓瑛哭得更为难过,只觉得自己在宣平侯府中是个死人,现在才算是活过来了,有了人气儿。

李蔓瑛安心住了下来,不过两三天,虽然心中还是有些郁郁,但面上已经恢复了一些精气神,像往日一样爱说爱笑了。

李正玉好奇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剧情里可完全没有这么一遭,难道是她带来的蝴蝶效应?旁敲侧击了几次,李蔓瑛却只以欲言又止的目光看着她。

又逢皇帝召见,李正玉只好打起精神揣摩圣意,准备好好应付过去。

“爱卿近前来,不必拘束。”皇帝保养的不错,风采不减当年,比年轻时更多了几分深不可测的威仪,坐在春光正好的亭中,对李正玉道,“与朕手谈一局吧。”

李正玉不由得有些头疼,不知道皇帝为什么这么喜欢找她下棋,君心难测、伴君如伴虎都是对皇帝这个生物非常贴合的描述,她既要输,又不能全输,还要输的漂亮、赢得艰难又侥幸。

她对系统道:“我当皇帝的时候,可没有觉得自己有这么讨厌。”

果然是屁股决定脑袋。

“爱卿不是想为朕分忧吗?江南那边的事,你随四皇子一同去吧,此事交给你,我放心。”朱庭瑄笑着说,似是不经意提到,“你见过昭华了?昭华说,她与你一见如故。”

昭华长公主的话可比这个露骨多了,直言要将李正玉收入房中。

“陛下可以有许许多多状元,有无数的人才能由你随意任用,可这世上只有一个李正玉,我也只要她一个。”

他仍记得他这个皇姐说这句话时的神态,这个出身高贵的公主,第一次露出这种郑重又患得患失的表情。

但他怎么可能答应?他甚至第一次对皇姐起了几分不满。李正玉是国之栋梁,是他准备捧在手心珍视的珍宝,不是一个整日里只知道夜夜笙歌、无所事事的公主的禁|脔。

她把朝廷官员当成了什么?把他这个皇帝当成了什么?他兢兢业业,励精图治,并不是一个昏君,他不知道长公主为什么会有这样荒唐的想法,觉得自己可以满足她这个堪称愚蠢的愿望。

但这并不是一件坏事。朱庭瑄的目光一寸一寸舔舐过李正玉的面容,她扇子般细密垂下的眼睫在眼下铺上了一层浅灰的阴影,屏气凝神细思的样子十分牵惹人心,让人想将她压在榻上,让她没有时间和精力去思考,只能被动地承受。

在外面吃吃苦头也好,只有受了欺负,才知道来主动寻求他的庇佑。

但还是要给她一些成长的时间,他的这个状元郎啊,实在是有些太招人了。

“能为陛下分忧是臣的荣幸。”李正玉恭敬回道,一不小心又输了一局,“陛下的棋艺登峰造极,臣实在是招架不住。”

“臣确实与昭华长公主有过一面之缘。”

去江南整顿盐商是原剧情中就有的事,四皇子也是在那时救了原身一命,这个救命之恩是四皇子蓄谋已久、有心设计,算得上是原身人生的重要转折点,皇帝现在将这个任务安排给她,倒是比原剧情提前了不少。

她不过是一个刚上任的翰林院修撰,居然就有机会捞一把政绩了,妙。

只是……长公主为何会在皇帝面前提到她?

作者有话要说:男主是身穿,洁的,很守男德。他前期有点儿大猪蹄子,需要一些调|教,嗯,马上就会变成健康的恋爱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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