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下药倒计时1
金碧辉煌的坤宁宫,皇后正在逗鹦鹉。
奴才来报,尚书府林夫人来了,皇后立马一笑,叫人宣她进来。
姜芙俯身一拜,“臣妇林姜氏,拜见皇后娘娘。”
“快快请起,闭上门来你我是家人,嫂嫂何须多礼。”
皇后赐座,姜芙却迟迟不坐,皇后蹙眉疑惑问,“嫂嫂,这是怎么了。”
姜芙跪下,她一字一句在大殿之中响亮,“臣妇今日前来,是向娘娘请罪。”
皇后一愣,“嫂嫂,何罪之有。”
“臣妇管教子女不严。”姜芙将脑袋抵在地上,她想起那日在大梵山,林惊雨说的话。
她决不会让那个卑贱之女,骑在她女儿的头上。
她姜芙就算是没有尊严,也要为她的女儿争,为她十月怀胎的骨血,只有婉婉才配当储君之妃。
“臣妇管教子女不严,叫府中庶女勾引太子。”
皇后一笑,“本宫当是什么,皆是林家血脉,太子若喜欢,一并收着去也好。”
一并收了去,林惊雨心思缜密,善于心计,若入后宫怎能得了。
“娘娘有所不知,那庶女之母,原是瘦马,此女出生时提前了整整两个月,说是早产,但究竟是入府前与人苟且足了月份瞒不住也说不定。”
皇后吃惊,姜芙继续道:“况且,此女品行不端,常惹是生非,沾花惹草,三年前,她勾引齐二公子,害得齐二公子与齐大夫人母子反目,气得齐夫人在床病了十日。”
“臣妇是在怕,这心思歹毒之人让娘娘与太子生嫌隙,惹出大祸。”
皇后思索,太子不是她亲生的,若叫那尚不知林家血脉的女人,害得她与太子离心,与林氏一族离心,那确实是个祸害。
于是她道:“嫂嫂放心,本宫定不会叫那个庶女进东宫,只有血统正的林氏嫡女才是未来皇后。”
姜芙这才放心,她磕了个头,“多谢娘娘。”
“不可。”
萧筠的声音响起,他不知何时入殿。
“儿臣已对林二姑娘情根深种,此生非她不娶,还望母后成全。”
皇后望着跪在地上的太子,这是他第一次违抗她,为了一个庶女。
她勃然大怒,“好了,本宫心意已决,取消林惊雨参加选妃的资格,你莫要再说。”
萧筠抬头,“母后。”
“来人,将太子带下去,选妃之前不得出东宫。”
萧筠继续喊着,“母后!”
宫人围上来将太子拖下去,萧筠头一次,痛恨自己是太子,痛恨自己的平庸,因为是太子,所以成为皇后的掌中宝,巩固林家地位,因为平庸所以无权,成为皇后的提线木偶,连自己心爱的女人都决定不了。
林府门前,一众人跪在圣旨面前。
到后来,载着圣旨的马车扬长而去,消失在视线之中。
林惊雨呆呆地望着石狮子,萧筠说只要在选妃大典上,接下他给的牡丹,就能嫁给他,成为太子妃。
可选妃名单上没有她的名字,她该如何参加。
她努力了,她用自己的手段,让萧沂爱上他,让自己名声大涨,让百姓爱戴赞赏她,甚至都让帝王对她称赞不绝。
可一切都如那个骗子道士所说,功亏一篑。
为什么,这就是命吗?
“因为你是庶女,注定卑贱,永远都比不过我的婉婉。”
林惊雨抬头,姜芙嘲讽地望着她,一字一句羞辱她。
那张脸,真丑恶。
“郑小娘给你选的夫婿不错,我已禀告老爷,将你许配给张竹允,你就乖乖待在府里等着嫁人。”
林惊雨冷着眼,她一动不动的,淡然,似是一个死尸。
姜芙当她傻了,该认命了,冷笑翻卷裙角离开,林惊雨依旧毫无生气跪着,只是呆呆地望着马车离去的方向。
姜芙院子里的下人,笑她麻雀想变凤凰,不知天高地厚。
京城开始下起小雨,淅淅沥沥的,淋湿了她的衣裙。
“小姐,我们回去吧。”
林惊雨缓缓爬起,她回到自己的院子,依旧不说话,眼神空洞,脸色苍白得不像话。
探枝担忧道:“小姐,你说说话吧,探枝怕。”
可随即,探枝更怕了。
她看见她家小姐将桌子上的东西尽数推翻,最后她家小姐拿起剪刀,将自己一针一线亲手绣的红盖头给剪碎。
探枝慌忙去拦,可林惊雨却极近疯魔。
她双目通红,将怨气用摧毁曾经付诸期盼的红盖头来宣泄。
为什么,为什么她付出那么多,最终还是得到这样的结局,只因她是一个瘦马生的庶女吗?
就因为这一子,就要满盘皆输。
就要认这该死的命。
认这始终低人一等,永无翻身之日的一辈子?
林惊雨嗤笑。
“我偏不认命。”
她缓缓伸手,用割破血的手捡起碎红布,她淡然地将线穿好,又一针一线缝起,拢聚她庞大的野心。
探枝颤抖问,“小……小姐?你还……好吗?”
林惊雨擦去泪珠,她坐在窗前,风吹起她的青丝,她身后是挺拔的树木,树枝在风中招摇。
而她盈盈一笑,如以往。
“我很好。”
比任何时候,都要好。
太子选妃前三天,皇后特地将叫林琼玉入宫,于是坊间有了传言,此次太子选妃,林家嫡女入选,是板上钉钉的事。
彼时,窗外雨连天,细雨蒙蒙,湖面如纱。
船舱内,林惊雨执茶观景,湖面微风徐徐,悠哉闲乐,直至一道熟悉的声音传来,打破寂静。
“皇兄选妃在即,林二姑娘倒有闲情逸致在这喝茶。”
林惊雨抬头,那公子一身墨画长袍,与山水共画,唯一不和谐的是公子拄着拐杖,一瘸一拐走来。
听太医讲,萧沂的腿要过一段日子才能好。
林惊雨一笑,“坊间皆传,这次太子妃非林琼玉莫属,殿下不也不慌,来这喝茶?”
萧沂坐下,借林惊雨的茶水一抿解渴,他望向林惊雨一副悠哉的样子,“林二小姐好似一点也不急,听闻选妃大殿上可没有林二小姐的名字,而且坊间言,林尚书有意将林二小姐许配给张侍郎,过几日就要交换庚帖。”
林惊雨抿了口茶,“山人自有妙计,我已有法子可渡此劫。”
“哦?有何妙计。”
林惊雨迟疑片刻,此事若告诉萧沂,他定然会阻拦她,再嘲讽她上不得台面。
她已然想象到他那副嘴脸。
于是她道:“我不告诉你。”
“那我拭目以待,林二小姐的妙计。”
萧沂继续喝茶,林惊雨盯着他问,“阿姐马上要嫁给你皇兄了,殿下一点也不着急?”
“本殿已在这山水无路里,寻到一舟破困水,且舟很稳,急作甚。”
林惊雨觉得,他是在故弄玄虚。
她问,“有何破困水之法?”
萧沂扬了扬唇角,淡笑道。
“既然林二姑娘不说,那我也不说。”
作者有话要说:林惊雨:我不告诉你。
萧沂:既然你不说,那我也不说。
富贵:既然你们都不说,那就下章洗洗“睡”吧。【意味深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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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蛮甜软的南诏少女Ⅹ伪善疯批的苗疆少年
乌禾是南诏国最宠爱的公主,宠爱了十六年,才知不是亲生的。
亲生的是刚和她结下梁子,深山来的少年。
宠溺惯了的乌禾接受不了现实,愤愤跑去警告他。
少年微微抬起下颚,声如冷泉,“好啊,妹妹。”
未踏进竹屋的乌禾不知道,黑暗中是满屋毒物,而那个阴郁的少年置身密麻之中,操控毒物。
檀玉望着乌禾离去的背影,差一点,只要她踏进来,就会变成毒物之食,只剩白骨。
——南诏有一情蛊,十五月圆夜,中蛊之人需交爱。
母虫控蛊,子虫爱人,若子虫背叛母虫,则生不如死。
弊端是,倘若母虫情深成痴,则会反噬在母虫身上。
乌禾本是想下给情郎的。
却不曾想错下给讨厌的檀玉,更愤的是,她吃的是子虫。
眼下唯有两个办法,要么解这蛊,要么檀玉爱她爱到痴,反噬在他身上,她则平安无事。
可无论以哪种办法,她都要缠着他,只有离他近些,体内的蛊虫才不会躁动。
他觉得她别有用心,她只是道:“因为我喜欢哥哥呀。”
直至十五月圆之夜,蛊虫之事暴露,少年那张清冷的脸黑沉至极,他将她抵在榻上,“你给我下了情蛊?”
少女难受至极,勾着他的腰,“谁想下给你,我下错……了人。”
箭在弦上,他堵住她的嘴,“别叫出来,父王母后在外边。”
平日里他们相看两厌,每逢十五月圆,则在榻上抵死缠绵,如此越来越熟稔。
少女的指甲在他的背上划出红痕,“你轻点,轻点。”
他笑声阴冷, “你倒是抓轻点。”
他们最默契的一点,就是都盼着解蛊。
“我知道你厌恶我,我也不喜欢你,你放心,等蛊毒一解,我就与容郎私奔去,再也不回来。”
再也不回来,少年喃喃道。
那太好了。
可等到解蛊之法近在眼前,檀玉亲手捏碎了所愿。
他冰冷的唇如毒蛇蜿蜒,贴在她的肌肤,少女狠狠咬破她的唇,“檀玉,你在做什么。”
檀玉抹去血,“蛊是阿禾下的,那就做一辈子。”
乌禾觉得,檀玉是真的疯了。
她要赶紧逃。
她卷着包袱打开密道的门,却见檀玉静然站在夜色中,脚下是情郎的尸体。
他沾血的手抚上少女颤抖的脸,笑道:“子虫,是不能背叛的。”
可他忘了,倘若母虫爱痴狂,则会反噬。
于无数个深夜,他身如毒虫蚀咬,檀玉抚上心口,他想他大抵是真的爱上了她,可她真的不爱他。
但那又如何。
他望着酣睡的少女,冰冷的手触碰她炽热跳动的心脏。
“两个相厌之人,就要绑在一起,生生世世互相折磨,直至死亡。”
双c he
咱是甜文,只是玩得疯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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