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点击就看:清贫女工,在线骟A!
如此凶残的一幕把地上跪着的人都吓坏了,强撑着受伤的身体瑟瑟发抖的躲到一旁。
房间门紧闭,隔音极好,且顾斐放松的时候不允许任何人进来打扰,换句话说,无论这里发生什么,外面都不会有任何人知道。
裴氰不知道自己现在到底处于什么样的混沌状态,酒精害人不浅呐!但是,酒精难道还有充当兴奋剂的作用吗?
她现在觉得浑身上下充满了力量,再打一百个人都不在话下!而且还有种莫名的兴奋和冲动,想要迫切地撕裂点什么,贯穿点什么……
古地球有位名家怎么说来着?温饱思□□,对,自己是不是吃得太饱了?
如果裴氰可以内视,那么她一定就可以发现自己的精神海中,有无穷无尽的小黑点们异常活跃,甚至还在源源不断地增加着。
她的精神海辽阔无边,但内部却有大片的灰白阴翳之地,与边缘的明亮泾渭分明。
有一部分小黑点在执着不倦地涌动,试图冲破那层无形的阻隔。每一次冲击都会强悍的精神浪潮,灰白之地便会波动一次。
这也就是裴氰精神力时灵时不灵的原因所在,她的精神海大部处于封闭状态。
裴氰陷入无边混沌的状态,意识极度不清醒,坚硬的膝盖骨死死压住地上之人的脆弱腹部,掐着男人脖颈的手指不断收紧,再收紧……
指节收束间不断传来喉骨破碎的声响,气管被挤压着,一丝空气都不能进入。
顾斐半个字都说不出来,优雅作派不再,眼镜早已经没了踪影,眼尾殷红,控制不住流出的生理性泪水更加重了这片红。
他阴柔俊秀的脸涨成了猪肝色,嘴唇张开,只能不停发出“嗬嗬”的气音。
但是他竟然还没晕,生命力真是顽强啊。
裴氰只觉得这声音太过烦人,右手扯下男A的领带团吧团吧塞进他嘴里,又抽出皮带把他的手牢牢捆起来。
这下清静了。
一想到今天工资还没到手,还得迫于顾斐这老登的淫威被带到这破地方,裴氰作为苦命打工人的怨气就蹭蹭蹭上升。
她来到挂满了各色工具的那面墙旁边,仔细观察,想要挑选一件趁手的,不是喜欢抽人吗?今天就让这人好好享受享受。
这些工具都是新的,琳琅满目,都极为精致,一看就造价不菲,万恶的资本家!
顾斐在地上扭动,试图蹭到裴氰脚边,他费劲的把嘴里领带吐出,终于能开口说话。
他佝偻着身子,眼神狂热虔诚,嘴里喃喃自语:“神迹……这是真正的神迹!终于,找到您了……”
“请您一定要狠狠地惩罚我这满身罪恶的奴仆!”
“自己在这嘟囔什么呢?烦人……”裴氰瞥了眼地上不知何时爬到自己脚边,神情诡异的人,心中恶寒,忍不住踹了他一脚。
顾斐被踢了一脚,脸上的笑容却越来越大,将白皙的脸贴在裴氰的脚面,被染上赃物也毫不在意,满足的笑了。
裴氰眼睁睁地看着男A艰难的来到自己身边只为了把脸贴在她的脚上,他疯了吧?!
裴氰条件反射性地抬脚,顾斐的头重重砸在地上,听着就疼。
眼看他抬起头想要重复刚才的动作,急忙迅速抽出一条鞭子,抡圆了抽在他的背上!
顿时,皮开肉绽,血花翻飞!凌厉鞭尾收回时还扫到了他的眼角,留下一条细小血痕。
血滴子滑落到顾斐嘴边,他伸出艳红的舌尖顺势一舔,勾进嘴里。
仰头迷恋地望向赐予他疼痛之人,颈部掌印历历在目,声音嘶哑,“谢,主人赏赐……奴喜——”
“欻——!”破空声传来,又一鞭子打来把他狠狠抽倒在地!
“你管我叫什么?主人?”裴氰现在意识不清醒,就像是喝了致幻剂一样。
眼前的一切都有重影,只能遵循本能行动,却还是敏锐地抓住了重点。
顾斐听见她说话欣喜若狂,膝行跪爬在
裴氰脚边,不住亲吻她的脚尖。
“所以说只要我的命令你都能执行,对吗?”
裴氰握着鞭柄把男人的下巴抬起,他猩红的舌尖还未来得及完全收回,有透明的涎水滴露,女A嫌弃地收回手。
看着男人虔诚狂热的目光,她接着说道,“那就把你的衣服都脱下来,双手背后,膝盖外翻,正面跪着。”
顾斐迫切地执行着裴氰的命令,不一会儿就将身上的衣物全部剥离,按照指示,跪在她面前。
然后裴氰并没有搭理他,而是走到角落瑟瑟发抖的几人身边,弯腰低声与他们说,“你们应该没少受折磨,难道就不想看看他经受折磨时的模样?”
有几人的眼神从黯淡到慢慢亮起,他们当然想看着折磨自己的人是如何被自己所打造的那些器具折磨的,可是他们不敢。
“等会好好看着。”
没人回答,裴氰也没在意,随手拿起一枚皮质拍板,“这几个,哪个打人更疼啊?”
他等了一会,才有一个怯生生的声音回答,“最左边的那一个,上面有凸起的……”
“这个呀,确实看起来就很痛。”
裴氰又拿起一杆细鞭,这种细细的鞭子抽打脆弱之处,会疼痛加倍。
她自然地拉过一只椅子,靠在椅背上,先抽了一下地面,试试手感,还不错嘛。
“抬起头来,胸膛挺起,手,就握住自己的脚踝吧。”
顾斐一直盯着她,眼中诡异的虔诚与狂热未减半分,顺从摆出裴氰所要求的动作。
裴氰抬手就是一鞭子,准确打在了他最突出的两个部分,鞭痕所过之处,俱都迅速肿大破皮,顾斐忍不住瑟缩了下。
这种细鞭最痛苦的并不是初次鞭打的痛,而是后来慢慢积累的,极其细微的如蚂蚁噬咬般那种细细密密的痒痛。
一层一层慢慢积累,让人发狂。
裴氰足足抽打了几十鞭,直到那白皙胸膛打的凄惨的不像样,一朵朵血梅争相绽放,才堪堪停手。
总感觉这些还不够味,应该找些更有意思的东西,她目光下移,正巧瞥见顾斐那不争气的地方一派剑拔弩张的样子,留着清泪。
裴氰笑了一下,“你真是贱,疼痛既然让你这么舒爽,为什么当初还要去抽别人,不让人抽你呢?”
一缕汗湿的头发垂落在顾斐的眼侧,他痴痴地笑了,“那些下贱的劣等品怎配跟您相提并论?只因为是您所给予的,只有您才能让我如此欢欣雀跃。”
看他这么开心,裴氰就不开心了,她抬脚,坚硬的鞋底狠狠地用力碾压在顾斐的脆弱之处,不留丝毫情面。
顾斐的额头上不断渗出汗滴,砸在地上,汗液浸在破皮红肿之处,又是一阵钻心的疼痛。
但他却依旧没有反抗,而是更加毫无保留的敞开。
裴氰见状愈加好奇他到底能够做到哪一步,她脚下继续用力,居高临下地俯视着顾斐,“你就不怕我彻底把你废了?”
“无论主人给予我何种奖赏,我都甘之如饴,主人就是想把这没用的东西废了又如何?”顾斐笑得灿烂。
“这样啊……”裴氰松开脚,低头一看,竟然还是保持怒张的状态,这是真变态,比不了。
她拿过拍子,摩梭着边缘坚硬的皮质,“今天我这可算是加班,顾二爷不得给我加点工资吗?”
“若是主人想,我会将我所拥有的一切都献给您。”
“那怎么行?我裴氰是那样贪得无厌的人吗?这样,打一下就加1000星币,自己数着,怎么样?”
“只要主人——”顾斐话还没来得及说完,疾风拂过,裴氰一拍子就扇到了他的左脸上,男人的嘴角开裂渗出鲜血,头被扇得一歪。
“怎么,哑巴了?查数啊!”
裴氰又扇了一下右脸,这下对称了,舒服了。
“是……一!二!”
拍子抽打皮.|肉的声音伴随着男人的闷哼声,让这间屋子内的灼热气氛迅速上升。
“十一!十二!……十五!”
“转过身去,”
裴氰看着眼前这具像死尸一样的苍白身躯,决心要填上一抹不同的色彩。
她再一次抬起手中的板子,重重拍打在在顾斐全身上下肉最多的地方。
这人看起来瘦,身材却还算有料,一拍子下去,还能感受到肉.|浪.|的颤抖。
“多少?”
“主人,共计三十九下……”
“这么少?化零为整,五十吧!”裴氰扔下手中的拍子,满意地看着眼前的杰作:肌肤由苍白变得青紫发黑,肿.|胀得就像装满了水的大气球,轻轻一戳就会破。
她坏心眼的用拳头锤了一下,紫黑色的肉海翻腾,问:“疼吗?”
“不,不疼。”
“不疼?好吧,那我再看看别的。毕竟今天晚上的服务可是务必要让二爷你满意,不疼怎么行呢?”
裴氰把顾斐踹倒在地,男人抽搐着,再一次……
这一晚上他已经不知道升天多少次了,现在已经什么都没有了。
只能像条死狗一样瘫软在地上,倒在自己生产的一片污秽中,室内充满了干枯玫瑰的信息素味,浓郁得让人有点恶心。
裴氰对这种东西不敏感,虽然她们都是A,但信息素的味道对于她来说更像是有微弱催情作用的香水而已,嗅觉感受居多。
“这又是什么?”她拿起一个盒子晃了晃,里面有东西在叮当作响。
打开一看,是几枚像耳环一样的东西,她拿起来仔细看,这几枚银环与耳环似乎有些不同,它们结合的两端都十分尖锐,这是?
裴氰拿着盒子来到顾斐的身旁,“起来!告诉我,这是什么?怎么用?”
男人艰难爬起身,跪好,“这是筎.|环,是用在这里的。”他指了指自己身上相应部位。
“原来是这样,”裴氰今日可算是大开眼界,这世界上竟然有这么多有意思的东西。
她很好奇,可顾斐身上有点脏,她不想动,于是扔在地上,“自己带给我看。”
顾斐颤着手指捡起,低头对准,咬牙狠心地钻了过去,本就敏感脆弱的肿大又遭此重手,把他痛得险些晕过去,但还是强撑着带好。
“嗯?你身上的伤口是在自己愈合吗?”裴氰突然发现他背上的伤痕有的已经消失不见了,这是他的特有能力吗?
“是的主人,这是神迹所赐予我的……是您……”那种狂热癫狂的情愫,再一次回到了顾斐的眼底。
不是,这顾斐都多大了,怎么还相信有神呢?裴氰三岁的时候就不信了,这可是星际时代!怎么可能有神!真是满嘴胡话!
裴氰当他是被折磨的失心疯了,并不在意他所说的话,就是有些后悔自己为什么要嘴欠问这一句。
怪不得顾斐表现的这么爽,原来是疼痛与再生的双重感受挤压在一起,换个人估计早死了,要不说顾斐能是海特在这个星球的负责人。
特有能力真厉害,自己什么时候才能拥有啊?
她一想到自己那时灵时不灵的精神力就来气,低头一看脏兮兮的顾斐就更生气了,“去,把你自己收拾干净再过来。”
顾斐听话地去了浴室,不一会儿水声传来。
裴氰无聊地走到道具墙边,拿起一个又一个形状特异的道具,“诶?这个还有吸盘呢。哦,还有透明的,这个,哦,遥控器在这里……”
已经摆弄了足有十分,顾斐才擦着头发出来,这小子可真是又给自己好好收拾了一番,不得不说,他还是有几分姿色的。
眼前风光大好,裴氰眼眸眯起,漆黑粘稠的欲望翻涌,她无意识地磨着牙,想撕咬点什么。
显然,顾斐也意识到了,洗完澡后泛着红晕的脸更红,神情竟然有一种诡异的羞涩,目光游移,手竟然还遮了遮……
裴氰忍不住嘴角抽了抽,不是哥们,你这样子怎么像是个搞纯爱的呀?让人有点害怕。
咱们都这样了,你跟我说你是纯爱?!不会吧,牢底?
现在扯这些也都是脱裤子放屁了,啥用没有。
再憋下去裴氰就要炸了,她也管不了那么多,扯着顾斐就往房间里唯一干净的那张床上走去。
幸好,这还有张床。
裴氰坐在床上,顾斐跪在她脚边,手搭在腿上,神情温顺。
女A姿态大刀阔马,扯着那两个银环把人拽到自己大腿之间,“你应该知道怎么解决吧?”
男人幽绿的眸子里满是垂涎,喉结滚动,动作迅速地解开,把头埋下去,含糊不清地开口:“晒,菇任赏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