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第 30 章
我懒得和他打哑谜,转身去找五色工,打算讨论一下今天的战术。
今天的对手是音驹,主要的攻击力就不能只依赖于牛岛若利,对方是防守型球队,这样单一的攻击方式,无非就是在告诉对方,来啊,只要防住我们的主攻手就好了。
如果要打破这样的局面,就需要增加攻击模式。
“阿工,今天你当诱饵怎么样?”
五色工懵懵的看着我,“诱饵?”
我想了想如何让单纯五色工把诱饵这个词理解更帅气一点,“就是为牛岛前辈开辟出一条畅通无阻的绝对王者之路,怎么样?”
也许这样的诱惑力还不够。
“啊~我们白鸟泽果然很厉害啊,大王牌这么厉害也就罢了,还有候补王牌也很厉害呢,要是大王牌知道自己打的这么顺畅是因为有另外一个王牌替他开辟道路,该怎么想呢?”
五色工张大了耳朵,听了个真切,元气满满的爆发了,“我就是下一任的王牌!”
“对对对!阿工要加油哦!”
天童觉在一旁应和,“小森君可真会拿捏阿工呢。”
这点我不否认,“毕竟小孩儿,单纯。”
之后我又去找白布了,白布一个人在那儿理着运动服,检查手指,修剪指甲,白布前辈一向爱护这双手,说实话当时我请教了一下,还真是颇有心得。
“白布前辈,今天如果打双二传的话,请尽情利用我们吧。”我请求道。
“尽情利用?”白布贤二郎耷拉眼皮试探性的,“小森君能让我尽情利用吗?”
我笑得咧开了嘴,拍了下他的后背,“当然可以啊,白布前辈不用客气啊。”
白布贤二郎被我拍的差点吐血,身板子也没我瘦啊,怎么这么不禁拍。
“你轻点,白布人都快被你拍过去了。”其他人调侃。
就在我们还在打闹的时候,音驹排球部跟着鹫匠老师进了体育馆。
为首的是一位年迈的老人,笑眯眯的却是一个很严格的教练。
鹫匠老师把我们列队,和教练们打招呼。
“教练老师们好!”
“都好都好,能来和白鸟泽打练习赛,也是我们音驹的荣幸啊。”猫又老师笑眯眯的回道。
鹫匠老师就没有这么和气了,“荣幸谈不上,之前我们有一位队员说,全国高中队有很多我们能拦下我们进攻的队伍,刚好音驹队很符合这样的条件,我也想看看我们绝对王牌能被为难到什么地步。”
猫又育史笑着脸难得的僵硬了一下,转过头看着鹫匠锻治,两个人顿时剑拔弩张。
森明雪:……
不是吧,总不会是因为我吧?我说了什么不该说的吗?
“教练很是重视小森君呢。”天童觉还不让吐槽一下。
别吧,被教练重点关注有的苦头吃了。还是不要被关注吧。
鹫匠老师虽然态度不好,但是音驹还是会来打这场比赛。
毕竟白鸟泽单独只要一个牛岛若利,就能够吸引不少球队的注意。
全国高中top3的主攻手之一,虽然力量排名不分先后,但是众所周知,牛岛若利哪怕是在TOP3中也是绝对的强者。
毋庸置疑的。
并且早早的从U-19拿到正选的名额,明年毕业就可以直接进入国青队,去打世界级的比赛了,恐怕各大1级职业球队已经做好了抢人准备了。
所以不单单是在宫城县,就算是全国级别的高校也都会因为牛岛若利,主动邀约训练赛。
猫又教练哪怕再看不上鹫匠这个老顽固教练,他也会带着队伍来和白鸟泽打比赛,毕竟牛岛若利作为主攻手中最强的高中生,是非常具有拦下来的价值的。
猫又教练眯了眯眼睛,目光落在了牛岛若利的身上。
我突然感觉一股冷冷地视线是正对我附近的,警惕观察周围,便察觉到视线是看向我身边的牛岛若利的。
我思维跳跃的想到,恐怕他作为绝对强者也很辛苦吧,被这么多人盯着
双方打完招呼之后,比赛就正式开始了。
哪怕是训练赛,各队也保持正式比赛的集中力。
哨声一响比赛正式开始,然而对面好似不紧不慢的走入球场,看似漫不经心却气场很震撼的踏入了球场。
看来,会是一场激烈的比赛了。
牛岛若利也察觉到对方气场不一样,进入球场的是时候在我身边来了一句,“音驹好像变强了不少。”
果然是强者啊,还没开始打,就已经察觉到了。
也是,强弱本来从气场上就能感觉出来的。日积月累的训练会把自信刻在骨子里。
音驹在前段时间和宫城县内的乌野高校,还是从豪门变成了‘没落的强豪’,现在看来的学校。
现在看来,应该是强势回归了。
开场由牛岛若利发球。
牛岛若利的发球应该可以打响第一炮。
很显然非常有效果。
不过对方没有接到也不泄气,带头的队长黑尾铁朗,拍了拍手,“好好好,都别紧张,那一球接不到很正常。放松放松。”
“了解!”众人回应他。
不愧是队长啊。
但是这句‘接不到很正常’,我以为他们要放弃接牛岛若利的跳发了。
但是却在第二球,自由人完美的接住了牛岛若利的发球。
“一次触球!”
我往后拉可以了一点距离,“防守!”
我记得音驹排球部的自由人,好像叫夜久卫辅,是个非常厉害的自由人。
这也是白鸟泽队伍所欠缺的球员。
白鸟泽的队伍的接球在全国大赛的队伍中,也只能算中等水平。
要是有这么厉害的自由人的话,白鸟泽就会更厉害一点。
当然现在不是在想这个时候。
牛岛若利的球会被接起来,倒也不是什么特别,让他再攻击一球就行了。
果然再一球,开辟了一条道路,赢下了一球。
但对方不紧不慢的让人不安。
哪怕我看过动漫了,也知道音驹是什么类型队伍,可是我还是在他们这般不紧不慢中感受到不安。
果然在这么一来一回中,牛岛若利的球哪怕没有被直接拦下来,但得分起来却越来越困难。
比分从一开始五分的差距,不知从什么开始已经缩短到一到两分的差距了。
分数怎么就是拉不开,看似音驹得到的分都是我方失误的分数,实则,这一切都是我们慢慢落入对方圈套的结果。
我咬了咬牙,总要打破这个情况的。
双二传也确实可以这个时候利用了,我看了眼教练,却发现鹫匠老师好似此刻并没有打算现在就打双二传的意思。
哪怕为难,这也是教练的决策,我作为二传手,可不能只是打算只有一个方式打破这样的僵局。
在等待对方发球的期间,我凑到身旁的五色工说,“靠你了,阿工。”
五色工接收到我的讯息,开始做好了准备,我又去和牛岛若利旁边小声的商议,“前辈就先歇一会儿啦,让后辈为你扫清障碍吧。”
说不难打是不可能的,牛岛若利也不是没遇到过难打的比赛,也不是没遇到过被针对的比赛,但是如此重击都打在棉花上的感觉,还真是让他不得不恼火。
额前已经有细细的碎汗。
牛岛若利舒了口气笑了,“那还真是得靠你们了。”
biu——
靠,完全被戳中心脏的感觉。
牛岛若利笑起来也太好看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森明雪:靠,太好看了,哥你说什么都对。
牛岛若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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