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 郁枭的花(二)

很快,楚珞珈就知道了郁枭让他赎罪的方式,是给他当一个会哭唧唧的“花瓶”。

“不行了,太深了!”他哭叫着抗议。

他整个人都任由郁枭的摆弄,浑圆的屁股被迫翘得高高的,被手指开拓过的湿润后穴里,正绽放着一朵残败的大游行,透着枯黄深粉色的花瓣,被那泛红的臀肉衬得有了些生机。

但这些楚珞珈都看不到,他的眼睛被郁枭用黑布蒙了起来,这让他周身的感受全都朝着后穴涌了过去。

尽管那花梗被郁枭打磨了好久,可毕竟没有皮肉的柔软温润,他只觉得里面的异物感强烈得过了头,促使他的肠肉不断地收缩再收缩,花梗一时间也被吸到了更深的地方去了。

郁枭忙着摆弄那几支白色的茉莉花,对他的哀嚎置之不理就算了,还反手在他屁股上来了一下子,惊得楚珞珈浑身一哆嗦。

“不深不深,”见给他吓得不轻,郁枭又意思意思给他打过的地方揉了两下,唇角一扬,面不改色地讲起了下流话,“你里面又多深我还不清楚?你别夹那么紧,我这设计的是高低错落有秩的,你等会儿全给我吸进去了。

楚珞珈哪懂什么高低错落,他满脑子只想好好做个爱,好好地甜甜蜜蜜卿卿我我。

郁枭还弹他的蛋蛋。

“你又要干嘛!”他又气又恼地转过来头,蒙在的双眼中看不见怒气,可小鼻子凶巴巴地皱起来,嘴里也吡出来两颗小尖牙。

“对,就是这个表情。”郁枭奖励似的在他的小兄弟上揉了一把,还趁着他吡牙的间隙往他嘴里塞了一朵去刺的红月季。

肌肤映着床单,呈现雪色的白。一丝不挂的少年,有着最漂亮的腰线,乖巧趴在床上的样子,像北欧神话里等待被献祭的使者,每一块凸起的骨线,都透着圣洁的美感,可当视线向前,移到那蒙眼的黑布和鲜红的月季,画面顿时又透出一股子背离圣洁的违禁感。

宛如一个自甘堕落的浪荡神使,用最纯白的身子,扭出最淫荡的曲线,用带着巴掌印的屁股,去开出最鲜艳的花枝。矛盾带来的那股直冲脑门的性张力,让郁枭忍不住沉醉其中,他娴熟地移动着画笔,调和染料,他觉得自己会完成近几年来最令他满意的一幅画作。

直到楚珞珈哀戚戚地叫了他一声,“”老公.......”

“......”郁枭的视线忽然就直了,下一笔也不知道该画在哪。

“你叫我什么?”他沉声问道。

楚珞珈已经哀哀戚戚地哼唧了好久了。

屁股里的花梗都快让他捂热乎了,郁枭什么时候才能操他?

他原本以为这插花只是做爱前的另类扩张,直到听见了熟悉地涮笔声,他当即就炸了。

老子辛辛苦苦给你撅屁股,你他娘地拿我当人体雕塑?

他很想一把撸掉眼罩,大声质问他自己还要撅多久的屁股,但脑海中一下就自动浮现了郁枭从画板后面抬起眼瞪他。

他觉得自己要是真这么做了,不出意外的话,屁股上估计要多几个巴掌印出来。

可是撅屁股也是个体力活,他的臀瓣累得已经哆嗦上了,连带着肠肉也一收一缩的,屁股里的花梗们陷得越来越深了,

似乎有一朵小花已经完全被吸入进来了,花瓣附着在他穴口附近的内壁上,弄得他很痒。

很想挨操

他忽然想起来之前听过一些女人在床上和男人调情的时候,会喊什么老公死鬼之类的话,他也想试一试,结果身子太难受, 一张嘴半点娇媚都没学来,反而还有一股可怜兮兮的腔调。

但他没想到,这对郁枭而言,却意外地见效。

真的是,“意外”地见效。

“再叫一声。”

郁枭从后面咬着他的耳垂,一次又一次将他彻底贯穿,楚珞珈有心想叫,只是他的嘴巴全部被“啊啊啊”的叫声他占据了,连句人话都讲不出来。

他越不说话,郁枭操他就操得越狠,他就更说不出话来了,直到最后叫得声都变了,郁枭也没能等来他想听的那两个字。

很久没做,身体对这档子事的记忆甚至比脑子记得更清,开荤之后,楚珞珈还是第一次憋了这么久。

起初他还想一战到天明,毕竟明天郁枭就要去回去念书了,军校管得更严,一准不让狐狸进,下一次见面都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做爱就更不知道了

结果他没想到憋坏的不止他自己。

郁枭皮肤晒黑了,力气也远比之前更大了,操他的时候也又凶又狠、才两次就给他操得像散架子了,挪着屁股满床躲,大喊歇一歇,歇一歇。

他缩着身子躲他好远,直到看见他腿间的凶器不再那么有攻击性了才一点点爬回到他身上。

“做疼了?”郁枭拉着他的胳膊往怀里带了带,顺手从床边捡起被他咬坏的那朵红月季,折掉被咬烂的梗,又把带花的部分插到他屁股里。

楚珞珈没力气反抗他,他正被郁枭按腰按得舒服,也就不在乎屁股里长不长花了。

只是郁枭按着按着,手就不往正经地方去,抓两下他的臀瓣, 摆弄摆弄他的胳膊和腿。

郁枭从前就很喜欢楚珞珈的身子,很有清秀少年的感觉,但他不好意思说,一方面又觉得他那张极尽狐狸精媚态的脸,让他和清秀这两个字一点边都不沾。

“对了,你好端端地,咬我的花做什么?”他忽然想起了问这件事。

楚珞珈有气无力地趴在他怀里哼哼,闻声掀开眼皮嗔怪地瞪了他一眼,小脾气也上来了,爪子攀到屁股上,把还插在里面的红月季抽出来扔到地上,月季还粘着从他肠道里带出来的粘液,落在地板上,留下一道色深的水痕。

他敞开大腿对着郁枭,指着上面抓挠出来的红痕,告状道:“你瞧瞧我被蚊子叮的!都怪你那些花,招来可多虫子了,还有蜜蜂,它们都咬我!”

郁枭被他有气有委屈的模样逗笑了,抓着他膝窝给人拖回来,“我还以为是你很久不洗澡,自己抓的。”

“谁不洗澡了!这破天气这么热!我恨不得天天泡水里!”楚珞珈被他气得毛耳朵一抖一抖的,扭着腰要从他身上下去,可惜扭两下就疼没劲儿了。

“话虽如此,但你这狐狸真不讲道理,虫子咬你你找虫子去,你找我的花撒什么气呢?”

“你……!你气死我了!回船上待着去吧!别回来了你!”

*

气归气,第二天一早,郁枭离家时,他又哭得好像变了只狐狸。

那天傍晚的时候,府里来了几个园丁打扮的人,扛着各种工具直奔郁枭的花,出于看家护院的本能,楚珞珈愤然上前,正准备照着人家脚踝来一口,却猝不及防地被郁香兰从后面抱了起来。

几个园丁显然没注意到刚刚发生了什么,狐疑地回过头就看见郁香兰站在他们身后,怀中抱着一只秃毛狐狸,苍白的脸上泛起了淡淡的笑。

她点头向几人致意,一边摸着楚珞珈的小脑袋,轻声说道:“小狐狸乖乖。”

楚珞珈其实很喜欢郁香兰,但又有点怕她,他总能想起当年差点被砍掉半边耳朵的事儿。

他老老实实地缩在她怀里,把黑鼻子舔得晶亮。

郁香兰抱着他越走越远,看着视野中越来越小的月季花丛,楚珞珈心里难免有些难过,虽然他不喜欢郁枭的那些花,但那些花毕竟陪着他过完了一个夏天,眼看着它被铲平了,倒还真挺舍不得。

他被郁香兰抱到了带秋千的小花园里,郁枭拿来欺负他的茉莉花就是从这边摘的,蒜瓣似的花朵开得正好,风一吹,就吹了满院子的香味。

“他们是来种薄荷的。”郁香兰仿佛读懂了他心中所想,“恒儿说你总被咬,种一排薄荷能驱蚊虫。”

“等薄荷叶长大一些,就把它们摘下来磨碎,我做些薄荷脂给你,放在小铁盒里,以后的夏天,应该也用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