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第 7 章
“死了人吗?快把他拉下去!”刘盼妹慌张大叫,想起大主君吩咐,觉得自己怕是老命不保了。
闻言,凌霄儿将卫宛的大腿抱得更紧,一想到如果这次没抓住机会,以后就都要过苦日子,一辈子都翻不了身,情真意切喊:“家主,霄儿没有骗你!家主!!!”
卫宛垂眸,似笑非笑将凌霄儿眼里的算计收进眼底,觉得颇有意思,抬手止住冲上来想拉走凌霄儿的下人,大庭广众之下,挑着凌霄儿下颚,颇为轻挑道:
“是吗?那你洗干净了来我屋中,同我好好说说,我母亲要你传达什么。”
这句轻飘飘的话落下,整座庄子都静了静,众人站在大门前面面相觑,猛地反应过来凌霄儿为何被送到这。
虽说凌霄儿还不算老家主小侍,但这种事到底也荒唐,家主怎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来?!
卫家名声不保!
凌霄儿才不想那么多,大喜过望,以为卫宛是被自己美色冲昏头脑,竟然众目睽睽之下承认和他的关系。
他笑开了花,忙点头应是,等卫宛离开后,站起身,挺直腰背走到面色难看的刘盼妹面前,仰着脖子:“丑八怪,没听到家主说什么吗?”
骂男子容貌,无关年龄,都会生气,刘盼妹气得脸扭曲,此时又不敢得罪凌霄儿,咬着牙阴森森道:“知道了,你再等片刻。”
凌霄儿勾唇一笑,桃花眼眯起来,一脸得意:“我当然可以等,但家主就不知道能不能等了,她不开心怪罪下来,就都是你这个老不死的丑八怪的错。”
说完,他对刘盼妹做了个鬼脸,后脑勺的小辫子欢快地一颠一落。
仗势欺人原来这么爽快。
……
装饰清雅的室内漂浮着浅淡的梅花香,凌霄儿赤果着身体跪在卫宛跟前,眼睛亮晶晶地望着半倚在贵妃榻上的卫宛,内心期待又惶恐。
卫宛扫了眼他,没什么波澜收回眼,继续半垂着凤眸,气质清冷出尘,闲闲翻阅庄子里近一年的账本。
见状,自信的狐狸精只当卫宛假正经,不好意思主动。他耳尖红了红,带着刚刚沐浴完的暖香,壮着胆子主动爬到卫宛怀里。
他手环着卫宛的细腰,在卫宛身上暧昧地蹭来蹭去,眼尾夹着钩子,声音甜腻:“家主,霄儿好想你,你怎么现在才来见霄儿,霄儿还以为你把霄儿忘了。”
卫宛挑了挑眉,依着凌霄儿这身好皮囊倒也没有动怒,只捏了捏凌霄儿后颈软肉:“胆子变大了。”
“霄儿是家主的野狐狸,”凌霄儿眨着弧度完美的桃花眼,将卫宛的手放到自己手感极好的十五圆月上,无辜地望着卫宛,“胆子不大,家主就不喜欢霄儿了。”
来吧,他已经做好一切准备了。
温香软玉在怀,卫宛却依旧没什么心思,她敷衍地拍了拍掌心里本是天上才有的十五圆月,随手拿起一块入口即化的糕点喂给月亮上的玉兔。
做完这一切,她拍了拍凌霄儿脸庞,淡声吩咐:“去一旁跪着,化了才可动。”
凌霄儿呼吸一滞,敢怒不敢言,贝齿不甘地咬着红唇,红着眼尾跪在一旁,雪白的肌肤从里晕出桃花红。
得了清静,卫宛拿帕子仔细擦了擦自己的手,之后复又检查起桃花庄的账本,一个眼神都未分给一旁活色生香的凌霄儿。
凌霄儿委屈巴巴望着卫宛,心里暗骂卫宛是个不解风情的书呆子,又觉得自己命苦,攀的高枝像个不行的,就第一次碰了他,之后都是用其他物件儿让他谷欠生谷欠死,根本没有真正碰他。
这怎么行,他还打算日后生个卫家的孩子,最好是女孩儿,这样他就可以父凭女贵了。而且就算以后变丑了,卫宛不管他,他女儿也能管他。
脑海中浮现日后计划,凌霄儿抬头看向墙上挂着的物件,一咬牙,静悄悄地起身将东西拿下来,又叼着东西跪在卫宛面前,桃花眼湿|漉|漉的,软着声音喊:“家主……”
这细细一声带着泣音,又委委屈屈的,像无数小爪子绕到心尖上,也终于叫卫宛抬起了头。
她意味不明盯着凌霄儿嘴里衔着的长革便,手指轻轻点了点桌面,却还是懒懒倚在贵妃榻上,除了眼神幽深了些,再无其他变化。
见卫宛毫无反应,凌霄儿暗骂一句卫宛不解风情,浓密的睫毛轻颤,取下被涎水打湿的革便子,用脸讨好地蹭了蹭卫宛手心,大着胆子抬眼直视卫宛平静的眸子:
“家主的命令霄儿不想做、也没做到,但是家主舍得罚霄儿吗?”
他不信卫宛能忍,还能忍住,怕真是个不行的。
卫宛凤眸一动,真被挑逗起了兴致,接过凌霄儿呈上的玄色马革便,用鞭柄轻轻拍了拍凌霄儿的芙蓉面,双眸弯弯,宛若仙人:“跪好。”
凌霄儿咽了咽口水,身体颤了颤,觉得自个儿怕是真惹到卫宛了,但此时反悔,他才是真要完了。
他面上挂起媚笑,背对着卫宛跪好,好叫卫宛看清自个儿傲人的十五圆月,和圆月里并未被吃完的糕点。
桃花庄内桃花开,花蕊轻颤惹人怜。
事毕,正是浓情蜜意时,凌霄儿缩在卫宛怀里,浑身赤果,雪肤上遍布各种痕迹,相比较他的狼狈不堪,卫宛却连发丝都未乱。
他手掌搭在酸胀的小腹上,垂下红肿的眼皮,暗自祈祷自个儿这次可以怀上孩子。
随即又想起另一件顶顶重要的事情,忙伸手环住卫宛的细腰,声音沙哑撒娇:“家主,您把霄儿这只野狐狸带走吧,这世上男子除了霄儿,谁还能这样讨家主欢心?”
闻言,卫宛随意捏了捏凌霄儿后脖软肉,唇角含笑,眼神温柔:“其他男子确实未有你这般放浪。”
这是卫宛第一次这样对他笑,似乎冰雪消融,化作了一丝丝柔意绕在心尖,凌霄儿出神地望着卫宛的眼睛,心跳蓦地加快,刚才勾引卫宛还不觉得羞涩,现在耳尖却红透了。
“怎么不说话了?”卫宛仿若不觉凌霄儿异样,柔和地抚摸凌霄儿后背,声音变得更柔和,“自己天天在我跟前说自己是野狐狸,现在倒生气了?”
太、太温柔了。
周身好像被浸在暖洋洋的温水里,连身上那些伤痕都奇异地变得不痛了。
凌霄儿心跳如擂鼓,用力掐了把大腿才恢复正常,他讨好地吻了吻卫宛唇角,鼓着腮帮子委屈巴巴道:
“霄儿才不敢生家主的气,只是家主要是不把霄儿带走,霄儿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再见到家主。”
卫宛自然知道凌霄儿小心思,没有戳破,语气依旧温和,无奈道:“允你便是,嘴撅得可以挂一壶茶了,还说未生气。”
凌霄儿大喜过望,除了得意自己连卫宛都能勾引到外,还生出一丝丝他也说不清的甜意。
他正要揪着卫宛撒娇,再讨些好处,门被扣响,一小厮的声音传来:
“家主,药熬好了。”
卫宛将一旁的外衫披到凌霄儿身上,之后才道:“端进来吧。”
这是卫宛第一次这样对他,以往几次,卫宛用完他便赶他走,从来不怜惜他身子。
凌霄儿欢喜地用脸蹭了蹭卫宛温热的脖子,小巧精致的脚趾蜷缩,桃花眼里全是笑意。
看来三个月没见他,卫宛想明白了,觉得自个儿离不了他这只乖巧懂事的狐狸精。
肯定如此,若非这样,卫宛这种饱读诗书,又最重面子的世家女,怎么可能大庭广众之下说出两人间的关系?
如此想着,凌霄儿桃花眼更弯了,布满痕迹的小腿开心地晃啊晃。
卫宛将怀里的人反应收入眼底,唇角笑意加深,端过刚才小厮送来的堕胎药,柔声道:“等会儿再撒娇,天气冷,一会儿药便凉了。”
听到头顶卫宛轻柔的声音,凌霄儿下意识想起第一次承欢完喝的堕胎药,身体一僵,手搭在酸胀的小腹上,小心翼翼问:“是堕胎药吗?霄儿可以不喝吗?”
“不是,”卫宛神情不变,凤眸里是可以将人溺死的柔情,“是命人熬的补药,对你身子好。”
听她解释,凌霄儿悄悄松一口气,又软在卫宛怀里,挑起卫宛垂下的一缕黑发,声音软糯:“家主,霄儿不想喝,喝完要把舌头都苦掉啦。”
卫宛捏了捏他耳垂,颇为无奈:“听话。”
不知道为什么,凌霄儿好喜欢卫宛这幅对他无可奈何的模样,好像他是什么珍宝异样,他得寸进尺:“喝完家主要给霄儿奖励,不然霄儿才不喝呢。”
卫宛眼里闪过一抹厌烦,又转瞬即逝,她放下捏住凌霄儿耳垂的手:“可以。”
凌霄儿眼睛发亮,又见卫宛亲自喂自己,心尖一颤,低下头,忍着反胃,一口气将碗里的汤汁喝完。
忍下反胃后,桃花眼亮晶晶的,对卫宛道:“奖励就是要家主喂霄儿吃一块蜜饯。”
说完,他张开破了皮的嘴唇,眨巴着黑亮的眼睛,期待地瞧着卫宛,像只等待投喂的小狐狸。
卫宛手指一顿,从桌案上随意拿起一块蜜饯,递到凌霄儿嘴边。
倒是第一次有人找她要这个奖赏。
凌霄儿边小口小口咬蜜饯,边双眸弯弯拉着卫宛袖子轻轻晃啊晃,面上笑意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真,没有故作的喜欢与讨好。
末了,一块蜜饯喂完,卫宛不喜指尖黏腻的触感,正要拿帕子擦拭的时候,一只野狐狸颇为大逆不道吻了上来。
卫宛挑眉,任凌霄儿缠着自己索吻,只漫不经心扶着凌霄儿的腰,怕这只不知死活的野狐狸摔下去。
凌霄儿在她怀里情动,她倒平静,凤眸也淡漠。
末了,凌霄儿气喘吁吁放开她,唇色嫣红,双颊泛红,似乎喝醉了酒,大着舌头问:“家主,甜、甜吗?”
唇齿里弥漫着蜜饯过分甜腻的味道,卫宛哼笑一声,低头掩盖并无波澜的眼睛,一只手扣住凌霄儿后脑勺,俯下身吻住凌霄儿。
她很快放开凌霄儿,拍了拍凌霄儿的十五圆月,眉眼间微微透出一股邪性,蛊惑人心:“甜吗?”
凌霄儿被吻得晕头转向,他捂住自己左胸,浆糊般的脑袋反应不过来,凭着心意呆愣地点头:“……甜。”
作者有话要说:作者:哦豁,你沦陷了~
凌霄儿:没、没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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