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欺君
“你在想什么?”落千恒看着一言不发的南博雅问道,南博雅温润一笑。
“臣自然是在想皇上。”
这话假得很,落千恒“哼”了一声便向前走了,虽然他不觉得南博雅和刘子瑜是一伙的,但丞相的儿子哪里是简单的人物,母后选了他一定有其他什么目的,不一定是害他,但也绝不是单纯做一个帝夫。
可有一点落千恒想不通,刘子瑜平时和丞相家也没什么交集,怎么会看上南博雅?一定有什么是他不知道的。
落千恒来到自己的书房,里面有个太监正在用鸡毛掸子弹灰尘,落千恒让小德子都出去,然后说了句:“朕有任务给你们。”
那弹灰的太监立马放下鸡毛掸子跪在落千恒面前道:“请皇上吩咐。”
“把南博雅和刘子瑜给朕好好查查,事无巨细全都报上来,注意不要让人察觉。”落千恒说。
那太监应下后拿笔写下任务,然后将鸡毛掸子倒过来插进书架上两本书之间,然后一转,书架上出现一个小洞,太监将写着任务的纸条从小洞里投进去,然后拔出鸡毛掸子,书架又恢复了原样。
落千恒出了书房,这些人是属于暗卫的一部分,只是更为隐秘,在父皇去世的时候他才接手,这么多年很少用到。
回到寝殿,落千恒就开始发困了,昨夜又是重生,又是洞房,又是和仇人见面,他已经非常累了。
南博雅正在寝殿里修剪盆栽里的花枝,落千恒进来,他立马行礼。
“过来。”落千恒道。
南博雅放下剪刀走过去,落千恒伸开双臂,让南博雅为自己脱衣,穿衣服南博雅不行,脱衣服他还是可以的,他的手规矩的很,脱完衣服落千恒爬在龙床上说:“给朕按按腰。”
按腰?皇帝陛下还真把他当仆人了,不过金口玉言,他也反抗不得,于是坐在床边按了起来。
南博雅的力道不轻不重刚刚好,落千恒舒服地享受着,很快就睡了过去,南博雅看着自己手下的细腰,想到昨夜这细腰是如何妖娆扭动,衣服里的皮肤又是如何细腻白皙,他的眼神变了变,看着落千恒睡了过去,他停下动作,给落千恒盖上被子。
窗外的光透了进来,深秋,院子里一颗巨大的枫树树叶全红了,宫女们正在清扫落叶,南博雅出了殿朝自己宫里走去。
作为帝夫当然是有自己的宫殿,但在皇帝生下第一个孩子前,他必须与皇帝同居,不过宫殿是一早分配给他的,名为朝晖殿。
他带进宫的两个小厮都在朝晖殿当值,这次南博雅正是要找他们。
朝晖殿不输皇帝寝宫的气派,这儿以前是皇后的居所,两个小厮听闻南博雅过来,立马候在宫门外。
“公……给帝夫请安!”两人说。
南博雅点点头走了进去,进了屋子他便问道:“你们都打听到了什么?”
“禀告帝夫,这宫里伺候先帝女眷都出宫进了庵堂,您要打听的那位只怕不在宫里。”南霜说道。
接着南夜道:“异姓王刘子瑜有皇帝的令牌,他可以随意出入皇宫。”
听到这两个消息,南博雅没什么表情,像是早就料到了,他说:“宫里会有记录那些女眷去了那些庵堂,你们去查。”
“至于刘子瑜,只要他进宫,就立马告诉我。”说完南博雅起身准备离开,他不能出来太久,落千恒醒了找不到他又是一顿盘问。
“对了,帝夫,老爷说大少爷不久就要回京了。”南霜说。
这个消息令南博雅高兴,他大哥已经外派很多年了,终于能回京了。
回到落千恒的寝殿,落千恒已经醒了,殿里已经烧上地龙,倒不是很冷,落千恒双脚从被子里露出来,脚背白皙,脚趾浑圆可爱,落千恒对于南博雅去哪里并不感兴趣,三天休沐,还是努力造皇子的好。
落千恒掀开被子,明黄色里衣因为他睡觉一边掉下了肩头,落千恒抬起脚踩到南博雅双腿间,笑着说:“我的脚冷了。”
南博雅一个翩翩公子以前哪见过这么明目张胆的勾引,心里的波涛着实翻涌了一下,但是他面上还是比较淡定,他伸出手握住那只不规矩的脚,将它塞进被窝,然后说:“皇上稍等。”
落千恒挑了下眉,心想他的帝夫定力还真是好,明明刚才脚下的东西都有了反应,还能慢条斯理地在自己面前脱衣服。
南博雅脱的确实慢,当他露出健壮有力的上半身时,他看见落千恒喉咙动了下,南博雅心里一笑,勾引与反被勾引,扯平了。
“别磨蹭,上来。”落千恒眉头微蹙道。
南博雅放下帷幔上了床,落千恒立马起身,南博雅道:“皇上,你的腰不宜操劳,不如躺着让臣服侍你。”
落千恒哪里能同意,作为承受着只有这样的姿势才算是上位,但是他的腰昨夜确实累的厉害,过了一会儿果然没了力气,于是他汗淋淋地抱住南博雅的脖子说:“不准让我难受。”
南博雅亲了亲他的耳朵,上下颠倒,一场征伐又开始了。
这次南博雅有了经验,成功让落千恒没法自己走到浴池,于是南博雅将人抱着一起洗了澡,落千恒冷着脸说:“你这是忤逆,朕让你停你必须停下。”
南博雅给他擦洗,落千恒脸色一变,接着南博雅才说:“恕难从命。”
“你……你这是欺君!”落千恒生气道。
南博雅的手指在他红润的嘴唇擦了下说:“作为帝夫,臣的职责可不就是欺君?”
“巧言令色。”落千恒无言以对,心想着若自己不是双儿,南博雅是,那他一定要把南博雅对自己做的给他试上千次万次。
洗完了澡,两人沉默着吃了饭,第二天,落千恒缓了一天,在床上看看奏折,南博雅则是在下棋看书,看着无聊的很。
至于休沐最后一日,夜晚睡觉时,落千恒拉着南博雅继续造人,虽然事后难免不舒服,不过为了继承人,适应了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