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称为圣人可汗的不是唐太宗,而是隋文帝,单从这一点就足以管窥隋朝开皇年间堪比大唐的盛世局面。隋文帝想建立一个理想政府,想成为彪炳千秋的明君圣主,所以他克己复礼、励精图治,造就了他与隋朝光鲜的一面:惊世的武功、焕然的典章、干云的豪气……但他在理想与道德上的苛求,也同样为大隋盛世埋下了深深的危机:他为了确保存粮,宁可与百姓一起逃荒,也不开仓赈济;他营建恢宏的大兴城,里坊却严整得如棋盘一般;他苛责儿子,终酿成亲情乃至国家的沉痛悲剧……他的价值取向,注定了他无法成为有道的君主,更不会是有情的君主。他的统治方式,也使整个大隋王朝陷入了一种只有气度而没有温度的迷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