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钟》(The Clocks),又译作:钟。谢乐·魏玻来到渭波寒弯月胡同19号。这位美丽的少女依约走进楼内,却发现地板上躺着一具中年男子的尸体。究竟发生了什么?她并不认识此间的主人、双目失明的裴玛煦小姐。裴玛煦小姐也否认自己曾经给魏玻工作的这家秘书服务社打过电话,指名道姓要这位姑娘来帮她做速记——显然,打电话的另有其人。至于这名死于非命的中年男子,她们俩都不认识。如此一来,这桩离奇凶案就成了一团无人能解的谜。不过,对擅长决胜于千里之外的大侦探赫尔克里·波洛来说,这一切并不见得有那么神秘。时钟的滴嗒声正催促着他来为我们拨开迷雾。说到时钟,案发现场就有几只,除了挂壁的布谷鸟钟,其余都停在了4点13分这一刻上。
阿加莎·克里斯蒂
《无尽长夜》(Endless Night),又译作:此夜绵绵,长夜。有一首老歌怎么唱的?夜夜复朝朝有些人生而凄伤朝朝复夜夜有些人生而甜蜜欢畅有些人啊生而此夜绵绵……吉卜赛庄,美丽宁静的山庄,却被传言是一所遭受了诅咒的住所。这里曾发生过诸多的不幸,没有人能逃过悲惨的命运。然而英俊潇洒的穷小子迈克尔还是一眼看中了这里。他奢望成为这里的主人。富家小姐艾丽在这里爱上了他,她是一个生而甜蜜的姑娘。他们像一对金童玉女,在这里结婚,在这里定居。他们从此开始了童话般幸福的生活了吗?那可怕的诅咒会放过他们吗?环绕在艾丽身边的除了那无尽的财富,还有那随之而来的无穷的危险。即使她身边有着可亲的丈夫,友好的伙伴,即使警告已经来临,但那看不见的危险还是无可阻止地逼近着这个生而甜蜜幸福的姑娘。那是邪恶的力量,黑暗的力量。善意的人们,眼睁睁地看着美好被毁灭,无力挽救悲惨命运的降临。吉卜赛庄,诅咒的山庄。它驱动邪恶的力量毁灭了美丽与甜蜜,却又用善的力量为恶魔制成了一张天网,让罪恶无处遁形,让罪恶在长夜的无尽黑暗中挣扎、煎熬,永不能超脱。有些人生而此夜绵绵……叹,那无尽的长夜啊……
阿加莎·克里斯蒂
《黑麦奇案》(A Pocket Full of Rye)。黑麦奇案,这个案件本身并没有什么特别,吸引人的独到之处是它的天才般的杀人手法和意想不到的凶手。那首歌谣怎么唱的来着?唱一首六便士之歌,用一口袋黑麦,把二十四只黑画眉烘在馅饼里。馅饼一切开,鸟儿就开始唱歌。这可不是国王的一道豪华大菜吗?国王在帐房里数钞票,王后在客厅吃蜂蜜面包,女佣在花园里晒衣服,一只小鸟飞来,叼走了她的鼻子听上去并没什么,但却一不小心的验证了紫杉小筑发生的一系列惨案,而且样样吻合。百万富翁雷克斯·佛特斯库先生被毒死在自己的办公室,他的口袋里奇怪的放有黑麦;之后他年轻的妻子也被发现死在客厅里,死者身边有一块涂了蜂蜜,吃到一半的面包;接下去是可怜的女仆,死后鼻子上还邪门的夹着一根晒衣夹子。而这一切的一切,似乎又都与二十年前的黑画眉金矿有关……
阿加莎·克里斯蒂
煦阳岭的疑云(By the Pricking of My Thumbs),又译作:拇指一竖,魔指。儿孙满堂的汤米和塔彭丝夫妇再度出山。汤米和塔彭丝去养老院探望上了年纪的艾达姨妈。养老院里住满了脾气暴戾、行为古怪的老人家。这边艾达姨妈一个劲地唠叨着她的脑筋有多犀利,外面走廊里另一位老人家嚷嚷着她没有喝到当天的牛奶,尽管她刚刚才喝过。对不起,那是你可怜的孩子吗?一位老太太突然莫名其妙向塔彭丝发问。这一切不由得让塔彭丝好多感慨。想到自己和汤米也是进了五十快六十的人了,难道不久的将来汤米和自己也要这样糊里糊涂了吗?不久,艾达姨妈去世了,汤米和塔彭丝重返养老院处理她的后事。在遗物中有一幅油画,是同院的兰卡斯特太太不久前赠给艾达姨妈的。塔彭丝十分喜爱这幅画。尤其是画中的粉红小屋、小桥流水,让她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她决定向兰卡斯特太太讨下这幅画来。没想到兰卡斯特太太正是以前问她那个古怪问题的老妇人,并且刚刚离开养老院。当塔彭丝试图按着兰卡斯特太太留下的通讯方法和她的家人联系时,却发现查无此人。再查询当初入住养老院时的记录,也是道道死胡同。塔彭丝不禁心生狐疑,这样一位老人家怎么会来来去去踪影全无?还有以前的唐突问题?是出了什么意外;还是家人不善?还有画中河畔的那所粉红色的房子,总是萦绕心头、挥之不去。正逢汤米开会出差,塔彭丝决定独自出游,一方面寻找画中的景物,另一方面看看是不是能顺藤摸瓜打听到有关兰卡斯特太太的音讯。几天后汤米回到家中,方才知道塔彭丝外出了。入夜了,塔彭丝仍没有象她说好的那样返回。可偏偏没有人知道她现在人在哪里。正焦头烂额的时候,艾达姨妈以前的医师约会汤米,并告诉他养老院里一连有好几桩不明死亡,包括那位牛奶太太也突然去世了。阿伯特又在艾达姨妈的旧家俱里找到秘密遗嘱,注明养老院有居心叵测的人。情急之下,汤米只好从画家那方面下手,却不料画家早已去世多年……一切如同大海捞针一般没有头绪。教堂的墓地里,一个阴影悄悄在塔彭丝身后举起手臂,重重地向她头上砸去……书中描写的一些老人特征,还有塔彭丝面对年龄日增的心态,读来很细腻。故事的开始,源起于塔彭丝一贯的好奇心和凡事先往坏处想的急性子,更因为她丰富的同情心。这时的汤米和塔彭丝是生活平静的退休族,较之《命运之门》年轻,但多了些对于老龄的惶恐和不适。塔彭丝不想坐着等老,不想面对老到没有能力自己照顾自己的一天。她要出去,她要找到那个没法主宰自己命运的老太太,她要找回自己遗失了的记忆,她要解开心头的迷惑。这些在书中都描写得顺理成章,颇为真切自然,也符合她一贯的人物形象。书中对于英国乡村的描写有另一番笔墨。尤其是塔彭丝一路开车找过来、一点一点破茧抽丝的过程差不多占了全书大半篇幅。读者读着读着不知不觉就被引入情景中。这也是此书的特点之一。至于有关那幅油画的描写安排得自然,当然毋庸质疑,有人会觉得唠叨、多余。但事实就是这样。人人都有那样的时刻,有一番印象,有一丝感觉,说不清,却又不能一下子忘得干净。阿加莎·克里斯蒂的小说中不乏这样被人忽视的、现实生活中的小细节和感受。汤米和塔彭丝的迥异个性,两人之间的深情和默契在逆境中表现得尤为真切。男女主人公的个性、心理发展的步伐一致。两个不甘于安逸的平常人,有些性急、甚至有些单纯,渴望日常生活之外的刺激,极富同情心,充满好奇,不肯轻易放弃,同心协力一起面对生活中的遇到的问题和挑战。他们是这系列的主题,那些故事为他们存在,为了反映他们的成长、成熟和年老的历程。相对阿加莎·克里斯蒂其它的小说,这一系列也就比较注重人物心理、日常琐事方面的笔墨。
阿加莎·克里斯蒂
《谋杀启事》(A Murder Is Announced)。除星期天外,每天早上七点半到八点半,乔尼·巴特总是骑着自己的自行车,在奇平克里格霍恩村子里绕上一圈,牙缝里还一个劲地大声吹着口哨,把每家从位于高街的文具店老板托特曼先生处订的晨报扔给各户——不论是豪宅还是陋居,要不就从房门的投信口把报纸塞进去。于是,他给伊斯特布鲁克上校夫妇家送去了《泰晤士报》和《每日邮报卜在斯威腾汉姆大大家,他留下了《泰晤士报》和《工人日报》;为欣奇克利夫小姐和默加特洛伊德小姐送去了《每日电讯报》和《新编年史卜扔给布莱克洛克小姐家的是《电讯报》、《泰晤士报》和《每日邮报》。每逢星期五,他都要给这些订户——实际上包括村里的每家每户——投递一份《北本罕姆新闻》和《奇平克里格霍恩消息报》,后者在当地简称《消息报》。于是,每个星期五上午,村里的大部分居民照例先匆匆扫一眼大报的标题(国际局势危急!联合国今日开会!金发打字员被害,警大大举搜寻凶手!三个游手好闲的挖煤工。真人版杀人游戏,由凶手刊登启事拉开黑色帷幕。在平静的生活中找寻一点刺激不是容易的事,因此每到星期五,大家都看无聊的报纸,直到把犄角旮旯里所有出售、征婚等启事都翻看议论一番,才算是又度过了有点小乐趣的一周。但是,这个特别的周末,这点小乐趣被一个非常刺激的话题代替——报纸上刊登了一则谋杀启事,预告将有一场神秘的杀人游戏。那么是谁发布这惊人的消息?又为什么要发布呢?为了有趣?为了刺激?还是真的存在暗藏的危险……
阿加莎·克里斯蒂
《悬崖上的谋杀》(Why Didn\\\'t They Ask Evans / The Boomerang Clue),在这部小说中,阿加莎·克里斯蒂一如既往地将对英国上流社会的轻松讽刺和悬疑故事所应有的紧张气氛作了完美的结合,作为读者,在一次次地被虚象误导,被角色欺骗,被动机困绕的迷雾尽头,会发现一个美丽的新世界。20世纪20、30年代的威尔士,有一个叫做博比·琼斯的人,他是马奇博尔特教区牧师的四儿子,一个没有上进心的家伙,一直找不到工作,同老朋友巴杰尔一起开一家车行。而不久前的那起事故,却象一个梦魇一样紧紧地镇压着博比。伴随着一声诡异的叫声,某个坠落悬崖的男人,脊椎骨断裂,微弱的脉搏,最终二十分钟的生命,当这个英俊的男人最后一次睁开眼睛的时候,他那碧蓝色而带有些许疑窦的眼睛,和清楚而带有共鸣的声音,回答我们的主人公带来一个贯穿整书的迷题吧:他们为什么不请埃文斯?对于博比这类整日眯着眼浑浑噩噩的人来说,这只是一件毫不关己的死亡。但是,直到有一天,在这个青年被人用能毒死十六个人的吗啡下毒之后,他才意识到事件的严重性:坠落悬崖男子的真实身份是什么?死者的家属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吗?那起死亡不是法官团一致认为的谋杀吗?自己是不是知道了某些不该知道的事?埃文斯又是谁?在死里逃生之后,也许会有更凶险血光之灾滚滚而来。伴随着这一切,书中的女主角弗朗西丝·德温特小姐终于出场了,这个除去长相有点像街头手风琴师身边的猴子外(她长了一双神色悲哀的黑眼睛,脸上皮肤起皱),她还是显著地引人注目是个很可爱的伯爵千金,在她聪明才智的帮助下,博比·琼斯发现了一个巨大的秘密,而这个秘密,很可能就藏在一个叫做巴辛顿—弗伦奇的家族背后。弗朗西丝小姐的精巧思维,慎密计划,还有乔治·阿巴思诺特这个英挺忧郁而又冷峻的青年医生,会将故事的命运带向何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