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日,名为奥斯曼的工学院学生读了一本奇特的书,遭受强烈震撼,断然告别过去熟悉的生活。他爱上个性独特的神秘美女嘉娜,又目睹情敌遭人刺杀。种种意外让他决定抛弃原有身份,追随书中指引,踏上追寻新世界的新人生的旅程。一连串的车祸,叔叔身后留下的秘密线索,对爱情的迷惘,一款名为新人生的奶糖,如同几道平行线带领他直达事实底端。但到头来,当奥斯曼亲身经历所谓的新人生,抽丝剥茧探究出这本书的真相,宁静的旧日生活,却开始向他召唤。
奥尔罕·帕慕克
这是帕慕克的第二本小说作品,作者自己称之为永远也写不完的政治小说。20世纪初,祖父塞拉哈亭·达尔文奥鲁被政敌赶出伊斯坦布尔,携妻子法蒂玛定居于天堂堡垒。塞拉哈亭一生都在创作一部可以唤醒东方的百科全书,可到死也没能完成。多年后,只有他的私生子,侏儒雷吉普作为仆人与法蒂玛一起生活在古旧而寂静的老宅。和以往每个夏天一样,孙子法鲁克、麦廷和孙女倪尔君从伊斯坦布尔来看望法蒂玛,他们谈论同样陈旧而空洞的话题,而后就各回各屋,各干其事。可是,短短几天里,这寂静的房子内外,充满了喧嚣与骚动:每一个人都要适应变化巨大的环境,面对自己摆脱不掉的回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理想和迷惘,爱情和仇恨;他们有的失落了信仰,有的找到了不同的信仰,有的为自己所谓的信仰付出了沉重的代价。混乱的社会背景下,一座老宅无法保持它的安详。小说中的每一个角色都以第一人称叙述自己的所思所想,作者也借他们描述了伊斯坦布尔历史进程中的新旧冲突,以及社会历史变化给人们带来的震荡。这本好看又忧伤的书讲述着三个不幸的兄妹在伊斯坦布尔附近的一个小城镇,在他们九十岁的奶奶的家里度过的一周……其成功令人惊讶……——The Times Literary Supplement,伦敦奥尔罕·帕慕克运用长篇小说的真正标识——值得称道的多视角和准确的眼力搭建起了一连串的事件链:色彩、地志学、象征、详尽的细节……——Abidin Dino,Le Monde Diplomatique,巴黎提出了许多重要问题的别样的一本书——既是古典的,又是现代的。令我想起了契诃夫的《樱桃园》。——Nicol Zand,Le Monde,巴黎
奥尔罕·帕慕克
我还要寻找你多久,一栋房子又一栋房子,一扇门又一扇门?还要多久,从一个角落到另一个角落,从一条街到另一条街?然而,我直觉相信,等我们到了七十三岁,当如梦不再有条件盼望另一种生活的时候,她终将会爱我。这是土耳其作家奥尔罕·帕慕克又一部里程碑式的作品,出版于1990年。小说叙述了一个在伊斯坦布尔土生土长的律师卡利普寻找失踪妻子的故事。一个侦探小说式的开头——妻子如梦失踪,只留下一张字条,卡利普开始了搜寻,也就开始了在伊斯坦布尔的街头漫游。他逐渐相信,如梦的出走与她的同父异母哥哥耶拉的失踪有关,后者是知名的报纸专栏作家。他开始探寻耶拉文字背后的深层含义,探访耶拉曾经到过的场所,甚至用耶拉的方式进行思考,最后他潜入耶拉的公寓,穿他的衣服,接他的电话,最后甚至能假扮他来写作专栏。这是小说的表层情节。而就像帕慕克在书中所言,故事背后自有其更深含义。卡利普对如梦和耶拉的追寻,似乎象征着对某一终极理想的探寻和揭秘,这与书中一度讨论的文字与意义之谜、面孔与意义之谜和耶拉专栏中宣称的救主将到来的的理论,有着同样的文化逻辑,因而也形成了一个多线平行的意义网络。与此同时,对自我本质的追问、自我与他人关系的思索,既通过小说本身的情节,又通过小说中耶拉专栏的文本,不断地强化,弥漫在整部小说中,由此又引发和连带着对伊斯坦布尔历史和命运的叙述,更由此扩大到对东西方关系和本质的思索。《黑书》是一部迷宫般叙事繁复的小说,而其主题也同样呈现出意义的网络化格局。作者融情节、故事、历史、虚构文本、自传成分等于一炉,各种元素交叉并存,形式和主题都体现出强烈的帕式色彩和鲜明的原创性。这是一部伟大的小说,至少是有成为伟大小说的野心的作品。堪称作者集大成的作品。
奥尔罕·帕慕克
《雪》是帕慕克的第7本小说,故事发生在1992年的四天四夜里。主人公卡,一个多愁善感的诗人,借着记者的身份在土耳其偏远小镇卡尔斯城游逛。现代与传统,政治与宗教……这些冲突把卡尔斯城的人们分为两极,整个小镇的氛围充满了压抑、愤怒、阴谋和暴力。大雪封途,卡尔斯通往外部的一切交通都被割断。大雪下得无休无止,杀人的枪声响起在舞台上,卡尔斯陷入了军事政变的恐怖之中。爱情故事、恐怖谋杀案、历史纠葛及政治冲突,都浓缩到这个与世隔绝的小城镇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