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1章 疯狂的教徒
时间回到广府
“放开我!妈,你干嘛绑着我?我今天还要去教会里面听讲呢!”
屋子里,一名满脸愁容,且神情有些憔悴的妇女正拿着一本经书发呆,而其身旁,则是站着我和曹雅。
“九阳,你看这人是不是中邪了,为何执意要去众生教听讲?而且,劝都劝不动,多说两句就情绪失控。”
望着不远处那用铁链绑着,且脸色发白的长发女人,曹雅不知为何竟感到一丝后怕,她实在是想不明白,为何众生教的手段会如此变态,仅仅几日时间就将一个好好的人搞成这副鬼样子。
“有几分手段,邪气入体,以蛊为形,她的心智已经被控制了,自然不会听从任何人的劝解,这个众生教的情况很不一般,你安排一下,我打算混进去瞧瞧究竟是什么情况。”
随手将烟头丢弃后,我便是抬手一记剑指打在了长发女子的额头上。
唰!
指落瞬间,长发女子顿时就爆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叫,只见她神情扭曲,双眼翻白,且嘴里竟不断呕出各种腥臭的虫子尸体,仔细望去,其中还夹杂着不少人类的内脏块和毛发。
“姨妈,你放心吧,人不会有事的,我这位朋友乃是真正有本事的。”
曹雅不断安慰着表情痛苦的妇女,此人是她的姨妈,而遭到邪教伤害的则是自已的表妹。
在长发女子疯狂呕吐了接近五分钟后,其状态才终于恢复了一丝正常,随即,便听她眼神迷离的低吟道:“我……我这是在哪里?”
闻言,我先是重新点燃了一根香烟,接着便笑着解释道:“家里,感觉怎么样?”
“感…感觉?我好像做了个很奇怪的梦,梦里面好多虫子,但是有一帮念经的教徒在驱赶它们,慢慢的,我也跟着一起念经,后面的事就不记得了……
长发女子的精神状态显然很差,讲话都有气无力的,不过也正常,刚把体内隐藏的蛊虫和邪气排出来,人体肯定是会有一阵短暂的空虚期,这段期间必须要好好静养,顺便吃点补气血的东西,不然,很容易就会落下病根。
可千万别小看这些玩意,以邪气蕴养蛊虫,那是方士的做法,也就是说,这个所谓的众生教其实是想利用蛊虫来控制教徒,借此来达到某些目的,至于是什么目的,谁都不清楚。
“雅儿,你帮我问问大师,你表妹是不是没事了?”
妇女在看到自家女人终于能正常讲话了,悬着的心终于是稍微放下了一点点。
闻言,曹雅便是抬头朝我轻声喊道:“九阳,人没事了吧?”
“有个屁事,被下了蛊虫而已,这几日别沾荤腥,调养半个月就好了。”
缓缓吐了口烟雾后,我便是无语的回应道。
下蛊虫害人,这些都是邪门手段,通常见不得光,因为一旦法术被破,施法之人便能立刻感应到,而且蛊虫的威力越大,被破后的反噬就越大,邪术之所以叫邪术,那就是它既伤人,也伤已。
“多谢大师出手,我…我给你跪下了!”
听到自家女儿终于没事了,妇女紧绷许久的情绪终于是爆发了出来,然而,正当她刚准备双膝跪地的那一刻,我的手早已经抵达,并顺势将其扶起。
“婶子,客气话就不用多说了,我跟曹雅是朋友,出手也是应该的,人,目前是已经救回来了,但这个教会却依旧存在,这三道符你留着,一道贴在家里的大厅正中央位置,另外两道你们母女就各自放在身上,以防对方再度下毒手。”
我其实很清楚,这个众生教的目的绝对不仅仅是控制人那么简单,其背后肯定有更深层次的用意,当然,给对方符咒,也只能保一时,不可能保一世,最妥当的解决方法,那便是尽早除掉这颗毒瘤。
“谢谢大师,大恩大德,无以为报,日后有什么需要尽管开口,把这当自已家就行了,还有,这个红包一定要收下,不收我心里不安!”
接过三道符纸后,妇女一眼就瞧出来了不凡之处,现在是大白天,光线明亮,可自已手中的符纸竟是不断在散发着金光。
见状,我只是用眼神示意了下曹雅,接着便随口应道:“收了,意思一下就行了,后续的事情我待会交代一下,记得,千万别再让她碰那个邪教的东西了。”
半个小时后
当我和曹雅走出来时,等待许久的柳清烟便是一脸笑意的问道:“事情办得咋样啦?”
“小事儿,问题不大,对了,你这两天要是有空的话尽量安排一下入教的事情,我打算早点搞定,不然的话,迟早成大祸害。”
简单的和曹雅交代完,我就被柳清烟给拉走了。
临走前,我的余光瞥到了曹雅的嘴型,对方好像想说点什么,但好像由于有柳清烟在场的缘故,只能是收敛起来了。
对此,其实我也无法去解释什么,和曹雅的关系就只能界定在朋友这个位置,不能超过,一旦超了,味道立马就变了。
不出所料,在回去的路上,柳清烟的醋意立马就来了。
“九阳,那个曹雅怎么一直对你眉来眼去的啊,我很好奇哈,你们之前认识的时候都在干了啥呀?”
先前曹雅看我的眼神几乎全被柳清烟发现了,那种赤裸裸的直视感令她非常的不爽。
“什么干了啥,我们之间很简单的好吧,会认识也是和老周来广府处理一件校园闹鬼案导致的,后面嘛,就帮她解决了亲戚的癔症,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发生啊。”
此刻,我就是再蠢都听得出来柳清烟话里头的不爽,但事实上,的确和曹雅没啥关系,甚至在对方当面说出内心想法时都被我给拒绝了,无它,没有感觉就是没有感觉,而且,职业不同,理念也不同,终究是无法互通的。
“你确定?”
听闻此话,柳清烟脸上的笑意顿时就加深了几分。
“不是,我说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