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0、真长见识

210、真长见识虎头子的地方距离他们还有段距离,趁着赶路的当口,钱金贵将自己做梦遇到那个小鬼的事前后说了说。

大概是在昨天白天,他在麻将桌上跟人一掷千金。

咱们总说逢赌必输,总的来看确实是这样,可总有些破天荒赢的时候,要不他们也不会沉溺赌博。

昨天也不知道咋个回事,钱金贵突然就来了尿性,连赢了好几把,直接给对面赢的下了牌桌。

赌到亡命的赌徒自然不会拘泥于赌钱的形式,没钱了就赌物,没物了就赌命。

有时候输疯了,只要对方认可,衣服啥的都是可以当做赌资的。

而像钱金贵这种穷的都跟臭要饭似的,裤被子都是算是稀罕物件,自然也是不会拒绝的。

按照以往的经验,像他手气这么顺的,赢了两局大的之后指然要损失一些的。

可奇怪的是,他的运气就跟用不完一样,甚至一浪高过一浪,越赌越好。

有几次连他自己都恍了,觉得自己是不是赌神在世。

同桌的牌友看他手气这么旺也都红了眼,竟在暗中勾连起来,会打麻将的都知道,这要是三家对你一家,就算你手气在冲,点子再好也得认您。

可奇怪的是,每每他举牌犹豫不决的时候,耳边便会出现一个特别幼椎的声音在给他指点迷津。

好几次他都快输了,眼瞅着胡牌无望,都是靠着这个声音扭转局面,大杀四方。

甚至最后几把,他感觉自己已经不是自己了,好像被什么东西控制了一样,自己已只是旁观者,全程是那个东西在控制他打牌,说到这的时候,小哥俩互相看了一眼,均是不寒而栗,因为这情形小哥俩非常熟悉正是鬼上身的征兆。

而他就靠看这个声音,胡了整整一上个牛,楞是没输过一把赢了东西自然是要换钱的,虎头子这里也提供这项业务,不过价格要远低于市场价,还得抽些水子。

不过,面对这些默认的规矩钱金贵只有认栽的份,毕竟他赢的这些物件放别的地方也卖不掉,索性就一股脑的全卖了。

当大也不知道怎么了,以前这时候两个眼晴就瞪得跟个灯泡似的,今大却有一股子困意袭来,好似倒下就能睡看。

为了下午能继续大杀四方,他便在中午的时候买了好酒好菜,回家睡了一觉。

一般来说,能让一个赌徒困的都下了牌桌,那基本上沾枕头就着,可奇怪的是他躺在床上竟似睡非睡的,好似睡着了却仍旧保留着意识。

也不清楚是不是做梦,他居然听到类似于婴儿般阴侧侧的哭泣声,那声音还喃喃念叻看,“你为什么不要我,为什么把我实了。”

那时候他想起来寻找这哭声的来源,可他整个身体都被压的死死的!怎么也动不了,浑身上下也是冷的异常,七月似火的关气竟给他冻的浑身打颤。

随后他使劲挣扎了下,竟突然醒了,同时浑身上下出了一身的冷汗汁汗水都给衣服浸透了。

他缓了缓神,压根没往心里去,全当做了个需梦,可奇怪的事又发生了。

他原本想看继续靠看神秘的声音扩天战果,谁知那声音竟然没了动静,竟连运气也随着那声音烟消云散。

这一打便打到了半夜,不仅将上牛赢来的钱全输了,还倒搭了不少。

对于久经牌桌的钱金贵这点事早就见怪不怪了,反正债多不压身,今天赢明天输的,过隐了就行。

他回到家里躺在干草上就睡着了,梦里中午那个婴儿的声音又在而耳边响起。

“你为什么不要我,你为什么卖了我?”

说到这的时候,钱金贵身体晃了晃,显然心有余悸。

李军看他舔了舔嘴唇,脸色吓的发白的模样,问道:“你看到了那个鬼魂?”

钱金贵点了点头,一副担惊受怕的表情,“喃是没见过,整个晚上俺都搁那似睡非睡的。

那小鬼的身子也就大腿粗,脑袋却有脸盆大。

眼晴整个泛白跟没有瞳孔似的,脸也是青绿青绿的,还有一排排又尖又细的小牙。

他吞了儿口睡沫,用手拍了拍脸,“那玩意就往我身上一趴,俺连动都动不了,抱看我脚背就搁那啃,啃得我心头生疼!”

说到这的时候,小哥俩基本明白了,钱金贵这定是招惹小鬼了,只是不知道这小鬼到底跟佛牌有啥关系。

说话的功夫几人已经来到了虎头子的家,外表看起来一般般,也就是九间天瓦房,跟村里其他人家都差不多,甚至远远比不上当初石老太太家的阔绰豪华。

可直到进了门,两人才知道什么叫做表里不一”。

瓦房共有六间,以奢华程度论依次排列。

他们最开始去的地方乃是最破的所在,就跟普通的棋牌室没什么两样,甚至还要简陋儿分。

三合板的桌子、瘤腿的凳子,在加上几副被摸的油光锂亮的麻将,便成了这些赌徒挥霍的天堂。

再往后走,小哥两便有了一种刘姥姥进了天观园的既视感,直到进入最后一间房子,甚至让他们产生了一种错觉,好似进的不是赌场,而是五星级的豪华酒店。

大厅里面锂光瓦亮、金碧辉煌,好像所有东西都被镀上了一层金色。

房间左面是各类酒水果盘自助,房间右边是各类高档的真皮沙发。

每一个赌桌前,都有一个穿着极其性感的荷官发牌,简直跟电影《赌神》里的场景一模一样。

大厅正中,放了一张正儿八经的太师椅,上面铺了一件东北虎皮。

大厅四周排列着各种小屋,能洗浴、能唱K、能睡觉、还能春宵一刻小哥俩看的直唯舌,看实想不到这几间瓦房便将人的三六九等给分了出来。

钱金贵看看呆若未鸡的小哥俩,拽了拽他的衣角,低声说道:“这就是虎头子经常呆的地方,我跟你们说一下,一会儿说话可得小心点,千方别意恼了他。”

刘洋不明白里面的意思,摇头道:“啥叫不好好说话,说了他不爱听的,还能给俺俩整死啊!”

一听这话钱金贵登时下了个哆索,赶紧趴在两人耳边说了点敌事。

要形容一个人的恶霸程度,用欺男霸女、强取豪夺便也够了。

可跟虎头子的所作所为比起来,这些冰冷的文字不足以彰显其恶。

钱金贵就说了一件事,当年钱金贵欠债没钱还,拿他媳妇抵债的时候,那抵债人就是虎头子。

那虎头子很是天方,自已尽兴了之后还招待了儿个跟他一起赌博的“好友’。

那几个人在那间屋子里呆了整整三天三夜,等再出来的时候,人走路都打晃了。

而他媳妇已经被折磨的半疯,出门就投了河.说到这的时候钱金贵上下牙直打颤,也不知道他是因为害怕还是因为贯怒,总之整个人抖成了筛子。

李军挺纳心,“咋法制社会还有这样的人存在?是不是你搁这瞎编忽悠我玩呢?再说你媳妇进去了你咋不报警救她呢?”

钱金贵凄然一笑,眼里流了几滴眼泪,“当时我像狗一样被拴在大口,亲耳听到俺媳妇的惨叫…说到这的时候,一个威武霸气的声音自身后传来,直接给他尿了,狗贵儿啊,喃咋还带俩小娃娃来这抵债啊?俺这也不收卖沟子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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