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上，有什么情况你就说吧，我想知道是谁在背后诋毁我！”刘海上立即回答：“就是那个老顽固易中海！”“易中海？”秦斐然眉头微蹙。

“没错！”刘海上斩钉截铁：“就是那个老顽固易中海！”“我们都清楚，杨厂长因作风问题被撤职，证据确凿！”“主任公正无私，惩治了杨厂长这样的资产阶级余孽，实在大快人心！”

“可偏偏易中海这个小人，竟敢公开质疑主任是小人得志，简直是岂有此理！”“哦，有这样的事吗？”秦斐然忍不住皱眉询问。

易中海看向许大茂：“许大茂，易中海出言不逊的时候，你也在现场吧？现在是不是该出来证实了？”许大茂一时有些愣住，刘海上这人，真是六亲不认的老狐狸，下手毫不留情。

仅仅为了给自己捞取升职发财的机会，他们毫不犹豫地出卖了易中海。这买卖做得如此决绝，毫无回旋余地。“没错没错，这件事我可以作证！”“我刚才亲耳听见，易中海说莫主任这是小人得志，公报私仇！”“依我看，易中海这个顽固不化的老家伙，根本不明白社会的严酷！”“这次非得让他家破人亡，永世不得翻身！”说到这里，许大茂更是拍着胸脯打包票：“只要莫主任一句话，我现在就去写信，让易中海这个老顽固彻底完蛋！”

刘海洋一听火冒三丈，推着许大茂的肩膀质问：“你什么意思，许大茂？”“我正要向莫主任报告情况，你瞎掺和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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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卑鄙的小人

“信我自己会写，不用你瞎操心！”

还没等秦斐然表态，许大茂和刘海洋就已经忙不迭地争功了。一旁的易中海见状，再也按捺不住。“我说你们两个叛徒，能不能有点骨气？”“你怎么能这么说，易中海？”

刘海洋毫不客气地指着易中海的鼻子呵斥：“你那些过时的思想，得好好改一改了！”“别以为有铁饭碗就无法无天，目无领导！”

“别说你只是个普通工人，就连厂长杨某，犯错也要彻底清算！”“如果你能诚恳承认错误，或许还有救，否则就是死路一条！”许大茂更不留情面，和易中海针锋相对。

“易中海，你完了，任何人触怒了莫主任都是死路一条，就算我爸都不行！”“我现在就写信，你的狂妄行为，等着受死吧！”两人联手，让易中海有些心虚。“你们俩真是不可理喻！”说完这句话，易中海头也不回地跑了。

“莫主任您放心，您一句话，易中海马上完蛋！”刘海洋厚着脸皮说：“这事儿您就交给我，没问题吧？”“这种事，难道我能处理得更好？”许大茂也拍着胸膛保证：“易中海那个老糊涂，脑子不清楚！”“这么大的事交给他肯定搞砸，只有我才能胜任！”对于两人的吹捧，秦斐然只是冷笑一声，并未多言。他知道他们心里打着什么算盘，不过想借此机会为自己铺路罢了。

如果秦斐然想通过许大茂扳倒易中海，就必须提携他；反过来，想利用易中海，也得提拔。秦斐然岂会让这两块墙头草捡便宜？即使他自己，对这两人此刻的表现也感到无语。

许大茂、刘海洋怎么会卑劣到这种程度？为了升官发财，他们对所做的恶事毫不在乎。还好是秦斐然坐上了革委会主任的位置，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其他人若坐这个位置，恐怕连秦斐然自己也可能成为他们的眼中钉。要知道，这样的事得罪人，但有人愿意做，是因为有利益驱使。“两位，请回吧，我们家不欢迎你们！”秦京茹挡在门口，拦住了许、刘二人。如今的她，在院子里以强硬闻名，背后有秦斐然撑腰，不是谁都能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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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实一点

尽管许大茂、刘海洋竭尽全力讨好秦斐然，结果却碰了一鼻子灰。正如俗话所说，一人得道鸡犬，秦斐然得势后，秦京茹的地位也随之水涨船高。“哼，好心被当成驴肝肺，现在舒服了吗？”

看着两人落荒而逃，易中海忍不住讽刺道。

这番话如火上浇油，让许大茂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老家伙，我看你是不想活了！”许大茂急红了眼，甚至打算教训易中海。“算了算了！”关键时刻，刘海洋拉住了他。

拉住许大茂后，刘海洋附在他耳边低语几句。“好主意！”刘海洋的话让许大茂眼前一亮。此时，秦斐然家中，秦京茹喜笑颜开。“老公，你真棒！”“这么快就成为厂里的大领导，现在整个轧钢厂的人都得听你的了吧？”

“哪有你说的那么夸张！”秦斐然摇头笑道：“我只是稍微有些运气，不算什么。”“老公，你知道吗，你的最大缺点就是太谦虚了！”“你再这样谦虚，别人可能真的不会把你当回事儿！”“嗯……”秦斐然皱起了眉。沉默片刻后，他又问：“是这样吗？”

“当然了！”

秦京茹斩钉截铁地回应：“院子里的麻烦实在太多了！”“跟这些人打交道，不谨慎小心点，早晚会被他们吃得连骨头都不剩！”“你现在成了大领导，适当展示些权威也是必要的！”“即使我们不用权威压人，至少也要震慑那些心存不轨的小人！”“话虽如此……”

“好吧！”摩天很快释然，“我知道该怎么办了！”“老公，你最棒了！”

忽然，秦京茹快步上前，亲吻了秦斐然的脸颊。她的举动让秦斐然一时愣住。随后，秦京茹羞涩地脸颊变红。“老公，今晚我睡你的房间吧！”

说话间，秦京茹张开双臂环住秦斐然的脖子。正当秦斐然想开口说什么时，门外传来敲门声。

紧接着，许大茂的声音响起：“莫主任在吗？我们有件事要向你汇报！”秦斐然对秦京茹点点头，她立即走去开门。门打开后，许大茂和刘海上前，毕恭毕敬地进入。刘海上前说：“莫主任，我们打算开全体大会，提议你成为这四合院的大爷？”

“我做大爷？”秦斐然惊讶地看着刘海上，沉声问道：“我可能还不够资格吧？”这个位置在小院中相当于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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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岁就要务实些

这不仅仅是掌权的位置，更是威望和地位的体现。易中海是炼钢厂的八级钳工，资历深厚且备受尊重，年纪大、资格老，所以大爷之位非他莫属。尽管秦斐然在身份和地位上足够，但在资历上还有很大差距。

况且，秦斐然正值年轻力壮，一下子被称为“大爷”，感觉有些不自在。“如果连您都不够资格，那我们四合院里就找不出第二个人了！”“这个位置非您莫属！”

“是啊！”刘海上附和道，“这是好事，我刘海中全力支持！”“既然如此，那就试试吧！”

秦斐然略作推辞后，便接受了这个提议。因为他深知院内的情况：这里就像一个充满野兽的世界。一旦得到权力，立刻会有人围上来奉承；失势时，又会有人落井下石。

既然这个四合院里没有太多人情味，那就直说吧。如今秦斐然担任革委会主任，在厂里拥有极大的影响力。同时成为院里的主导者，很快就能在四合院内树立威望。在这个特殊的时代背景下，稳定的生活需要强大的权威。有了足够的权威和背景，别人才不敢轻易招惹。

为了小曦有个稳定快乐的成长环境，秦斐然必须做出改变。晚上七点半，刘海上和许大茂召集了院子里的人们。

“各位，我有话说。”刘海上示意大家冷静。

然后他对众人宣布：“今天叫大家来，是想讨论更换大爷的事宜？”贾恶婆立刻问：“为什么要换？易中海不行了吗？”“你才不行！”易中海瞪了贾恶婆一眼，呵斥道，“少放厥词！”贾恶婆摇头叹气：“我还以为易中海已经完了，这家伙还在祸害大家，你们瞎忙什么？”贾恶婆的话气得易中海满脸通红。易中海明白贾恶婆为何讨厌他，无非是因为他深夜给秦寡妇送去关怀。对此，贾恶婆一直耿耿于怀，但又不便公开家丑，只好以含沙射影的方式攻击易中海。“好了好了，你们俩别吵了，大家正讨论正事呢！”“我认为，易中海的思维过于迟钝，不适合再负责日常事务！”

\"就算你官瘾再重，也不可能凭空评估自己的能力，你的实际水平确实不行啊！\"易中海这一句话出口，立刻引起观众一阵哄笑。刘大海这人对官位的渴望可不是一般的强烈，只要是能让他坐上官位，什么事他都愿意做，哪怕是最事，只要对自己有利，他也毫不犹豫。

可惜的是，他的官瘾大于能力，一辈子摸爬滚打，最终也只是个普通车间工人。尽管他是七级钳工，但七级钳工也只是生产线上的工人。易中海一句“能力不行”，直接让刘大海成为全院的笑柄。然而，刘大海对此并未生气，反而显得相当冷静：“易中海，你说得没错。”

\"我承认我能力不行，但你的能力也不比我强多少！\"他继续说道，“我没资格当"壹大爷"，我看你也没足够的资格！”刘大海的话让易中海脸色越来越阴沉，因为他大致猜到了刘大海的真实意图。

\"咱们俩半斤八两，别在这浪费时间争吵了，其实还有更合适的人选能胜任"壹大爷"这个职位！\"易中海问道：“那是谁？”

傻柱凑过来好奇地问：“不会是我何雨柱吧？”刘大海连看都没看他一眼，直接否定：“一边凉快去！”

傻柱心里不服，还想说什么，刘大海抢先说道：“最合适的人选是秦斐然主人！”听到“秦斐然”，所有人瞬间都将注意力集中到他身上。

秦斐然意识到自己成了全场焦点，只是微笑着向众人点头，但他并未拒绝这个位置。因为秦斐然清楚，这时如果客气推辞，易中海必定抓住不放，无限放大问题。

许大茂见时机成熟，立刻开口：“秦斐然才真正是我们院里最有资格当"壹大爷"的人！”

要取代“壹大爷”，秦斐然成为院里领导者

\"让秦斐然做"壹大爷"，在秦斐然主人英明领导下，我们大家定能奋发向前，日子越过越好！\"许大茂真是个人才，一边大力吹捧秦斐然，一边狠狠踩易中海：“易中海虽有些优点，但缺点实在太多！”

\"易中海的思想过于保守，处理事情也太老练！\"他接着说，“现在是新时代，新观念，新气象！外面世界生机勃勃，而我们四合院在易中海带领下，却死气沉沉，不成样子！”

易中海气得差点没当场昏过去：“是我的能力不行，还是你的领导力不行，让大家评评理吧！”

\"我支持秦斐然做我们的"壹大爷"，他一定能引领我们走向光明！\"许大茂带头举手，刘大海紧跟其后，秦京茹自然全力支持秦斐然。令贾大娘意想不到的是，连秦寡妇也举手赞同秦斐然。

随后，阎埠贵和其他家属也都纷纷举手表示支持秦斐然当“壹大爷”。他们的支持很快点燃了现场气氛。大多数人都举手支持秦斐然，最终超过九成的人都赞成他担任这个角色。然而，易中海不甘心，但他势单力薄，已无法扭转局面。

这时，易中海眉头紧锁，想到一个突围策略：“刘大海，你这是胡闹！这种投票方式根本无效！”

\"投票原则是少数服从多数！只要有超过半数的人支持我，我的提议就能执行！\"他指出，“刚才统计结果显示，超过九成的人支持莫主任当"壹大爷"，你一个反对又有什么用？”

易中海反驳：“投票应采用匿名方式，确保投票益不受侵犯，才能表达真实想法！你们公开投票，谁敢说实话？大家都知道秦斐然是革委会主任，得罪他不会有好下场！你们用公开投票搞选举，分明是要利用秦斐然的权势压榨邻里！\"

第老狐狸遇到克星

易中海还想赖着不走，刘大海便招呼两个儿子一起，硬生生地架起他的胳膊，将他拖离了原位。这个易老头，平日里太久习惯了一把手的位置，还真摆出一副穷酸官架子。

当刘大海和许大茂费尽心思讨好秦斐然时，易老头却一门心思维持他那副傲慢姿态。秦斐然并不喜欢刘大海他们这种趋炎附势的小人，但正如秦京茹所说，对付易中海这种伪君子，必须狠狠敲打一番，让他认清自己的身份。

易中海被扔到一边，许大茂毕恭毕敬地走到秦斐然面前，请求道：“主任，您给大伙儿说两句吧？”形势所迫，秦斐然只好顺应着开口。

“无论怎样，我们都是同一个院子里的邻居，往后大家要和睦相处，互相关爱。”“我工作上的事较多，有些琐事无法兼顾，希望大家多体谅。”“主任您太客气了！”

秦寡妇凑过来，笑道：“我们院子里谁不知道您的本事？”“万人厂你都能管理，何况我们这小院子！”“对对！”

贾恶婆也跟着附和：“秦斐然，你太谦虚了！”

“大家推举你做一把手，是因为你有这个实力！”“易中海那个老，既无才又无德！”“他这种人当一把手，只会带我们走向毁灭！”

“你来当一把手太合适了，像易中海那样的老，你要多管教才是！”贾恶婆对易中海的恨意之深，简直是深如大海。以前易中海是四合院的一把手，院里大小事务都由他说了算，贾恶婆虽不满，但也只能忍气吞声。因为她惧怕易中海作为一把手的权威。

然而，失去了一把手光环的易中海，贾恶婆当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痛批他。这些年易中海常深夜去照顾秦寡妇，这在贾恶婆心中积累成满满的怨气。今日正是清算之时。

“贾张氏，你怎么跟疯狗一样乱吠？我家男人这些年对你家照顾不少！”“养条狗都比你好！”

易中海无视贾恶婆的指责，但壹大妈实在看不下去，主动站出来与贾恶婆针锋相对。却不料，这一句话犹如捅了马蜂窝。“老不死的东西，你说谁是狗，我看你才是！”贾恶婆毫不示弱：“你们全家都是狗！”

“一家子没一个是好东西，活该断子绝孙，哼！”壹大妈恶狠狠地说：“贾张氏，你最好把话说清楚，我们哪点得罪你了，让你像个疯狗一样乱吠？”

“易中海那个老，他做了什么缺德事，还需要我在大庭广众之下揭露吗？”“你家那个老绝户没脸，我还讲道德呢！”

贾恶婆将矛头主要指向易中海，秦淮茹并未直接受到攻击。秦寡妇此刻即使再焦急，也不敢贸然挑明，以免陷入被动。好在贾恶婆并未直接点名，让她有机会保持沉默。而贾恶婆仍紧盯着易中海不放。

“易中海，你这老坏事做尽，不会有好结果！”“今天你得到的一切，就是报应！”“老泼妇，给我闭嘴！”易中海狠狠瞪了她一眼，怒道：“你信口雌黄，是要负法律责任的！”

“我劝你明智些，这样对我们大家都有利，哼！”贾恶婆上前一步，指着易中海鼻子教训。“死老狗，你自己心里有鬼，还怕人揭发？”“像你这种狼心狗肺的东西，也有害怕的时候？”“就算我是个泼妇，也比你这种老阴险要善良！”“易中海，这些年你伪装累不累？”

“今天当着大家的面，我揭穿了你的伪君子面目，你是不是慌不择路了？”“有种你现在杀了我，还有什么你不敢干的！”“咳咳，咳咳咳……”

易中海剧烈咳嗽，气得当场咳出血来。实际上，这时正是秦斐然调解的时刻，只要秦斐然一句话，贾恶婆就会偃旗息鼓。

第十三

\"好吧！\"贾恶婆冷笑道，\"既然你这个老家伙都不顾脸面，那我也陪你到底！\"\"明天咱们去警察局好好理论一番，我倒要看看你能嚣张到何种地步！\"\"行了行了，贾张氏，别闹了好不好，我求你了！\"\"你要多少钱，我都给你，怎么样？\"贾恶婆见真的能到钱，顿时来了兴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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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易中海求助

\"这么大的事，你们至少得赔偿我们万元！\"\"你是不是想抢劫啊！\"

易中海怒吼道：\"打官司，我奉陪到底，我和秦淮茹清清白白的！\"

\"贾恶婆，你没有证据污蔑好人，最后死的是你，你会死得很惨的！\"\"易中海，你终于露出本性了吧？\"

\"有种你就杀了我，就算死了，我也会变成厉鬼让你们全家不得安宁！\"\"好了，贾张氏，别闹了行不行？\"

壹大妈实在忍无可忍，直接掏出身上所有钱。\"我这里有这么多，你拿走吧，以后别再来纠缠了！\"

\"如果你还想继续闹，这事我就不管了，你自己和易中海去打官司吧！\"壹大妈的钱不多，顶多五六块而已。

但这点钱对贾恶婆来说，已经不少了。\"这笔钱我先收下，剩下的你们慢慢给！\"\"一分钱都不能少，哼！\"

拿到钱后，贾恶婆留下狠话，头也不回地走了。秦斐然透过窗户，看得一清二楚贾恶婆与易中海的恩怨。看到易中海尴尬的样子，秦斐然差点忍不住笑出声。正当秦斐然全神贯注地看热闹时，他感觉到身边多了个人。回头一看，秦京茹穿着宽松的睡衣上了床。

\"老公，我和小曦睡那边，总把她吵醒，我……\"

\"不如就住这儿吧，怎么样？\"

秦京茹说话婉转，但秦斐然明白她心里的小九九。她虽在秦斐然家住了许久，表面看来是女友，实际上只是临时的保姆，负责照看小曦。尽管秦京茹过上了富裕的生活，但这并不能满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