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养死人妻4

我错愕的看着眼前半边的茅草房,此时奶奶已经推门而入了,我拔腿就要往回跑。

“奶奶,别介,你让我死了算了。”我想到奶奶让我和这种人结婚,脑子里都是他那张邋遢到不行,胡子拉碴的脸,我怕……

我长的不差,最后居然嫁给一个流浪汉。不说先前的幸福美满,这落差,我实在难以接受。

奶奶拼命拽着我,往里进,一进门,便是臭气熏天,我整个人都恶心的想吐,看着他旁边不远处一坨坨满是蛆虫的粑粑。

本来没吃东西的我,吐的都是酸水。

“奶奶,”我擦了擦嘴,听着奶奶上前把地上的流浪汉推醒。

我大喊着,生怕奶奶被流浪汉欺负,我真的想丢下就走。

忽地,一听到一声炸雷般的话。

奶奶终是张开嘴问了流浪汉一句“老王,你要老婆不。”

我看着流浪汉睡的迷糊微微点头,“我要,我要。”

然后擦着眼睛,浑浊的双眼看向我,给我吓的又一个激灵。这丫的做我爹我都嫌他老。

等等,奶奶这是让我跟他睡,然后拿他的命帮我抵命。

不,我反应过来,顿时无语,“奶奶你不能这么做,你不能害人的。”

“奶奶是为了你好,奶奶只要你好好活着。”她扶着流浪汉起身,我拔腿就跑,看这样,奶奶估计没啥危险,倒是我,危险重重。

“奶奶,这生日我不过了,我要回学校。”我慌不择路的朝前面的小路跑去,路后面奶奶和流浪汉像狗一样,撵着我追。

脚下一个没注意,朝着不高的田坎滚落了下去,跌落在那大水库里。

正当我准备游上来时,脚下突然被什么东西绊住。我踢了踢不掉,只得潜下水去解开。水说深不深,这里就是居民用水灌溉的一个水库,最深的地方几十米,最浅的地方也有两三米。

我闭着呼吸潜了下去,只见脚下缠着我的是一缕黑色的海藻藤蔓植物,丝滑的不行。

我强行掰开,正往上游那植物像是长了眼睛一样,又给缠上我了。

我反复几次,终于像是惹怒了什么一样,死死的把我往水里拖去。

许是在水里太久,我竟迷糊间,见到了红棺材那张绝世的脸,男人的嫌弃厌恶我的眼神。

他就站在水里,一动不动,看着我被水里的水草拖入水底。

待我在醒来,我躺在了自己家的床上,衣服已经被换过了。

我听着客厅里传来稀碎的说话声音。

那是奶奶的,还有一个让人熟悉的声音,我揉了揉脑袋,蓦然想起,那句我要,我要,像极了流浪汉的声音。

我躲在房间里不敢出去面对那样一个场景,折腾了一天,太阳已经偏西正要落下,就像我生命里最后一缕阳光消逝般,让人心碎。

别走啊,太阳公公,我不想过18岁生日了,不过了。

可惜还是太阳公公没听到我心里的呐喊。

倒是肚子很合时宜的咕咕响起。

我已经一天没吃东西了,喝了一肚子的水,虽然吐出来不少,可依旧饿着。

不管怎么着,太阳还是下山回家睡觉了,我也该面对我的命运了。

我将门反锁,换了一套非常保守的休闲服。

老子以后再也不穿裙子了,第一次穿裙子,迎接我的成人礼,等着偶遇我的富二代哥哥来娶我,结果人家死半路了。

糟心事,颤抖着拧开反锁的门,愣愣的看着一桌子的菜,许是听到我醒了,奶奶生怕我饿了,做了好大一桌子。

座位边并没有其他人,只有奶奶一脸担忧心疼的看向我。

我突然间就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掉。

“林鲤,奶奶也不想。”奶奶走过来将我抱在怀里,一手抹着我的眼泪。

“奶奶。”我一时间,哭的更不能自已了,因为我知道,奶奶的卦十拿九稳,从未出现过偏差,奶奶只想我好好活着。

我们抱着彼此哭了好一会,奶奶都来不及问我原由,便拉着我到一旁的饭桌边坐下。

“林鲤,咱们先吃饭。”我听着奶奶的话,实在没有胃口,干涩的嘴巴,喝了一口汤,再次想起那流浪汉的样子,一股脑的冲到厕所吐了。

“林鲤,你得听奶奶的话,奶奶卜卦好多次。那人嫁不得,嫁个死人,你会生不得死不得的。他不爱你,你和他虽然有些渊源,但你非正主,他的妻子迟早会回来的,到时你又该如何自处。”奶奶轻轻拍着我的后背,她费了多少命数交换,才窥探得这一丝内幕消息。

“他是红棺材那个男人吗?”我擦了嘴角,一脸迷茫的抬头问奶奶。

“不知道,只知道是个死人,早已不在人世间的,并且他有个深爱的妻子。”奶奶愣愣的看着我。

我反手将奶奶抱在怀里,“奶奶,就是学校里挖出来的那口红色棺材,你不知道吗?”

奶奶摇了摇头,“林鲤,不管你看到什么,奶奶不知道有此事,你说我们去讨论什么吉凶,红棺材,奶奶昨天确实只是打了一晚的麻将。”

我狐疑的听完,难道所有人的记忆被篡改了吗?为什么,红毛哥他们带我去的,他们也说没有去,为什么只有我记得。

难道是那红棺材女子的缘故吗?

饭食是吃不下了,被逮着吃了几口汤,吃完汤后,我整个人迷迷糊糊的就觉得好困,可能是溺水的缘故,身体有些乏了。

我刚睡下,梦里又开始了,长达许久的噩梦。

“快进去吧。”我迷糊间听到奶奶轻手轻脚的开门声,房间里被她拿来进来一个投影仪,里面放着少儿不宜的画面,看着我耳红面赤的。

从未见过如此大尺度的碟片,还是小时候那种地摊上贩卖的那种黄色的。

怎么到了投影仪里也有,这是奶奶通过某个黑软件下载来的吗?

只是我全身不能动弹,不能说话,强迫着自己看着那些少儿不宜的画面,接受着我成人礼的大礼包。

她身后跟着进来是一个中年男子,那男子此时头发剪短,胡子也刮干净了。还特么洗了澡,别说洗澡了,化成灰我都认识,正是那个流浪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