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4章 他死了,你会难过吗
金雨轩太恨了,这个结果根本就不是她想要的!
金家这副和睦的样子让金雨轩觉得特别的刺眼。
金雨轩趁宁景染到了洗手间,阴阳怪气的说:「如果不是我,你根本就没办法做增加的孙女。」
宁景染非常淡定的洗手,并没有打算搭理他的意思。
眼见着宁景染故意无视她,金雨轩别提有多生气了。
「你怎么不说话?」
「无话可说。」
「应该感谢我!是我让你有今天的日子过的。」
「哦?是吗?」宁景染根本就没什么惊讶。
「所以你千万不要得了便宜还卖乖。」
宁景染把手洗干净以后慢悠悠的开口:「你今天拿了这份鉴定报告过来,你是真的为了我着想吗?」
金雨轩还想说什么,宁景染直接截断她的话。
「你自己可能也没有想到我会是金家的亲孙女。」
「你拿了这份鉴定报告,不过就是想要让我在金家呆不下去。」
「那你去万万没有想到我竟然是金家的孙女,得了便宜还卖乖的人是谁呢?」
金雨轩没想到宁景染竟然这么聪明。
「我根本就没有把你当成是敌人,是你自己把自己当成是敌人。」
「你没有资格说这些话。」
「到底有没有资格也不是你说了算。」
金雨轩虽然很想再对付宁景染可现在有什么办法?她只不过是金家认养的一个孙女而已,而他们为什么会认养她,也只是为了做他们丢失那个孙女的替身。
所以金雨轩觉得很不甘心。
可如今她不甘心又能怎么样?
作为金家的同一个晚辈,宁景染好心的提醒她:「你能力有的,但是你心想太多了,好好的想清楚自己想要的是什么,不要去想那些有的没的,以后你可以嫁一个好人家,日子也好过。」
「还轮不到你来教训我。」
「我今天跟你说的话你爱听不听。」
以前但凡是得罪过宁景染的人全部都送监狱了。
现在金雨轩还要和她对着干吗?他没那个能力。
宁景染是金家孙女的消息不胫而走,苏杨钰充满着惊讶。
当年那个男人拿着一大笔的钱叫他那样宁景染苏杨钰就知道宁景染的身份是很不平凡的却真的没有想到他竟然会是金家的孙女。
金价虽然不是经商之家,但是他们是名门世家,几乎他们的儿子辈孙子辈,现在都是在国家高级单位上班,那是多少人可望而不可及的家族。
宁景染便成了他们家唯一的一个孙女,这是什么样的恩德?
苏杨钰这时候才想到他应该依靠宁景染度过他的后半辈子了,再也不想跟宁景染对着干。
罗明恒是扶不起墙了,宁景缘现在已经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苏杨钰唯一能够依靠的只有宁景染,现在真的是太后悔当初把宁景染给丢了。
苏杨钰特地过来找宁景染说了一番掏心掏肺的话,为了表达自己的诚意她还买了很多东西过。
「我知道你很恨我,但是你也要知道当初如果我没有把你扶养长大,你早就已经饿死了……」苏杨钰只能够打亲情牌,希望宁景染不是那种狼心狗肺的人,至少能够看在她把她拉拔长大的分子上,对她有那么一点点的好。
苏杨钰说这些话都不敢再像以前那样子职高气昂的,而是低声下气。
「我知道。」宁景染淡淡的说,「以后我会每个月给你打一笔钱。」
宁景染的意思很明显的就是要给苏杨钰养老。
苏杨钰听到这句话忽然之间感觉热泪盈眶。
虽然宁景染不善表达言辞,可她说的话却让人特别感动。
以前宁景缘还从来都没对他说过这些话,现在他自身难保,苏杨钰也不能依靠她。
「妈妈以前真的是做错……」
苏杨钰再说一番掏心掏肺的话宁景染也不想听了。
虽然她找到了自己的亲生父母,可是宁景染一点都不开心,距离小馒头被害还有两天的时间,江霈都已经被关进监狱了到底是谁?
江霈当时说的那句事情还没有结束,变成宁景染现在的忌惮。
「在想什么?」
「你忘记了吗?江霈当时说过的一句话,他说事情还没有结束。」
「我知道。」
宁景染这时候终于把自己重生的秘密说出来了。
「小馒头过两天可能会出事。」
「你为什么会知道?」
「因为我是从以前的时代重生过来的,当时我经历到了小馒头去世的一切很痛苦,我发生了车祸一觉醒来,发现自己重生到了一年前。」
宁景染把这些事情说了一遍,陆霆琛却没有觉得什么匪夷所思的。
「你相信我说的这些话吗?」
陆霆琛重重的点头:「我当然相信。」
陆霆琛怎么不相信?只要是宁景染说的话他都相信。
「如果你说是两天后,那那一天我们要保护好馒头。」
宁景染也觉得这是最好的办法。
两个兄弟此时正在书房里面画画。
宁景染走了过去,发现宁墨的画纸上什么都没有。
「为什么不画?」
宁墨的心情很不好,他怎么可能画的出来。
「有什么心事你跟我说。」
宁墨转过头看着宁景染,小声的问了句:「他会死吗?」
简单的几个字直接撞击到了宁景染的内心。
宁景染当然知道宁墨说的他是谁。
「你根本就没有在孤儿院呆过,从小都是她带大的吧?」宁景染把话说开了。
宁墨没有什么多余的表情:「是。」
「你的画画,你的游戏,以及你的一切能力都是他教你的。」
宁墨老实回答:「是。」
既然如此,那宁墨肯定是把江霈当成父亲了。
说实话,江霈如果被判死罪,宁景染心里面也不痛快。
「他说妈咪是他救的,那他如果死了,妈咪会难过吗。」宁墨用非常无辜的眼神看着宁景染。
宁景染颤抖了一下嘴唇,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妈咪不难过吗?」宁墨那无辜的眼神突然被蒙上了一层愤怒。
「难过。」
宁墨没有在说话了,而是继续注视着自己的画纸。
「想去见他一面吗?」
宁墨果断的拒绝:「不去。」随后画笔在他的手上好像变成了一把刀一样,很快的就把纸张给戳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