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长路伊始
“赤刃老大!”看见赤刃漫步而归,小黄解除了持刀警戒的姿态。
“这边有发生什么情况吗。”赤刃看到有人已经在擦刀归鞘。
“刚刚有一群鲁珀族暴徒想抢东西,不过都是些摆架子的,算不得问题。”对于这种事情,运输物质的时候时长发生,贫穷会使人变得贪婪,而贪婪又暂时令人忘却恐惧。
记忆中对这种事情习以为常的赤刃点了点头,转身让几个乌萨斯的小家伙们出来。
小黄刚刚变注意到了有人跟着堆在墙后,不过既然自己都差觉到了,赤刃没有理由不知道,那么唯一的解释就是这些人是赤刃带过来点。
“拿几件旧衣服给她们披上,一只耳和大黄去去找一下其他村民。”赤刃磨出一罐泛黄的水,拿出几个饼干丢给乌萨斯少女,没有理会对方的反应如何,便指挥上个头一大一小的两个寻仇者。
小黄抱着一些灰白麻袋般的外衣放到板车上,让她们套上,并磨出整合运动的旧面具。
这些东西都是已故者的遗物,面具上面或多或少都有一些刀痕,血迹……
“诶,老大这是开窍了,终于要拐卖无知少女了吗。”一个寻仇者贴小黄低声调侃。
“她们都是感染者同胞。”小黄摇摇头。
见状,黄衣便上去喊到:“喂,你们几个是要加入整合运动吗。”
“啊?……对我们想要加入你们小队,可……可以吗。”套上灰衣兜帽,带上面具后少女得到了一丝丝安全感。
“嘿,加入整合运动可以,想加入我们小队,你得打得过后面那个断臂的。”
“野猫你什么意思,合着我就是我们队最菜的那个?”一直默默无声的断臂忍不住看过来,转动身体的时候,可以看出一只袖口虚无的浮动。
“不然呢,我让你一只手,你也让我一只手,你打得过我吗,哈哈……”名为野猫的菲林族寻仇者笑得打颤。
“*哥伦比亚出口*,我要是多一只手第一个把你打死。”
“行了行了,老是扯些有的没的。”小黄笑着摇头。
女孩呆呆这看着三人,面具下表情怪异。
同时,赤刃那边已经找到了真正的村民——早在入村的时候铁皮木轴的轮胎发出的刺耳声就已经惊吓了过半的人,只是没有干出门。
“村长已经被他们杀害了,村子里现在没有村长……他们以收保护费为由,以整合运动的名义在这一带活动,上面还有自称为整合运动干部的萨卡兹人,能够使用惊天动地的源石技艺,爆炸能够轻易的炸毁一栋房子。”
“嗯,你指的是这个木头和布为主体做成的房子吗。”被赤刃取外号为一只耳的身材较小的札拉克族寻仇者对此感到可笑。
“不然呢?房子被他瞬间炸飞了!”乌萨斯老男人夸张的张开手,做出爆炸的动作。
“我想问问这个萨卡兹人是男的还是女的,如果是女的,长得是不是像蟑螂一样。”赤刃突然想起某个同样喜欢爆破的萨卡兹女干部。
“是男人!得有两米多高!”乌萨斯老男人手又往上比划了一下。
“就这?大黄,要是碰上了你上,让他知道真男人就该肉搏,用炸弹算不得英雄。”一只耳拍拍身后大黄的肚皮说到。
“你之前说,我们的补给被他们劫走了对吧。”赤刃想起了正事。
“对对对,一辆车的水和食物,我们村子已经拿不出这么多东西了,大家都是数着面包屑过日子……”
“位置。”
“他们的主据点在北边,向北走,过两个村,在走就能看到一个小镇,叫爪巴镇。”
“谢谢,打扰了。”赤刃跟着二人点头离开。
上午,稍作休息后的一行人开始沿着北边的路离开,村民们感谢他们打跑了恶霸,但是又担心那群暴徒再次回来,索性小黄和一只耳保证三天之内鲨了他们头目,老巢都给他端了,村民才安心一点并感激涕零的拿出了一些珍藏多年的食物塞给他们……
向北,这里偏离了原来向西南的路线,但是为了下一段路补给,他们必须得多浪费几天时间,更何况现在还多了一口嘴巴等着吃东西。
到了中午,夏日的烈阳毒辣起来,天空毫不客气撤掉了所有云朵,茫茫荒漠没有丝毫的生机,只剩下即将被风抹掉的足迹。
最小的小女孩裹着大不知道多少号的衣服躲几乎没有位置的蓬车内,酒精的气味让她昏昏沉沉的,但是她还是注意到了篷车上双手抚摸空气透出淡淡蓝光的怪人。
圆白色的面具,灰色的衣服,并没有和哪些拿刀的大哥哥们穿得一样,倒是和自己裹着的这身一样。
“你……你好呀……”小女孩蚊子大的声音仿佛是说给自己听的。
“嗯?你能看得见我。”怪人一直在看着小女孩,语气温和的说到,听出来是个大姐姐。
“嗯,你不是一直在这嘛……”小女孩依旧怯懦,不过声音比刚刚大了一些。
“有趣,你感染多久了。”怪人爬过装着酒精的铁皮罐摸到小女孩身边。
“三,三个月了。”女孩有些害怕的后退,车外盯着烈日的众人显然没有注意最后边这辆上的一举一动,就连胆子最大的那个少女现在也正在和赤刃聊天。
“欧莱芜娜?有点长,给自己想一个简单点的代号吧。”赤刃和小黄走在最前方,少女跟在身后。
“代号吗……”名为欧莱芜娜的少女显得有些犹豫不决。
对女孩子来说,这种事情就和去商场里看见一堆漂亮的衣服而父亲却说只能挑选其中一件一般,貌似很难决定。
“想好了再说,而且现在你还不是整合运动的成员,说不定到了切尔诺伯格,你就不会像现在一样犟着要加入整合运动了。”赤刃的声音略显自信的冷漠,或者是肯定。
“不会的,我们感染者,除了整合运动还能去哪里……”欧莱芜娜坚定的回到。
“你没有听说过一家救助感染者的制药公司吗?”说到这,赤刃步伐都慢了下来,似乎在回忆着。
“制药公司?”欧莱芜娜感到疑惑。
“对,一个据说拥有一剑分昼夜,一刀可开山的强者的武装力量,却对感染者和普通人一视同仁,志在治愈矿石病的普通制药公司!”在普通二字上,赤刃加了重音。
“真的吗,那为什么你不加入呢。”
“我还没有遇到,遇到的时候就应该是敌人了吧……”
“都是为了感染者在努力的话,为什么要成为敌人呢。”
“也许理念不同吧,这得问塔露拉——整合运动的领袖,我的话,如果我会和他们战斗,那么单纯是为了能救一些不该死在整合运动人。”
“……”少女没有接着问下去。
“老大还没告诉人家那个制药公司的名字呢。”小黄突然在一旁破坏气氛。
“罗德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