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人言可畏
该死的,偷鸡贼,你给我等着,不要让我抓,要不然有你好看的。许大茂越想越觉得憋屈,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让那个偷鸡的贼付出应有的代价。
今天要不是这个该死的偷鸡贼,他就不会冤枉傻柱,不会冤枉傻柱,他也不会受这么大的屈辱。
“蛾子,你最近几天你多注意一下这只鸡,我今天冤枉傻柱,他一定会找机会报复回去的”把门口的鸡笼提进屋里,许大茂对着娄晓娥交代着。
两人斗了几十年,对于何雨柱的报复心,许大茂是非常了解的,今天诬赖他偷鸡,明天他一定真的偷给你看。
“要注意你自己去注意”娄晓娥没有好气的说道。
看到这只鸡,何雨今天的说的话,就会在她耳边萦绕着,现在恨不得这只母鸡立刻消失,哪有心情去管。
“平时就你在家,你不管谁来管呢,你想白白便宜傻柱那个傻子吗?”
“反正我是不管,我现在看到这只鸡我就烦,你最好不要放在家里,要不然我指不定明天把它杀了”说完娄晓娥怒气冲冲的上了床,不在搭理许大茂。
“行,我管。”
与许大茂家里争吵不同的是,聋老太太屋子那叫一个其乐融融,何雨把聋老太太送回屋里,兄妹两个没有立刻离开,而是留下来陪着老太太聊天,逗得聋老太太直乐呵。
陪着她聊了大概半个小时时间,见她打起哈欠,兄妹两人起身伺候好聋老太太躺下,才离开聋老太太的屋子。
“哥,你今天怎么轻易的放过许大茂呢”回到家中何雨水满脸疑惑的看着何雨。
对于哥哥与许大茂两人的恩怨情仇,她是从小看到大的,只要有机会哥哥都会跟着踩上一脚,这次哥哥虽然赢得漂亮,但是赢以后没有了后续,她总感觉有点奇怪,这可不像他哥哥一直以来的风格。
“没有要放过他,只是这次先不计较,我在等后面一起清算的机会。”
何雨轻描淡写的回了妹妹一句,当然这时候他心里想的可不是这样的,而是有着另一方面计较。
小不忍则乱大谋,许大茂这次的罪也不是那么好定的,他这次的行为,真的辩解起来还是很好推脱的,毕竟他家得鸡是真的不见了,他到时候可以用受害者的角度辩解,他是气愤才这么的做的。
即便警察来了最多算个民事纠纷,他们也只会调节下,劝一劝两人和解处理,然后让许大茂出一个书面道歉,或者口头道歉,在赔偿个几块,基本事情就这样了事了。
再者现在处于集体生活年代,在这个大院里面,本身也有属于他的规矩,国有国法,家有家规,用不到国法,就实行家规。
不在大院中处理,自己一上来就跳出了大院的规矩,不按套路出牌,邻里街坊,低头不见抬头见,那注定是得罪大院的多数人,虽然自己不怕,但是也没有必要这么做得不偿失。
对付许大茂也不急一时,熟知剧情的他,知道接下来有可能会发生棒梗偷鸡的事情,到时候完全可以利用这两件事让许大茂大出血一次,给他一次刻骨铭心的教训,省得他三不五时的跳出来蹦跶几下。
“这次便宜他了,下次可能不能这么轻易的算了”何雨水愤愤不平的说着。
“放心,以后有的是机会”何雨笑笑,他可是有着上帝视角,要对付许大茂那还是手到擒来。
“哥,你说许大茂他家的鸡,会是谁偷的呢!”
何雨水一脸好奇,她实在想不出谁会偷了许大茂家的鸡,如果在没有知道真相之前,听到许大茂家丢鸡,她脑海中第一个浮现出来的人绝对的是他哥,第一个想法就是许大茂肯定又得罪他哥了,被报复了。
现在第一嫌疑人排除了,许大茂得罪的人又多,何雨水实在想不出会是院子的哪一个人做的。
“谁知道呢,可能有人看不惯他太嘚瑟,替天行道了吧。”
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是何雨估摸着这次许大茂家的鸡应该是没有丢,只是躲在院子的哪一个角落里,毕竟这鸡还要承接剧情的发生,不是主角出手,不会这么轻易的丢了。
“许大茂这人也是活该,整天人五人六,还以为人家不知道他一肚子坏水呢,偷鸡的人怎么没有两只一起给他偷了呢”何雨水撇了撇嘴。
“女孩子家家,不要这么说话,显得没有教养,吃好了就早点回去休息,明天早上你还要赶早去学校呢,这边有几个水果你带去学校吃,这些水果你哥哥可是好不容易才得到,要好好藏着不要轻易给别人,知道了没。”
说着何雨从柜子拿出一个之前准备好的布袋递给何雨水。布袋里面本来是放着五个水蜜桃,五个苹果。
考虑刚才就因为两个桃子,跟她和聋老太太解释半天才算是忽悠了过去,这个时候再给她几个桃子,还要找一个借口去解释,为了省去麻烦,在接触到布袋后,何雨就把里面的桃子换成柑橘。
苹果和柑橘属于当季的,明天妹妹把它们拿去学校即便被人看到了,也只会惊讶,不会给她造成不必要的麻烦。
身处特殊年代没有办法,只能按照他的规则来,要不然何雨早把系统空间中十几种水果都给妹妹备上。
“哥...哥...”打开布袋何雨水激动得说不出话,这年代水果可是稀罕货啊,一年到头能吃到水果的次数可没有两手之数,本以为今天吃到桃子已经够开心了,没有想到后面还一个这么大的惊喜。
“不要激动,回屋吧,等你下个星期放假回来我给你一个更大的惊喜”何雨拍了拍何雨水的肩膀。
“哥,是什么惊喜”何雨水兴奋的拉着何雨的袖子晃着。
“你傻啊,说出来还能叫惊喜吗”何雨轻轻的敲了何雨水一个脑蹦子。
“哼”何雨水捂着头,冷哼了一声,傲娇的走出屋子。
在何雨水出门没多久,院子里就传来她说话的声音,过了不到一分钟,同在中院的一大爷易中海掀着帘子走了进来。
从柜子里面拿出了一瓶二锅头,何雨又拿出碗筷杯子摆好,易中海走进来后就顺势的坐了下来。
从前身的记忆中可以看出,这个时候的易中海与前身两人之间,还处于比较单纯的长辈与晚辈关系,心里面还没有夹杂着其他的心思。
也不知道他们关系是什么时候起开始变了质,是不是因为前身被拖累得快要绝户了,所以才导致易中海的心思转移到秦寡妇一家子上,以至于后面他对前身做出了一系列不应该有的举动。
“柱子,今天早上我听秦淮茹说你不理她,是发生什么事情了”觥筹交错几杯易中海说出了今天的来意。
“一大爷,您说我跟秦寡妇她们是什么关系呢,既没有亲戚关系,也没有其他亏欠关系,只是单纯的邻里对吧。”
“我今天早上脑袋不舒服,语气稍微冷淡了些,她马上找您,这是受委屈的意思吗,她秦淮茹是几个意思呢,她是不是站错位置了,我是她什么人吗?”
不得不说秦淮茹的心计与敏感程度着实让人佩服,今天自己刚前身互换人生,她立刻感觉到了问题,马上找上了易中海。
面对这样的秦淮茹,难怪前身被坑得那么凄惨,这要不是有上帝视角,估计自己也要着了道了把。
通过秦淮茹找上易中海的这个事情,何雨基本明白了秦淮茹此时的心思是什么样子。
她对于前身是真的没有一丝的喜欢情感在,最多也就有那么一点点感激之情罢了,更多只是想让前身帮扶她们一家。
难怪后面只是儿子不同意,她硬生生的拖了前身八年,人生能几个八年,而且还是黄金八年时间,真有那个心不相信需要八年的时间,才能解开一个孩子的心结,这明显是感情不到位,放任着不管罢了。
但凡秦淮茹对于前身有一点点感情,加上前身对于她们一家子的恩情,只要是个真的心地善良的人,都没有脸做出霸占人家屋子,领着人家的工资的事情出来。
“柱子,来喝一杯,不要激动,秦淮茹她也没有其他意思,就是感觉你今天不对劲,找我问下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她只是关心你而已。”
“可拉倒吧,我看是担心我对她们的帮扶会不会没有才对吧”何雨不屑的说道,他可不是前身还被蒙在鼓里,已经看穿她们是什么的心思了。
“柱子,你老实告诉一大爷,是不是受到什么委屈了。”
何雨的激动反应,易中海知道这中间肯定发了一些不为人知的事情,担心的问道。
“一大爷,您说我帮秦寡妇她们一家子是图什么呢,是她们一家子的忘恩负义,还是图她一个寡妇带着四个拖油瓶吗呢?”
“我现在的条件去自己找一个黄花大闺女应该不难吧?自己生一个大胖小子,在生几个小棉袄也没有问题把?需要去图几个跟我非亲非故狼心狗肺的人回来,给自个儿找罪受吗?”
上梁不正下梁歪,秦淮茹一家子能变成禽一家,源头就是她婆婆贾张氏,用一句话来概括她就是长得人模狗样,竟不做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