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过年
傻柱现在小日子过得不错,没人找麻烦,贾家也消停了,要过年了傻柱几乎天天都要去做饭,厂里小灶也多,一天天几乎没有停过,幸好傻柱肯教别人手艺,厨房里不管是厨师还是学徒工都教,也不管是谁,现在傻柱光徒弟就快有十多个了,也不像以前傻柱那样,有的没拜师是傻柱看年龄太大了,都老头子了叫他师傅也不得劲,手艺教了就不收徒了。傻柱现在就想教几个大厨出来,和冉老师处了十多天了,到现在才约会一次,厂里也要放假了,傻柱在想今年要不要去冉秋叶家拜年,还有过了年雨水要结婚,也要和她对象家见见!坐一起聊聊,一想这事也太多了,还有他也不知道现在的习俗,看来还要回家找老太太作主!
“马华,马华。”
“来了师傅,有啥事?”
“今天有小灶吗?”
“没有,师傅!”
“那好,我先走了,有事你在去我院里找我,现在你是大师兄,可把人看好了别出事啊!”
“师傅你放心,肯定没有问题!”
傻柱回了院子里,把事情和老太太一说,“太太,你看这雨水的事我也不懂,到时候还要你做主啊!”
老太太也高兴,傻柱和雨水她可是当自己孙子孙女的,傻柱老子和寡妇跑了,傻柱要上班,雨水几乎都是在老太太家的,现在雨水要结婚,这是好事,“行,到时候我知道了,这个事我做主!你和那老师咋样了,什么时候能结婚?”
傻柱一听就郁闷了:“这段时间太忙了,都没空见面,我今天正要去问问今年要不要去她家拜年,要去,什么时候去。”
“那你去问一下吧,这也是大事。”
“那行,我走了!”
到了学校还没放学,傻柱在门口等着,等了一会冉秋叶出来了,“何同志,你是等我吗?”
“秋叶,你来了,不是不让你叫何同志吗,直接叫我傻柱就行,我找你有点事商量商量!走,我们边走边聊!”
“行,傻柱你有事你说吧!”
“秋叶,我这段时间太忙了,这要过年了请客吃饭的人太多了,要到处跑。和你见面的机会都没有,今天不忙来是想你了,来请你去我院里吃饭,顺便和你商量一下过年了,你看我什么时候去你家拜年见见你父母!”
“这,我要回家商量一下才知道,到时候告诉你!”
“那行,我们先去买菜,然后回院里我给你做饭,现在我厨艺又见长了,让你尝尝!”
到家直接到老太太家,傻柱也不想回自己家里,每次傻柱做好吃的,对门贾家两个孩子都在门口盯着,可怜兮兮的,不给吧,看着可怜,给了又要听贾张氏在那里指桑骂槐,还有今天冉老师来了,到时候见了秦淮如也尴尬!棒梗现在看见傻柱一般都无视,显然是记仇了,傻柱刚穿过来的时候为了让棒梗别去家里乱翻,买了把锁把房间锁起来了,为了这事那时候差点开全院大会,那贾张氏经常让棒梗去傻柱家翻东西,傻柱把房间锁了,棒梗进不去,那时代都这样家里几乎不锁门的,因为院里有人大家都互相照看,盗窃也是大罪,也没啥人会去院里偷东西,院里都是不上锁的,傻柱一锁门是院里第一个,你锁门是说我们小院有小偷,还是不相信大家,棒梗回家一说傻柱家锁了,贾张氏就到院里到处瞎说傻柱不相信大家,认为院里有贼。加上傻柱人缘不好,也没有人帮忙说话,等傻柱下班回家一堆人指责傻柱不该锁门,几个大爷也不愿意,万一有人出去说院里有贼,不是影响他们的威信吗,差点要开大会全院声讨傻柱。幸好傻柱聪明就说:“不是为了自己,是为了棒梗,这孩子还小,去他家翻东西也没什么,万一大了以为谁都和他一样,到你们家也去翻东西就不好了,我给贾家嫂子也说过,她太忙也管不了,贾婶子也不知道咋教的说去我家翻东西不叫偷,叫拿,我想到时候去你们家也不是偷,是拿,你们说行,我就不锁了。我以后教院里孩子不管到谁家有好东西就拿,咋院以后就都一起搭火过日子!”
这话说的全院没有一个人能答应,这不是瞎胡闹嘛,然后就都说贾张氏教坏孩子了,都对着棒梗说去别人家拿东西,不经过同意就是偷,以后可不能在偷了,棒梗别看年龄小但自尊心可大了,经过这件事别人看他和看贼一样,面子丢大了不恨傻柱才怪!
其实吧贾张氏也只让棒梗去傻柱家拿东西,别家也不敢,谁知道傻柱把事往院里大家身上套,那性质不一样了,贾张氏也是有苦难言。也是经过这件事傻柱才知道啥叫人言可畏,名声对一个人的重要性!
到老太太家里,让冉秋叶陪老太太说话,他就去忙着做菜,现在后院相当清净,以前有许大茂在后院,傻柱也不爱来,自从许大茂被整去扫厕所了,也不好意思回大院,现在都是去他父母哪里,现在也不找傻柱麻烦了,就一门心思想着怎么又回去放电影,现在放映员也是个技术活,也不是谁都能干的,许大茂最近也不光扫厕所,放映员也干着呢,就怕厂里去外面找人顶了工作,幸好他有钱,要放电影了就出钱让别人帮忙扫厕所,只是厂里一直没有让他回去,现在放映员工作只算是帮忙,本职工作是扫厕所,这过年了也在拼命找关系想调岗呢!
日子过的飞快,转眼就过年了,许大茂不在院里,傻柱和贾家关系闹僵了,一大爷找过傻柱问能不能和贾家一起过年,傻柱不愿意,今年就傻柱和雨水还有老太太一起过,傻柱现在不差钱,打着今年是妹妹雨水陪他过最后一次年,开年就是别人家媳妇了以后也没啥机会一起过年的幌子,买的是相当丰富,鸡鸭鱼肉全齐,雨水是快做年夜饭了才回来,看见傻柱买那么多东西,直说:“三个人怎么吃的完这日子是不过了吧!”傻柱就笑:“你晚上就知道了!”
晚上吃过年夜饭,把老太太安顿好,傻柱兄妹两一起说话,“哥,今年怎么不和贾家一起过年了?回来就想问你了。”
“这不是被骗了吗。”然后把秦淮如怎么破坏他和别人谈对象,怎么想吸他血一说,其实吧雨水早就知道贾家不按好心,以前傻柱把好吃的给贾家,和她在家吃粗粮,也埋怨过,但以前的傻柱也认死理,加上心软,在加上血气方刚的大小伙,被秦淮如一诱惑,抵抗力太低了,好多次本来要给雨水的吃食都被秦淮如拿了,雨水也没办法管,还有秦淮如也会做人,每次把雨水哄得没话说,这兄妹俩一个毛病心善!再后来雨水工作了离家太远,下班回家太危险,傻柱就不让她回来了,让住厂里,放假才回家,再后来谈对象了,放假去对象家,回来更少了,有时一两个月才回来一次,还每次晚上回来,天亮就走,这才没发现傻柱的变化有多大。
“妹子,你也大了,要结婚了哥也对的起死去的老娘了,现在哥在给你一大笔嫁妆,以后好好过日子!”说着就去床底拿藏起来的钱和票!
“哥,算了,我啥都不缺,你现在谈对象了也要用钱,我自己工作那么久我有钱!”刚说完看见傻柱放在自己面前的钱和票就傻眼了,好大一堆,快小一千了吧!
“哥,你是不是干啥违法乱纪的事了,怎么那么多钱。”
“想啥呢,你哥是那样的人嘛,这个是我这几月拼命去帮厨还有以前的存钱,现在全部家当都给你了。”
“那不行,怎么都给我,你现在也谈对象了,也要用钱,这也太多了,我可不要。”
“行了,给你就拿着,现在世道变了物资紧缺,你拿着让你对象找关系多买点东西放家里知道吗。”说完,就让雨水都拿了放起来,然后让雨水回去休息了。
傻柱其实还留了不少,也不敢和雨水说这个是他几个月挣的,不然更会吓着雨水,在那个一月工资几十块的年代,有一千块钱那可是妥妥的有钱人。更别说几个月挣的那肯定是投机倒把,这个可是在当时是重罪,其实傻柱干的就是变相投机倒把,别忘了给主家买菜啥的也是赚了差价的,所以傻柱干的是相当小心,钱财也不敢太明目张胆的用,就是怕别人查!可是雨水对象家就不一样了,别看只是给小片警,在当时可不是谁都能当的,雨水过去可以说是傻柱给的嫁妆,把几年存的钱都给了,不像小院里大家知根知底的,都知道傻柱以前的钱不会太多,因为帮贾家可是花费了不少!具体的肯定不知道,但是贾家可是知道的,特别是秦淮如傻柱工资基本都给贾家了,平时傻柱花销都是帮厨挣的,秦淮如可是知道以前傻柱就是个穷逼!兜里就三瓜两枣的没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