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简单
论起综合实力,猫女很可能是蚁王之下的最强者,不管是速度带来的攻击力还是她的念能力,都是非常强悍的类型。然而在赛亚猴子面前,一切都是没用的——赛亚猴子就是这样一种战斗种族,他们在力量、速度与耐力上都是顶级的,三者合一构成了战斗力评价。
所以只要猫女的战斗力不如猴子们,哪怕她力量强或者速度快,都是没用的——猴子的压制能力几乎是绝对的。希拉卡还是赛亚猴子中堪称精英战士,也就比王子陛下差点——现在的希拉卡战斗力已经有五千了,在赛亚人里面绝对是强者。
猫女的战斗力才多少?加上她的念能力估计不超过五百,就算是蚁王的力量,其战斗力也不可能超过一千,希拉卡是碾压式优势。所以收敛了气息的希拉卡静静地等着猫女接近,这赛亚猴子玩味的眼神扫过接近的猫女,“要真是个福瑞控的话,估计已经忍不住了吧?”
猫女多少有点漫不经心,这是猫咪的老毛病,只不过随意的一爪被希拉卡抬起食指一弹就给弹停止了,这让猫咪大发雷霆。直接就浮现了黑色的念能力强化自身——到这个时候还没想着拼命呢。而希拉卡瞬间消失,再度出现的时候已经贴近了尼飞彼特。
赛亚猴子左手握拳,十分随意地来了个铲勾拳击打在这蚂蚁的腹部,只是随意的一击,直接让这只蚂蚁身体凹陷下去,双眼翻白同时嘴巴里喷出了一些液体。之后这尼飞彼特直接捂着肚子趴在地上动弹不得,“能挡住这一击已经算是不错了,看来这些蚂蚁确实多少有点可取之处。”希拉卡说道。
尼飞彼特双眼原本的瞳孔直接变形,“危险!危险!”这种警报声就好像实体化一般在她脑袋上回旋——以上这些都是希拉卡看着这家伙的表情在心里替她加上去的。这只护卫蚂蚁努力地站直身体,“不能,不能让你接近王!”
她似乎是发动了信息素还是心灵感应的力量,因为希拉卡的战斗力探测器上另外两个相近的点都动了,在迅速地接近这里。而战斗力最强的那个光点稳定不动。
另外两个护卫也到了,“必须将对王危险的对手扼杀在初期!”尼飞彼特看来多少恢复了,这些蚂蚁的回复能力也挺厉害的,这两个护卫一个号称智力担当另一个就是单纯的力量担当了。希拉卡开始释放气,还是那典型的龙珠爆气姿态。
希拉卡大约释放了四分之一的气,他脚下的大地已经龟裂了,空气同样扭曲,这位赛亚人露出了耐克笑——赛亚人最喜欢的笑容,之后他摆出了赛亚人之双臂环抱架势。看上去松松垮垮,极大地蔑视那三个蚂蚁护卫儿。
没脑子的魔兽首先忍不住,咆哮着爆发念气杀了过来——这是纯粹的强化系,专一强化肉体,同时还能进行适应性变形,紧随其后的就是尼飞彼特这只猫女,蝴蝶是最后动手的。希拉卡解开了环抱的架势,双臂一左一右形成了11这个数字。
于是他轻松地挡下了尼飞彼特跟魔兽的攻击,身体一动不动,由于发型的缘故连头发也没被吹动。之后希拉卡双手下探,将对方的连击同样挡住,尾巴一动直接将魔兽给抽飞了。“就这点儿本事?”希拉卡身体周围气流移动,画面显得有点模糊扭曲,这是跟念气不一样的生命气息,也是战斗力的“气”。
这是惊天动地的力量,下一秒钟希拉卡动了。他同样是用肘子一击就让魔兽失去了战斗力,只能是口吐白沫倒在地上,而猫女吃了他一记膝盖,更是第二次捂着肚子爬不起来,至于那个蝴蝶男——希拉卡伸出手指一点,空气炮将他击倒在地上。赛亚人按动了战斗力探测器,希拉卡扭动脑袋,“嗯,战斗力一千二百。这几乎都跟种植人差不多了。”
“喂,你们的王在下军棋么?”希拉卡低头看着趴在地上的三只蚂蚁问道。还是那个蝴蝶男说王没有下军棋,而且军棋是什么?看上去不像是撒谎的样子,“虽然我不喜欢滥杀,但是若是能跟蚂蚁王一起死的话,那个下棋的小姑娘也算是找到了一生最好的对手跟知己了吧?”希拉卡说着这样的话,右手手掌则是对着蚂蚁王所在的方向张开了。
蚂蚁护卫们能感受到剧烈的气在那手掌之中聚集,它们奋力支撑起身体,试图挡在这恐怖的气之前——哪怕只能阻拦一秒钟也是好的。只可惜之前的打击相当沉重,赛亚人看准了它们战斗力的一击可不是随随便便的,在降低了这三只蚂蚁战斗力的同时,也极大地损耗了它们的气,使得它们难以移动。
光球拖着细长的尾巴飞了出去,速度那是极快的。光球落入远处,直接产生了闪光,剧烈的爆炸光球几乎充斥了整个视野,超音速的冲击波瞬间就将森林树木全部拔起,就连他们站立的山崖都开始了坍塌。希拉卡悬停在空中,“差不多两千左右战斗力的一发气弹,应该是能干掉那蚂蚁王了。”
战斗力探测器滴滴滴,希拉卡按了几下发现那个战斗力一千二百的消失了,“这就死了?也好。”赛亚猴子露出笑意,转身看着三只护卫蚂蚁,“你们的王应该是死了。本来想可能或许留一留的,仔细考虑一下还是不留的好。”希拉卡身形一动,一拳之下那魔兽上半身直接被打碎,“毕竟是吃人的蚂蚁。”
希拉卡不想吃昆虫,所以他不会将这三只家伙烤一烤看看能不能吃。五指连弹弹出来的空气弹,将蝴蝶打出了四个巨大的洞,身体都连不起来。至于最后的猫女,福瑞控大概会软硬,而希拉卡只是一击就打碎了这支蚂蚁,三护卫到此全部死亡,那些师团长什么的多半也已经葬身在刚才的爆炸之中。
“早说了,老头子何必来?反倒是我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