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4章 是不是该坦白了

“你跟我说这些有什么用?”周敦颐不耐烦地反问。

沈依哭着道:“我不想坐牢呀。”

而此时,他们的对话,被贺池和傅禹森在监控里听到了。

两个人都是一愣。

贺池看向傅禹森。

难道,真的是从那个时候起,他就已经有些喜欢自己了吗?

为什么贺池从来没有这样的感觉。

傅禹森被她看地有点尴尬,他不自然地清了清嗓子,道:“我那个时候确实对你有一种特殊的感觉。”

“只不过那个时候跟沈依还算是男女朋友,所以我也一直拒绝承认对你有特别的感觉,或者说我那个时候其实也分不清到底是怎样的一种感情吧。”

贺池一下怔愣,看着傅禹森略带窘迫的神情,唇角勾勒起来。

那么多年的单方面的喜欢,似乎已经有了回响。

这就足够了。

傅禹森看贺池望着自己,心中也有一些复杂,但还是平复了下自己,看着贺池道:“贺池,或许在很早以前我就已经喜欢上了你,这也是我为什么会在五年后不择手段的跟你结婚的原因。”

因为念念不忘,因为耿耿于怀,因为始终都想要。

“我不愿意承认自己的心思太过于龌龊,

所以在你问我的时候都没有办法回答你。”傅禹森微微垂眸,又抬起眼睛,对上了贺池的眼眸,认真地开口道:“我确实对你有种近乎偏执的喜欢,那种偏执,可以让我不择手段,可以让我用尽一切方法,但我也不愿承认我的心思那么黑暗。”

“你不用说了,我都明白了。”贺池是微笑地,看着男人的目光是格外温柔的。“我相信你说的话。”

他们相处了这一段时间,她对傅禹森也有一些了解了。

“你真的相信我?”傅禹森看着她:“不责怪我?”

“为什么要责怪你呢?”贺池笑着道:“不管怎样,我们重新走到了一起,也让孩子们有了亲身的父母,而我们也对彼此是喜欢的,这就足够了,人生已经接近与完美了,接下来,骚清那些不好的,就可以了。”

傅禹森也点点头,看着贺池笑了笑。“先看他们要干什么吧!”

“先去公寓!”贺池催促:“必要时候堵住他们,大家总得面对。”

“好!”

二十分钟之后他们到达了公寓。

贺池一直看着监控里,也都把沈依和周敦颐给录下来了。

他们两个人在吵架。

沈依一直哭,周敦

颐耐心全无。

两个人也不知道怎么一回事,吵着吵着就抱在一起啃了起来,一会儿衣服就不见了。

贺池进了公寓,再度打开视频的时候,就看到这一幕,沈依骑在周敦颐身上,正在卖力的折腾。

“呀!”她尴尬地发出惊呼,手机如同烫手山芋一样,差点扔出去了。

傅禹森接过去,看了一眼,眉头紧蹙,然后厌恶地开口道:“一言不合就睡觉,他们还真是变态。”

贺池看看他英俊的侧脸,怎么都不愿意相信这种话,是从傅禹森的口中说出来的。

感觉到贺池的视线,傅禹森也是笑了笑。“他们俩确实绝配。”

“如果坐牢后,以沈依这样的需求,不知道会不会受不了?”贺池恶趣味地说道。

傅禹森一愣,随后扑哧笑了。“那就忍着。”

贺池也扑哧笑了。“说真的,沈依是不是有毛病?”

“闲的吧!”傅禹森沉声道:“她不管孩子,把孩子丢给周敦颐和阿姨,自己整天无所事事的,肯定就需要一个突破口,而睡觉大概是她喜欢的方式!”

贺池:“......”

“不对吗?”傅禹森挑眉。

贺池摇摇头。“没有,就是觉得你

说的很有道理。”

傅禹森也笑了。

此时,沈依和周敦颐不是一直在做快乐的事情,而是做一会就吵起来了。

隔着屏幕这样被人看着,看着的人都觉得尴尬。

“我绝对不允许你把所有的责任都推给我,我不能坐牢!”沈依一开口说话就那么的自私。

周敦颐气急,把她掀翻在床上,自己掌握主动权:“如果你不去坐牢的话,孩子谁来养?”

“当然是我!”沈依道。

“你去坐牢,我来养孩子。”周敦颐沉声道:“本来大部分的计划都是你出的主意,也是你实施的,我只不过是一个辅助作用,抱走贺池的孩子虽然是我抱回来的,但医生是你买通的,也是你把孩子抱到了傅禹森的跟前的。”“周敦颐,你怎么这么恶心?”沈依挣扎去推他,却被周敦颐一把掀翻在地。

周敦颐冷声道:“恶心人的是你,如果傅禹森不放过我们,我们谁也跑不掉,而你是主犯,你判刑的年限也会比我长。”

“周敦颐,你陷害我!”

“也谈不上是陷害,不过是实话实说而已,你确实是主谋。”周敦颐冷冷地说完,就抽身离去。

他去冲了个澡。

沈依

气得跑到洗浴室,跟周敦颐在洗浴室里大战了三百个回合。

两个人在洗浴室里大喊大叫,就跟变态似的。

等到他们两人穿了浴袍从里面出来的时候,就看到客厅里,傅禹森和贺池站在那里,门口是容尊和顾嘉木。

而客厅里,支起来三脚架,开着录影机,对着他们正在录制。

“你,你们怎么会进来?”周敦颐错愕地喊道。

贺池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周学长,好久不见,别来无恙了。”

面对着沈依的冷静和从容,周敦颐一下震惊不已。

他看看傅禹森,再看看门口的容尊和顾嘉木。

他知道,他们四个人,每一个都不好惹。

沈依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从后面跟着出来,一抬眼看到屋里的人顿时愣了。

“禹,禹森,你,你怎么会在这里?”她结结巴巴地问道。

“我为什么不能出现在这里?”傅禹森冷声反问:“不出现在这里的话,又怎么知道你是主谋,他是从犯呢?你们两人谋划的那些龌鹾事,现在是不是该说清楚了?”

“你,你们怎么可以乱闯民宅呢?”沈依答非所问:“你们这样是违法的,你们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