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什么毛病?大半夜又洗澡
陆宴现在一听到顾夏说离婚就想炸毛。
而且她这朋友怎么回事,哪有当着他的面劝分不劝和的!
这是当他不存在?
陆宴冷哼一声:“跑路她是跑不掉的,只要我不放手,她就只能过安安分分地做我陆宴的老婆,做我陆家的少夫人,其他的最好想都不要想!”
文珊看不惯陆宴不是一朝一夕了,胸口里一直有口气堵着,这会听他这么一说,就像是炮筒被点燃。
炸了!
“陆宴,别人怕你我可不可怕,你把我闺蜜娶回家冷暴力,还不让人跑了?告诉你她这次要不跑的话,我就开叉车来叉她跑!”
“还有,我们俩说话关你什么事,又没人跟你说。”
顾夏抿唇,举起双手双脚赞同:
「就是就是,不让你跟来还非要来,现在我们两姐妹说点悄悄话,你还逼逼叨,逼逼叨。」
陆宴冷冷地看了文珊一眼,“你说我老婆的事情,当然关我事。”
“呵,现在说夏夏的事关你事了?”文珊说话毫不客气,“早干嘛去了?”
陆宴表情阴翳,嘴唇抿成了一条直线。
……
两人之间有种一触即发的火药味,顾夏担心两人真打起来。
再加上他们这边动静已经吸引了周围不少注意,顾夏眉头皱了皱,拉了拉文珊的袖子,小声道:“算了算了,别说了,改天我再去找你……”
“那你记得啊!”
文珊自然也不愿意成为别人围观的对象,又瞪了陆宴一眼,才心不甘情不愿地踩着高跟鞋离开。
陆宴冷冷地瞪着文珊背影,冷哼一声。
顾夏:“……”
「额,他怎么看起来有点幼稚,被人瞪了还要瞪回去。」
陆宴抿唇,收回视线。
这时服务员把炒好的螃蟹端了上来。
满满两大盆。
一盆香辣炒蟹,一盆金汤蒜蓉蟹。
还有好多别的配菜。
虽然刚刚把这两女人的对话听了个全程的陆大总裁心里郁闷得一逼,但到底还是冷着脸把螃蟹一只只剥好放在顾夏面前的盘子里。
整个空气里都是飘香,顾夏中午就没吃饭,看着眼前的美食胃口大开,边吹着热气就像是小仓鼠一样吃得嗷呜嗷呜。
陆宴原本没打算吃,一只接一只地剥,沉默地看着她吃。
但闻着味道还挺香,就尝几口意思意思吧。
免得顾夏觉得自己不合群。
于是,剩下的螃蟹都被吃完了。
他才惊觉。
顾夏低头喝着陆宴刚刚给她点的鲜榨果汁,抬起眼睛悄悄看了他几眼,心想世界上唯一不变的就是一切都在变。
这人以前还嫌弃这种路边餐馆,看看现在吃的比她还多。
吃完后陆宴起身去付钱,顾夏又给文珊打包了一份,叫跑跑给她送家去。
最后连吃带打包一共才八百八十八。
太便宜了。
老板还把几块钱的零头给抹掉了……
陆宴活到这么大,是第一次知道竟然还有抹零这种神操作。
平时四舍五入,他们这群人都只有入的份。
就当作小费了。
看着身后吃完眨巴眨巴着小嘴的女人,陆宴心一下就软了。
顾夏是他见过最容易满意的女人,这顿饭连他们那些空运过来的螃蟹的一只钳子的价格都不够。
虽然她一天天就在心里念叨钱钱钱,命相连。
但实际上却很容易满足,很容易开心。
这让他更想对她好。
不过说句实在话她的花钱速度真的太慢了,得找个找机会要好好给她说说。
卡里的钱一直成几何倍增长都变成了一堆没有意义的数字。
老婆多花钱他才有赚钱的动力!
回到云上湾一号。
见两人回来,珍姨上千,说道:“少爷少夫人回来了?”
又笑着说:“少爷吩咐的事我都已经弄好了,您放心吧。”
陆宴应了声,示意她去忙。
顾夏疑惑,问:“你吩咐珍姨什么了?”
这话把陆宴耳尖给问红了,为了不让她看见,只好不自在地撇过头。
“没什么,只是把一些东西放回该放的位置。”
顾夏自来就是个心大的,没发觉他的不自在,点了点头跟他上楼回卧室。
然后发现,空的衣柜满了,柜子上原本空的位置也放上各种属于陆宴的私人物品。
顾夏:“??”
看出她的疑惑,陆宴咳了一声,解释道:“我最近工作没有那么忙,不需要再睡在书房和客卧了。”
“哦……”
顾夏了然。
她没来这里以前,这本来就是陆宴的房间。
面积大,设施齐全,风景绝佳。
床还大~
当然没有她的独占的道理。
「嗯,没毛病,谁给钱谁是老大,反正床这么大,之前也不是没有睡过一张床。」
「只要陆狗别碰自己就行了,当然我也会尽量控制住自己别碰他,免得特么被扔出去。没必要没必要,还有那么多小狼狗等着姐姐我呢!」
陆宴:“……”
其实你碰了也不会把你扔出去。
而且顾夏喜欢的风格要是小狼狗的话,自己也不是不可以。
反正也被她叫了那么久陆狗了。
总不能被白叫…
卑微陆总在线求碰碰。
“好了,累了一天了,快赶紧洗漱睡觉吧。”
顾夏说道。
这两天因为烦心王子明那家伙的事,她都没有睡好。
“我先?”
“嗯。”
男人眸色暗了一下,语气却很随意,“好。”
顾夏火速收拾换洗的衣物,洗掉一身的螃蟹味,打了个哈欠爬上床,一转头发现陆宴还站在原地,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不由地皱眉:“不睡还磨蹭啥呢?”
陆宴面无表情:“……”
呵!
他算是看出来了,这个女人对自己真是一点想法都没有。
还假情假意地说要控制住她自己,
害他白高兴一场。
以为自己还特么有那么一点点的吸引力……
半夜的时候。
顾夏睡得迷迷糊糊,察觉陆宴起了身,过了好久才回来,身上带着沐浴后的水汽和香气。
她嫌弃地翻了个身,无语地想:
「什么毛病?
大半夜又洗澡,这陆狗的洁癖还真是越来越严重了。
还真不怕把自己毛都给洗没了!」
此处说的是狗毛…
刚轻手轻脚躺下的陆宴:“……”
是你不懂,
就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