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陆狗是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骚的?

作为一名成熟懂事的助理,陈望觉得自己应该做点什么。

权衡再三之后,他决定把前后排之间的挡板升起来。

挡板徐徐升起,陆宴眼底露出赞赏的神色。

嗯,不错。

的确是可造之材。

加工资!

紧接着,一阵悠扬的音乐声响起。

陆宴:“……”

优秀。

加三倍工资!

这碍眼的挡板,这随之响起的因为,顾夏心里有种很不祥的预感。

“你干嘛?”

“我没干嘛啊?”陆宴选择装傻,“可能是……陈望作为一名总裁特助,对开车这件事情不是很熟练?”

顾夏白了他一眼,“我觉得你的车你比较熟练,要不你去开?”

这光天化日的,她料想他应该也不会真对自己做什么。

顾夏撇了撇嘴,又转过脸去看着窗外。

但身边这男人的存在感实在是太过强烈,除了挨着腿边灼热的温度还有他身上熟悉的木质松柏味香水充斥在鼻尖。

若有似无,陌生又熟悉。

还特么有点好闻。

即使她看着窗外,但依旧能够感受到有一道灼人的视线紧紧盯着自己的后脑勺。

她表面看上去淡定,但滚烫的脸颊以及快速跳动的心率连自己都感觉到了不对劲。

本来想逼疯陆狗这厮,让他受不了自己选择离婚。

但目前看来,再继续这样下去的话先疯的那个人一定是自己。

顾夏懊恼不已,又没有发作的由头。

思来想去,肯定是空调温度太高了。

她降下车窗,一阵并不怎么凉快的风吹了进来。

尽管并不怎么凉快,她还是觉得脸上的温度降低了不少,就连空气都顺畅了许多。

呼------

她悄然松了一口气,果然刚刚的一切都是错觉。

陆宴一直都盯着她,自然第一时间发觉了她的不自在,也发现了她红透了的耳垂。

还有那松了一口气的可爱反应。

他幽黑的眼眸里划过一丝笑意,在那幽黑的眼眸里就像是午夜星空里划过一丝流星。

他轻轻地把拂在脸颊上的秀发拨开。

故作叹息地说:“还真是可惜了陈望的一番良苦用心了。”

顾夏:“??”

你特么刚刚不是说他操作不熟练吗……

真是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好气!

忍着想用手里的皮包砸在他头上的冲动,她脸色难看的再把自己往车门上贴了贴。

「如果我犯了错,请上天惩罚我,为什么要派个妖孽来收拾我!啊啊啊啊——」

听到顾夏内心这话,陆宴好笑地往后靠在椅背上说:“我觉得你此时此刻肯定是在心里说我坏话,你要是有什么想法的话不妨说出来,我们好好沟通。”

“再说了,”陆宴脸色颇为得意,“夫妻间有很多可以沟通的方式,不管你想怎么沟通,我都十分愿意配合你。”

顾夏:“……”

呵呵,无语。

陆狗是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骚的?

不要以为自己听不懂潜台词!

没有见过猪跑,也是吃过猪肉的。

特么的,说到这里,她很想知道自己到底吃过猪头没有?

「你这么骚,你爸妈知道吗?骚死你算了!!!」

老婆说他骚?

嗬,谢谢夸奖。

陆宴薄唇半勾,慵懒地靠在座椅里笑笑不说话。

不过这才哪到哪……

约莫二十分钟后,车子抵达谢越所在的会所。

陆宴和顾夏一前一后下车。

顾夏气冲冲地走在前面,陆宴追上他,主动弯起手臂,挑了挑眉。

顾夏:“?又干嘛?”

嘿,这人今晚是没完没了是吧?

「再来,老娘今晚要趁着夜深人静的时候暗鲨你!」

“首先你是我老婆,其次所有人都觉得你爱我爱到无法自拔,难道你趁机挽着我的手进入公众视野,不是更符合你的人设吗?”

顾夏:“……”

这话好像特么没毛病。

又好像特么哪里听起来不对劲。

忍着想暗鲨他的冲动,一脸不情愿地挽了上去。

「忍一时风平浪静,等会到了包房,陆狗肯定没空理我,我就解脱了。」

她正想松一口气,就听见陆宴带着笑意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你放心吧,在这么多人面前我一定会给足你面子,给足你想要的,我会一直配合你在他们面前表现出恩爱的样子,没有人再敢笑话你。”

顾夏站定,咬牙。

「士可热孰不可忍,我现在就想把陆狗的头拧下来当皮球踢!」

说着她头往左面偏了偏,看着他的嘴唇:

「怎么好好的一多金帅总裁,就特么长了一张嘴呢?」

陆宴跟着她停下来,好笑地看着正恶狠狠地盯着自己的女人,假装一脸茫然地说道:“为什么一直盯着我嘴唇看?你是现在想回味一下昨晚的感觉吗?”

顾夏:“……”

「啊啊啊啊啊!!!不忍了,再特么忍下去,我怕自己变成忍者神龟!」

她握紧了手提包,视线瞄准陆宴脑门。

就在她准备砸下去的瞬间,会所的经理看见两人,连忙从里面跑了出来。

“陆总您来了,快里面请!”

顾夏:“……”

特么算你好运。

两人在经理的引导下,穿过大厅,乘坐专梯直达顶楼的包厢。

包厢里乌泱泱的坐满了人,打牌的打牌,喝酒的喝酒,唱歌的唱歌。

整一个纸醉金迷。

陆宴推门而入的瞬间,里面坐着的人除了谢越纷纷起身跟他打招呼。

陆宴难得好脾气地冲众人笑了笑。

不管是认识的还是不认识的,都顿时有种受宠若惊感觉。

陆宴的手臂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转而搭在了顾夏的腰上。

那手掌的存在感对顾夏来说是前所未有的高,但有碍着人多势众不便挣扎。

陆宴楼着她走到谢越身后,踹了一下椅子。

谢越正坐在椅子上打麻将,被踹得猝不及防,身子微微往前倾了倾,还好他眼疾手快地护住手上的牌才没有甩飞出去。

“卧槽!你特么是看我听了把大牌眼红是吗?!”

陆宴低头看了眼牌面,轻嗤了一声,“听了张绝张,我看你输定了,还眼红!”

谢越打牌就怕听到的就是输字,一听到陆宴这么说马上就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