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你不救,我救!
杨宇辰匆匆赶到了醉仙楼,一推开金凤姑娘的房门,金凤姑娘就从他的身后抱住了他。
杨宇辰急切的问:“不是有人为难你?”
金凤姑娘嗲怒的说:“当然有啊,不就是你嘛。你都两天了没来看人家,妈妈都逼着我去接别的客了,我以为你把我都给忘记了。”
杨宇辰本想恼火,但看到金凤姑娘娇媚的模样,又实在有点不忍心,说:“最近工作上有点事,疏忽了你了,你下次可不许胡闹了,再派人到我府上,我怕我家那位悍妇来把你的醉仙楼拆了都不是不可能的。”
金凤姑娘一下松开了杨雨辰的腰,生气地说:“人已经到了我这里了,还想着那个野蛮的女人。”
杨宇辰摇摇头,抓起她的手,哄道:“我还不是为你好,你呀……”
秦书画从贺松院出来,低头对身边的青兰说了几句。
青兰就心领神会的跑了出去,青兰一路跑到厨房。一边拿给小北和南南准备的点心,闲聊似的对在厨房的卫婆子说:“我家小姐太可怜了,那个醉仙楼的女人居然直接让人来府上把我们姑爷叫走了。你说那些女人怎么那么不要脸。”
青兰一离开厨房,卫婆子就急慌急忙地去了杨夫人的院子里。
可她并没有去找老夫人,而是去了偏房里一直以远方亲戚的身份居住在杨夫人院子里的芷娟小姐的丫鬟小红。
卫婆子把听说的事告诉了小红,小红拿出了几枚铜板放在了卫婆子的手中说:“我家小姐,赏你的。”
卫婆子把铜板赶紧装起,笑着说:“谢谢表小姐。”
青兰回了梅兰院,把这些事都告诉了秦书画。秦书画点了点头,果然这个芷娟也不是省油的灯。
芷娟便是杨浩文的亲生母亲。
她可是隐忍了这么多年,等到杨浩文长到六岁的时候,才千里迢迢把儿子送到了杨宇辰的面前,还让杨宇辰把她带回了杨府。
芷娟这个俘获男人的手段,恐怕十个秦书画也抵不上人家。
可是秦书画才不屑于做那个攀附男人的女人。
很快芷娟就带着小红上了马车,一路绝尘而去。不用人们想,她也是飞去了醉仙楼。
后面的事就是青月绘声绘色讲给秦书画的,芷娟如何如何大闹了醉仙楼,金凤姑娘的玉脂般的脸如何被扇得通红,肿得老高。
可是到晚上,秦书画准备睡下的时候,青月一边铺床,一边说:“杨夫人训斥了芷娟小姐,让芷娟小姐禁了足,不允许她走出贺松院。”
青月不解地问:“明明是芷娟有理,为什么反而是她被罚了。”
青兰说:“当然是她被罚了,一个来路不明的女人,对上护子如宝的杨夫人,不罚她罚谁?何况她本来就是见不得光的,她居然明目张胆的去闹,这不就等于告诉了全京城的人,京城四公子之一的杨宇辰,新婚不久居然背着妻子,在外面养了人。”
青月恍然大悟的说:“这样是不是不仅是打了金凤姑娘的脸,也打了芷娟的脸,更打了杨宇辰的脸?”
秦书画拍拍青月的头说:“我家傻丫头也有这么聪明的一天?”
青月不服气地说:“我什么时候不聪明了?”
青兰拖着青月往外走,说:“小姐,早点休息吧。明天我们还要回秦府呢。小北和南南,小姐不用担心,我和青月会照顾好的。”
禾禾这时奶声奶气的提醒秦书画说:“死过一回的人了有什么看不开的,别忘了任务你只有三个月的时间。时间到了你任务没完成会扣相应的能量金币的,能量金币没了就会扣生命值,生命值没了,你就……”
秦书画知道,她这几万年一直在努力活着。可是不解开这个心结,前世的死对于她来说就是个无解的噩梦。
她说:“我有分寸,不会完不成任务的。”
她怎么可能因为一个渣,而毁坏了自己。
终于要见到自己的父亲了,秦书画心里十分的不平静。她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地想到了前世和父亲的种种事情,特别是临死前的事情。
或许是心结太难解了,睡梦中,她居然不知不觉地回到了那时的战场上。
那时,杨宇辰被敌军俘虏已经差十三分钟就十个时辰了。
秦书画心急如焚,她着急地对作为最高将领的父亲秦元安说:“爹,你到底什么时候才出兵救宇辰?”
秦将军扫了一遍坐在军事议事厅的其他将领,看着军事议事厅的各位将领对营救这件事,都脸色阴沉,一言不发。
一个将领更是一听,更是一点脸面也不给,马上直接拒绝说:“上一场战争中我的腿受伤了,不能上场。”
这个这样一说,议事厅里的其他人议论就纷纷响起了。
“昨天晚上,我吃东西吃坏了肚子,也不能上场。”
“昨天个睡觉,我做的梦不太好,也不能去。”
“是啊,我们上有老,下有小不能去送死。”
“城外敌军二十万,我们城内所有军民加起来不足五万,这怎么救?”
“秦小姐延误了战机,害自己的丈夫被俘,现在却要用我等的命去换?”
秦书画一阵内疚爬上心头,的确是她延误了整整三个时辰的战机,导致了援兵不足,杨宇辰的被捕。可杨宇辰是她内心的挚爱,她从第一次见他那么洁白无尘的人,就愿意为他做任何的事情。
秦元安说:“既然众将领都不同意开城救人,所以我也不同意。因为我不能因为他一人的性命,白白牺牲了将士的性命,也葬送来全城百姓的生命。”
秦书画愤怒地把手中的茶杯摔在了地上,说:“爹,你明知道没有宇辰,女儿宁愿去死,你还是不愿去救他吗?他可是你的女婿。”
秦元安低下了头,只说了一句:“我不能派兵去,这些士兵跟着我是为了保家卫国的,不是为了救我女婿。”
秦书画,掀翻了面前的桌子,大叫:“你不救,我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