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解决的办法
乐乐哭兮兮地说,“我们一家已经很惨了,平日全靠妈咪一个人养活家里这么多张嘴,哥哥生那么重的病,需要好多好多的钱,我们真的太难啦!可叔叔你还大老远的跑来家里逼我们,欺负我们孤儿寡母……呜……”
乐乐哭得很伤心,她真的很喜欢这个认识没多久的叔叔的,可现在叔叔和妈咪闹成这个样子,小家伙的心被伤透了!
乐乐的哭声一阵一阵的,吵得傅司暮脑门疼。
他不由得看向冬冬,语气充满了愤怒,“你就是这样做家长,出事任由孩子给你担着?”
“我也不想的,可谁叫我是他们妈咪呢?”也不是冬冬耍无赖,既然孩子要替她挡着,那她就……躲吧。
该死!
傅司暮握拳,这是他第一次,想亲手掐死一个人!
乐乐一个劲地求情,“叔叔,你就放过妈咪吧,妈咪她真不是故意的……”
放?
放是不可能放的!
他的人生字典里,没有宽恕两个字!
傅司暮浅浅咬了咬后槽牙,起身,强势地命令,“带他们走!”
“你要带我们去哪里?”冬冬不愿意,这大夜里,谁知道这群男人要把他们带去哪里埋了?
傅司暮对她理也未理,转身就走。
两个孩子抱紧冬冬,他们缩作一团反抗,尖叫,但弱小的他们哪里是大男人的对手?
很快就被推进了车。
“妈咪,叔叔该不会把我们拉去山里埋了吧?”乐乐害怕地问。
“埋多麻烦,还得挖坑。不如直接从高架桥上丢下去!”豆豆说。
尽管冬冬也怕得要命,但不想吓着孩子,“不会的,现在是法治社会,他们不敢那么做!”
一路忐忑,几十分钟后,车子停在一幢华丽的大房子前。
佣人替傅司暮拉开车门,他出来,看着从另一辆车上下来的三人,吩咐手下,“把两个小的盯牢!”
一听就是要把他们分开。
两个小家伙死死抱着冬冬的腰,“妈咪……”
傅司暮冷冷看着这难舍难分的一家子,嘴里说着恶毒的话,“放心,后面会留时间给你们交待遗言的!”
手下逼近冬冬,一副你再不走,我们就要动粗的样子。
冬冬知道他们是胳臂拧不过大腿,与其做无意义的反抗,不如看看这个男人到底要做什么。
于是她柔声安抚两个宝贝,“没事,妈咪就是过去和他谈怎么赔偿的问题,你们乖乖在这里等着,妈咪很快回来。”
分别拥抱了一下两个孩子,冬冬跟在傅司暮身后。
渐渐的,前方传来人声,像是很热闹的样子。
冬冬正疑惑他要把自己带去哪里,就听他说,“一会儿到了老爷子面前,视频的事,怎么做的,就怎么说!”
冬冬脑袋瓜一转,就知道这话的意思是不会整死自己了,她马上争取道,“那我解释清楚了,我们之间就清了哦。”
傅司暮一记锐利的眼风扫去,“我是在跟你商量?”
冬冬:“……”
算了,遇到到这个男人只能自认倒霉!
冬冬现在只求赶紧结束眼前的一切,往后再也不要跟这个男人有半分瓜葛。
很快,随他走进气派的大门,入眼就是一派奢华富丽的景象。
“呃……司暮……”看见去而复返的人,众人诧异。
之前他离开的时候,脸色很不好,中途跟他打招呼,他理也未理。
后来听说他手上的项目转给了老大白春生。
白家子嗣众多,内在关系盘根错节,这一交接,众人顿时各怀心思。
还以为傅司暮会消失一段日子,没想到他又回来了。
只是,他身后那个漂亮的女子是谁?
白春生正春风得意,他喝了几杯小酒,微熏,脸色泛红,看见傅司暮,微微一怔,再看清那个女人的脸,笑意顿敛。
而坐在主位上的白希尊,虽耄耋之年,眼神和思路依旧清晰,他一眼就看出外孙的再次出现,非同寻常。
果然,傅司暮走上去,“外公,我本无意扫了大家兴致,但有些事,宜早不宜迟。”
他回头看冬冬,“说吧。”
本来这些事,可以饭后找到外公私聊,但他没有吃亏是福的格局,既然大舅想压他一头,那么不好意思,他个头高,压不了!
冬冬对上所有人的目光,她不着痕迹地深吸口气,说,“你们所看到的那段视频不实,是我的错,是我恶意剪辑的。”
大厅内窃窃私语。
“什么视频?”他们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白双双看冬冬的目光尽是轻蔑,“你们还不知道,这女的就爱躲墙角偷拍,我估计她这次把镜头对准四哥了。”
有人问,“双双,你对她这么了解,该不会你也被拍过吧?”
此话一出,五夫人紧盯自己的女儿,一副真有此事,你就跟我赶紧滚回来啃老的架式。
白双双一个激灵,忙撇清关系,“三婶,你说哪里的话?我行得端做得正,要拍也是跟正经媒体打交道,怎么可能跟这种女人有往来?你们想多了!”
那人又说:“可是双双,平时咱们也没在什么正规媒体上见过你啊!”
白双双一阵羞怒,“三婶,我们年青人的圈子,你不懂!”
这一边,唐佳音深深看着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女孩,呼吸都停了半秒,内心震动。
太像了,这个丫头和当年的那个女人,简直一模一样!
白希尊不知道身边人心头翻起大浪,他只看着冬冬,不懂地问,“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因为我需要钱,所以我故意恶剪,之后找到白总,利用他不愿意家族名誉受损的心理,换取了一百万。整件事情都是我的错,我表示抱歉。”
冬冬这是既替傅司暮做了澄清,名面上也把白春生择干净了。
可是他的老婆费芹拎不清,她冲出来,指着冬冬的鼻尖,破口大骂,“好你个小贱人,说,他到底给了你多少,要你改口的?”
费芹嘴里的“他”,不是别人,正是傅司暮。
这下别说傅司暮本人,就连在场其余人,也都听不下去。
儿子上来要拉开她,费芹却气不过,她怒视冬冬,似乎非要她承认是收了傅司暮的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