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轮到柳粟震惊了，他从不知道师傅还有这么一段过往，双手不自觉紧握

凤挽歌更是震惊，之前觉得他面色不好，以为是身体导致的哑疾，没想到既然是这么一种情况，但是她看人从不出错，那只能说明，柳衣体内还有其他毒物类牵制他

柳衣手招了招，柳粟当即明白他的意思，柳衣又比划了几下

柳粟本就严肃的脸，更加阴沉：“师傅说，都过去了，他现在这样挺好的”

他说的咬牙切齿，手攥的更紧

凤挽歌二人都看得真切，但是他们并不着急，只是等他接下来的话

柳衣继续比划，柳粟的情绪越来越激动

“师傅说，玄铁宗本来就是他们二人一起打造的，今日的结果他早就预料到了，所以师傅···师傅！”柳粟终于忍不了了

“凭什么，你自小收留我，教我制铁，您不该是在这一方小院子里，甚至我们连固定住所都没有！您·····”

‘啪’柳衣一巴掌拍过去，本来落在脸上的手在最后一点距离的时候换到柳粟肩膀

又开始比划着，最后指了指凤挽歌两人

柳粟忍着所有情绪“二位，师傅说，这一切他也有错”

“你一早就知道，他的妻子爱的是你吧”叶宸风直接了当的说

柳衣这一刻，突然看向叶宸风。手里的动作比刚刚更快了

柳粟有点慌忙的看着，但是师傅从来没有这样快过

“笑话，你这是典型的躲避自己，你真的爱她难道不应该为她正名吗？她到死都被人说是红杏出墙，这也是你想要的结果？”叶宸风针针见血

凤挽歌有点懵，他们跟打电报一样，叶宸风说的模糊，柳衣比划的跟结印一样

柳衣比划的手慢了下来甚至直接垂在身侧

叶宸风贴近凤挽歌耳边“他刚刚说，他知道他爱自己，所以这样做也是保护她”

凤挽歌有点无语，这是保护？

“柳师傅，女人就算自己可以为了爱不惜名声，可世道不允许，她这样的结局并不是她一个人的结局，她的家人，他的朋友，她的一切都会被冠上一个不洁的名声，如果这就是你的保护，那我可以合理的觉得你自私，你的爱并不值得她付出生命”

柳衣听到凤挽歌和叶宸风的这些话，一瞬间整个人看起来更加的苍老

“话已至此，我们还有事，先走一步”叶宸风牵起凤挽歌的手离开了院子

凤挽歌低头看着被牵着的手，嘴角浅笑“你没有什么想对我说吗”

“你有见过她吗？”叶宸风低着头问到

“见过，在之前苍神给我修为的时候，我被幻境里的灵兽碾碎了，肉体重铸的时候，在识海里，我见过她，她娘亲我也见过，她娘亲似乎早就知道我会来，也许，我也本来就是她，她也是我，只是生活在不同世界”顿了一下，她又说

“我并不知道你爱的是童年治愈你的她还是现在和她截然不同的我，换句话说，如果我并没有出现，你会娶她吗”

叶宸风沉默了一会儿，两人的气氛一下子安静了

“不会”叶宸风皱着眉头，似乎是觉得自己说的话很混蛋

“因为当初我暗中保护她时，凤挽歌不止一次告诉我，希望我远离她，她的太子哥哥会误会”

凤挽歌扶额，太子确实很会哄女子，但是印象里，太子对于凤挽歌的厌恶已经不只是眼神暗示了，而是直接说和用行动表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