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9章 救回苏雅
苏牧冷哼一声,眼神锐利如刀,“别自以为是了,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你早该知道自己终有一天会被人发现。现在,你告诉我,你在这里到底想做什么?”
虎哥恶狠狠地盯着罗队长,表示自己是来暗杀罗队长的,如果不是因为罗队长,他才不会落得如今四处潜逃的境地。
苏牧冷然面对虎哥的质问,眼神中毫无畏惧,“你来杀罗队长,是因为你的罪行被他揭发,所以畏罪潜逃。若非你们这些恶徒作祟,又怎会落得如此下场?现在,你最好老实交代所有犯罪事实。”
虎哥瞪大眼睛,满眼怨毒,却在苏牧威严的目光下无法反驳。
随即,苏牧协助罗队长将虎哥带回警局,进行深入审讯。
……
回到家中的苏牧,身心疲惫却难掩喜悦。
韩舒语早已备好晚饭,两人边吃边聊着日常琐事。
突然,苏牧的手机再次响起,看到是罗队长来电,他表情逐渐严肃起来,接通了电话。
“苏牧,好消息!”罗队长的声音透过电话传来,带着抑制不住的兴奋。
“虎哥刚进审讯室没多久就全招了,他还供出了那些被拐卖女孩的转移地点,我们已经组织人手前去营救了。”
听到这个消息,苏牧紧绷的脸庞也露出一丝宽慰的笑容,“太好了,罗队,一定要确保那些女孩的安全。”
两天后,苏雅成功获救的消息终于传来,她亲自登门向苏牧表示感谢。
看着眼前面色苍白、神情憔悴的苏雅,苏牧心中一阵疼惜。
他连忙请她进屋坐下,倒上一杯热茶。
“苏大哥,谢谢你……”苏雅的眼泪滑落下来,声音哽咽,“如果不是你,我可能永远都回不来了。”
苏雅接着说:“苏大哥,我有个请求,你能帮我吗?”
话音未落,她竟跪倒在苏牧面前,恳求他帮自己脱离那个冷漠无情的家庭。
苏牧见状,赶忙将她扶起,心疼地拍了拍她的肩膀,温和地说:“苏雅,你放心,我会尽全力帮助你。你现在需要的是安心休养,其他的交给我就好。”
随后,苏牧当机立断,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联系到一位熟识的律师朋友,开始运作帮苏雅脱离原生家庭的法律程序。
“老李,是我,苏牧。有个事情需要你帮忙,有一个女孩遭受家暴和虐待,想彻底脱离那个环境,你看看能通过法律途径帮她解决这个问题吗?
"
电话那头的老李沉默片刻,而后重重地应了一声,“苏兄弟,你尽管放心,这样的事情我一定全力以赴!”
接下来的日子,苏牧一边关注着苏雅的事情进展,一边也时刻准备应对可能出现的其他危机。
而苏雅,则在韩舒语的悉心照料下,逐渐恢复了生气,对未来的生活也充满了期待。
一切看似回归正轨,苏雅成功挣脱了原生家庭的束缚,而那个为了区区六万块钱就出卖妹妹的苏小刚,也得到了法律的严惩,被判处有期徒刑十二年。
当正义得到伸张,生活似乎重新洒满了阳光,苏牧和韩舒语这对恋人正在温馨的客厅中嬉笑打闹,享受着这来之不易的平静。
然而,电视屏幕突然闪烁起来,插播的一则新闻犹如晴天霹雳般打破了这份宁静。
新闻报道,在昨日清晨,警方在东城区一条偏僻的河边发现了一具男尸。
那尸体由于长时间浸泡在水中,早已肿胀变形,面目全非。
据法医初步尸检结果显示,死者生前遭受了令人发指的折磨,体内多处器官离奇失踪,仿佛遭遇了一场地狱般的酷刑。
经DNA检测证实,这具惨不忍睹的尸体正是前不久神秘失踪的秦风。
这个消息如同一记重锤,重重地砸在了苏牧的心头。
他瞪大眼睛,愣在电视机前,难以置信眼前的一切。
片刻后,他面色苍白,匆忙奔向车库,驾车朝着警察局的方向疾驰而去。
停尸间内,冰冷的灯光下,秦风的尸体静静地躺在那里,尽管面目模糊,但那熟悉的身形却让苏牧无法否认这个残酷的事实。
他的心情瞬间沉入谷底,悲痛与愤怒交织在一起,让他握紧拳头,全身颤抖。
罗队长闻讯赶来,看着痛苦不堪的苏牧,罗队长尽力安慰着他,试图用理智的话语驱散弥漫在空气中的绝望气息。
他知道,对于苏牧来说,这场突如其来的悲剧,无疑将给他们的生活再次蒙上一层阴影。
罗队长紧握拳头,眼眸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他对着秦风的遗体发誓,一定要将那个残忍杀害他的幕后黑手绳之以法。
于是,罗队长和苏牧联手,通过细致入微的调查,从秦风的家中、办公室里那些看似微不足道的线索中抽丝剥茧。
最终,两人揭露出了一个令人震惊的事实:杀害秦风的真凶,竟是他生前所在的天瑞集团老板曾豪。
曾豪在铁证如山面前无法抵赖,被警方抓捕归案。
审讯室内,灯光冷硬,映照出曾豪那张此刻满是懊悔与恐惧的脸庞。
他坦白了自己的罪行,承认是因为秦风在无意间发现了他的一个秘密——他正在和虎哥进行贩卖人口的非法勾当,他害怕事情败露,所以狠下心肠,命令手下对秦风进行了惨无人道的绑架和折磨,最终导致秦风丧命。
苏牧听闻此言,怒火中烧,眼中几乎能喷出火焰。
他再也抑制不住心中的愤怒,一记重拳狠狠地砸在了曾豪脸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罗队长见状想要上前阻止,但他看到苏牧那痛苦的眼神,内心深处的正义感让他选择了默许。
于是,他带领着手下的警员们,看似无动于衷地退出了审讯室,并体贴地关上了门,让苏牧好好宣泄一番心中那份不平与痛惜。
苏牧对曾豪的一顿猛揍,仿佛是在为秦风的冤魂讨回公道。
待苏牧心中的愤懑稍有平息后,他颓然地离开了审讯室,独自离开的背影显得格外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