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6章 苏晓晓病了
苏晓晓想了一下,胖橘之所以能睡好觉大概是因为她唱得那首摇篮曲吧,但她唱现代儿谣,始终是治标不治本。
人不对,歌亦不对……
胖橘真正想听的是乌雅成璧的古代儿谣,是他内心住着那个孤独的小孩想听的,她只是在胖橘酒醉时当了太后的替身,并且唱了首平替而已……
喵的,宜修这辈子都想当纯元的替身,一辈子没当上,没想到老了老了喜得贵子,当了回胖橘的假妈……
想起胖橘哭着说羡慕他十四弟的情形,苏晓晓心中有些不是滋味,有些东西有的人天生就拥有,有些东西有的人追求一生也得不到。
她才不是同情胖橘的悲惨童年啊,只是单纯不想胖橘再来烦她了而已,仅此而已!
既然胖橘的执念这么深,他想听他皇额娘给他唱儿谣,那她就只能勉为其难的想想办法喽……
谁让她苏晓晓是紫禁城第一许愿池呢!即使有心愿的是胖橘,她也会一视同仁的,但怎么才能不突兀的让太后开口唱歌呢?
如果直接去找太后让太后开口必然是行不通的,太后不会开口唱,没有正当的理由胖橘也不会听,如何才能让太后和皇上放下隔阂呢?
针对如何让太后开口给胖橘唱儿谣,紫禁城CEO苏晓晓做了三种方案。
第一种就是举办一个宴会用曹贵人上次抓阄的办法,把太后的儿谣硬性安排进去。
第二种就是和太后打直球,苏晓晓做中介,利用儿谣换取一次和老十四的见面的通行票。
第三种就是苏晓晓装病,太后来看她的时候她耍无赖,让太后给她唱儿谣,把皇上叫来在旁边蹭听。
苏晓晓把第二种方案pass掉了,虽然打直球最高效快速,但是过于功利反而更容易加深他们母子间感情的裂隙。
胖橘如果知道太后是为了老十四才给他唱歌的,恐怕就不是圈禁py那么简单了。
而且如果太后知道这招能见上老十四的面,估计会挤掉安陵容化身后宫第一百灵鸟,每天还不等胖橘困,她就要去哄人家睡觉唱歌谣了。
老十四这张牌,打好了可以缓和他们母子之间的关系,打不好就会起反效果,还是要多斟酌斟酌。
允禵:栓Q,我成牌了,你是一点也没把本王当人看啊!
若是办宴会,不管是国宴还是家宴,儿歌必然是拿不出手的,若是让太后抚琴赋词反而更容易些。
所以想让太后唱儿歌,那必然得先安排几个low一点的节目铺垫一下,好抛砖引玉,比如让曹琴默弹钢琴,让齐妃跳街舞,让华妃作诗,让三阿哥倒拔垂杨柳……
苏晓晓想了想那场景摇了摇头,这样一来在宫里又要得罪一大片人,思来想去只有她装病了,不过头风这招她总用,效果都不太好了。
“剪秋,本宫的头好痛啊……”
“……娘娘,你这一看就是装的……”剪秋瞟了苏晓晓一眼,就继续磨她的糯米粉了。
苏晓晓不死心,手还捂着自己的头,偏向了一边:“……染冬,福子,你们怎么看?”
染冬和福子对视了一眼:“我俩认同剪秋的想法!”
苏晓晓吐血,她就这么没有演技吗?已经到了一眼假的程度了吗?
真诚才是必杀技!既然她装得不像,真来生一场病不就好了!
她唯一能控制自己得的病就是感冒了,苏晓晓不想让自己病得太刻意,就在等一个下雨天,一连等了三日终于下了场大雨。
苏晓晓正在屋里练字,看着外面雷雨大作,兴奋地像只母猴子。
“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苏晓晓从屋里窜出来,站在乌云下张开双臂,打算给自己淋个透心凉心飞扬,但好像乌云嫌她太中二,撤回了降雨,并随着大风飘出了二里地。
她才高兴了不到五秒,雨就停了……
苏晓晓有些气不过,淋雨不成那她失足掉进荷花池总可以了吧?
苏晓晓站在池边刚要跳就被人像拎鸡崽一样拎到岸边:“皇后娘娘,您要是想不开,寻点别的法子,别往这里跳,这片池塘归卑职管。”侍卫甲一脸正义,没人能在他的管辖范围内嗝屁。
苏晓晓有些无语,当初怕年女士在水里灭口妃子,便每片池塘每口水井都划分了专人看管,如今她鞋上想沾点水都费劲。
这算不算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本宫好好的,想得也很开,只是看荷花开得好看凑近了些而已,没想跳!”
侍卫甲一脸无奈,就当他没看到皇后娘娘的起跳动作吧,谁让人家是皇后他是侍卫呢……
淋雨不成,跳池塘也不成,那苏晓晓只能洗冷水澡这一条路了。
苏晓晓叫人准备了好些冰,待水凉了以后就将冰倒进木桶中。
虽然苏晓晓做足了心理准备,一下去还是被这么凉的水激到了。
再加上晚上又没好好盖被子,本想得个小感冒,结果成功把自己折腾发烧了……
本来苏晓晓想着趁着太后来了让她唱儿谣的,但自己烧得太严重了,CPU直接烧死机了。
这期间华妃来看她,坐在藤椅上扇着风看了五分钟热闹,看苏晓晓没反应,便将手贴在她额头上试温度。
“烫成这样?喂!你别烧死了,你若是烧死了,本宫便继了你的位了!”
年女士多少有点担忧宜修,毕竟斗了这么多年了,宜修没了她天天怼谁打压谁去?
“若是这点小风寒就烧死了,那当真是没什么用!颂芝走吧,也没什么可看的了!”年女士一连翻了十几个白眼才出了景仁宫的门。
苏晓晓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砖妃守在她床前小憩,看她醒了连忙来摸她的头看她退烧没有。
“敬妃……你怎么在这?”
“你可算醒了,皇后娘娘若是有事嫔妾找谁玩去啊,嫔妾当然是要看着皇后娘娘退烧才行!”敬妃攥着苏晓晓的手,拿毛巾给她擦汗。
“本宫睡了多久?”
“整整三日!”
“怪不得,本宫想拉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