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叔叔,给姐姐买束花吧
景苒被薄展琛抵在门边,连呼吸都不是自己的,扭着身子拼命想要挣扎。
薄展琛哪里肯放任,直接把人提起来,长腿分开景苒的膝盖挤进来,贴的比刚才还要紧。
景苒生怕自己摔下去,被迫用长腿勾住男人精壮的腰,唇舌间都是薄展琛嘴里淡淡的酒味,清清冷冷的龙舌兰香,莫名地勾人。
薄展琛技术极好,竟然最开始还挣扎,后面就溃不成军,死死咬着唇,眼尾因为隐忍泛起一抹红,收紧了腰腹不让薄展琛继续,纤弱的手若有若无地把人往外推,“薄展琛,放开……嘶!”
薄展琛察觉到她的紧绷,也不着急,低头慢条斯理用牙齿去解竟然睡袍最上面的扣子。
木质的扣子边缘刮过竟然胸前细嫩的皮肤,顿时就留下一片红痕。
虽然见过好几次,但是薄展琛目光往下的时候,还是忍不住感慨,竟然哪里像是那些人说的瘦弱。
骨架匀称,该挺的的地方挺,该收的地方收。
她的腰纤细到,好似他一只手就能掐过来,稍一用力就会折断。
她也是真的白,皮肤像是细瓷一样,在灯光下散发出珍珠一样莹润的光泽,尤其锁骨以下,又软又白,只一眼,薄展琛的呼吸又重了不少,把人往上掂了掂,手顺着睡袍的边缘伸进去,声音哑的不像话,“穿成这样,等谁呢?”
他的话和他的动作并不匹配,一半柔软一般强硬,景苒下意识绷紧身体,脸上腾起一片红云,用力把人往外推,咬牙道,“我前脚刚搬过来,我妈都不知道我住哪儿好吧?!”
谁知道她的第一个访客居然是薄展琛。
想到这里,景苒后背发凉,低垂着眉眼看着面前的男人,“你跟踪我?”
薄展琛显然对景苒的回答很满意,抱着人往里走,“弟妹不知道吗?只要有心,这世上就没有找不到的人。”
说着,他顿了顿,桃花眼里潋滟起一道意味深长的笑容,“何况,弟妹这么辛苦为我脱困,我总要知恩图报吧?”
景苒气的说不出话来。
他的知恩图报,就是这样那样?
到底是谁在报谁的恩?
“你这是知恩图报?你恩将仇报差不多!”景苒咬牙切齿,见薄展琛抱着自己就要往卧室走,不满地用脚跟用力抵了一下他的后腰,不满道,“脏!我刚铺好的床。还有,不要叫我弟妹!”
她上辈子瞎了眼看上薄嘉木,这辈子她死都不会嫁去薄家。
薄展琛吃痛倒嘶一声,反手过去,宽大的手掌一把把女人的脚攥在掌心,粗粝的拇指摩挲着她脚掌掌心,“那叫什么?”
“苒苒?”
“景宝?”
“……”
他每说一个,竟然就哆嗦一下,在此之前,她从不知道自己名字还能被叫的这样缠绵悱恻,她不怕痒,但脚掌心的酥麻感一路窜到心口。
景苒有点气急败坏,“别叫了!”
刚好,薄展琛叫到了,“景景?”
他眼角瞬间蕴起笑意,“那就景景。以后人前我叫你弟妹,人后我叫你景景,记住了,只有我才能这么叫。”
景苒习惯性地反驳,“凭什么?我跟你什么关系?”
薄展琛冷笑一声,直接把人抱进卫生间。
几秒后,里面传来景苒尖叫的声音,“薄展琛!你发什么疯!我就这一件浴袍!”
薄展琛含混道,“真巧,我也一样。”
“谁让你直接开花洒!活该!唔!”
不算大的小两居,确实完全属于两人的空间,不会有人打扰。
这一次,薄展琛要的有点狠。
狠到让景苒觉得之前那几次,薄展琛温柔的过分,完全没有发挥自己的真正势力。
出租屋里,从浴室到卧室,又从卧室到客厅,书桌上的灯影都跟着摇晃,甚至连阳台的摇椅都没有放过。
景苒没有邀请薄展琛参观自己家,薄展琛自己参观了,景苒不过是主随客便,最后结束的时候,连手指头都不想抬一下。
头发还没完全干,加上刚才薄展琛真的兑现了“承诺”,什么都没让她穿,景苒觉得自己有点感冒,鼻子不透气。
薄展琛只在腰间围了一条浴巾,正靠在飘窗的位置接电话。
电话那头是薄老爷子,正噼里啪啦地骂人,“张家的姑娘这次从国外回来,这次你再敢把人惹哭,别怪我不客气……”
薄展琛嘴里斜着叼着一根烟,没有点,敷衍地应付了一句,“这么怕她哭,不如你去?横竖大家都单身,你找个年纪跟我差不多大的我也不介意。”
薄老爷子被气的差点一口气背过去,“混账东西,你知道自己在说什……”
“阿嚏!”景苒没忍住,还是打了个喷嚏,意识到自己打扰到了薄展琛,下意识捂住嘴,抬眼看向薄展琛。
如果她刚才没听错,薄展琛应该是在跟薄老爷子打电话。
这一声,不会被认出来吧?
果然,薄老爷子听见了这一声,短暂的沉默之后,他声音冷了八个度,“你又跟哪个不入流的混在一块?薄展琛,你是不是把我气死才甘心?”
景苒捂住嘴,却还是没忍住,又打了个喷嚏。
脑子里瞬间只有一个念头,完了。
如果让薄老爷子知道她跟薄展琛鬼混在一起,怕是会扒了她一层皮。
一家两兄弟跟一个女人之间的纠葛,倒霉的只会是景苒。
薄家的报复,景苒目前真的承受不起!
景苒紧张的后背发凉,心里还存一丝侥幸。
上辈子加上这辈子,她也就这阵子跟薄老爷子接触的多一点。
不仅因为她眼里只有薄嘉木,还因为从前在薄家人眼里,娶为妻,奔为妾,他们本质上还是看不上她的。
所以,薄老爷子对她不算熟悉,应该不会从那两声单薄的喷嚏里就判断出跟薄展琛在一起的人是她吧?
可偏生,薄展琛根本无所畏惧,不仅没有遮掩,还拿着手机径直朝着竟然走过来。
嘴里漫不经心道,“这次可不是什么不入流的,这位您还认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