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你是我的债务人
房间里面黑乎乎的,正要开灯,男人在后面一把揽过去
“今天和他笑得很开心啊,和我在一起就不开心吗?”
不是的
“和谁更开心?”男人加重语气:“二选一。”
和你
男人更兴奋了,他露出得逞的笑容,手不停地在她身体游走,最后停在细腰上,暧昧轻蹭着她那白嫩的肌肤,细细碎碎的吻从她的耳垂移至脖子
她紧闭双眼,呼吸越来越重
“以后不许对别的男人笑。”
“下次不敢了。”她用几乎颤抖的声音说道。
明明就没有什么感情,却要管她这么多,现在和别人笑都不可以了
男人的手指轻轻拂过她的脸庞,咬牙切齿,“你还想有下一次?”
“离他远点,他看你的眼神都不单纯,不像是什么好人。”
他说你不是好人,你说他也不是好人,到底谁才是好人。
见她没有反应,用手捏了捏她的细腰:“你完蛋了。”
她连忙点头
他解开自己脖子上的领带,把女孩的手绑起来,推倒到床上。
“现在是你的惩罚时间。”
她有些惊恐的往后挪了挪身体。
逃得了和尚逃不了庙,两只大手抓住细白的小腿又把她拖到他跟前
他俯身压在女人身上,看着她因为害怕而微微睁大的眼睛,漂亮清澈如玻璃般的眸子里带着水光,在微弱的灯光下,一闪一闪的,像是误入凡间后犯错的仙女,纯洁无辜而又惹人怜爱。
她抿着双唇,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响。
下一秒,他那柔舌就撬开她紧闭的的双唇,暗潮汹涌交换,唇齿相碰,细腻缠绵。
她的双手被抵在头上,完全被扼住在他身下,他的气息如同电流一般,酥酥麻麻的感觉瞬间在她全身蔓延,紧接着全身发烫,好似一触就点燃。
她已经彻底没了力气,只能任由他摆布
清晨的阳光透过白色的窗纱,斑驳的光影洒在床上,每一道光束都在唤醒沉睡中的生命力
床上的女子醒来还有些疲惫,她努力让自己的眼睛睁大。
“八点了。”她突然有些惊慌,连忙穿好衣服跑下楼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刚在楼梯口,她就看到正在楼下的男人
她躲在转角处,等男人离开在出来
男人也发现鬼鬼祟祟的她,嘴角上扬,知道她害怕,他也很识趣的先离开
“宋小姐怎么蹲在这。”背后突然冒出来的声音吓得她一哆嗦。
为了掩饰尴尬,她只好谎称自己在系鞋带
可她的一脚蹬那来的鞋带,这下更尴尬
“先生刚刚才离开,你早点下来他还可以送你一程。”
“不用麻烦他,我可以自己打车。”
“刘妈,我还有点事情,先走了。”
一溜烟,跑没影
“这丫头,古灵精怪的。”
“不过先生有她,这两年都开心许多。”
洗完头,拿起手机就要给周宁发信息
一条热搜吸引她的眼球
著名小提琴家白凌要回国巡演
白凌,这名字怎么有点熟悉
啊啊啊,我想起了,这不就是那谁的初恋吗?
他知道吗?他应该知道吧?好像也不关我事。
不对啊,那我此不是要恢复自由身了
人家初恋都回来了,还有我什么事
当女人还沉浸在幻想中,一个电话又把她拉回现实
“来公司一趟。”耳畔的声音低沉又性感,令人有点叫着迷
“现在?我等一下还有实验……”
“给你十分钟到门口,司机已经过去接你了。”
见到没有一点商量的余地,只好答应
“真是饿了,昨晚还不够,现在白天还要,上吊都要透透气,你比上吊还严重。”
此刻的男人一身黑色的笔挺西装,正襟危坐的坐在计算机前,看着手中的档,眉间还带着一丝严谨,但丝毫不影响他那张轮廓清晰的帅脸。
“桌面上的照片,你看看。”
照片,什么玩意。
全部都是她离开梅园的照片,上面还附有日期
原来我不记的东西,总有人会帮你记着
“全部被狗仔拍到,今天寄过来。”
“怎么办,他要勒索你吗?”
“怎么办?我也不知道,你说怎么办?”他表现出一副很为难的样子。
“解决方案有两个,一,做我的保姆,这样就可以名正言顺的出入梅园。二,和我……”
“一,我选一。”
“你就不先听完二再下决定吗?”
“那你说二是什么?”
“就是和我结婚,直接搬进来。”
你的初恋都回国了,还和我结婚,我可不想参与你们之间那点爱恨情仇
“以我的身份,还是做你的保姆最合适。”
“你什么身份,说给我听听。”
他越走越近,强大的压迫感笼罩下来,垂眸,盯着那眼神躲闪的女人,嘴角扬起邪魅的笑意
女人怀疑他故意这样问的,她什么身份,还不是他给的吗?
“债务人,对,就是债务人。”
她对于自己的回答还沾沾自喜,殊不知,更大的麻烦还在等着她
“保姆就要搬进来照顾我饮食起居,中午给我送饭,晚上还要有哄睡服务。”
“搬进来,我住哪里,最最最重要的是,住进来还会打扰你的私生活,被人误会的。”
“我还好,你不一样,你如此尊贵的身份,行业的风云人物,我做你保姆恐怕有点不妥。”
女人有点慌,搬进去,那她就真的没有私生活了,一举一动都在别人眼皮底下
“你做保姆替父还债,天经地义,有什么不妥,你做好本分工作,谁敢误会,是你想太多了。”
“到时候找个媒体给你写新闻,说不定你还落一个孝女的美称。”
孝女,是笑女就差不得,我就是全城人的笑柄
“容我考虑考虑。”
“对你百利无一害的事,就别考虑了,现在司机和你去搬。”
现在,有那么着急吗?
她现在就像排队被后面推着走的那个人,每一步都不是自己想要走的,一时间她也无法判断好坏,只好答应他。
他凝眉嗤笑了声,深邃的眼眸变得温柔了少许,仿佛有种一切事情都在自己的掌控中发展。
父亲入狱后就给她留下一个老房子,其实她自己一个人住还是有点害怕的,但是有一半的晚上,她都是睡在梅园,恐惧也减半。
她的行李不多,两个行李箱就装下所有。
老房子以前是充满温暖的,如今物是人非,剩下冷冰冰的建筑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