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原来滚床单还有这么多知识啊!
仿佛被这句话蛊惑了一般,顾臣时心脏狂跳,一句话没说,倾身将白早早压在车门上,一手扶着她寸许的细腰,将她紧紧囚禁在自己怀里,饥渴的唇早已经寻到了熟悉的去处。
压抑多年的感情,在这一刻,彻底化为一个带着一抹疯狂的深吻。
这是一个夹杂着欲望的,独属于成年男性的湿吻。
白早早这种年轻女孩,哪里能够承受,很快就被亲得浑身发软。
白早早甚至还没学会闭上眼睛享受这一切,双眸就已经泛着潋滟水光,一眨不眨盯着顾臣时一张放大的冷颜。
顾臣时轻笑一声,修长指尖裹着滚烫的温度,轻轻附上女孩的双眼,“白早早,接吻的时候不许盯着老公的眼睛。”
白早早还没反应过来,顾臣时就掐着她的细腰贴近自己,唇下的力道更加狂野,“因为,这会让你的丈夫忍不住想占有你,知道吗?”
“嗯。”
白早早早已经意乱情迷,哪里知道自己说了什么。
现在她的脑子昏昏沉沉的,好像坐在一艘不断摇晃的小船里,整个人晕得厉害。
直到这时,白早早才终于后知后觉发现,自己刚才对顾臣时的那些挑逗,到底有多幼稚。
估计自己从大明星那里学来的,自以为性感诱惑的又亲又咬,在顾臣时眼里就像小女孩穿上大人的高跟鞋,努力假装自己早已经是成熟的蜜桃,实际上却还是青涩的浆果吧。
“白早早,接吻的时候,不许分心。”
顾臣时一边吻着白早早软软的耳垂,一边在她粉白的耳垂上轻咬一口,“这种时候你还能神游天外,是想让我怀疑自己的魅力吗?”
顾臣时说这些话时,呼吸绵密地攀附在白早早的肌肤上,让她浑身一阵颤抖,好像有几万只蚂蚁在自己身上密密麻麻地爬,难受得不知如何是好。
“嗯。”
白早早声如蚊吟,脸似滴血,羞得简直无地自容。
顾臣时真恨不得就在这里要了她。
可想到妻子未经人事,终究还是压抑了难掩的欲望,轻轻在白早早的唇上咬了一下。
白早早吃疼,委屈之下的眼神更加湿软,像一只迷路的小鹿,带着一抹极致的清纯。
看着几乎为快要为自己盛放的女孩,顾臣时心潮澎湃,目光滚烫沉迷,炙热得简直不像话。
他轻轻退开身子,拇指擦了擦女孩被润湿的粉唇,嗓音是难忍的嘶哑低暗,“白早早,等我回来。”
“嗯?”
回来?
回来做什么?
白早早睁着眼睛,一动不动看着顾臣时,似乎不太明白这句话的意思。
也许是还没完全回神。
一个从不知爱情是何滋味的女孩,第一次初尝爱情的甜蜜,这种感觉太令人心醉,很难从中醒过来。
更何况,顾臣时的吻跟她看见的那些肮脏交易不太一样。
具体哪里不一样,白早早说不出来。
就觉得男女之事在顾臣时这里,好像并没有那么令人厌恶,还有一种令人浑身酥麻的触电感。
这就是爱情吗?
她不知道啊。
没有人教过她爱情长什么模样。
她刚成年就被丢到一个被罪恶攀附,随意被人欺压的地狱。
在那里男人总是在发情,像一只只狰狞恶心的野兽。
他们眼睛里没有爱情,就只有浓得化不开的欲望。
那种欲望肮脏,邪恶,充满了上位者对下位者的欺凌。
那个地狱里的男人,他们好像总是想跟女人做那种事,却并不在意跟他们做这些事的人到底是谁。
每天都有不同的交易在那里进行。
女人好像只是他们消遣的玩物。
哦,不对,她说错了,不只是女人,有的时候还有男人。
所有人都只是他们消遣的玩物,被随意凌辱,却不用负任何法律责任。
因为,他们都是被人遗弃,忘却的一群疯子。
白早早不太喜欢那种像动物和野兽,为了繁衍或是无聊而进行的欲望交配。
可是,如果那个人是顾臣时,她想,自己应该是可以的。
顾臣时看着女孩懵懂的表情,不由自主搂着她的肩膀,在她耳边轻声细语说道:“白早早,我们结婚也有一段时间了,也是时候该让爷爷他们抱孙子了。”
孙子?
是要跟她生孩子的意思吗?
她不太喜欢孩子。
像她这样被人遗弃的疯子,怎么能生下另一个同样被人嫌弃的疯子呢?
可是,如果是跟顾臣时的话,好像并没有什么不可以呢。
也许,她可以试着相信自己一次。
而且,她以后再一次离开的话,有孩子在顾臣时身边,他就没那么想念自己了吧。
毕竟,顾臣时爱的人并不是自己啊!
白早早眼神黯了黯,随后抬头露出一抹憨笑,“好啊,顾臣时,我们生孩子吧,生一个只属于你的孩子。”
顾臣时看着妻子单纯无辜的眼神,笑得极为温柔,“傻瓜,什么你,你应该说我们,是我们的孩子。”
“好,生一个属于我们的孩子!”
白早早用力点头,“就这么说定了,不许反悔。”
“好,说好了,不反悔。”
整个人好像被涨满了,顾臣时第一次有一种幸福到不知所措的感觉,忍不住捧着白早早的双颊,倾身再次吻了下去。
这一次,他的动作很轻,生怕吓走了迟来这么多年的幸福。
这厢,白早早刚回到别墅,就受到了王妈热情洋溢的问候,“怎么样?王妈教你的都会了吗?先生什么反应?”
白早早羞红了脸,“他说让我等他回来,还要跟我生孩子。”
“妥了!”
王妈激动得热泪盈眶,“夫人,这把彻底妥了,从今以后你就是真正的顾太太了。”
“真的,孩子,你相信王妈,以后你和先生一定可以幸福快乐地生活下去。”
“希望吧。”
说到未来,白早早的神色莫名黯淡下来。
她对未来没有把握。
甚至有一种随时可能破碎的恐慌和无助。
王妈却没察觉,忙着往厨房走去,“夫人,今天晚上咱们得加餐,牛鞭虎鞭鹿鞭都得搞起来,先生这种多年不开荤的老牛,好不容易开一次荤,咱们得准备的充足一点呐,争取一举夺魁,明年就能养小少爷了。”
白早早笑着跟上王妈的脚步,“王妈,为什么要给顾臣时吃那么多补品啊?他难道不行吗?”
明明刚才就挺行的啊!
“傻孩子,这种时候哪还有嫌多的,当然是越多越好啊。”
王妈作为一个没有过去的过来人,带着一种迷之自信,悄悄在白早早耳边科普她那些所谓的两性知识。
白早早配合着点头,发出阵阵惊叹,“原来滚床单还有这么多知识啊!”
“哼,你以为呢,这可是一门高深的学问,必须辅以神学,科学,神秘学还有社会学和工具学等多方面的研究成果,最后才能成就一次完美的滚床单。”
“男女之事果然博大精深,还是王妈你有学问。”
“哼,那是,你王妈可是这方面的资深砖家,听我的准没错。”
“好啊,王妈,以后我都听你的。”
“乖了,听我的就先去把那套情趣内衣穿起来,肯定能迷死你家先生。”
“这么快?会不会太暴露了?”
“暴露什么,到时候王妈把场子一清,这整个别墅还不都是你们小两口的战场,听我的准没错。”
“王妈你好厉害,说得好有道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