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吻她
宋景尧往电梯走来了,孟葭心急如焚。
正好这时,电梯到了,叮声响后,一群人从电梯里鱼贯而出。
孟葭快速冲进电梯,按上按扭,恰巧宋景尧的视线扫了过来,看到孟葭的那一刻,浓眉深皱,接着嘴角泛起一抹冷笑。
和他视线相交的孟葭心头咯噔一跳,他看到她了,但幸好电梯门合上了,她深呼一口气。
人没追来。
孟葭搭电梯直到了十六楼,一出电梯,她立即走向楼梯口,回十三楼。
这样做,是担心宋景查到她所在的楼层,声东击西干扰他的视线,让他找不到她。
只是她刚到楼梯口,总裁专用电梯门打开,里面走出一道颀长的身影,此人正是宋景尧。
宋景尧出了电梯,望了望四周,没发觉孟葭的身影,但却发现楼梯门在晃动着,深眸微眯,长腿迈过去。
他走入楼梯口,听到了脚步声,迈开步伐跟随下去。
楼梯里的灯光较暗,他探头,看到了孟葭的身影,唇角勾起戾气。
本想着这一段时间忙过了再来找她,没想到今儿碰上了,那他可就不会这么好心的放过她。
宋景尧急步上前扯住孟葭的手,孟葭在这静幽幽的楼梯里行走,本来就带着一丝害怕,突然被人后边扯住,吓的大叫。
“啊……”
孟葭害怕的转身给对方一巴掌,啪的声音响彻楼梯间,她也不管对方是鬼还是人,先打了再说。
宋被突然而来的一巴掌,打的心生怒火,他从没被女人这般打过,上次遇见她是被她朋友踩了一脚,今儿又被她赏了一巴,她可真是他的煞星。
“该死的女人。”他咬牙切齿的低吼。
孟葭听到声音后,定眼一看,一张冷俊的脸除了宋景尧还能有谁,脑子一懵,下秒大叫。
“啊,啊……”
宋竟然出现在这儿。他怎么比幽灵还可怕啊?
宋景尧被孟葭的叫声惹的烦不胜烦,大吼:“你给我住嘴,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孟葭哪会听他的,大叫着的同时来个脱抓反攻,成功甩开他的手,飞一般的向楼梯下跑去,宋景尧没想到她有身手,急步追去,他的速度不比孟葭慢,几下就追上她,用手去扯住她,却被她一个反击,又逃脱了。
她用的是跆拳道。
还真有两下子啊,可他也不是个软脚虾,抬手攻去,两人便展开你追我躲的对战,一场较量后,孟葭还是没敌过他,两手被他死死的钳在身后。
被钳制后的孟葭又开始尖叫起来,宋景尧非常讨厌这种叫喊声,又因两手只是制着孟葭,根本无法空出一只手来挡住她的嘴,但为了能复灰平静气氛,情急之下,嘴复了上去。
尖叫,瞬间消弥于在他的唇下。
孟葭被宋景尧的举动吓的忘记发声了,仿佛受到了什么惊吓似的,眼睛睁的如铜铃般大。
没了吵杂声后,宋景尧才察觉到他的应激性的举动,眼里多了一层杀气,但下秒,感受到唇边的触感柔软,味道如吃到了蜜汁般的甜。
他从没试过这种味道,不知觉被吸引了,忘了他的初衷,索取起这味道来了。
孟葭脑中是一片空白,动弹不得,任由宋景尧为所欲为。
宋景尧不受控制的加深这个吻后,跨下却起了反应,于是紧抱住孟葭欲进一步探索。孟葭被宋景尧的举动给惊醒了,卯足力气,伸手一推,宋景尧往后退了几个楼梯阶。
欲望被唤醒,再突然被截断,好似有一种东西被生生割断,浑身难受。
他从来对这种事都是保持着冷静的,今天他怎么了?
“你下……流。”孟葭怒目相向。
在离婚时,她就收回喜欢他的心思了,虽然两人有过一晚,但经过商场的事,对他完全没有了以前的爱意了。
“这不是你所想的吗?你引起我的注意,不就是想与我进一步发展,还装什么纯情。”宋景尧缓过神来,一脸冷笑着道。
“我说过,我从没有过要引起你的注意,你不要自做多情。”孟葭一副无可奈何的愤怒。
“不管你有没有,总之咱们还有帐没算呢?今正是算帐的好时候。”宋景尧眼内染上一层冷霜。
“什么账呀!”孟葭吞吞吐吐的问,他该不会这么记仇吧!真要为一句话,一脚,算帐?
“你说呢?如果你忘记我倒可以提醒你。你朋友诽谤我,暴力伤我,这都是有人证的。”宋一脸淡漠的说。
“当时是你先出言诽谤,我朋友才出言相击,至于那一脚,我替我朋友向你道歉。”孟葭知道此时要解决事情,那就只能是她低头软化态度要,才能打消他起诉张芩的念头。
“如果我先给你一巴掌,然后再给你一颗糖,你会有什么样的反应?”宋景尧冷眼睨着她。
言外之意,这事没完。
“那你究竟想怎么样?”孟葭小心翼翼问道。
“我要让她受到法律制裁。”宋的话透出没有任何商量余地。
孟葭心头咯噔一跳。
张芩都是为了她才得罪宋的,如果他真要起诉,绝对败诉,怎么办?
宋景尧见孟葭突然不说话了,嘴角泛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
“我朋友只是恶作剧的踩了你一脚,没有对你造成任何伤害,并没有行凶行为,就算你去告我朋友,法官也不会判我朋友法律责任,顶多向你陪礼道歉,反而是你堂堂一个大集团总裁,心胸竟然如此狭窄,为了一点小事就要上法庭,不被人笑死,不如咱们私了?怎么样?而且我也明白了,你确实不是好惹的。”
孟葭拿眼睨着他,恭唯而威胁的话,说的恰到好处。
但最主要是张芩的行为并不足以构成犯罪,心中不知觉升起了侥幸。
宋听到孟葭的话,眼里流露出一抹别样光芒,但脸上不动声色的说。
“你没想过有钱能使鬼推磨吗?我想怎么做,手段有的是。”
说话之际,一步一步靠近孟葭,她防备的往后退,目光颤畏畏的看着他,说。
“你费这么大的周折,有必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