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四十七

追究是狄三心软,他草草的埋葬了白袍道人。就和涂山璟一起回青丘了。

相柳却出现了,狄三赶紧追过去,他忙不迭的问相柳:“你的事情处理完了?”

相柳看上去冷冰冰的,狄三过来他也视而不见。而是直接面对着涂山璟:“涂山族长,青丘真是不敢小看阿!”

“出了什么事了?”涂山璟还在迷惘中,可相柳却冷笑一声,?冰冷的目光扫过涂山璟,嘴角泛起一抹嘲讽:“这青丘真的很大,藏了多少青龙白虎的,恐怕你也不知道吧?”

涂山璟皱眉,一时听不懂相柳的意思。相柳眼中闪过一丝寒芒,直勾勾地盯着涂山璟:“今日,我要你见识一下青丘的真正实力!”

话语间,相柳已悄然释放出一股磅礴的气息,威压涂山璟,预示着一场风暴即将来临。

还记得小夭流产时相柳的反应吗?那时候幸亏阻止的及时,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而同样的,相柳马上又要再次发力。涂山璟及时反应过来,如果像是在辰荣山那样的来过一遭,青丘根本遭受不住。

涂山璟心中一紧,赶紧冲上去阻拦着。准备应对即将到来的风暴。

相柳目光如炬,映射出涂山璟坚定的身影。他冷笑一声,犹如狼烟四起,预示着一场激战的序幕正在缓缓拉开。

涂山璟与相柳之间的紧张气氛,如同绷紧的弦,一触即发。而此刻,狄三匆匆赶来,欲化解这场即将爆发的冲突。

涂山璟眼见局面要控制不住,正准备死在他的手上的时候,相柳恨恨的停了手,涂山璟平复着心情,与其四目相对,也毫不示弱:“相柳,你不是意气的人,有话不妨直说。”

“对啊相柳,你为何要对涂山族长不利?”狄三语气严肃,目光如炬,直指相柳内心深处。

他将阿衫的四肢捆绑,毫不留情的就将他扔向了马背。回百黎的途中漫长又颠簸,阿衫实在受不了每一步都仿佛走在刀尖上。相柳的眼神犹如利剑,直刺人心,让人无法揣摩他心中的真实想法。

而阿衫则紧握双拳,嘴角挂着一丝坚定的笑意,仿佛在说:“即使千难万险,哪怕我就是死了,你也别想从我这里得到任何消息。”

当时相柳并未想到行走于半空还是会遇到袭击,半空中,云层轻松飘着,飞鸟也尽量的远离,一条青龙在其中躲躲藏藏。

相柳没有料到这突然的变故,似乎在寻找合适的时机发起攻击。这场突如其来的袭击,使得两个人都猝不及防,它是来救阿杉的可阿杉似乎不认识。

半空中的阿衫,面临的是预料之外的危机。他的眼神中,却没有丝毫的恐惧,只有坚定的决心。与此同时,飞鸟惧散,青龙横冲直撞,招招都冲着相柳而去。

本来相柳是可以应对的,可是他似乎并不和他正面对上,他的每一次致命的攻击都被他躲过了。

青龙不厌其烦,一直在相柳的身边盘旋着,时不时绕到他的后面攻击一下,而他的实力好像也不低,相柳对抗许久仍未伤到他分毫。

涂山璟听得一头雾水:“这跟青丘有什么关系!”

相柳身处险境,却依旧镇定自若,他眼见那青龙如影随形,心中却并无惧色。阿杉好像看准了时机,等它再次过来以后她毫不犹豫的滚下去,落在了他的背上。

然后冲上云霄,呼啸而去,相柳及时阻止,可青龙的目的已经达成,根本不会再与相柳周旋,他的每一次反击都让青龙瞬间改变方向,看似危机四伏,却又有惊无险。

涂山璟皱眉深思,这场突如其来的战斗,究竟背后隐藏着怎样的秘密?他目光如炬,紧紧盯着相柳,期待着他的下一步动作:“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是去追青龙的,结果到了青丘山却消失了。”相柳心觉好笑,看着涂山璟的眼里满是讥诮:“青丘族长,你对你的青丘山知之甚少啊。”

“所以你刚才的那一举动。是准备把整个青丘都掀了,然后好找出你要的人吗?”涂山璟不动声色,看着相柳满是质问,寸步不让,也不畏惧相柳的冷眼。

相柳摆摆手,无视涂山璟的异常:“我是不会在乎这些的。”

狄三听他们讲得云里雾里的,许多事他都还没有理清楚。但是看着两个人剑拔弩张的样子。他也不敢让事情就这么发展下去。

可是,狄三肯定拦不住相柳,只能把涂山璟拉远一点,他挺身而出,试图化解这场紧张的对峙,可惜他本身就不擅长这些。很容易就弄巧成拙了,他嚷嚷着说:“谁都错都没有错,要算账你也别找青丘族长啊?”

相柳眼神一冷,附和的点了点头,又对着涂山璟说:“我也没有要迁怒青丘族长的意思,这不是他要包庇吗?。”

可是,狄三肯定拦不住相柳,只能把涂山璟拉远一点,他挺身而出,试图化解这场紧张的对峙,可惜他本身就不擅长这些。很容易就弄巧成拙了,他嚷嚷着说:“就算青丘的又怎样,这么大的地方,难道你能期望别人都是好人吗?”

涂山璟与相柳互望一眼,皆察觉到相柳话语中的不善,暂且收敛剑芒,颔首同意:“你自己有多大的破坏力,你知道吗?你觉得我包庇是因为不让你去找人吗?”

“青丘族长,那你总给我个说法吧。”

“你一定揪着我不放吗?还是你就笃定了他一定在这里。”

相柳深感无趣,马上就停下了这个话题,他拍了拍手。云淡风轻的说:“开了个玩笑,都别介意。”

“你确定你只是在开玩笑?”刚才相柳的认真,可见是动了杀心的,甚至迁怒于他。涂山璟最近的情况也不好,一堆解不开的谜题困扰着他,衿竹昏迷不醒。而女儿……

他心中忧虑重重,忍不住暗自叹息。

相柳的玩笑,一句话这件事情又过去了,他自己都忍不住看了一眼,相柳什么时候有这种恶趣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