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合作伙伴 受困津林
楚一叶头脑灵活,对社会认识清晰。在那群人里,类似智多星。看清打打杀杀,最终啥用没有。比徐双印思想,至少超前十年。
恰恰这十年,又是好时候。虽然能力有限,也早腰缠百万。今非昔比,豪车别墅。拢了一些人,搞得声势挺大。素质高不多少,思想还在那范围。
一家贸易公司,两家加工厂。身价没一亿,总有几千万。这多年创业,可能受不少气。地痞做派更严重!
早听过陆氏,在淡玉好使。在省城津林,就是一盘大餐。生活所在地,让他有优越感!
陆氏新品上市,他就留意到了。在星海一炮而红,多少超出了意外。楚一叶想要的,是全国代理权。去淡玉不好谈,就在津林等着。
刚有具体打算,魏红打来电话。真是天助我也,但文秘不够分量!
没想到自己来,见面后有些失望。开出条件,她做不了主。肯定会再来别人!
跟夜店有协议,这只是一方面。有伙黑势力,谁敢撬收拾谁。其他地方不敢说,在津林舍我其谁?心里非常有底!
从国际酒店出来,吩咐手下看着点。跟谁来在哪住?都要调查清楚。之后忙别的事了!
手下回去报告,魏红不是自己来。跟个小白脸,住津林西宾馆。住套房没出来!
皱皱眉骂一句:“真他妈是个骚货!”
早觉得她风骚,看来判断很对。徐双印进去,按不住寂寞。再一想那案子,更觉得人不咋的。或许为兄弟不值!
手下有个红棍,楚一叶较信赖。三十左右年纪,人狠胆子还大。人送外号马六甲,大意是雁过拔毛。
听见后就问:“大哥,好久没说脏话。这是骂谁?”
趁现在没事,说遍魏红关系。
马六甲不以为然:“那太正常了!徐双印就带小姐,老婆能是好东西?没准以前卖过!”
“那倒也不是,听说是大学生。真不会说话,上午把我气坏了。”又学遍谈判的事。
“这么个事啊?那交给我办好了!签合同还不容易?”
楚一叶想想说:“先签了也行,再来人还主动些。有合同在手,别人也不敢撬。注意方式方法,徐双印跟我还行。”
他牛逼后,不屑称兄道弟。拜把兄弟变还行,认为这都给面子。
“大哥,你瞧好吧!”
津林西宾馆,装修焕然一新。一打听才知道,三月前被收购。新老板有背景,是妍娜琦集团。他可惹不起!
牛逼吹出去,现在走丢面子。只能在门外等,派人进去打听。不一会得到消息,问过哪家夜店好。看来要市场调查,直接去那等就行。
陆湾带着魏红,来到那家夜店。规模不小,外面豪车云集。迪厅、练歌、洗浴、酒吧酒店,还是一条龙服务。没来过这种地方,兴奋中带着紧张。他俩感觉差不多!
先去练歌城,准备逐步适应。大厅一排小姐,眼神火辣辣的。魏红心都怦怦跳,更别说陆湾啥样。到这变另类了!
乘电梯去五楼,开一个小包间。在走廊不时看见,陪酒陪唱的小姐。依据自身条件,精心打扮修饰。或文静婉约,或火辣性感。迎合来宾心态!
跟服务生进房间,拿起点单看了看。洋酒、啤酒、饮料、干果、各种零食,几乎应有尽有。微酒精饮料不少,点两款相同档次。点了些零食,又要几瓶啤酒。陆湾是想壮胆!
品尝一下饮料,都不如陆氏新品。各唱首歌,共同跳曲舞。感觉有点适应,准备去下个地点。
这时进来五个人,逼他们回去坐下。面露凶残,光着膀子。身上描龙画凤,一看就不是善类。
为首正是马六甲,带着四个兄弟。大冬天赤膊上阵,露着肌肉和刀疤。这面不太冷,借此显示彪悍。结伴走在街上,胆小的躲挺远。以为以自己挺拉风!
他们一出来,就被这些人盯住。马六甲看到魏红,立刻动了歪心思。这娘们真好,比小姐有气质。徐双印艳福不浅,也不怪戴绿帽子!
回头吩咐兄弟:“今晚吓唬她,假戏真做也没事。徐双印没少作孽,咱们算替天行道。”
他的人一听,个个面露喜色:“唯大哥马首是瞻,咋干全听您吩咐。另外这小白脸……”
“不识相就揍一顿!”
陆湾去夜店,刻意穿的低调。除衣服鞋是名牌,手表等饰品没带。长相和穿着,符合小白脸身份。
马六甲等人,是这里常客。跟这娱乐城,有业务往来。同安保打招呼,来这找点刺激。去前台问完房间,等一会就进来了。
早饥渴难耐,谈什么合同?进来调高音量,同时控制住人。个个膘肥体壮,做魏红“思想工作”。都没在乎陆湾,面首有啥胆量?
马六甲狞笑:“看着点,啥是纯爷们?不撬你生意……哈哈哈……好好学着点,就算进修了。”
因梁晓婵陆舰,陆湾有心理障碍。那时不能动,又什么都知道。就离他不远,气愤又无奈。事后常想起,像得了强迫症。去了北面才康复!
回来见到他们,又有点要犯病。最近刚克服,又出现类似场面。气得不行,坐那暗自运气。根本没听清说啥!
马六甲以为怕了,注意力放在这面。这几人镇不住谁?
魏红被控制,仰卧在沙发上。知道反抗徒劳,只是用手阻挡。不刺激他们,也不进一步激怒。表情看似镇定!
见她不简单,下意识看看大哥。
马六甲见状喊道:“徐双印老婆,什么没见过?扒光她我做示范……”
魏红听见后,貌似要对话。抽冷子一巴掌,扇中一大汉裆部。疼的用手捂住,并腿在地上直蹦。如关学礼所说,想侵犯她不容易!
大哥亢奋的骂道:“你们真废物……”
回头对陆湾说:“好好坐着看,又不是你媳妇。”
说完他过来,扇魏红一嘴巴:“骚货,给脸不要脸。再他妈得瑟,老子要你好看……”
这一刻陆湾,愤怒值已拉满。站起来拎啤酒,对脑袋连续两下。迅雷不及掩耳,马六甲都没反应。“咣叽——”躺在地上!
瓶子爆裂,啤酒喷一地。四人总打架,反应比较迅速。哪有陆湾快?
抓起俩半瓶,脱手命中二人。正打在脑门上,碎玻璃横飞。这么打谁能扛住?也都后躺了!
一个想冲过来,被魏红蹬在腿上。超高跟是利器,穿过秋裤如无物。立时血流如注!
足有四寸长,扎进肉里一半。名牌质量好,鞋没坏人受不了。大腿内膝盖上面,血窟窿口径不小。当时站不住了!
魏红回身一肘,干净利索像练过。大汉抬胳膊挡住,心里有点发懵。局面反转太快,他现在还没适应。双拳难抵四手,别说这种状态。软肋被蹬一脚,当时就单腿跪了。
魏红一骨碌,站地上起脚。趁大汉不能动弹,一直踹到躺下。陆湾拿起她包,没忘伤腿那个人。照下巴补一脚,抱脑袋不出声了。
拽魏红被挣脱,人家非常镇静。整理整理衣服,挎着他胳膊出来。像啥事也没发生!
鬼哭狼嚎,被音乐声覆盖。两人若无其事,工作人员没察觉。坐电梯下来,出门打车回宾馆。以为没事了!
夜店副总来找,跟楚一叶要交代。只知道大概,没人目睹过程。那几人在医院,刚清醒说不清。猜测不是两人,谁安排的这个局?在太岁头上动土!
不能颜面扫地,总得找找场子。就这样算了,传出去还咋嚣张?先去把两人抓住!
两下凑五六十人,来到津林西宾馆。楚一叶不知换老板!
刚进接待大厅,被值班经理挡住。
“不好意思,房间已满。不再接纳客人!”说的一本正经。
楚一叶纳闷:“淡季就满了?我找人不住店!”
经理不卑不亢:“不好意思,这时间不让会客!”
“你他妈的,找茬是不是?告诉告诉我,宾馆啥时能会客?是不是欠揍!”不给面子急眼了。
“说话文明点,欠揍也得等着。暂时没这业务!”
“哎——较劲是不是?来人给我……”
经理不在乎,说话就像朗诵:“妍娜琦集团,就是这规矩。再无理取闹,我们就报警了。”
“我……”听完妍娜琦集团,后面只能憋回去。不管你是谁,人家真敢报警。玩些黑的混的,通常下场都挺惨。
楚一叶转身,对后面摆摆手。在外面守着,还能住一辈子?
夜店副总见状说:“留这里也没用,我的人先回去。单位挺多事,人少忙不过来。”
憋气又窝火,现在又没办法。已经丢了面子,不能再撕破脸。留这里也没用,感觉被瞧不起。更铁心抓魏红!
陆湾回来后,先洗一个澡。不知外面的事,对魏红挺好奇。有这样身手,关学礼咋得逞的?酒醉可以理解,后来那些次呢?觉得里面有出入!
魏红好像知道,没做任何解释。
只说了一句:“你不是我,就当无耻好了。另外是监外执行,并不是无罪释放。所以今天的事,希望公司担起来。否则可能……”
陆湾多少懂些,承诺算自己头上。就在这天晚上,魏红爬上他床。
第二天一早,去餐厅吃饭。服务员告知,昨晚的情况。人在外面等着,宾馆内绝对安全。如果要想走,最好还是报警。
要替魏红考虑,往家里打电话。希望淡玉来人接!
在宾馆慢慢等,还可以继续欣赏。始终兴奋着,迫切期望释放。看见鲜血流动,有强烈的反应。魏红不主动,没准他也会过去。
实践证明,这女人不错。跟晓桦肖月茹,完全两种感觉。不需要想太多,无顾忌宣泄就好。唯一不足有点弱!
楚一叶的身体,已经不是当年。昨天待半宿,他就回家睡觉。今天一上午,大多坐在车里。骨头酸痛,可能是真老了!
比徐双印大些,也就四十多岁。回到家心不静,总觉得不简单。又搞不懂差在哪?
这时有人敲门,也是他把兄弟。这人可牛逼,津林龙头大哥。现在吆五喝六,全靠人家罩着。瞬间变脸,像条哈巴狗。鞋面上没有灰,都恨不得舔几下。
让进屋想泡雨前,这大哥开口就骂:“你他妈,想钱想疯了?陆氏主意也敢打!”
听罢满脸赔笑:“大哥没事的,陆一洲一年前没了。就想做生意,谈不上打主意……”
“别他妈,在这跟我放屁。徐双印媳妇来了,你见到人了吗?”大哥火气很大。
“大哥,你是说魏红?已经不是媳妇!徐双印刚判,两人就离婚了。是来津林了,还领个小白脸。代表陆氏来,谈经销饮品。态度嚣张……”
“你派马六甲,企图对她做什么?为啥会打起来?”
“没别的企图,只让谈合同。见带小白脸,可能想吓唬她。不想……”
大哥断声道:“你听着,把宾馆外人撤了。做好善后,这事我不追究。命要是丢了,钱再多也没用。不要抠抠搜搜!”
摸不着头脑,也不敢违背:“大哥,我马上打电话办。”
见脸色缓和,壮壮胆子问:“大哥,我能知道为啥吗?”
看了看他,斟酌一下说:“有的人,永远别得罪。西宾馆老板,还有淡玉陆氏。我们惹不起!”
说到这来气,又高声骂道:“你他妈,一下都得罪了!”
楚一叶慌了神,太怕这个大哥。感觉别有深意,还不太敢问。肯定知道,妍娜琦集团。淡玉陆氏为啥?
来个投石问路,好似在自言自语:“淡玉陆氏……”
大哥看那德行,叹口气问道:“听说过陈臣吗?”
这人几年前,津林无人不知。仗义疏财,身手了得。黑白两道,没人敢惹。以为是下任大哥!
当时津林乱,有两大帮派。争强斗狠,时常发生械斗。最后一次是突发,场面大的惊人。被军警联合镇压。
当时在外地,所以逃过一劫。不再抛头露面,据说去了淡玉。咋还跟他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