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部关于二十世纪初中国高等妓院的生活状况的小说。小说女主人公夏烟湖是大帅的女儿,父亲战死,母亲自尽,她身负血海深仇,隐姓埋名,独自流亡。为了报恩,她自卖为婢,服侍救命恩人舒将军一家;为了报仇,她盗刀留书,入青楼为妓,在洞房夜手刃杀父仇人赖大帅。小说以夏烟湖报恩复仇的故事为主线,同时刻出了妓院老鸨十三娘,倌人翠袖、桃枝儿、瞿无凤,以及清客商人庞天德,崔子云等情态各异的人物形象,充分反映了二十世纪初中国高等妓院的生活状况,并侧面反映了当时的政治商业背景,这在我国当代文学史上是不多见的。
西岭雪
这是一部集灵异、时尚、悬疑于一体的都市言情小说。台湾珠宝商的千金唐诗赴北京办一场珠宝秀,从而结识了公关公司两位精明强干的女经理宋词与元歌。三个人初见面便有种似曾相识的熟稔,顿成好友。然而这时候价值千万的珠宝被窃,宋词和元歌作为主要嫌疑人被扣押。唐诗为了解救好友到处寻找证据,却在圆明园里遇到自己的前世——满清第一大汉奸之子吴应熊。清朝初年,吴应熊有一妻一妾,妻即顺治帝之妹建宁公主,妾为公主之婢香儿。妻妾的争风吃醋掀起了朝野的凄风苦雨,并引发了轰轰烈烈的平藩之争。而三个人也都惨死在政变之下。这股怨气郁结不散,绵延百年,今世已经不知是第几世第几朝了。原来,唐诗即吴应熊,宋词即建宁公主,而元歌便是香儿。这经朝历代的怨恨能在今世消弥吗?而最悲惨的是,唐诗发现自己一见钟情爱上的张楚前身也是吴应熊。由于上帝不能消弥吴应熊身上过重的悲剧成分,遂将他的后身一分为二,倘若他们两人相爱,便是与天意相抗。他们注定是被上帝追杀的人,除了分手,别无选择。面对前世今生三百年的缘分,他们会怎么做?
西岭雪
本书讲述的是一个现代版聊斋故事,其中以阴间、阳间两线贯穿讲述了一个现代和一个古代的爱情故事:据说逃出地狱的魂灵如果能够在既定的日子里拾回自己生前所有的脚印,并带回她所爱的人的灵魂,便可以与他拥有来生缘。于是,盲女钟无颜借助六十年前枉死的老鬼二郎的帮助,打破阴阳界,还魂到人间,誓要找到裴令正共谱一段挚爱恋曲,如果失败,她将魂飞魄散;如果成功,他则少年夭亡。而武生鬼二郎,六十年前在苏州河畔等待私奔的情人至死;六十年后在黄泉路上继续他的守候与等待。这一次陪同无颜重返人间,他终究可以找到当年爽约不至的情人韩翠羽吗?当年她到底为什么失约?六十年红尘滚滚,她如今花落谁家,魂归何处?六十年前与六十年后的记忆抵死缠绵,人间与冥界的传说纷纭杂陈,光怪陆离的故事只是外壳的包装,用生命与灵魂倾力诉说的,终究还是那个永恒的话题——至爱无悔!
西岭雪
有一种动物,非禽非兽,立场不稳,结果在禽兽大战中,两边不讨好,最后不得不躲起来,昼伏夜出,惶惶不可终日;有一种花,一生只开一次,苦苦贮蓄了一世的天地精华,然后选择一个月光最美的夜里嫣然怒放。然而,当她开至最美最艳的时候,也便是凋零的时候。这是一只蝙蝠与一朵昙花的爱情故事。一个发生在乱世的,生存与选择的故事。主人公黄裳出生在一个清贵后裔的家庭中。黄家是晚清随旗子弟,兄黄家风唯利是图,于清亡后由仕而商,周旋在汪政府与日本人之间,成为上海头号大汉奸;弟黄家麒,是典型的遗少脾气,为人风流堕落,只以抽大烟、娶姨太太混日,不思进取。娶妻赵依凡,生育一女黄裳、一子黄帝后离异,阖家迁入上海。黄裳于无爱的家中长大,15岁时因不堪继母虐待离家出走,投奔姑姑黄家秀一起生活,并在家秀男友柯以导演的栽培下成为一代才女编剧,名噪一时。在她23岁生日宴上,偶然结识宣传部长蔡卓文,互相留下极佳印象。但因蔡服务于汪政府,又是有妇之夫,他们的交往受到黄家秀的严厉阻止。太平洋战争暴发,依凡的异国恋人死于新加坡战火之中,依凡失意归来,精神日渐崩溃。不久,柯以中共地下党人的身份暴露,被日本宪兵队逮捕。黄家秀为救柯以,与蔡卓文达成交易:蔡保柯以出狱,则家秀不再干涉其与侄女黄裳来往。蔡卓文果然保出柯以,不久与黄裳秘密结婚。此时黄家麒已经病逝,家产被随后迁来上海的大哥黄家风吞并,儿子黄帝也过继给大伯,成为长房四少爷——大少爷黄乾,原与肃亲王十八格格订婚,后因战乱解除婚约;二小姐黄坤,丈夫死于长春炮火,独自来到上海,隐瞒年龄,重新以未婚小姐身份出现,并成为有名的沙龙女主人;三小姐黄钟,浪漫多情,暗恋自己的表弟黄帝,自怨自艾,愁肠百结;而黄帝生性懦弱,生命中唯一快乐便是遇到教会医院护士小姐韩可弟,两人挚诚相爱,私订终身。黄裳婚后一个星期,表姐黄坤在上海第二次结婚。婚礼上,黄家风被刺客袭击,黄裳本能地挺身而出,智救大伯,却连累两位共产党人被捕,懊恼不已,又向蔡卓文求助,希望将功补过。蔡卓文假拟汪精卫旨意,救出两位共产党人,并连夜送至自己老家酆都,自己却受到通缉。黄裳历尽艰辛到酆都千里寻夫,却发现卓文之妻离婚不离家,仍与卓文老母孩子一家同居,而卓文亦自知不可能逃脱被时代审判的命运,提出与黄裳分手。两个活着的人,在鬼城里做了一场死别,订下再世之约。然而今生,只有缘尽。黄家风遇刺后,养病期间,与护士韩可弟朝夕相处,渐生邪念,因为发现儿子黄乾与义子黄帝均爱着可弟,便决定先下手为强,奸污了无助的可弟,并逼儿子喊她二妈。黄帝不堪刺激,投江自尽;黄乾亦在喝下父亲的喜酒后远走异乡;可弟忍辱偷生,以身饲虎,将自己变成一个复仇天使,诱使黄家风打上吗啡,毒瘾日深。1945年10月,日本战败。黄家风携可弟逃往北京旧宅。可弟遣走仆人,将黄家风锁在祠堂中,隔着门销毁所有吗啡,黄家风毒瘾发作,嚎叫三天三夜后,终于惨死。而可弟从此下落不明。黄钟久病之身,备受惊吓,撒手西归,临终遗言:望与黄帝合葬。家秀为其操办了后事。依凡痴呆日重,终至失语。柯以建议黄裳陪母出国就医。家秀与柯以相爱半生,却因种种误会隔离,始终不能成其姻缘。柯以于革命成功后接受组织安排另娶,而家秀小姑独守,丫角终老。一段真情终至蹉跎,维持了一世的冰雪友情。而此时蔡卓文也辗转通知黄裳:其已离开酆都,从此不复相见。黄裳万念俱灰,伴母远行。新中国成立的烟花绚烂中,一段错位的倾城之恋终告落幕。这是一个三、四十年代旧上海的故事。它迎合了当代的怀旧风潮,可是笔调却走在传统与流行之间,文风清丽婉约,在浓郁的沪上风情画卷中,展示出强烈的时尚感与传奇性。相信会给读者带来巨大的冲击,拥有较大的市场潜力。
西岭雪
鹅蛋形的镜子里,包裹得密密实实的一只髻子——为什么说女人总要从头发先说起呢?或许是依照油头粉面这个缘故吧——这可真是乌油油一把好头发,黑得跟没有月亮的夜晚一样,黑墨墨,却又不是盲目的黑,是有些泛着亮儿的。髻子上横横竖竖排着些翡翠针、玉蝴蝶、宝石花儿,还坠着一支带步摇的钗,颤颤巍巍,琳琅满目。蓦地,那支钗子一动,随着金步摇荡起秋千来。镜中人慢慢儿转过脸来了。 那真是一张难描难画宜嗔宜喜的脸——喜的时候固然如春花绽放,嗔的时候也必有万种风情。长可入鬓的双眉略微有些参差,应着左高右低父母不齐这句话,并不像通常时髦小姐那样描得弯弯细细,只简单修剪整齐,越衬得眼如杏核,水灵灵永远汪着一包泪,随便向人一睃,便似有千言万语说不尽……
西岭雪
在某些阴暗的时刻,在某些静悄悄的夜晚,那位死去的女人便幽幽的飘然而至。许弄琴的尸体浸泡在福尔马杯池中,但满脸的怨忿依然触目惊心。我觉得头晕,可是仍强自忍耐地说——对不起,我该早点向你解释,我同你丈夫毫无关系。话未说完,池中的许再琴忽然睁开眼睛,黑眼珠白眼球狠狠地向我一瞪。再也没有比这部书中的爱情更令人蚀骨销魂的了。在神秘幽暗的氛围中,错综复杂的故事情节、扑朔迷离的现世人生、字里行间漫溢出的一缕缕浸着茶香的情丝,无不切切地激发起一种阅读的渴望。整部作品精雅、鲜润、干净净,透着月光下露珠般的清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