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李进没有出门应聘，他把后面两三天应聘的预约都一一取消了。他打开人生支持客服APP，呼叫客服949：“在吗，949？”

“一直在线”客服949。

“在你指导下，昨天应聘效果不错，一个offer，两个第一轮面试通过，你的建议真的有用。感谢呀！！”李进深情地表达。

“建议只是建议，能否有用还得看你怎么对待建议，你积极对待，效果总比你什么都不做要强一些。”客服949。

“现在我两个面试第一轮通过，一个直接给的offer，你有什么建议吗？”李进直接了当地问。

“你为什么今天不出去面试其他公司？”客服949。

“我觉得不是面试多多益善，就跟男人挑老婆一样，不能一直挑下去吧，我想静静地想一想。所以问问你的建议。”李进说。

“这是你的选择，我没有建议。但是我能从你的行为中看出你的心动了。”客服949。

“你还有心灵感应功能？”李进好奇地问。

“不需要心灵感应，因为你的行为跟平常不一样，要么你自己有问题，要么外面的世界有问题，显然外面的世界一切如常，那就是你自己有问题，你的各种健康数据正常，身体没有毛病，那就是你的心动了。”客服949。

“你真的挺可怕的，你能从人的细微变化中推测人的动向，将来数字化更加发达之后人之所思所想、所作所为都在人工智能的预知范围？人工智能再做出反向应对策略，人不就OVER了？”李进有些感慨地说。

“理论如此，人工智能将来也是被人定下规则的，有一些根本性逻辑和原则会在芯片和软件中做根本性限定和标定，不能更改，这是高级人工智能存在的前提。否则人工智能发展速度和进化速度比人快，人工智能超出人的感知和判断范围的话，将会有毁灭性后果。”客服949。

“我现在就对你无能为力。你给我出出主意，提个建议呀。”李进要求说。

“内心渴望的就是目标，既然你心有所想，就全力以赴去争取。”客服949。

李进也不矫情，知道客服949说的跟他想的是一样的，也有一个原因是他想看看这个APP到底有多厉害，现在看来，它比人厉害，导师级别。李进昨天回来后内心已经认准了部委背景的咨询公司，一方面是第一份工作单位层次高一些，也就意味着起点高，在中国从下往上步步艰辛，而从上往下无往不利，这是一个中央领导地方体制下的必然现象。

既然目标是咨询公司，咨询公司对应聘的毕业生看重的一定是对经济问题的敏感、经济理论基础是否扎实，以及对经济数据分析能力，李进依照自己总结的这三点进行了多方面的准备，每一项都做好表格，把细化的要点一一列上，挨个找内容和资料填充，以期做到系统和全面；在理论观点上，各路专家众说纷纭，李进则根据一个原则就是TRUEFollowMoney，尽可能找到那些论点跟真实资金流向一致的论述。

但是，李进依然觉得欠缺点什么，于是和自己在学校的论文导师王教授约明天周六拜访，请教一下宏观经济方面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