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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润滑和扩张的,你这样捅下去我就一命呜呼了。”

“这麽麻烦。”徐远航覆在燕黎明的身上,在他的肩头烦躁地啃咬。他试着弄了两下,果然紧的厉害,看上去像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他把燕黎明翻了过来,用自己的头不停地蹭燕黎明的颈窝。

“说啊,到底该怎么办。”

“把润滑剂抹在你手指上然后伸到自己的屁股里去做扩张……”燕黎明苦笑,最起码在今晚来说这是完全不可能的。又想象一下让徐远航梗着脖子皱着眉一根接一根的手指伸到自己那里去……“妈的!”他低声咒骂,用自己的后脑勺用力地砸床。“啊!!!”他又狠狠砸了一下,这次发出了一声怒吼。

“你怎么啦?”徐远航抬起脸不解地望着他。他暗下了决心,努力地抬起头猛地吻住了徐远航。濡湿他干燥的嘴唇,用舌头灵巧地抚慰他口腔的每个角落,然后又用牙齿温柔地啃咬。徐远航在他的一连串攻势下变得呼吸急促,发出几声低低的shen • yin。两个人的下巴经过了一天的时间,都生出了隐约可见的胡茬儿,燕黎明沉溺于这种触感,抬起下颏,不停地磨蹭着对方下巴上一道很浅的沟痕。

“不!”他意外的发现徐远航的身体开始微微颤抖,竟然叫出了声。

“别蹭那里!”徐远航喊了一声,硬硬地下身顶住了燕黎明的小腹。他猛地从燕黎明身上翻下去,望着天花板失神地剧烈喘息。燕黎明不知哪来的力气,挺腰坐了起来,他歪歪斜斜地在徐远航身边跪好,低下头含住了他的硬挺。

徐远航放肆地大叫起来,不停地挺腰向燕黎明的嘴里冲刺。燕黎明舔弄了几下,感觉到对方的铃口已经开始分泌出液体,突然一下子就抬起了头。

“别,别这样……”徐远航乞求的目光望着他,他在徐远航的脸上温柔地“啾”了一下。“忍着点远航,马上就让你舒服。”

燕黎明跪走了几步,用牙齿拉开床头柜的抽屉,脑袋像一只在垃圾堆里翻找骨头的大狗一样在里面拨楞了一气,叼出一管润滑剂。

“把这个拧开抹在你那里。”燕黎明又在徐远航的顶端轻轻嘬了两下,惹得他又渗出不少体液。“乖,想出来就听话。”

“燕黎明我要打死你!”徐远航眼眶发红,双手急的不听使唤,可还是遵照指令拧开了盖子,把润滑剂挤到自己的家伙上。他半靠在床头,一副急的要哭的恶狠狠的摸样,结实的腹肌虬结在一起不停颤抖。

“值了。”燕黎明在心里长叹一声。“为了你哥哥做什么都值了。”

跨坐在徐远航的身上,燕黎明跪在两侧的膝盖有些发软。他不断挪动着腰臀去对接徐远航的家伙,但稍一用力就会滑开。

“扶着它。”他柔声安慰目瞪口呆的徐远航,习惯性地说:“让我进去。”

徐远航缓过神来,一手扶住燕黎明的腰,一手握住自己的家伙,看着燕黎明塌下腰一点一点地坐下去。

“这样行吗?”徐远航担心地望着他。“我会不会把你肠子扎破了?”

燕黎明这辈子也是头一次尝试被人进入和充满的滋味,尽管忍着不说疼,脸已经变得煞白,额头也渗出一层细汗。他故作轻松地抬了抬腰,一咬牙坐了下去,全根没入。

“别担心。”他颤声说。身体前倾含住了许远航的耳垂儿,把额头上的冷汗抹在徐远航的头发上。“你的那根小棍子,只能给我挠痒痒。”

“小棍子?”徐远航扶住他的腰,猛的一挺身,燕黎明终于止不住的大叫一声,痛得趴在徐远航的身上。“挠痒痒?嗯?你现在还痒不痒?”徐远航愤恨的不停挺动他的腰身,顶的燕黎明在他的身上东倒西歪地乱晃,嘴里泄出不知所云的哼叫和胡言乱语。他双手扣住燕黎明的胳膊,强迫他笔直地坐在自己身上。

“还痒不痒?”

燕黎明慢慢抬起头,眼神被徐远航顶得有些涣散。他的嘴角青肿,白衬衫在屁股后面破破烂烂地挂着,由于双手被束缚在后面,更显的光裸的胸膛上惨不忍睹,一片狼藉。不知为什么,这副备受蹂躏的样子惹得徐远航下腹灼烫的像要爆裂开一样。

“痒痒挠儿。”燕黎明明显不服,撇着嘴笑。

“去你妈的痒痒挠儿!”徐远航又是凶狠地一顶,燕黎明垂下头一声闷哼,又被裹挟进一场狂风暴雨。徐远航一分钟内仰卧起坐能达到七十五个,此时发了狠,燕黎明觉得自己马上就要被颠散了架,全身上下只剩了一个地方可以使上力气——他狠命地夹紧了后面。徐远航的手指突然死死抠进了他的肉里,他只觉里面一热,徐远航停下不动了。

感到有湿热的东西顺着两人的结合处淌了下来,燕黎明后面的疼痛也渐渐平复,被一种又麻又胀的钝感所替代。他定定神,对着还沉迷在高潮余韵中的徐远航的脸噗地吹了口气。

“你尥完蹶子了吗?”

“啊?”徐远航一脸的迷茫。

“这回该我了。”

燕黎明耐心地在徐远航身上起落,等待着徐远航的家伙在自己的里面又慢慢硬了起来。他微眯起双眼,开始不断变换着角度来寻找体内的快感。徐远航像被下了咒一样,盯着他苍白清秀沉溺在情欲中的脸,一动都不敢动。他的视线移向燕黎明款款摆动的劲瘦的腰肢,看着他软在自己小腹上的家伙开始慢慢抬头。

“唔……”燕黎明突然哼了一声,像被打了针兴奋剂一样开始挺腰送胯剧烈地扭动。“妈的!”他爽到似的甩了甩头,用膝盖碰了一下徐远航的屁股。

“快跑!”

他的速度越来越快,脸色也渐渐红润起来。徐远航觉得哪里不对劲,可他的下身被摩擦起了如潮的快感,禁不住挺起腰去迎合对方的节奏。

“我`操!再快点!”燕黎明紧闭起双眼疯狂动作,带动着两个人黏答答的交合处啪啪作响。徐远航看着他那副沉醉的样子,脑子里不合时宜地想起了以前看过的一个法国电影:落魄的贵族一场恶战之后,衣衫破烂,浑身是伤,骑在马上还是一副牛`逼哄哄的屌样子。

“燕黎明!”自己正在被人当马骑这个念头带给徐远航的第一反应并不是愤怒,而是巨大的羞耻感和说不清道不明的兴奋。想到自己是被燕黎明那样诱人的腰胯所驱赶着驰骋,他禁不住大吼一声抓住了燕黎明的屁股,jīng • yè突然像火山岩浆一样一波接一波地在燕黎明体内喷涌。他无法控制被高`潮带来的这种灭顶的快感,伸长了脖子“啊!啊!”不停的疯狂嘶喊。

燕黎明在他的叫声中一泄如注,虚脱一般趴在了徐远航的胸前,忙不迭用自己的嘴堵住对方失控的叫声。

“别叫了宝贝儿,镇定,镇定。“他在徐远航的下唇上咬出一排细密的血珠儿,硬生生止住了他的疯魔。

“通常情况下做攻的一方是不叫的……”半晌,他忍不住轻轻地笑起来,眼睛里充满了爱意。

燕黎明的手铐终于被捅开了,但两只胳膊基本上不能动弹。他低着头趴在浴缸的边上,顺从的让徐远航给他洗头。

“让我看看。”徐远航的嘴上叼着一根烟,说起话来不是很清晰。

“看什么?”

“你那里。”

燕黎明不说话了,他翻了个身,紧闭着眼睛等徐远航冲干净他头上的泡沫。

“没事。”他重新躺回到浴缸里。“把衣服穿上回去吧,老太太一人儿在家怪孤单的。”

“我今天晚上不回去了。”徐远航在浴缸边上坐下,一把捞起燕黎明让他趴在在自己的大腿上,顺手掰开了他的屁股。

“家里有药吗?”足有半分钟的样子,徐远航问。

“没有。”

“你成天跟人鬼混家里能不备着药?!”

“我从来没当过0号,再说我技术那么好,跟谁做都会弄得人家舒舒服服的,备药干嘛?”

徐远航被噎得没话说,把燕黎明轻轻放回到浴缸里开始小心地按摩他的两只胳膊。燕黎明趁着他若有所思,偷偷把刚刚缓过劲儿来的右手食指伸进去清理。水有点热,他浑身上下没有一处地方不疼,在徐远航轻柔的动作中,不知不觉睡着了。

盯着燕黎明熟睡的脸看了一会儿,徐远航披了件浴衣起身去收拾卧室。撤下皱皱巴巴的床单和枕套,他打开卧室壁柜的拉门,许多衣服、床单、毯子之类的东西稀里哗啦掉出来砸了他一脸。仔细一看,居然都套在干洗店的袋子里不曾打开过。

徐远航上的是纪律严明的警校,妈妈又是一个特别干净利落的人,他在保持东西紧趁利落上有点强迫症。把衣服一件件挂好,将寝具从塑料袋里掏出来单独摆放,新床单铺好抚平,这才去浴室将燕黎明擦干抱了回来。

想给他找条干净内裤套上,徐远航拉开五斗橱的几个抽屉翻找,好嘛,一抽屉没开封的内裤,又一抽屉带着商标的袜子。联想到浴室洗衣筐里一堆的脏袜子和裤衩,徐远航明白了。敢情这位燕大爷,是能送干洗店的就送洗,不能送的攒一堆儿扔了,保证自己天天穿新的。

“真造孽啊你!”徐远航拍了一下他的脑袋。“也不怕让雷劈。”

给燕黎明盖好被子,徐远航靠在他旁边出了一会儿神。他觉得自己做了一件大逆不道的事,事后不但没有负罪感,心里似乎还有点甜蜜。大概就像上中学的时候偷着在男厕里抽烟,知道违禁,但抵不住诱惑。睡不着,他也不愿意再深想下去,索性起来替老邋遢收拾屋子。

燕黎明被公司会计的电话吵醒,迷迷糊糊交待完了觉得屋里有点不对劲儿。他痛苦地爬起来拉开窗帘,平日里乱七八糟的卧室变得异常整洁,地板和家具在日光里闪闪发光。

“远航。”他叫了一声,没有回应。已经上午十一点钟,勤劳敬业的徐警官应该早就走了。扶着腰挪到客厅,几个碍事的大树根被移到了阴面的阳台上,厅里的家具都归了位,前所未有的干净齐整。

“啧啧。”燕黎明难以置信地摇摇头去上卫生间,发现居然连马桶的里面都刷的光可鉴人,吓得他差点儿尿不出尿来。“不会吧?”他抱着头shen • yin。“徐远航你还让不让人活了?”

身上疼的厉害,燕黎明又慢慢爬回床上,摆弄手机的时候发现有一条短信。

“我给你那里上了点红霉素软膏,我妈说那玩意儿是万能药,啥毛病都治。买了粥和菜包子在厨房里,想吃用微波炉打一下。还有那什么我都给你洗了,以后别再穿完就扔,浪费可耻。”

燕黎明把短信反反复复看了不知多少遍,下了床去厨房吃包子喝粥。他心里有什么东西堵得难受,但不妨碍他把所有的东西都吃光。点燃一支烟,他拖了把椅子只穿着条内裤坐在阳面阳台上晒太阳。

“老天爷……”他仰头看着从来没派上过用场的恋衣架上挂着的一双双袜子和一条条内裤,不住地喃喃自语。“老天爷呀……简直不让人活了。”

抽完一支烟,推开阳台的窗子,燕黎明撑着窗框探出身子冲着天空“啊!啊!”地嚎了两嗓子,扒下自己的内裤顺着窗户就扔了出去。他从衣架上拽下一条还潮湿的内裤哆里哆嗦地套上,还没站稳,就听见楼下有苍老的声音破口大骂。

“流氓!谁这麽缺德大白天的耍流氓!”

等了一会儿,燕黎明偷偷探出头,看见楼下花坛边一个七八十岁的老太太正用拐棍儿挑着他那条裤衩儿,气得浑身乱颤地骂。他缩回头吐了吐舌头:“我就是跟您耍流氓也是您赚到了嘛奶奶……”

一边嘀咕着,眼泪却突然模糊了双眼。

队里每天早晨固定的碰头会徐远航险些迟到,迎着大家诧异的目光他默默地坐在最后面。樊翔敲了下桌子。

“徐队,坐你该坐的位置。”

徐远航低着头挪到他的侧首,不用看也感觉到他凌厉的目光。先是脸上划了一道口子,昨天起了个包,今天,下唇上明显的牙印。

“最近肯定被大家想象成私生活放`荡的人了。”徐远航心想。“也不冤,自己确实做了惊世骇俗的事。”

各个组开始汇报工作进度,徐远航心里有些不安。他主抓的一个案子已接近尾声,只差最后一个犯罪嫌疑人归案。昨天樊翔给他看了一份检举材料,本市一家燃料公司涉嫌虚开增值税发票,举报的流失税款达上千万元。徐远航半路出家,涉及到某些专业知识的时候就有点力不从心。樊翔给他整理了一份详尽的资料让他晚上回去恶补,现在文件夹还在他车里扔着——早忘到爪哇国去了。

“收到一份检举材料,从内容看特别专业详尽,像是知情人举报。今天起徐队带人开始进入调查,远航你把具体情况跟大家说一下。”

徐远航紧张的手心出汗,不敢抬头。

“徐队!”樊翔的语气很严厉。

“我把材料忘车上了,我这就去拿…...”徐远航平生头一次没有认真对待自己的工作,自觉罪孽深重,有一种全身脱力的感觉。

会议室里一片死寂,大气儿都没人敢喘。大家都知道樊翔的工作作风,对外护犊子,对内,犯了错误毫不留情。

“今天就到这里,徐队到我办公室来一下。”樊翔面无表情地站起身先走了出去。

站在樊翔的办公桌前,徐远航像是个犯了错的学生。尽管提了副队,他从来没觉得自己是个和樊翔差不多的领导。

“你不是说一辈子不结婚吗,怎么又交上女朋友了?”徐远航一愣,没想到樊翔会问这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