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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的,跟他们搞好关系没亏吃。”

“我知道樊局,我马上就到……”燕黎明两根手指捏住他的xing • qi顶端恶意地揉搓,徐远航马上就要崩溃了,谁知樊翔还是说个没完。

“哎,昨晚上帅得没边儿了啊,燕黎明那个混球儿有啥反应没有?”

徐远航哭了,心里大叫一声我的祖宗啊!你要害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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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远航的脑子里极度混乱,平时最拿手的侦察和反侦察手段全都派不上用场——燕黎明的家伙在他体内愤怒地胀大了一圈儿,他只觉得马上要天塌地陷。现场直播,死了算了。

卧室里有那么一瞬间的沉寂,樊翔在电话那头不耐烦地催促了一句:“远航,怎么不说话?”

燕黎明死命一顶,徐远航的脑袋砰的一声撞在床栏上,随后两个人的交合处啪啪啪地响起来,平日里任劳任怨的大床也开始吱吱嘎嘎配合地叫。徐远航两手用力撑住床栏,咬住枕头不撒嘴,额头上一层冷汗。那边樊翔不明就里,又问了一句。

“干嘛呢徐远航?说话!”

徐远航哪敢说话,一张嘴只会大声shen • yin。燕黎明熟悉他的身体就像熟悉自己的掌纹,一边顶着他的敏感处一边撸他,他的xing • qi顶端已经渗出了透明的液体,突然又被燕黎明恶意掐住。

“燕黎明……”他终于带着哭音儿叫出了声,松开抓住床栏的双手呈抱拳状举过头顶不停作揖,随后将头在枕头上磕了几下求饶。燕黎明又气又笑,不觉放慢节奏。徐远航觉出有缓儿,又哑着嗓子可怜巴巴叫了两声:“燕哥……燕哥……”

倔驴服软儿真不是一般的销魂啊,燕黎明浑身酥软通透,只下腹一处变得更加灼热坚硬。他从暴怒中逐渐清醒过来,暗骂了自己一句白痴。

这样的徐远航,怎能让那个无耻的丸子便宜听了去,吃亏的是自己啊大哥!

“远航……”樊翔那边又迟疑地问了一句。“你刚才说什么?我没听清楚,你,你没事吧?”

“他麻烦大了!”燕黎明心里暗骂,抓起徐远航的手机一扬手摔在墙上,立马散了个四分五裂。他从徐远航的身体里退出来把人翻了个个,俯身贴着他的脸恶狠狠地质问:“怎么解释徐远航?今天你不给我说清楚我他妈干死你!”

徐远航的脸色罕见的有些苍白,眼眶却是红红的。燕黎明这个人平时嬉皮笑脸的真是极少发脾气,尤其在床上,从来都是体贴温柔的技术型选手,奉献在前享受在后。可最近二人不但在床下连干了两架,此刻他在床上也像换了个人一样,神色狠戾,清隽的脸上罩了一层冰,寒气呼呼逼人。

手机虽然被摔碎了,但徐远航总算松了一口气——他隐隐觉得按照樊翔的思维模式,自己肯定是一直在上面的那一个。如果今天让他听个全套,领导失望不说,自己的脸往哪儿搁?此时心腹大患已去,被压抑了许久的情欲又开始蠢蠢欲动。见燕黎明没有再进来的意思,他难耐地摩擦着双腿,欠起身亲燕黎明的脸。

“你年轻时是不是总像现在这样的表情燕哥?真酷。”徐远航又开始啃着他的脖子胡说八道。

“我上初中的时候有一段时间特想学坏,如果那时候碰见你肯定没唐鹏什么事,可惜被我爸几顿皮带给抽好了…...”

“我让你交待问题你和我打什么岔!”燕黎明掐着脖子把他按躺下。

“我不交待……”徐远航的面色渐渐红润起来,眼神迷离。“你刚才不是说不解释清楚就干死我吗?你先干死我我再慢慢说给你听……”

“wǒ • cāo……”燕黎明抬起他的双腿疯了一样冲进去。

大概又过了一个小时徐远航才如愿以偿,浑身上下水里捞出来一样躺在燕黎明身边喘息。燕黎明依旧冷着一张脸靠在床头,并没有像以往那样把高潮过后的徐远航抱在怀里吻他摩挲他的后背。徐远航主动凑过来抱他,把脸枕在他的腿上。燕黎明默默抽烟,不置一词。

“这家伙真狡猾,不发问让我自己说,他好窥出破绽伺机发难。”徐远航心里七上八下的,一时不知从何说起。

“我刚到经侦支队没多久就发现他喜欢我,刚开始我装不知道,后来他发现了咱俩的事,我就跟他挑明了。他人挺好,没难为过我,一直对我很好。”徐远航开始平静地讲述和樊翔的关系,他不想对燕黎明撒谎,但潜意识里不愿意把樊翔和田晓峰婚姻的真相以及女装癖的事说出来。即使是自己最亲密的爱人,也不能成为随便泄露别人隐私的借口。

“为什么瞒着我?”燕黎明问,听不出喜怒。

“你那时候饭馆儿开张没多久,担保公司的事也乱着,我不想让你心烦。再说我自己能解决,也就你老觉得我脑子不好使瞧不起我,其实很多事我能处理得很好。就像这件,我们现在既是上下级又是朋友,多好。”

“朋友有背后出馊主意挑唆咱俩关系的吗?”

“也不是……”徐远航寻找措辞替樊翔辩解。“咱俩前两天不是打架了吗?我心里憋屈没人说,就跟他磨叨两句想让他给出主意。”说到这里徐远航不好意思地笑了。

“我错了。咱俩之间有矛盾不应该跟外人去说,应该找你开门见山地掰扯清楚,掰扯不清楚就上床打一架,那样不会弄成现在这样了。我再也不了,你原谅我这次好吧?”

徐远航撒没撒谎燕黎明能看出来,他拍拍他的屁股示意他坐起来。

“他女装癖的事你知道吗?”

徐远航一脸的惊恐。

“你怎麽知道?”

燕黎明起身下床,丢给徐远航一个冷淡的背影。

“我不问你就不会告诉我对吧?”

徐远航苦想半天也不明白燕黎明是怎么知道的,他心里有些害怕。毕竟燕黎明在道上混过,他不知道他会对樊翔做些什么,也不敢想象樊翔的双重生活如果被曝光会是什么样的后果,或者樊翔反过来收拾燕黎明会是怎样的手段。他越想越混乱,身上粘腻心里更是烦躁,下床洗澡。

冲完澡出来,徐远航发现燕黎明居然在厨房煮馄饨。他穿着一条低腰的牛仔裤,白衬衫没有系扣子,正聚精会神地在锅里搅和。徐远航站在他身后看了一会儿,眼神渐渐被他白衬衣下若隐若现的腰线所吸引,那是燕黎明身上最诱惑他的地方。他悄悄走过去撩开衬衫的下摆搂住他的腰,把下巴担在他的肩头轻轻磨蹭。

“燕黎明,求你了。”

燕黎明拿着勺子的手停顿了一下,用另一只手摸摸徐远航的头。

“放心。你以为我会怎样?像个泼妇一样跑到樊翔的办公室去挠他?”

徐远航笑了,越发搂得紧。

“去,坐桌子边上等着吃饭。”

徐远航今天被做得狠了点儿,只能在餐桌边上趴着。他看一眼碗里的馄饨,十个倒有九个破掉了,成了一碗真正的混沌。他没敢笑话第一次下厨的燕黎明,倒进香油醋和胡椒粉,撒上香菜末用汤匙搅着,谁知被燕黎明一把夺过去。

“吃我的!”他没好气的把自己跟前的碗推过来。“还敢吃胡椒粉,嫌屁股不疼是吧?”

徐远航笑着埋头舀起一个馄饨皮儿,脸红得什么似的。

反正上午也快过去了,吃完饭燕黎明索性按着徐远航两人又睡了一个午觉。徐远航头一回翘班,睡得不踏实,悄悄爬起来穿衣服要走。

“等一下。”燕黎明从卧室里睡眼惺忪地追出来,卸掉自己的手机卡,把徐远航的卡放在里面。

“先用我的,回头我去给你买个新的。”

徐远航默默接过来放到背包里。燕黎明整理了一下他脖子上的围巾,有些歉疚地笑了。

“樊翔说的没错,帅的没边儿了。”

“没有,其实我不爱穿这些……”徐远航突然不争气地哽咽起来。“我脑子进水了穿别人的卡买的衣服来气你。”

“说什麽呢,是我混蛋在先。”燕黎明把徐远航搂在怀里拍他的背,自己也有点心潮起伏。

“樊翔的事你不用担心,他和我其实是一样的人,只是选择的生活方式不同罢了。我不会把他怎么样,也不会把他的秘密说出去。你放心,啊?以后该咋相处还咋相处。”

徐远航以前一直是个简单的人,过着简单的生活。这些日子以来白天所里烂事一大堆,晚上光琢磨着怎样和妈妈摊牌,后来又和燕黎明闹矛盾。心情真是坏了好好了坏,刚才又好大一顿惊吓,这会儿情绪突然间就失控了。

他自爸爸去世后就没有痛快地哭过,此刻窝在燕黎明胸前闻着他身上熟悉的味道,听着他的心跳,眼泪决了堤的洪水一样不能停止。他把十五岁以来所有的委屈都召唤回来重新委屈,一把扛起燕黎明转身折回卧室。

“我不上班了,我要旷工。”他把燕黎明扔在床上死死抱在怀里,受伤的野兽一样开始低声哭嚎,直哭得浑身打颤。

“哎,哎,”燕黎明手足无措,抚摸着他结实的后背犯愁,心说这么大的儿子到底要怎么哄才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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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远航最终旷工未成,大哭一场过后红肿着眼睛还得去上班——居委会张主任打来电话,要去慰问社区的特困户、五保户和刑满释放人员家庭,保证西街每个人都过一个和谐美满的春节。

“大家会笑话你的,”燕黎明看着他的肿眼泡儿忍不住笑。“等下冷风一嗖肿得会更厉害。”

“随便,谁还没个伤心事了。”徐远航哭得神清气爽,身上轻飘飘的。

“我晚上得回家了,你记着吃饭。”

燕黎明胡乱点头,郁闷地躺在床上伸展开四肢:唉,明明婆婆家离得那麽近却不能天天去蹭饭吃。算算还差一个多星期过年,他觉得自己应该打起精神像往年一样四处打点一番了。

徐远航开车,后备箱里是市里统一配备的米面油等生活必需品。和民政局以及街道办事处的人挨家慰问,天擦黑的时候终于到了最后一家。徐远航很熟悉,是阿娟的家。阿娟爸爸没有工作,在家门口摆个修鞋摊儿,她妈妈早年在铁轨上扫火车掉落的煤渣时被轧断双腿,生活基本不能自理。这是走访过程中最贫困的家庭,大家心里不落忍,又每人掏出二百块钱凑了一千递给阿娟爸爸。

“阿娟呢?”临走时徐远航问。

“下午我一个没看住又跑了,找了几条街也没见人。算了,我也不管了,她爱咋样就咋样吧。”阿娟爸爸看上去疲惫又无奈。

“那不行,她脑子不好使会吃大亏的。我这就去找找看。”徐远航心里起急,知道一定又是被她的混蛋男友拐出去挣钱了。

走了十来家低档的娱乐场所,徐远航终于发现阿娟衣衫不整地缩在一个小酒吧肮脏的火车座里喝果汁。

“阿娟。”徐远航控制住暴怒的情绪柔声叫她,四下寻找她男友的踪影。

“叔叔……”阿娟哭起来,徐远航这才发现她的一只眼睛乌青,嘴角也裂开了。“刚才那个人打我......”

“跟我走。”徐远航脱下大衣给她套上,想带她回所里找个女警详细询问。

“不行,李乐让我等着他,他说今晚得挣够伍佰块钱过年的时候他才能带我出去玩儿。”

由于上次阿娟抵死不认是李乐逼迫她mài • yín,扫黄组没办法只能放了他。想到这次也悬,徐远航气得只想找到他把他当街踢死。阿娟有轻微智障,跟她没法儿讲道理,徐远航抓住她的胳膊拉起来就走。

“我不走……”阿娟果然哭闹起来。

“不走干什么?还等着人打你?!”徐远航终于忍不住嚷她。

“李乐让我在这等他,我走了他就不要我了。”阿娟赖在地上哭喊,酒吧的老板和服务生围了上来。老板认识徐远航,他刚上任就有人来关照过。

“徐所长,快过年了何必呢,这傻丫头你就是把她弄回去还能日夜看着?她爹妈都管不了。”

徐远航不说话,把阿娟从地上拖起来就往外走。这孩子有股蛮劲儿,趁他不备跳起来照着他的脸就是一把,挠出好几道血印子。徐远航疼得一激灵但没撒手,索性把人抄起来夹在腋下大踏步走出酒吧。

“徐所是真傻,要不然不会被发配到咱们西街。”老板感慨地摇头叹息。

回到所里正好小胡还没走,赶紧找来双氧水和棉签给徐远航消毒。

“你得打针狂犬病疫苗去,”她瞪了缩在角落里抽泣的阿娟一眼。“这丫头太脏。”

徐远航“嘘”了一声示意不要刺激她,拿过小胡的小镜子一看都破相了。

“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媳妇挠的呢。”小胡笑,那边阿娟却大声哭嚎起来。

“叔叔我不好,叔叔都不帅了......”

“行了行了,”徐远航哭笑不得。“叔叔给你找个工作好吗?不要再跟李乐混了,他不是好人。”

“别人都不理我,就他理我。”阿娟小声嘟囔。

徐远航一听有门儿,等阿娟的爸爸来领走她,又交待了值班民警几句,自己出门想办法。

派出所的隔壁是街道以前办的毛巾厂的废弃厂房,现在被一个淘宝卖家租了经营童装。徐远航帮她们解决过一起流氓滋事,知道这家店做得很大,光客服就二十多个。

“她脑子不好使,能干嘛呀?”老板是个二十出头的爽利姑娘,说话开门见山。

“叠个衣服打个包之类的总可以吧?和谐社会,每个人都有责任。”徐远航觉得对方一直在盯着他的脸,心想能不能看在我的可怜相上帮一把呢?

“好吧,明天